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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背刺哥暴怒

“阿水也要努力啊,但是别勉强自己,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好日子终会来的”

在母亲的想法里,一件事情总是带有双面性的,过犹不及。

最后几天离别时,母亲生病了。

现在回忆起来,也记不清母亲病倒时候的样子。

娘在最后几天的时候,虚弱地说自己病了。

娘在那几天总是面色憔悴,惶恐不安,看着孙铭川的眼神里总是带着淡淡的忧愁与迟疑。

“阿水啊,娘病了,帮娘去买药罢。”

他心急如焚,着急忙慌冲到医馆里拜托大夫给母亲抓药。

大夫听着他含糊不清地描述,一时间也没有推测出娘因什么病倒。

他面前的孙铭川急得上蹿下跳,仿佛晚一秒娘就会病逝。

拉扯了一阵子,大夫让他先去把母亲带过来。

等到他回到家里去,去追寻母亲的身影,一无所获后,才发觉母亲已经永远离开了他的世界。

他在家里等了不知多少个时辰,家里面放着的米面钱财母亲都没有给他留下,破破烂烂的被褥、衣物都一并被母亲带走了,于是他就死死瞪着门口坐了一天一夜。

深夜的家冷极了,他打着哆嗦,还是没该明白母亲为什么会抛下自己。

直到一直对母子俩十分关切的大夫上门拜访,才发现这个濒临崩溃的孩子差点被饿死。

孙铭川变得麻木极了,平日里就给大夫打下手。

大夫可怜他,让他住在医馆里,每天给他一个馒头。

后来大夫病逝,大夫的儿子女儿将他驱逐出去。他便似个幽灵般四处游荡。

因为无家可归,风餐露宿,他每日都可以看到红光万丈的日出。

看到在初升朝阳的光辉下,生机的万物,他却意识不到生命的意义。

其实世上许多人都不知晓活着意义,可仍然愿意向着终点奋力前进。

在一个温和的早晨,他忍不住讥笑起来,那个女人怎么会值得他一蹶不振呢,没了她又不是活不了。

自那之后他拜师学艺,四处接委托打抱不平,成为师门里师尊最得意的弟子。

本就天赋异禀,稍加指点,便是身手不凡的奇才。

他对所有事情都一丝不苟,对医学更是十分拿手,因为先前在医馆里积累了许多知识和经验。

钻研医学的长老都对他刮目相看,时不时在他师尊面前对他赞不绝口。

师门里有几个不知好歹的弟子看他不顺眼,天天上门找他和他的师兄师妹们惹事。

倒也不是为师兄师妹打抱不平,只是他这个人有仇必报。

将那几个名声响亮的大弟子揍趴下后,师门里与他同岁的师兄师弟们无不对他十分忌惮。

与师妹一同外出采集草药时,他们遇到了一群实力强劲的恶盗土匪。

人数众多,孙铭川仅仅只将自己身边几个土匪打晕后,看了看师妹那边的情况,转身便走了。

至于师妹的名字叫什么,孙铭川也记不清了。

那时候他是真畜生啊,那位师妹曾对他说过几次她的名字。

因为对她最深刻的印象是她心灵手巧,做了一大盒点心,提着给每位长老师尊师兄师姐都送了一包,也包括孙铭川。

所以孙铭川一直叫她“点心”。

点心也一直没觉得不妥,反而还很高兴,在对着生人介绍自己时,往往还会再最后加上一句:“我擅长做点心,若是记不住我名字,叫我点心便好。”

实际上除了孙铭川,剩下人都记着她的名字。

她在师门里十分受欢迎,大家都喜爱这个活泼热情的小姑娘。

弃她而去后,孙铭川一日往常地回去了,并向着师尊汇报了情况。

他记得清清楚楚,师尊那时脸上的表情,是一种巨大的痛恨与质疑,眼里似乎噙满了晶莹的泪花。

师尊浑身战栗着,他还从没有见过师尊那么害怕过。

“你为什么不救她。”师尊好半天才吐出这一句话。

“那时人数众多。”孙铭川说了一句话后便没再说话,因为他看到了师尊眼里滔天的恨意,便觉得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显著作用。

“凭你的实力,明明值得一试。况且师门情深,你,怎么狠下心,来,不救她。”师尊走到他面前,一字一顿地质问道。

在师尊遮住光线的阴影里,孙铭川右脸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随后师尊便放他走了。

此时师弟师兄见到他右脸红肿,便纷纷上前关心。

虽然这个师兄性格古怪,面色如冰,但他们还是对他很是关切。

孙铭川没答话,只是一个人离开了。

师尊派人前去营救小师妹,恶盗土匪早已撤离,小师妹也不见了踪影。

自那之后,点心她再也没回来过。

师门上上下下都知道了他这个人弃小师妹而去,导致小师妹生死未卜,对他不恨也十分唾弃。

孙铭川耸了耸肩,觉得无所谓。

他的一生,就是在遭遇重创或是获得幸福后觉得无所谓中度过的。

师门里当然也有他的一生宿敌宗泽涵。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宗泽涵那么恨他,直到听说了宗泽涵心中早已对点心爱慕已久。

他不想每天吃饭睡觉都被一个人死死惦记着,便主动跟宗泽涵说道:“有必要那么恨我吗,如果对她放不下心来,或是想报仇,去追那些恶盗土匪啊,整天追着我有什么用。”

“那些恶盗土匪,我终有一天会让他们付出代价,而你,我也不会放过。”少年眸中满是仇恨与怨毒,似乎想要把他碎尸万段。

“好吧好吧,我去救她回来。”孙铭川无奈地说道。

“呸,谁需要你救······只是,你,凭什么把她的生死未卜看的那么平淡。”

“关你屁事。”孙铭川翻了个白眼,说道。

后来他背刺师兄师弟的事层出不绝,师门中再也没有人愿意跟他搭档。连那时候和他不认识的易雨也对他敬而远之。

师尊也没有法子阻止这一切。

于是他离开了师门,按照师尊的建议和嘱咐一边锻炼自身一边寻找小师妹。

小师妹,他找了半辈子也没有找到。

找到最后他逐渐放弃了,说不定点心真死了,被恶盗土匪他们埋到某个不知名的地方了。

返回师门的路上,他买了一袋点心,尝了口,跟点心做出来的点心味道不怎像,但他心里就是萌生出一丝一毫的愧疚感。

之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回到师门后,所有人对他的憎恨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都渐渐抹平风化了。

易雨成为了他回归师门后第一个搭档。

孙铭川对所有有趣的事情都是十分好奇,和易雨组成搭档之后,两人独处时,他就十分喜爱盯着易雨的眼睛。

易雨那时候还不叫易雨,叫段惊羽。

他出奇的也没有把这个名字记住,称呼段惊羽“鱼”。

鱼每听到孙铭川叫他鱼,只是淡淡地笑笑,好看的眸子微眯。

鱼的墨色秀发及腰,他自己又不喜欢放到胸前梳,便塞给孙铭川一把木梳,道:“阿水,帮我梳。”

孙铭川在他身后,故意将他的头发揉得乱糟糟,却发现他一点动静都没有,俯身查看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看到鱼沉沉睡去,他感觉很无聊,便一丝不苟地替他梳起头发来。

等鱼醒来,发现自己的满头秀发被梳上了艺妓发型,看到孙铭川站在身后满意地点点头,恼羞成怒,冲上去就和他厮打在一起。

孙铭川被动被打,也没有还手,只是鱼一边重拳出击,一边点他的穴位。

打到最后,他浑身软绵绵的,十分酥麻,动都动不了。

之后也是不出意料地背刺了阿鱼。

阿鱼毫发无伤地回来了,双眼冷漠,撇了孙铭川一眼便走了。

孙铭川耸了耸肩,他还是觉得无所谓。

出了这档子事后,师尊长老们又重新对孙铭川这个人重视起来。

他当之无愧徒弟中最强,但是他这个的性子,实在让人苦恼。

于是自那之后他一直都是一个人执行任务,也没有人再和他亲近。

后来师门中重要的秘籍被窃,师尊派人搜索宗门所有地方,凡是搜查出谁盗窃了秘籍,刺瞎双目割断舌头并逐出师门。

孙铭川想起宗泽涵最近对他越来越阴狠毒辣的眼神,察觉不对,便急匆匆往他住处赶。

来到门口却刚好撞到阿鱼。

看着鱼脸色难看,他叹口气,道:“你已经搜过了?找到什么了没有。”

鱼将一团包裹塞到他怀中,语气冰冷地说道:“也不是搜,我不是师尊派来的,只是刚好看到宗泽涵进去陷害你而已。我劝你尽快处置。”

孙铭川知道时间紧迫,便转身奔走,避开人群,又重新在宗泽涵住处的一棵银杏树下挖坑埋下。

前来搜查的人发现了银杏树下的包裹,上交给师尊。

师尊十分惊愕,他在想为什么会是宗泽涵,他明明是一个很乖很刻苦的孩子。

他心中已经猜到了一二,无非是宗泽涵想祸害孙铭川。

随后便把宗泽涵叫来谈话,便放他走了。

这件事如此不了了之。

孙铭川抽空跟着鱼一人,走到了除两人之外再没有任何人的寂静之处。

“跟着我作什么。”鱼转身,冷冷看着他问,显然还在对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

“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上次要帮我。”

“我没帮你你也可以脱罪啊,你当时候自己也不是察觉到了吗。”

“嗯,你的切入点真是怪。”

“真要说个理由的话,师门情深,就算是宗泽涵被人陷害,我恰好看好我也会上去帮忙的。”

“噢,好吧。”

他在心里其实对阿鱼也没多在意。

在他的世界观里,每个人到最后都是会离开的,无论是因为死亡而阴阳两隔,还是割舍羁绊弃他而去,所以没有付出真心的必要,更何况他还有一双能让天下都闭上嘴的拳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研制出长生不老药的传闻不胫而走,孙铭川一脸懵逼,看着各位师兄长老都纷纷莅临他的住处,询问他长生不老药的事情是否属实。

他自然是摇摇头说没有这回事。

但是他们却认为是自私的孙铭川不愿承认,对他垮下了脸。

心中本就对这些人没多大感情,见到他们丑恶的一面,孙铭川心中对他们的憎恶之情更加深刻。

师尊沉得住气,没有去求取长生不老药,却还是因此对孙铭川的关注多了几分。

而像阿鱼这类对长生不老药不感兴趣的人则是我行我素,继续干自己的事情,对孙铭川爱答不理。

有一日,孙铭川手里拿着一张药方正在钻研。

而四周的人都已经虎视眈眈,尽管他手里其实拿的只是治疗风寒的药方。

阿鱼恰好经过,淡淡瞧了一眼,便继续向前走去。

孙铭川突发奇想,叫住阿鱼,晃了晃手中的药方,道:“阿鱼,猜猜我手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阿鱼转身道:“别叫我鱼,我有名字,叫段惊羽。嗯······我想是烹饪兔子的调料配方吧,我记得你还挺喜欢吃兔头的。”

“哈哈哈哈。”孙铭川爽朗的大笑,“不是吧,阿鱼。”

“怎么了。”阿鱼上前将药方夺过,看到是治疗风寒的药方,又扔回了孙铭川怀里,“噢,原来是治疗风寒的药方。”

“我们今晚一起去搞几只兔子吃,好吗。”孙铭川兴致大发,提议道。

“不了,我想,说不定我们一起去捉兔子的时候,我掉进猎人捕猎兔子的陷阱,紧接着你头也不回地走了。”易雨眨了眨水光荡漾的双眼,笑意盎然地调侃道。

“哎呀怎么会呢。”

宗门里面的各类弟子偶尔也会见识到孙铭川温和细腻的一面,到最后,他们慢慢坚信了,这个心同槁木的少年是可以被感化的。

孙铭川无意间听到了几名弟子打算给自己一个惊喜,只是耸了耸肩,觉得无所谓。

等到那天,几名弟子欢喜地给他端来一碗长寿面,道:“欢迎孙铭川踏入师门六周年!”

“六年了,那么久了。”孙铭川愣在原地,迟迟无法回神过来。

师尊、阿鱼甚至宗泽涵在内的人都来前来给他庆祝了。

大家都不清楚他的生日,毕竟之前对他一直漠不关心,于是只好拿踏入师门那一天来纪念了。

有人前来问他他的生辰是几月几日,他回答说自己也不记得了。

宗泽涵仍是一脸阴狠地瞪着他。

孙铭川一点一点对着眼前的所有人萌生好感。

这是他第一次获得异样的感觉。

大家举杯畅饮,好不欢乐。

他时不时看向阿鱼,阿鱼正在与另外一个师兄互相往头上浇水。

似乎是那个师兄先开的头,阿鱼不甘示弱,也往师兄头上浇水,现场一片狼藉。

两人浇着浇着,就开打了,打的天昏地暗,顺便将一个刚好路过,手捏酒杯醉醺醺的师弟撞翻了。

孙铭川上去拉架,其他人也合力上去把他们两个拉开了。

两人被拉开后,师兄倒在地上紧闭双目,阿鱼也躺在地上似乎昏过去了。

其他人一脸不解,挠了挠头。

“喝嗨了。”师尊走上来,踢了踢师兄的屁股。

整个晚宴上,他没有沾酒一丝一滴,浑身酒气未沾。

孙铭川将阿鱼背起,背着他回去。

几名师兄步履蹒跚地跟在两人后面,似乎是为了确保两人安全。

“阿水,帮我梳头。”阿鱼突然低吟道。

“啊,你喝了多少,还有阿水是谁。”孙铭川疑惑不解地说道。

“我一滴都没沾······”阿鱼吃力地喘息着,低声说道,呼出的热气拂过孙铭川的右耳。

“那你现在这是······”

“我困的时候就会说胡话。”

“哇,你困的时候还知道自己困,说胡话的时候还知道自己在说胡话啊。”

“嗯······”

“阿水是谁。”孙铭川疑惑地说道,因为阿水是他的小名,那个女人以前就常常会叫他阿水。

“阿水是孙铭川啊。”

“为什么阿水是孙铭川啊。”孙铭川更加疑惑不解了。

“因为我翻孙铭川的东西的时候,看到了他的一本日志,上面写道:‘母亲,什么时候能再叫我的乳名一次。阿水’。”

孙铭川忍不住笑出了声,问道:“那你就觉得阿水是孙铭川的小名。”

“是啊,因为‘川’嘛,小一点的川就是水啊。”

“那为什么要翻阿水的东西。”

“因为我看到宗泽涵要陷害他,所以我就等宗泽涵走了之后,进去翻他的东西,最后总算找到了。”

“陷害什么啊。”

“啊······这个不能说,大家都是无辜的。”

笑意不留余地地攀上孙铭川的眼角。

跟师兄师弟们待在一起的日子,还真好。

他真的开始喜欢大家了。

之后许多长老仍执迷不悟地找他请求长生不老的药方。

孙铭川烦极了,与他们争执间无意冒犯了他们。

长老便告到了师尊那边去。

似乎是宗泽涵那个闲的没事干的小子又在师尊耳旁说了什么,师尊再次见到孙铭川时,脸色阴沉。

孙铭川识相地及时道了歉,他也不想跟师尊耗太久。

师尊一开始只是正常的责骂,但突然间看到桌上的一盒点心,不知怎么的触景生情,对孙铭川的责骂越来越带点私人怨恨。

责骂中的痛恨之情活脱脱就像宗泽涵说出来的。

“不知道你这混蛋小子,什么时候才能听话些。往日里我们对你的恩情,都善待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吗?今天倒好,翅膀硬了,竟然敢以下犯上了。你对长老说话的时候什么口气,长老们开始习武的时候,你这个小毛贼还不知道在哪里了。师门中所有人都说你心如死灰,心同槁木,可是我们不放弃,依然以一颗善意之心与你相待。可是如今我看,依然没有什么作用。如今你制作出长生不老药的事实已经人尽皆知了,长老们想见上一眼,你拿出来给他们看便好,这样推脱,让人怀疑你用心不纯。”

“可是我真的没有。长生不老药,哼,谁会信那种东西。”孙铭川反驳道,“我不过是说自己没有研制出来,那只是传言而已,长老们一个个却怒发冲冠,仿佛我好像触碰他们的逆鳞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搅了他们的春秋大梦呢。”

师尊脸色涨得通红,怒声喝到:“你个小毛贼,我看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在这里对着长老的心思指手画脚。你个没娘没父的东西,真是有娘生没娘教。”

孙铭川耸了耸肩,并没有震怒,他仍然觉得无所谓,只是道:“师父您,不过只是想揭我痛楚而已。”

师尊无言反驳,只能旧事重提:“我现在仍然还能想起那个可怜的徒弟,你的小师妹,已经四年过去了,如果她还在我面前,想必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从这些年来看,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天才,那么那个时候,如果你出手,你的小师妹是一定可以回来的”

孙铭川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他不占理,便没有反驳,道:“她死了,我出去找了半年,都没有找到她,想必她一定是死了。”

师尊震怒,一巴掌冲着他的脸就扇了过去,道:“你怎么敢。”

孙铭川稳稳接住,冷声说道:“师尊,我在说事实。”

师尊叹口气,神色愤怒地道:“好了好了,现在你连师尊也敢违逆了。”

随后便是师尊永无止境的辱骂。

从他的不屑地辱骂中,孙铭川隐约听出他也想要长生不老药,心中对他的厌恶又增加了几分。

师尊时不时喃喃自语着,说孙铭川虽然为掌门立下许多赫赫伟绩,但是罪不可恕,马上就要将他逐出师门。

当这句话说出口时,孙铭川便自此没了住处,他心里已经对漂泊很是适应,可当他勉强热爱上这里的一切后又被人驱逐的不好感受,跟那个女人抛下他时所带来的无尽的失望与痛苦别无二致。

骂到最后,师尊误以为段惊羽是孙铭川的至亲好友,甚至将段惊羽的伤疤都抖了出来,难得让孙铭川又多了解了段惊羽几分。

“你和段惊羽也真是有缘呢,一个父母双全一个父母双亡,互补型。他虽然父母双全,但是也没好到哪里去。你不会真以为段惊羽对你好是真的喜欢你吧,只是他比较缺爱而已。因为缺爱,所以他才是师门里面最体谅别人的一个。话说这人也是真的贱啊,跟他的母亲一样贱,小师妹的事情说忘就忘,毫不避嫌地跟你交往。想当年我看到他母亲的时候,差点没吐出来,真是一个恶心的贱人······”

他怒不可遏,说道:“段惊羽并非我的好友,我也对他没多在意。只是,你凭什么随随便便就可以把一个人的伤疤揭露。”

师尊冷笑几声,道:“我不在乎,不管怎么说,你快写把长生不老药拿出来,否则我就要对你动手了······”

话音刚落,孙铭川一拳揍倒师尊,紧接着雨点般的拳头砸下。

师尊使出全身力气反抗,却被孙铭川猩红着眼死死遏制住,势必要将他杀死在这里。

其他长老为了得到长生不老药方时不时跟他套近乎,给他开单独的小灶,甚至还对师尊的弱点侃侃而谈。

孙铭川装作满不在乎地听着,实则都暗暗记在心中。

且他天资聪慧,只需指点一二,他便能熟练于心、灵活运用。

师尊已经疼得连连哀嚎,他咬紧牙关,顶着暴风雨般密密麻麻的拳雨,硬是从中挣脱出了一线生机。

从孙铭川的绝对压制下挣脱出来的他并不打算就放过这个逆徒,便使出毕生所学击退孙铭川。

孙铭川利用许多长老所教的技巧,与师尊打得有来有回。

师尊满头是血,逐渐精疲力竭,摇摇晃晃地站都站不稳,察觉不对便转身逃跑。

孙铭川猛地冲上前,上前死死摁住他的头,砸到双拳都沾满了鲜血和肉末。

“太他妈的烦了。”孙铭川甩了甩拳头,几滴血溅进他的双眼里,他现在的样子十分狰狞可怖。

走出师父的房门后,孙铭川一心只想把看他不顺眼的人统统揍了遍。

师门里还没有人察觉异样,都是正常做着自己的事情,杀死某些人就变得容易了许多。

孙铭川一连杀了几名长老,又想着将宗泽涵杀掉,他四处寻找,看到一个人便一拳干翻,发现不是宗泽涵后转身便走。

动静太大,渐渐的,师门里的人皆发现了他的所作所为。

段惊羽只是路过,他此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浑身是血的孙铭川,愣了一瞬,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我走了。”孙铭川朝着段惊羽,招了招手,正欲转身离开,又回来说了句:“阿鱼,希望你日后不要恨我,更不要因我垂泪。”

段惊羽那双水雾朦胧的双眼分外好看,孙铭川离开前多看了几眼。

段惊羽狐疑地看着他离开,那个逐渐变小的身影消失在了繁茂的树林中,随后他来到人群聚集处,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震惊与不解中,他终是立下了“要将弑师仇人碎尸万段的毒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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