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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入门(3)

谢殊竟然没被夏语冰强硬地态度激怒,反而眼中带笑的挑起了夏语冰的下巴。

“认清楚。”他说,“现在谁才是阶下囚?”

“我的子嗣啊,乖乖听话,父亲会让你舒服的。”

他的语调里满是蛊惑的意味,夏语冰在对上谢殊目光的那一瞬,意志便土崩瓦解,乖顺地道了一声:“是。”

白发的少年低下头,把手轻轻搭在谢殊的腿上,这显然是个示弱的动作。

谢殊很满意似的点了点头,但夏语冰并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迅速减弱,反而才感觉到体内的血涌动到四肢百骸,像麻醉剂一样渐渐压下了那种难以忍受的疼。

“我们要去哪?”感觉到好多了,夏语冰才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们已经在夏家外面了,夏语冰不知道谢殊用了什么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也一起带出了夏家。

现在正在一辆摇摇晃晃的马车上。

夏语冰写的故事所处的年代相当复杂,既能看见电灯火器,又能看见马车灯笼。

荒诞而混乱,那是历史上最最深刻的年代。

谢殊在夏语冰昏迷的时候把长发剪短了不少,中长发让他看起来像个贵族,但是又偏偏坐在这简陋的马车上,还端着一副高傲的表情。

“去找我的心相残片。”

马车吱吱呀呀的声音有些吵,夏语冰一时半会有些发愣。

心相……残片?

每个通灵师都有心相,心相是通灵师灵力的源泉,只要心相在,无论在哪,都能有源源不断的灵力。

就是超远距离传输,保不齐会有亿点点的损耗。

还有就是……硬生生把心相挖出来,这和剜出心脏有什么区别?更何况还碎了……

夏语冰眉头皱了皱,好像自己被挖过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问道:“你能感应到在哪?”

连心相都给挖出来了,那怎么着也是深仇大恨的仇敌,绝不会那么轻易地让人感知到心相在哪的。

更不用说搞个不好心相就自己化成了一个灵幛,连主人进去也一样要破幛才能回收。

可是……

夏语冰抬头,眼睛又对上谢殊的眼神,这回倒没什么奇怪的效果,只是正常的对视,但夏语冰忍不了被这么个人看着,又迅速错开了视线。

“谁能挖了你的心相?”

马车里没有任何人,从一开始夏语冰也没听见赶车人的声音,只有谢殊一个人的声音,在风中飘悠悠的吐出来两个字。

“夏家。”

夏语冰恨不得缝上自己的嘴。

“哟,现在知道欠我了?”

是,那都是夏家欠的,和他夏语冰有什么关系?夏家欠谢殊和夏语冰有关系吗?

当然有,因为这是夏语冰写的设定。

夏语冰尴尬地“哈哈”了两声,拉开马车的帘子装作看风景去了。

只是窗外没有任何可看的,这马车上的窗户是个摆设,帘子拉开了仍旧是一片黑暗,夏语冰这才发现,是角落的一盏煤油灯幽幽地散发着一点微弱的光。

血族刚好能借着这微弱的光洞察周围的一切。

“血族怕光,你不知道?”

血族是怕光,可是谢殊不怕啊!

夏语冰眨了眨眼,竟然觉得那盏煤油灯有些刺眼:“你怕光?”

谢殊冷哼了一声,“我当然不怕,只是你——”他伸出手把煤油灯调的更暗些,“现在发现了?”

夏语冰这才想起来自己看的古籍上写过,刚刚被转化的血族一段时间内都和最低级的血族一样。

不对,他有给这个世界里写上这个设定吗?

有时候图方便直接在现实世界里捏设定真不是件好事……

夏语冰一边想着,一边又没话找话:“我们现在去哪?”

谢殊没回答,闭上眼睛,看样子应该是在感受心相的位置,过了好一会才开口:“往南。”

夏语冰:“我们……”好像什么也没带啊。

他这会后知后觉自己这是净身出门,除了一个人啥也没带,就算这个时代没有手机之类的东西,但最基本的货币之类的总得带上吧?

一没银行卡二没手机三没现金。

夏语冰不学历史,他真不知道这个时代人的生活细节,所以当时写设定的时候定好时间就结束了,其余细节全靠脑补。

“嘛,那个时代嘛,学过历史的都知道。”他当时是这么和他朋友说的。

哈哈,可真是坑自己的一把好手。

马车晃悠了一下,慢慢地停了下来。

“下车。”谢殊说完,就自己打开车门走了。

夏语冰只好忙不迭地跟上这个自己写出来折磨自己的角色,一边数自己的头发一边诽谤谢殊冷血。

夏家是在城内(大概),但是由于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也就无法计算到底离夏家有多远,眼前入目的是一片荒芜,黄沙不断地被风扬起来,刮在脸上甚至有些疼,不远处还能看见些断壁残骸,只是连根草都没有,别说人了。

唯一吸引夏语冰目光的,是不远处一个泛着诡异光的大石头。

呵,这可太熟悉了。

灵幛的入口。

已逝去的人强烈的执念在死去的地方形成一个巨大的里世界,把人封闭其中,其本质是人情感精神灵魂力量的具象化,化成“灵幛”。最初命名的人,将其解释为“灵魂编织的迷障”。

亡者执念所化的茧,生者因果未断的牢。

以魂为丝,以怨为纬,将未竟之愿、未雪之冤、未偿之爱,织就一方扭曲的幽冥。困于其中的,不止是游荡的残魂,还有触碰禁忌的活人。

通常灵幛的入口都藏在很难被人发现的地方,不经意间生魂活人吸引进去,化作维持灵幛运行的能量,所以这么好找,显然不是什么能轻易破的灵幛。

在现世夏语冰也是个非常非常非常……呃,专业的通灵师,进个灵幛当然是家常便饭。就是这次跟着谢殊进去……

他还没做好做储备粮的准备。更何况破幛本来就有风险。

通灵师作为破幛者——以魂为刃,剖开执念的茧。

立于生与死的裂隙,以灵为契,以忆为饵,诱那困于时光深处的怨灵显形。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一语道破,却可能魂飞魄散。

“破幛”就是一场与亡魂共赴的豪赌。

因果两清与万劫不复,但如果错了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生人气息被蚕食殆尽,记忆如指间流沙,化作幛中一缕新魂,执念反噬,亡者未竟之痛加诸己身,苦楚蚀骨,怨恨缠心,最终致使心相蒙尘,永远被困于灵幛之中。

夏语冰赌不起,所以趁着谢殊不注意……

脚底抹油似的,立马就往反方向跑。

“回来。”谢殊都没回头,“你现在也是血族了。”

“哈哈……是哦……”夏语冰一点没被戳穿想法的自觉,到是又慢慢挪了两步。

他真是一点也不想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世界进灵幛,更何况他根本没有写过这段剧情,天知道进去之后他夏语冰能不能活着出来,万一是谢殊想幛中捉夏语冰,直接把他在里头咔嚓了怎么办?

真是越想越害怕,谢殊设定里的病娇可是夏语冰亲自一笔笔写上去的,就算有人帮他完善了故事底层逻辑在这儿呢。

谢殊笑了一下,伸出手去碰那块石头。

“诶等等!别碰!”

饶是夏语冰已经挪开了两三米的距离,在灵幛入口开启时这点距离也完全不够,夏语冰话都没喊完,就一阵天旋地转,不出意外地被一起吸进了灵幛。

再次睁开眼,夏语冰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昏暗的房间。

这他妈对吗?

好歹谢殊也是他亲笔写的角色,怎么能这么坑自己啊?

夏语冰吸了吸鼻子,这间房间的温度简直低得可怕,连他都觉得冷,而且还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弥漫着。

嗯,闻着倒是觉得有点饿。

夏语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动了动胳膊,牵连着冰冷的锁链发出巨大的响声。

“……”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

超绝钝感力之夏语冰才发现自己被层层禁锢,手铐脚镣一个不落,一动一响。纤细苍白的手指转了转,连个冰碴子都没凝出来,连灵力也封的彻底,他不信邪地又捻了捻,还是什么也没有。

这好吗?这对吗?这是他给自己挖的大坑吗?

他晃了晃手臂,只好仔细观察起来这间囚禁他的房间。

几乎看不清原本颜色的墙纸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味,锁链并没有彻底限制住夏语冰的活动空间,叮叮当当走到墙角边,夏语冰伸出手摸了摸脏兮兮的墙壁,又凑上去闻了闻,不出意外,一股血的味道。但同时,还混了一种夏语冰好像有点熟悉但完全想不起来的味道。

总之,难闻。

连血都是那种陈年老血,刚刚乍一闻是有点饿,现在这么仔细一闻,有点想呕。

夏语冰捏着鼻子,拽了拽铐着自己的锁链,确定了一下长度,试探着超远处的楼梯走。

这间房间是个地下室,贴着墙壁螺旋上升的楼梯一路往上,几乎看不见尽头,几盏微弱的油灯嵌在墙壁上,散发出一点点冰冷的光,勉强能看清整个房间里的布局。

但光线太暗,即使是小年轻也能变成老眼昏花,更不要说散光的夏语冰,他皱着眉头盯着地板看了半天,也没分辨出来到底是污渍,还是什么特定的花纹。

花纹,或者污渍遍布整个地面,夏语冰又走了两步,锁链发出尖锐的声响,绷直了,夏语冰不信邪地又扯了扯,确定无法再向前一步了,他低头,自己的脚尖再往前迈一步就能走到楼梯上——楼梯上是干净的。

“……”他用力扯了扯锁链,两手一握,直接发狠的一拽,刚一用力,只听电光噼啪作响,顺着铁链疾驰而来。夏语冰连忙撒手,但锁链尽头锁着他的手腕脚踝,那噼噼啪啪的电光结结实实顺着铁链把他电了个彻底。

他好像电过似的,这种程度的电击持续了近十几秒,结束了他也只是缓了缓神,慢悠悠往房间里走。

指尖泛着点麻,但并不影响他的动作,电击过后他只觉得自己的灵力回来了些,便把寒意灌进铁链里,白色的霜渐渐爬上锁链,一寸寸蔓延开,最终集中在一处,温度不断降低,铁链上的寒意肉眼可见。

挣扎着把所有的灵力耗完,他又掉转过头,死命一扯。

清脆的断裂声,伴随着半路终止的电光,铁链叮叮当当落在了地上。

夏语冰身上还拖着一截铁链,行动起来仍是叮叮当当的,他皱了皱眉,想再凝起冰霜,发白的指尖拢在一起微微用力,却凝不起半点冰霜。

看来这铁链并不是限制他灵力的源头。

他沿着楼梯一步步向上,不知源头的风把他头发吹得乱飞,他不耐烦的把头发拢起来撩到耳后,才惊觉自己的耳朵变成尖尖的,像真正的血族亲王那样。

等下,他记得他给谢殊设定是混血种,所以谢殊的耳朵是正常的人耳。

谢殊是少见的血族和人类生下的孩子,但他是实打实的人类通灵师。

再怎么初拥成血族,也不至于变成这么个样子。

要么“夏语冰”有问题,但他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写过这么个设定。

总不能是他有问题吧?

他一边向上走,一边挠了挠自己的耳朵尖,又借着近了些的油灯往下看地上的污渍。

夏语冰这才发现,那些棕褐色近乎黑色的东西确实是污渍,可污渍下也确实有个巨大的法阵。

层层叠叠的血迹遮盖住那法阵,像是在无声诉说着什么斑驳的痛苦。

夏语冰皱了皱眉头。

眼前的场景,怎么那么似曾相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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