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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严防死守(上)

心事重重地处置完一堆事务,谢重珩拎着颗七上八下的心,苦哈哈往回走。他还有个要命的问题亟待解决。

时近岁暮,即使整个谢氏府都掩不住惨淡之意,至少从布置上来说,过节的氛围却是一点不掺假,刺骨的冷意中,处处显得喜气洋洋。半山院也不例外,幽影们早将四下装点一新。

门上贴了红底金字的楹联,树上挂了栩栩如生的锦花。草叶间都插着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琉璃花枝,映衬着特殊法阵造就的光芒,像是缀着无数细碎星辰,流光溢彩,璀璨耀目。

就是气氛有些冷凝。没有外人时,五个幽影垂头丧气围在廊下“喀嚓喀嚓”嗑瓜子,斗败的鹌鹑也似,根本支棱不起来一点。谢重珩不抱希望地问了一句:“有没有凤先生的消息?”

凤曦又玩起了失踪,半山院里连一根狐狸毛都找不见,看来这次真是气得狠了,怒焰正盛。谁也不知道他是愤然去了外面散心,还是就地隐了身形,冷嗖嗖盯着徒弟的一举一动,心里琢磨着怎样收拾他。

不出所料,幽影们半死不活地齐齐摇头,继续“喀嚓喀嚓”。

谢重珩暗中叹了口气。他断断续续找了凤曦大半天未果,一头雾水,不知老狐狸哪来那么大火气。此时站在庑廊下举目四望,不觉打了个冷战,心比外面的朔风还凉。

这几天凤曦不知什么情况,本就不太对劲,无论怎么掩饰,也免不了透出些心绪反复、喜怒莫测的意味。再加上这一出……

摸了摸后颈竖起来的汗毛,谢重珩在心里默默点了对白蜡,寻思要不要让幽影先念两遍往生咒,提前给自己超度一下。

深夜忙完所有事情,他准备去演武场碰碰运气。不料刚出武定君府,身体中骤然腾起一把不可名状的烈焰。

谢重珩难以置信地呆滞一瞬,才想起又到了解药时,最近各种事情应接不暇,他竟把这要命的事给忘到了天外。这次凤曦没有替他承受半点药性,他只挣扎了几下就控制不住地软倒在地。

欲|火烧得他满面飞霞,眼神散乱,一边不受控制地想要索求抚慰,只恨不能就地填满空虚,一边又咬牙硬撑着冷静。浑噩中再听见附近隐有脚步声往这边来,也不知究竟有多少人,谢重珩整个都快炸了。

现下可是在主道边上!

阖府都在准备出征事宜,宵禁解除,奔忙达旦,此处更是来往者众,几乎每个支脉都有人路过。若要让大伙看见他那等淫|靡不堪的情态,他都宁可原地消亡的好。

这么远的距离,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自行回去。眼下只有一个办法……

在一个人面前丢脸总好过在大庭广众下丢脸,再说他在凤曦那里的糗事还少了么!不差这一桩。谢重珩几乎不假思索,开始小声在神识中求饶:“……师尊,我,嗯,我错了,求你,嗯,帮,帮我……”

他并不确定凤曦是否知晓他这里的变故,可他笃信只要师尊稍有感知,就算有再大的怒气也不会放着他不管。

然而这次任凭他如何做小伏低,依旧毫无回应。

虚空中,一双无形的狭长狐狸眼恶劣旁观,施施然欣赏着他绝望无助又沉沦情|欲的模样。

方才察觉异常的一瞬间,凤曦突然福至心灵:要什么不藏花、惑心术?这不就有现成的绝妙机会么?别的事他未必能奈何得了谢重珩,但若是只想拷问几句话,也不是多么了不得的难题。

关心则乱,这段时日倒是自己钻了牛角尖,平白生了许多闷气。凶兽心情刹那就云散天晴,温温柔柔地弯起唇角,碧色眼瞳里隐隐闪着不怀好意的光。

脚步声迅速逼近,几乎就隔了一道低矮的树丛,仅只几步之遥。求助无望,谢重珩不敢再拖,竭力从手环中摸出碎空刀,调转锋刃就毫不犹豫地往自己手臂上扎,意图借疼痛维持清醒。

半妖终于冷哼一声,大发慈悲现出身形,将那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叼回了窝。

药性本就够谢重珩喝一壶的了,再加上那些精准加诸于他各个敏|感处的种种刺激,根本不是人遭的罪。他只觉自己像是一条被架在烈焰上生生烤到濒死的鱼,呼吸完全不够用,神识都仿佛要就此溃散。

若是能动一动还好点,可偏偏他全身都被妖力束缚住,几乎连手指都无法自由动弹,只能毫无反抗地承受着所有。除了被允许开口,没有任何宣泄、缓解的方式。

怎一个惨无人道可说。

枕旁摆着个镶玉嵌珠的黑金箱子,装盛着各种不可名状的器物,其中几个位置已空,全是凤曦在永安这几年间私下搜罗到的珍藏。他一手捏着素白广袖,一手慢条斯理地件件摆出来。勾魂的狐狸眼似笑非笑,睨着待宰的羔羊。

从前他没有立场用这些,现在么……

那妖孽一举一动仙姿神韵,风雅又柔婉,谢重珩却无端想到天狱积年的刑官向犯人展示满墙刑具,直看得目瞪口呆,几乎吓个半死。

这都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今日是第一次开了眼界,但作为亲身体验的人,他只想曰天。

老狐狸今晚不知发什么疯,只留下一句“你还是乖乖交代的好”,就花样百出地折磨他,还特意摊开了图册现学现用。谢重珩简直要抓狂,恨不得倒反天罡扑上去咬凤曦几口,再放声大吼:“你倒是问啊!”

一字不问,让他交代个毛!天狱的酷吏们再严刑逼供、再不当人也没有这样的。他都宁可现在受着真正的拷打。

情|欲和药性搅成一团混沌,严严裹挟着谢重珩的神识。他挣扎着仅剩的理智百般思量也只能猜测,凤曦也许是恼自己白日里见外的举动,想知道他们密谈的内容又拉不下面子直说,遂以此逼问,顺便借机泄愤。

如此,也不是不可以挑拣挑拣避重就轻地招供,否则再来几样,怕是能要了他的命。于是他断断续续道:“我,我伯父,只是,问我,为什么,不,不肯议,议亲。我都处,处理,好了。”

妖孽男人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却沉默不语。他一点也不着急。凶兽捕猎,最不能缺少的就是耐心。小七有时嘴比哪里都硬,他只有一次机会,务必要等到最佳时机,一击即中。

受不住时谢重珩曾陆续问过两次“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同样不得回应。

被反复折磨又不得纾|解,他也生出了几分躁烦,骨子里的倔劲上来了,顽强地再不肯说话,只是用力咬着唇,压抑不住地泄出呜呜咽咽之声。

他咬得狠,嘴里都沁出了血腥味。下颌随即被人捏开,塞进一截手指。

谢重珩想都不想地愤然一咬,虽不伤人,也得痛一会。凤曦也不生气,仿佛低低一笑,抬手拈出一粒表面镂空的圆球。

不经意扫过浅蜜色胸膛上一对颤巍巍的金红蝴蝶,他眸色幽暗一刹,才举在徒弟浸着汗水的眼前转动着,先让人看清楚了:“这叫缅|铃,是昔年有人托永安宫氏定制,内含巨蟒精|血,辅以暖情秘法,据说效用极佳,天下仅此一枚。”

谢重珩咬完就后悔得恨不能拍死自己,正不顾颜面地含着那截手指,讨好着舔舐吮吸,闻言瞳孔巨震,越发惊惧。

开什么玩笑!蛇性本淫,以其精|血炼制的淫|具,兼以秘法,这玩意儿下去他焉有命在?更别说此时药性正烈,凤曦又存心惩戒。当下抖着嘶哑的嗓音服软:“不、不要……师尊,我错了……求你……求你放……放过我吧……”

那手撤开了。谢重珩双眼蓦地瞪大,忍不住大声吟|叫起来,泪水也滚滚没入鬓角。

这效果岂止是极好,简直好过了头。

灭顶的欢|愉一浪高过一浪,然而物极必反,超过承受限度时便成了酷刑。谢重珩幅度极小又异常快速地颤抖着,好几次都以为自己会就这么被|玩|死在床上,却诡异地维持着一线清明。

苍天!就让他这么毁灭吧。

几番顽抗,谢重珩已是精疲力竭,又觉得完全不必为点小事跟凤曦较劲。坚持的那口气一松,他彻底败下阵来,继续哽咽着哭叫:“我说,我都交,交代,真的……求你……你赶紧,问,问啊……”

那双杏眼目光散乱,泪痕宛然,眼眶发红,又是羞愤又是空茫地瞪着他,显出几分不知所措的脆弱和迷惘,一副要被玩坏了的凄惨模样。实在诱人。凤曦喉头动了动,心荡神摇。

但不为所惑,继续按既定的方案步步紧逼。

他忍得也极是辛苦,仿佛下一瞬就要被烈焰焚成灰烬,并没有好到哪里去。这会子就看谁能熬得过谁。

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凤曦才极尽魅惑地开口:“小七,你对我究竟是什么心思?”

这个问题像一把利剑,硬生生将那团混沌破开一条缝,一缕酷寒冷森森刺进谢重珩迷乱的头脑中。

他的沉默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泼下,再次将凤曦浇了个透心凉。他不言不动地俯视着身下的人,翠碧眼瞳中仿佛酝酿着滔天的风暴,又仿佛只是一片毫无生机的枯寂荒原。

若谢重珩仍对他无意,他绝不会做这种近乎刁难对方、更让自己颜面尽失的多余之举。可既然确信小七的心境已有改变,凤曦就再不能视若无睹,只无所作为地坐等一个所谓顺其自然的结果,眼看着他们渐行渐远。

他也不是没想过最坏的状况。然而这一幕真砸到面前时,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本就空荡荡的胸腔里越发无着无落,细细密密地痛。

充斥满室的激|情、旖旎褪了个干净,唯有尚未平复的喘息可稍稍想见方才的淫|靡放纵。

令人难以忍受的冰冷难堪的氛围下,时间似乎被拉到无限漫长。不知过了多久,凤曦无声地一点点弯起唇角,慢吞吞道:“谢重珩,要开口承认对我的感情就这么难吗?你究竟有什么苦衷不能告诉我?”

左右已经挑明了对方竭力想要掩藏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彻底揭开那层粉饰太平的画皮又何妨?

短暂停顿后,凤曦几乎带了些破罐子破摔的恶意,也无所谓把话说绝了:“还是说,你私心里其实根本就引以为耻,早有别的打算,要遵从家里的安排,所以才不肯、不屑宣之于口?”

谢重珩微微张了张嘴,种种情绪在眼底交错如乱麻,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答。

要他如何承认?早些年他对师尊怀着些懵懂心思,两世不能释然。虽说那无关情爱,可凤曦后来动心与此有脱不开的关系。好好一个不沾人间烟火的神明终于被他拖进凡俗,红尘百劫,替他担了多少风雨承了多少痛苦。

然而后来他断尽情丝,干净利落地从那场活傀术的阴谋中脱身,却逼得凤曦不得不将满腔痴情尽皆掩埋,在经历了那样铭心刻骨、生死都不可或忘的情意后,又被迫做回纯粹的师徒。

他们固然都是被凤烨所害,身不由己,更早已说不清究竟谁欠了谁,但谢重珩知道,他现在一句话出口,对方就会再度飞蛾扑火,为他倾尽所有。

可他凭什么这么折辱人?他想要如何便如何,事事都得随他的意,天下岂有这样的道理?

那是感情,是所有生灵自己都最难以掌控的情绪,不知所起所往,由魂魄中生出、能纠缠至死,岂是如同什么小物件般,说拿起就拿起,说抛开就能抛开的?

谢重珩再自私再卑劣,到底做不到近乎儿戏地对一个真心待他的人。

久久没得到任何回应,半妖只当他是默认了。可他终究不甘就这样放手,寂然须臾,忽然俯身将人拢在怀里,最后下定决心般道:“小七,我知道你的难处,你有延续家族血脉的责任,我,”

这条路凤曦已经考虑数年。本以为自己能坦然说出来,可话到嘴边,他仍是感觉那颗根本不存在的心都仿佛被生生撕裂了。抿着唇停顿一小会,忍下了胸腔里刀锋搅动似的剧痛,他才继续道:“我可以接受,你跟旁人,有孩子,只要……”

只要什么,他没有说下去。

无论是出于男人独占欲的天性还是凶兽护食的本能,凤曦向来不太掩饰他在感情上霸道的一面。

说到底,他和凤北宸之间并无私仇,最初结下梁子也不过是这玩意儿不知死活,竟敢觊觎他看上的人。彼时他刚刚认清自己的心意,对谢重珩的感情还称不上有多浓烈,就将之死死记恨到现在。那年的春日宴仅仅误以为徒弟要找别人解药,更是忍不住大光其火,直接动了杀心。

他几乎已将姿态放到了最低,作了最大的让步,仔细听去,声音都有细微的颤抖。可谢重珩仍是一声不吭,也不知在想什么。

凤曦就是再涎皮赖脸也坚持不住了。再想起叔侄明明是谈他们两人的事,徒弟却特意背着自己,方才竟想拿无关紧要的废话糊弄过去,他更是怒从心头起,阴阳怪气道:“原是我自作多情,唐突了。珩公子,抱歉得很。”

谢重珩目光晦涩,脑子里瞬间划过万千念头。他有些失神,最终仍是选择了沉默以对。

好赖话都说尽,凤曦终于心灰意冷,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抽身下了床。

不就是被舍弃么?又不是没经历过,从小到大都多少次了,一回生二回熟。

这一刻,从霜华归来之后的所有喜悦、纠结都成了不断扇在他脸上的耳光,让他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凤曦简直一瞬都不想跟这人待下去,甚至都不肯浪费时间亲自整理衣袍,只随手掐了个诀。

转身的刹那,素白衣衫已整齐如故。他快速飘向门口,同时头也不回地反手一挥,收了妖力。随即,一声震得整个房间都嗡然作响的关门声传来。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半点没有停顿。其怒焰滔天、迫切想要离开的心思显而易见。

没了束缚,谢重珩依旧维持着荒唐而狼狈的姿势,茫然地躺在一片混乱中,一动不动。过了会他才挣扎着起身,慢慢收拾好自己。

小谢:没有人看见我,没有人看见我……糟糕,被发现了。

小谢:社死中,勿扰。

凤曦:这是什么?徒弟?不确定,再看一下(捡走爆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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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严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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