转眼金秋已至。
本应是天高气爽的日子,而今的秋老虎却格外凶猛。庭院池塘里的水在烈日下泛着刺眼的光,反射着令人焦灼的热度。蝉鸣销声匿迹,仅残存的是雀欢枝头生机。
许是某次无意间提起了当年往事的缘故,南最近从天堂下来时总是有意无意地会给瓷捎来一些东西。
通常情况下,那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只是偶然一次将罗的信带下来给了瓷,后者也因此震惊了好长一段时间。
“南哥你是,”祂顿了顿,试探道,“怎么认识大秦的?”
“说来话长,”南那时似是在答非所问,“你该问问最近苏联佬又干了什么事……”
回音被隐去了,瓷那是脑子里只有羊皮卷上的拉丁文,以及那句熟悉又陌生的“赛里斯”。
直到这次眼前忽然出现了一抹翠绿,瓷才反应过来南当时的话是什么意思。
“天堂哪里来种粮食的地?”
“财富是靠自己创造的。”南抱着一篮子的玉米,话有些许指代不明。祂顿了顿,补充道,“我说的是种玉米的地。”
瓷接过南手中新鲜的玉米,忍俊不禁道:“老师祂……真的很执着这件事。”
“祂的心魔。”南言简意赅地评价道,“这次不知道是带了点脑子还是歪打正着,上面的气温还算适宜——当初祂但凡学学你家因地制宜的理念,都不会在西伯利亚成片种玉米。”
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转身将篮子放在了厨房里。突然,祂像是想起了什么,冷不丁开口道:“老师呢?”
话音刚落,祂看见本已经很自觉陷进窗台边的懒人沙发的南猛地直起了身——
南环顾四周,似乎是松了口气:“……祂暂时来不了,这次种植运动快把使者气活了,使者说等祂表现好了才能走。”末了,祂又倒了回去,“吓到我了,我以为老列巴来抓我了。”
……明摆着这玉米来路不明。
瓷感到有些好笑:“说好的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呢?”
“没规定不能拿同志的。”好像只要是和苏有关的东西,南拿起来就基本没什么心理负担,“祂要知道我是拿来送你的,感激我还来不及,我这可是间接帮祂送礼。”
“不过说,祂这次搞的规模挺大的,在天堂闹的沸沸扬扬的,把种地潮掀起来了——你知道的,天堂有名望的基本上都是农耕文明,于是大部分郭来跟着效仿了。”南耸了耸肩,“你上次不是问我怎么认识罗的吗,就是这么认识的。”
眼瞧着瓷的眸色暗了暗,南轻笑一声:“好了,不说这个。”
“今晚是打算吃玉米吗?”祂玩笑道,“尝尝,好吃的话哥回头再给你掰。”
瓷微微颔首,随即不知想到了何处,转而微微蹙眉不语。
“放心吃,”所谓是心有灵犀,南知道祂在想些什么,“能吃的,已经拿美利坚试过毒了。”
措不及防听见这么一个消息,瓷哑然失笑道:“现在祂怎么样?”
“吃得挺欢,转头知道是苏种的,脸都白了。”南漫不经心地道,“生理上满足,就是可能心理创伤有点大。”
不知该不该说天堂的土总归与人间不太一样,至少瓷在此以前没有在苏家吃到过这种品种的口感。
“南哥,”祂抬眼与对方那双天蓝色的眸子对上了眼,待后者“嗯”了一声,就听瓷一本正经地道,“下次可以给我带点土下来吗?”
“要土做什么?”南眼里闪过一丝疑惑的神色,随即了然。祂好笑道,“小同志你,别见到块地就想研究啊。”
瓷垂下眼,没有说话。
“一盆够不够?”南沉吟了两秒,“万一水土不服……我从我地里给你带点来。”
话音未落,就见瓷眸子一亮:
“怎么会水土不服,有水的地方就能种!”
与此同时,天堂:
苏站在被掰断的玉米杆前陷入了沉思。
“你看见小南了吗?”身后传来了罗的声音,“我想找祂帮我带点东西给赛里斯。”
“苏卡不列。”苏低低地骂了一句。祂开口了,语调有些许咬牙切齿,“不在我这里,祂又下去找达瓦里氏了。”
还是带着玉米去的。
苏:怎么设置防南警报,在线等,挺急的
开学两周了不会写文了(x)
最近英法也写了点,回头我取个合集名字再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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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脑洞篇‖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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