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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50章

离开阴暗的角落,柔情便不会被淹没,冲出笼罩,将陷进的灵魂抽离出来,自由便不会被綑绑。

冯绍民目送天香进那公主府,那颗沮丧的心随之升空,消失在阴暗的空中。

天香踏进公主府时回头望了望,见那冯绍民还站在原地,问道:

“驸马,还有事吗?”

明晃晃的关怀袭来,冯绍民道:

“没事,绍民等公主进了府再走。”

天香点着头回应着,转身之际,悄悄地露齿入了公主府。

冯绍民痴痴地望着两扇似左右护法的朱门,环视一圈,清气乾坤的公主府,竟会再次出现在自己的眼中。

冯绍民离去,绽放的笑容在脸上爬来爬去,轻咬疯狂上扬的嘴角,生怕这一番笑容被窃了去。

这一路,怡然自乐,属于冯绍民的样子,又重新回到正轨。

入府后的天香,脸上笑容汹涌失控。

在她的天空里,是雨、是风、或是彩虹,喜怒哀乐全由她操纵。

望眼欲穿的桃儿、杏儿,久久不见公主进来,问道:

“静姝姑娘,不是说,公主一盏茶的时间就回府,这一柱香的时间都要过去了……”

“或许公主舍不得回来。”

“看来驸马又惹我们公主生气了,迟迟不肯放公主回来。”

“又惹公主生气?冯公子,他时常惹公主生气?”

杏儿看着桃儿,想了想,道:

“好像没有……”

“杏儿,驸马何时惹了公主,不都是公主说了算嘛。”

桃、杏二人自打公主成婚,未见驸马红过脸,一对璧人也不曾红过脸。

“桃儿这么一讲,驸马确实没有惹公主不开心。”

静姝起身道:

“公主、驸马在外这段时间,也不曾红过脸,自静姝认识他们二人,见到的,是相敬如宾,羡煞旁人。”

桃、杏二人因公主嫁得如意郎君而高兴,回道:

“静姝姑娘,我们这位公主,虽总说要罚我和桃儿,但公主从未真正的罚过我们,没有半点儿公主的架势,不仅花容月貌,而且心地善良。与驸马结成夫妻,多少文武百官都羡慕不已,说驸马年少有为,文武双全,不怕公主的刁难,痴心一片。”

静姝听着杏儿的一番称赞,不免感叹人间的美好。

天香眉开眼笑,被她踩过的每一寸土地都沾满笑容。

“公主,您终于回来了。”

“怎么了,就一会儿不见,想本公主了?”

“想,可想了!”

“哼~骗人。”

天香见静姝笑得灿烂,问道:

“静姝,有什么开心的事?与本公主说说。”

静姝卖着关子回道:

“我啊~不告诉你。”

天香打量静姝一圈,问杏儿道:

“杏儿,静姝她怎么了。”

“回公主,奴婢也不知道。静姝姑娘告诉杏儿,说公主马上回来,然后杏儿就等啊等啊,左右不见公主回府,再就是见到公主回来,静姝姑娘肯定是见到公主才开心。”

“静姝,你怎么知道本公主回府!”

静姝笑道:

“我都看到了呀。”

天香顿生羞涩,道:

“已经很晚了,该休息了。”

杏儿朝外看了看,道:

“公主,才过戌时,哪儿晚了?”

“本公主说晚就晚了,本公主乏了,静姝,你也早点儿歇下。”

天香逃窜回房,今天,她感到很轻松、很快乐。

躺在榻上的天香,才离开冯绍民没多久,就想迎接明天的太阳,双手枕着脑袋,翘着二郎腿,被兴奋充斥着。

“公主,睡了吗?”

静姝敲门,天香收起兴奋,开门道:

“静姝,这么晚了,有事吗?”

“晚吗? ”

“进来吧,静姝。”

静姝见冯绍民送天香回来,高兴的无心睡眠,直入正题道:

“公主,你原谅他了吗?”

天香被这个问题困扰,问道:

“我原谅他了吗?”

静姝愣了一下,笑道:

“这要问你自己。”

天香坐于桌前,掰着手指头,细眉上锁又解锁,回道:

“我不知道……”

“那,现在心里是作何感想呢?”

“现在?”

“嗯,公主与冯公子一同回公主府,作何感想?”

天香思考得很认真,未及时回答静姝。静姝虽见他们二人一同回府,但不敢确定公主对冯绍民是否同冯绍民那样,深深爱着她。

天香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对冯绍民是怀着一种怎样的态度?

对此,还努力清空有关冯绍民的一切,想转移注意力,对张绍民,始终没有男女之情,对冯绍民……

“静姝……”

“嗯。”

静姝看得出天香处于不自知的状态,对感情,她是空白的,有色彩也是因冯绍民。而今,此冯绍民非往日的冯绍民,天香分不清,是最真的流露。

“公主,其实静姝找公主,就是想知道,公主是否明白自己的心。”

天香抿着嘴,许久未语。

静姝握住天香手,道:

“不要着急,顺其自然!”

“静姝,我……说不上来。当她告诉我的那一刻,我脑袋空白,心很痛,好似坍塌,既觉得可恨、可悲又可笑。当他将剑递给我,我不受控制,只有一个念想,这不是真的。当她将剑刺进自己胸膛时,只听到她气息渐弱,当我转过身时,被她的举动吓得不知该怎么办……我感到眼前一片灰暗,心痛汹涌,如潮不断地拍打着,阵阵的刺痛,像千只虫子在啃食着我的心……”

天香回想起冯绍民剑穿胸膛时,依然情绪失控,静姝紧握天香颤抖的手,轻轻安抚着。

“后来呢?”

“再后来,她拖着满是鲜血的身体艰难地离开,我再也无法站立,接着就是静姝你大声的求救,直到你说她可能挺不过这一关……我的心,更加疼痛,我还没来得及理清她身份之事,又接着一记重拳打在我心上。”

天香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静姝轻轻为她拭去眼泪,道:

“公主,没事了,没事了。”

“我感觉,我脚下被千斤石头绊着,好不容易才到房门,见她躺在那儿奄奄一息,我害怕,害怕她真的……我也在祈祷。”

“那一晚,似乎是最难熬的一晚,直到她脱离危险,我才冷静下来,思考着。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选择离开,也许是逃避。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她,身份其次,欺骗,无法接受。与定影那几日,她象是种在我脑海里的种子,一天天茁壮生长,坚韧、坚强地破土而出……”

“公主,现在呢?”

“我……我发现我还是会担心她,父皇对她的惩罚,我会很着急,我怕她受伤,怕她有半点的不顺,静姝,我这是怎么了?我对她是……”

静姝听着天香对这些日子的倾诉,至纯至性的她,不愧是天子之女,遇事不撒泼。

“静姝觉得,公主在意她!而且是深入骨髓的在意。”

静姝的答案,令天香感到不可思议。

“我在意她?”

“嗯,在意!如果是在危难时刻,静姝相信,你会以性命去护着她,如她那般。”

静姝相信,天香对冯绍民,不论是她,还是以前的冯绍民,更加确定的是,公主在乎的,是冯绍民这个人,而不是这个身份!

“公主,相信你自己能明白。”

天香仔细地整理静姝说的,对冯绍民是爱,还是同情。

“静姝,谢谢你。”

“傻公主,姐姐只是不希望你们彼此煎熬,因为我看得出来,他很爱你,而你,也在乎她。就像定影与远盟那般,只可惜,远盟不在定影身边。所以说,当一切未造成遗憾时,一定要清楚自己的心,清楚自己追求的。”

天香想起定影,她对远盟的痴,刻骨铭心,说道:

“定影,对远盟,无限怀念。与她路过飘梅镇,去看了远盟,我能感受到,定影的那份痴情与心痛。”

“不只是定影,冯公子亦如此,那时的他一心寻死,对她,既心疼又恨不起来,骂也骂不醒,还是定影将他唤醒。说起定影,姐姐心里也很难过……”

天香不喜欢这伤感的气氛,好不容易找到一丝温暖。

“静姝,定影与冯绍民切磋武艺,她们二人不相伯仲,冯绍民找中定影左手使剑的弊端,定影腾飞而起,不与冯绍民继续切磋下去,我今才发现,定影她左手持剑,有趣。”

“你知道,定影为何左手持剑吗?”

天香摇头,问道:

“为什么?”

静姝笑道:

“因为远盟。定影曾说,在与远盟互生好感之后,定影才左手持剑,你猜猜,为何?”

天香想了想,道:

“因为左手持剑很特别。”

“不对!”

“因为远盟也是左手持剑?”

“不对,不对。”

天香实在想不出,问道:

“那是为什么?”

静姝笑道:

“因为有一次,远盟与定影、我、小白华一起用膳,定影与远盟同坐一起。由于二人都右手拿筷,定影说‘‘不行,如果这样用膳,就不能握着远盟的手’’,因此,她换了左手,还得意的炫耀,握着远盟手说‘‘是不是很聪明’’,自那以后,定影就开始左手持剑。”

“哈哈哈~定影她也太有趣了。”

二人一直聊啊聊,直过亥时。

“公主,不早了,该休息了。”

“可是我一点儿也不困,就再聊会嘛~”

“你啊,有时候和定影很像,爱撒娇。”

“谁让你是姐姐。”

“说好了,就再聊一会,不许耍赖?”

“好嘛~好嘛~不耍赖。”

情投意合就会滔滔不绝,食言的天香拉着静姝,直到自己何时睡了过去都不知道。

心无旁骛,整个人都更加干净!

可以说整夜未眠的冯绍民,看上去更加精神抖擞。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冯绍民今儿个展示得淋漓尽致。

“冯绍民,今儿个,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定影,天色尚早,怎不多睡会儿?”

“这不,赶早来看看冯绍民你。”

定影饶有兴致地看着冯绍民,风度翩翩,容光焕发。

“早朝都得如此整洁干净?”

“昨日切磋,那衣裳有点汗渍,公主特意叮嘱要换下。”

“喔~公主特意叮嘱,原来如此。”

冯绍民抿嘴强忍上扬的嘴角,定影道:

“这就你我,笑笑无妨,可别憋出内伤。”

冯绍民自觉自己还算风趣幽默,与之相比实属相差十万八千里。

“定影,等绍民回来好好谢你。”

“谢我?是饮酒?作诗?对弈?还是比剑?”

冯绍民笑道:

“用公主的话说“还有什么是冯绍民不会的”。既然是答谢,自然由定影你说了算。”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定影见冯绍民出了府,举步生风、潇潇肃肃、爽朗清举,自言自语道:

“难怪公主妹妹为之神魂颠倒。”

说罢悠哉地看起书来。

朝堂之上,众官见这位玉树临风的驸马,似乎比成婚前更为神采奕奕,刘丞相问候道:

“驸马一切还顺利?”

“多谢恩师挂怀,学生一切顺利!”

因冯绍民婚后便被皇帝派去寻找生岁芝,未与众官一同上朝,今众官见这冯绍民,纷纷上前道贺。

一片寒暄尽在国师眼里,那国师眉骨突出,满脸横肉,与那一身黑青色的道袍格格不入,那长而弯的指甲划着他的横肉,细细打量着冯绍民。

皇帝虽老依然霸气侧漏,上朝之际,高高在上睥睨天下。

众臣参拜,皇帝免礼,冯绍民暗自发誓,定要造福百姓。

老皇帝道:

“朕的女婿、新科状元,自成婚后,便被朕派去公办,未能赏赐驸马一官半职,朕欲让冯绍民在翰林院修撰,众位爱卿有何看法?”

老皇帝有他的安排,六品官职对冯绍民来说,安全不树敌。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驸马,你可愿意?”

“微臣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呵呵呵呵~驸马平身,若是香儿怪罪父皇,民儿可要为父皇说几句好话,呵呵呵呵~”

众臣见老皇帝龙颜大悦,纷纷喊着公主千岁千千岁。

朝堂政事,冯绍民件件不落,听着大臣们的上奏,冯绍民亦是面露喜色。

王公公扭扭捏捏向前一步,尖细的声线贯穿整个朝堂,说道:

“有事请奏无事退朝。”

冯绍民奏道:

“皇上,微臣有一事!”

“民儿何事?”

“儿臣听闻,陈州闹有瘟疫,反反复复不止,儿臣请命,前去查看因何而起,愿百姓早日回归太平。”

冯绍民的请命正合老皇帝意,喜道:

“难得民儿一片为民之心,好,朕准!民儿要多加小心。”

众臣看向这个刚受封的驸马,陈州之事都束手无策,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老丞相贺道: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驸马年少有为,文武双全,今请命前去陈州,实乃万岁之福,百姓之幸。”

老皇帝问道:

“民儿打算何时出发?”

“回父皇,越快越好!”

“既如此,明日出发!”

“儿臣领旨。”

阵阵道贺再次响起,老皇帝因冯绍民主动前去陈州而感到欣慰。

退朝后,老皇帝召见冯绍民御书房详谈有关延年益寿之事,冯绍民将一些药物调理之效,详细地与老皇帝道来。老皇帝听闻并无生岁芝,也就不过多追究,这一商讨便到了申时。

“民儿,既如此,早些回去休息,在陈州有何难处,及时回报。”

“谢父皇,儿臣定全力以赴,将此次瘟疫制止。”

冯绍民告退后,向老丞相那儿了解陈州之事。冯绍民在出发前,将陈州的一些事情都做了详细了解,做好充足准备的他疾步回府,蜿蜒的笑,猜想公主应该会来状元府。

天香美梦缠身,有一点甜,就差点儿睡至正午。

“公主,您终于醒了。”

渐回神的天香睁大双眼,道:

“本公主怎么睡这么晚?为何不叫醒本公主?”

“公主,静姝姑娘特意交代奴婢,不要叫醒公主。”

天香自己也不知何时睡了过去,问道:

“静姝呢?”

“静姝姑娘与白华在房内。”

天香起身穿戴整齐,便去了静姝那。

“静姝、小白华。”

“公主姐姐,好早啊~”

天香挠挠头,道:

“早,小白华。”

白华嘻嘻地笑着,静姝道:

“白华,是不是你二姐又教了一些调皮的?”

“大姐,白华下次不敢了。”

天香坐下,说道:

“静姝,小白华说得对,是早,只是这早,是明天的早。”

静姝看天香调皮样,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与定影处久了,她的贫嘴和顽皮都被公主学了去。”

“我觉得定影挺好的啊,风趣、幽默,有她在绝对不会枯燥乏味。”

静姝见天香才起身,问道:

“用膳没?”

“暂时还不饿,不知道冯绍民回府没。”

小白华回道:

“公主姐姐若是想大哥哥,可以去大哥哥府上看他啊。”

天香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想知道,那冯绍民可否换下那身衣裳。

“公主,小白华说得对,你可以去看看他。”

“他那么忙,还是不要去了。”

“公主姐姐,都还没去,又怎知大哥哥忙不忙?”

“小白华,最近念书有没有疑点呢?”

小白华道:

“嗯,有两个地方不是很懂。”

“小白华,我带你去找冯绍民,让他为你解答。”

静姝也想去看看定影,说道:

“小白华,还不谢谢公主姐姐。”

小白华眼眯喜道:

“谢谢公主姐姐,白华也想二姐、大哥哥他们了。”

天香的喜悦跳出心房,与静姝、白华一同前去状元府。

聆听沉寂已久的心情,清晰、透明,似美丽的风景。

三人前来,只定影一人在府,天香问道:

“定影,怎就你一人?”

“公主殿下,就定影一人很失望吗?”

静姝使着眼色,定影回道:

“冯绍民一大早出去还未回府。”

天香脸上夹杂浅浅的不满,道:

“上个早朝这么久。”

静姝见天香埋怨着,笑道:

“公主,许是冯公子他,被什么事给耽搁了。”

“能有什么事,父皇除了让他去陈州之外,还能有什么事。”

天香因皇帝指派冯绍民去往险地而不开心,这么多能人异士,连瘟疫都治不好,还真等着她驸马前去。

静姝问道:

“陈州?何事?”

“陈州一带,反反复复闹瘟疫,父皇派了人前去,不见效,这不,冯绍民回来了,便派他前去。”

“瘟疫?就冯公子一人前去?”

“不知道,等他回来就知道了。”

定影上前安慰道:

“公主殿下,这冯绍民前去陈州,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定影想着,定是无人能解决此事,这不,还得看你的那位绝世驸马,你该感到自豪。”

天香听到那“你的那位绝世驸马”几字,心间热度上升,如此心跳,与往常不一样。

“只是……他伤刚好又要去冒险。”

“公主殿下在担心他?”

“哪有……本公主就觉得他才恢复,应该好好休息。”

“好吧,公主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定影是担心冯绍民。”

静姝也来安慰道:

“公主,放心吧,相信冯公子能将此次瘟疫平息,还百姓太平。”

天香拓来笑容,与静姝她们一起等那冯绍民回来。

百姓,是绍民的初衷。

绍民,是天香的初衷。

相信,无惧!

等待,怎么赶都赶不快,它故意不慌不忙。

无事可做的天香见一清打扫院子,来了兴致,抢来扫帚,吓得一清脸色铁青。

“你去忙别的吧。”

“公主,万万不可,公主乃千金之躯,怎可做这等下人之事。”

静姝见一清跪地在请求着什么。

“一清,本公主闲来无事,这地本公主也会扫。”

静姝这才了解,天香想要打扫院子,这可真的为难一清。静姝道:

“公主,这实有不妥,看把他吓的。”

天香把玩着扫帚道:

“本公主正因为从没有扫过地,这不无聊,就想玩玩儿嘛。”

静姝见天香玩兴来了非要做这事,灵机一动,道:

“公主,那儿。”

静姝指着冯绍民卧房处,天香甚为欢喜,道:

“对啊,我可以去他那打扫,还是静姝你聪明。”

一清无法阻拦,只觉公子福气好,公主亲自打扫房间,这是何等琴瑟和鸣!

天香双手叉腰扫视一圈,象是个占领城池的将军,满意地点着头,道:

“静姝,开始吧!”

一旁的定影还以为有什么好事,惊讶之余,道:

“公主殿下,这是要出劳动?”

“怎么样,本公主带你一起玩儿。”

“玩儿?公主殿下,确定这是在玩儿?”

“不然呢?”

“玩儿可以,定影有条件。”

天香问道:

“什么条件?”

定影绕至一圈,打量着,道:

“这房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劳动总得有回报别,公主殿下打算给定影多少酬劳?”

天香认真算道:

“嗯?三十两银子?”

“三十两?”

静姝一旁笑了笑,天香问道:

“静姝,是不是给少了?”

“不少不少,太多了。”

天香又道:

“那三两?”

“…………”

天香又问:

“是不是少了?”

静说笑道:

“不少不少,公主怎么给都对。”

定影知道静姝帮着公主妹妹,只好认了。

“三十两到三两,只一眨眼的工夫,就少了二十七两,不过,三两也够我喝了。”

从未体验过的天香,对这一切劳动很感兴趣,静姝一旁指点天香,该从哪儿开始,该用哪些辅助工具来打扫。

天香感叹道:

“原来,这么小的事儿有这么多讲究,本公主算是开了眼界。”

天香与静姝三人,在冯绍民府上忙里忙外,虽然有一清日常打扫,天香觉得还不够。

天香扫视这房内的一切,除了书、字画外,只一架古琴,典雅、书香气息迎面而来。书桌上还放着未写完的纸张,文房四宝一尘不染。

天香拿起未写完的纸张看了看,都一些民生、之乎者也。

正放下时,见压最底下一张字迹较少,好奇地看了看,念道:

“牵牵缠缠,哀哀痛痛,恋红颜,伊怨己否?”

正当天香等人各自忙活着,冯绍民匆忙地赶了回来。

一清将公主打扫房间之事告知冯绍民,公主屈尊怎可受得了,冯绍民直冲卧房,道:

“公主……”

冯绍民急赤白脸,天香吓得将手中之物,急忙放回原处,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

冯绍民见天香像犯错那般,上前安慰道:

“公主,怎能做这仆人之事,绍民……怎受得起?”

“我……我闲来无事,便想着做点儿什么玩。”

“冯公子。”

冯绍民看向静姝,又道:

“公主,绍民方才太大声,向公主赔礼。”

冯绍民回来,让定影彻底解放,捶着手臂对冯绍民道:

“冯绍民,差我三两银子。”

几人歇下后,天香问道:

“今日早朝为何如此久?”

冯绍民将朝堂赏赐与前往陈州之事告知了几人,早已知晓的天香,只对冯绍民道着小心。她想起冯绍民手臂疤痕,道:

“今日还未上药,我来帮你吧。”

冯绍民将淡化疤痕药物递给天香,天香看着这药物,天香只细细地敷着药。

天香见时间还来得及,便拉着静姝、白华二人急匆匆地离开状元府邸。

还未来得及仔细看天香的冯绍民,眼里只留下她那道着急的身影。

稍显失落的冯绍民,明日一早便前往陈州,何时回来尚不知…… 心中千层浪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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