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姚红,是你的第不知道多少任的前任,开玩笑的。”名叫姚红的女子嘴角上扬,眉眼弯弯。
“我还有很多个前世吗?”阿简略带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也许有,也许没有。”姚红耸了耸肩。
好吧,看来是问不出来了。
“好啦,不逗你了,给你看看我的故事吧。”
2103年,姚红出生了。
隔年,新型病毒爆发,姚红感染。
几年之后,姚红得了精神分裂。
姚红十八岁,受不了疾病的残害,一跃从二十八楼跳下。
因好运,姚红没死,却全身瘫痪。
在多重折磨下,于二十四岁郁郁而终。
深陷其中之时,是找不到道路的。
破楼需要拆除,而废墟只需清理。
我不希望我的人生潦草收场。
如果太幸福了,我会觉得没意思;如果太痛苦了,我也会觉得没意思。
因为大家都这样在人世浮浮沉沉,而我顺遂一生的话,那就是个罪大恶极之人。
除非,在纷争的世界里,不存在快乐;在美满的世界里,不存在不幸。
这样,痛苦便不是痛苦,幸福也本该如此。
可是这个星球里,有两种极端,有混合也有中立,就像被镶嵌在框架里的玻璃碎开继而折射出不同的角度。
我们默认一切,然后携着隐形歧视迫害与被迫害。
我们活在世俗的洪流里,也变为洪流的一部分。
命运的悲歌,人类集体宿命的谱曲。
周围是混沌的,我们是匮乏的。
在我意识到我的渺小时,我已经成为了宏大。
造物主把钳子伸进我的咽喉里,我的脑脊液倾泻而出,脊髓爆裂。
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
不是这样的。
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不甘心什么?
我为什么不甘心?
仅仅是因为难以对抗吗?
仅仅是因为不公平吗?
被打落?被奚弄?
不甘心生命只是到此,不甘心在我前往终结的过程中这样浑浑噩噩,不甘心我初入人世的懵懂演变成如今的蠢样。
我不甘所有,我贪婪无比。
被压抑的个性在不为人知的角落疯涨。
它叫嚣,它震怒。
当我的人生找到一个意义时,这个意义就消失了。
于是我又要寻找下一个意义。
所以意义究竟有意义吗?
意义之外的意义是什么?
不,不,应该有比这更深奥的。
不,不,应该有比这更简略的。
最开始我认为我们所追求的只是爱,
源头也只存在爱,
那样伟大的、无条件的、治愈一切的爱。
可我发现我们本身就是,
只是我们否认了。
我陷入了一个死胡同。
我需要不断的推翻、重组、认知。
我明白我在追寻一种极致的、抽象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具体之物。
我碰到它时0.01秒的感受都是极尽描绘、语词堆叠也直显苍白。
我试图混淆我的理智,好让真知进来。
我在空白的水镜里拥着水流与气泡,
那里什么都有,
也好像从来不被认知、无法意象。
大多数艺术的创造或表达都追求无比的美丽,可这份美丽不曾存在过。
过去现在和未来同时存在。
过去现在和未来皆不存在。
我们所说的矛盾没有矛盾,因为二者共存。
时间只存在被大脑所概括的认知当中,所有时刻同时存在。
我认识的每一个人都是我,只是这辈子是我,下辈子是他,反正都是我,猫猫狗狗也是我,因为有轮回,所以我要把我接触过认识过的人和事都过一遍,只是因为直观而看不到自己。
我把死亡交给你,我把生命交给你。
我个人直观的感受留于这个身躯中。
我收集我的碎片,把祂拼图,组合成我。
当我再次重建,我滞留的齿轮就运转了。
总有一天,我们不会遇见,我们的千丝万缕汇成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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