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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主子你这“夫人”喊得倒是顺口

见舒归念假装没听到的样子,秦渊直接俯身贴过去,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视线被遮挡,舒归念的神情越发冷了,薄唇紧抿,抬眸不悦地将眼神瞥过去,一眼就看到了他脸上的两抹血痕。

舒归念“啧”了一声,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火气。

“蓬头垢面,不成体统!你就打算这个样子去上朝?”

秦渊挨了骂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用脑袋蹭过去,结果挨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滚远点!”

屋子里寂若无人,几乎所有官员的目光不知不觉间渐渐都挪向了角落处的那二人身上。

秦渊故作委屈可怜巴巴地喊:“哎呀……我这不是太想念咱们舒大人了吗?昨晚处理了几个毛贼,几乎一夜没睡就赶紧找你来了,却不料舒大人对我是这种态度……”

秦渊摸了摸脸,像是真疼了似的“嘶”了一声,哎呦哎呦叫个不停:“好疼啊好疼啊……舒大人,我可是哪里做错了事,竟惹您生气了?”

舒归念从怀里摸出一个帕子,带着愠怒之色重重砸到秦渊脸上,厉声喝道:“擦干净了,从屋子里滚出去!”

秦渊接了帕子,却是当着舒归念的面,行为很是孟浪地细细嗅着帕子的香气,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舒归念看得是心头火气更盛,扬手就要再给他一巴掌时,外头忽然响起了沉重的钟声。

舒归念只得先压下心里的火气,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殿门打开,大臣们鱼贯而入,先向黎阳帝行礼,再汇报近日的公事,接着,黎阳帝便询问起了郑止寺庙走火之事的结果,同昨日他们商量的策略一样,郑止只回答是个意外,烛火被人碰倒,点燃了地毯。

这种结果,黎阳帝自然是不大满意的,脸上的神色也不怎么好看,底下倒是有一个官员开口了。

“陛下,微臣认为,寺庙乃是佛门净地,无故失火,定当主持无德,那日若不是舒大人提了建议,将我们引走,伤得可就是陛下的龙体啊!岂是一句‘意外’就能了结的?”

郑止目光含笑:“哦?那依王大人看,如何处理才可满意?”

王大人对郑止仍有所顾忌,他一开口,便立即惶恐地垂下眸子合上嘴,畏畏缩缩地退回去了。

右侧,武将那一列,被诸多官员称之为“活阎王”的闫大人开口了:“陛下,臣有一计。”

黎阳帝右眼皮狠狠一跳,正要挥手制止,却已经迟了,闫大人缓声道:“客堂走火,险些危及龙体,既然郑大人说是意外,那便说明寺院已经出现严重的老化,难堪重负。”

“那群僧人既如此信仰佛学,不如就以他们的身体为地基,重新修建新的寺院,以利……”

秦渊下意识侧目看向另一侧的舒归念。

舒归念与他水火不兼容,同样,他与闫大人更是势不两立,每每朝会上闫大人提议时,二人的争吵声能掀翻整座大殿。

可今日,舒归念怎么没生气?

黎阳帝打了个哈哈把这件事敷衍过去,谈了几句其他的话便下朝了。

他是想给那些和尚一点教训,但也不想给世人留下千古骂名啊。

出了大殿,秦渊两步跟上舒归念,戳了戳他的肩膀。

舒归念回头瞧见是他,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步子也紧跟着加快了不少。

秦渊不急不缓地跟在他身侧,故意拖着腔调吊儿郎当道:“哎,方才闫老头子发言,你怎么没跟他吵起来。”

舒归念没理会他,自顾自往前走着,忽而听到身后有人在唤他:“舒大人,舒大人!”

舒归念放缓脚步回头瞥了一眼,瞧见是那会儿的小官员,便驻足在原地等了片刻。

小官员或许是性子有些内向,眼神四处乱飘着就是不敢去看舒归念,红着脸挠了挠头,问:“舒大人,您明日有时间吗?我有些问题想去府上请教您。”

舒归念还没说话,秦渊就帮他答了:“他没空。”

“啊、啊……”小官员愣了一下,悄悄去看舒归念的神情,垂下眸子敛去遗憾失落的情绪,“哦,那……那也没、没关系的……”

舒归念冷冷道:“谁说我没空的?”

他看向小官员,语气温和了一些:“明日未时,来府上找我。”

小官员又惊又喜,连连鞠躬道谢后便跑开了。

舒归念也继续朝宫门口走去,秦渊有些不悦地跟上他:“他谁啊,小小年纪就投鸡倒狗的,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舒归念目视前方,不冷不淡地开口:“秦将军有时间还是多看看书吧,免得成为别人的笑谈。”

这是秦渊的痛点,他最恨旁人拿他“不学无识”这件事当戏言了。

自六岁那年开始,他只在书院念过三年书,往后的日子便一直是在军营中度过。常见的字倒是会念会写,一旦接触更深层次的知识,便一问三不知了,成语也用得是乱七八糟。

秦渊的脸瞬时一黑,又凝眉嗤了一声,轻傲又散漫地开口:“舒归念,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对你存了什么心思,你还敢让他去你家?怎么,你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黎国民风开放,男子与男子成亲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就连皇帝的后宫中都住着一别院的男妃,但“传宗接代”的观念自古以来就是传统的思想意识,因此,世间还是很少见有男子当正妻的。

舒归念不想跟他争吵,没什么情绪地扯了扯嘴角,轻飘飘地反问道:“我的私事,与秦将军何干?”

秦渊一愣神的功夫,舒归念已经走远了,他下意识要追上去,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幼时二人相见的情景。

他单手叉起腰,不爽地偏头“啧”了一声,眉宇间随之染上了几分焦躁的情绪。

若是当年,他态度好一点的话,舒归念对他还会是这种模样吗?

…………

周与舒回来时,径直去了别院里练剑。

还没过多久,周知昭匆匆忙忙地过来了,纵然万般欣喜,但还是稍微压低了声音激动地唤他:“兄长!”

周与舒挽起剑,向后扫了他一眼,“何事?”

周知昭走到他身边,笑得一副傻兮兮的模样,问他:“兄长,听说你们留在寻隐寺办案了,查出来了吗?”

“嗯,意外而已。”周与舒淡淡道,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倒了杯茶水。

周知昭继续乐呵呵道:“听说是客堂忽然起了火,差点伤到圣上,不过那日我站得比较远,还没过去就被锦衣卫赶下山了。”

周与舒端着茶,指节干净而修长,手背青筋凸起,脉络分明,他轻轻吹了吹杯中冒着的热气,抿了一口,周身充斥着轻傲孤冷的气息。

看着看着,周知昭就渐渐敛了笑,睫羽垂着,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哥……”

周知昭喊了他一声,接着抿抿唇,闷声道:“哥……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周与舒抬起眸子扫向他,没什么情绪地看了好一会儿,才放下茶盏,从口中吐出一句话:“周知昭,你已经是个大人了。”

周知昭的眼睛霎时红了一圈。

又是这样,又对自己这样。

不管自己怎么做,他总是与自己保持着不远不近的间距,礼貌又疏离,好像他们根本不是亲兄弟一样。

但周知昭何许人也?从小就跟在周与舒身后黏着他,早已练就了一副好脸皮,就算被骂了也能若无其事地缠上去。

周知昭撇了撇嘴:“反正有你在,府上根本用不到我……我都听哥哥的安排。”

“好啊。”周与舒微微向后仰了仰身体,双手环臂,眼睛眯起了点微笑,“过两天,我安排你进书院重新读书。”

“什么——?!!”周知昭语调骤然拔高,不可置信道,“你认真的吗兄长?!”

周与舒略一挑眉:“书院和军营,你选一个。”

周知昭捂着绞痛的心口,一脸痛苦地趴在了桌子上,知道兄长从不会轻易改变想法,也只得万般不情愿地做出了选择,有气无力道:“我去,去书院还不行吗……”

身为将军的后代,周知昭却没有遗传父亲半点英勇无畏的精神,他胆小怕事又总惹事,性子骄纵又十分好面子,经书不会背、枪剑不能提,倒是对那诗曲颇感兴趣。

从小,他绘画的天赋就展露了出来,喜欢边作画边吟诗,屋子里堆满了他创作的诗篇。

“不过兄长,你这几天要小心啊。”周知昭坐起身体不再演戏,正色道,“自从那日游会结束后,那两个人一直没走呢,现在还住在府上。”

那两个人是谁,即便没说出名字周与舒也知晓,便点了点头:“嗯,不用你费心这些事,好好读书,我会经常向夫子询问你功课情况的。”

周知昭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我知道了。”

周与舒瞥了他一眼,视线上下扫过他的穿着,又问:“不冷?”

周知昭扬起脑袋,语气听着还有些骄傲:“你不懂,这可是今年新流行的款式,冷点又有什么关系,何况现在都已经四月了,要不了多久天儿就热了。”

怕哥哥再问什么话,趁他擦拭剑身的时候,周知昭连忙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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