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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秦将军的香包找着了

日子风平浪静地过了一段时日,这天,宫里派人送来请柬,邀请周与舒参加宴饮。

江远潼打开请柬看了一眼,宴会定在后几日的端阳节上。

快到端午了。

最近周与舒不知在忙些什么,整日都看不见他的影子,请柬还是中午吃饭时江远潼转交给他的。

“皇宫里的宴席……肯定比平常的宴席要好许多吧?”江远潼摸着那请柬上的烫金字迹,好奇问道,“是不是顿顿都是山珍海味?”

周与舒抬眼看他:“想去?”

江远潼赶紧摇了摇头。

皇宫那般宏伟壮丽的地方,对普通百姓而言,的确令人心生向往,可也正是因为它太过神秘森严,礼仪制度繁琐又复杂,稍有不慎便会触犯禁忌。

奢靡的生活与性命,江远潼还是知道选哪个的。

似乎是猜中了他的心思,收下请柬后,周与舒就将送礼的事安排给了江远潼。

皇宫他是去不了,但让他去库房看一些金丝玉器过过瘾,也是挺不错的。

于是等吃过饭后,江远潼就和春桃商量起来,到时候送什么礼品好。

春桃提议道:“奴婢记得府上有一件玉鱼莲坠,不如就送这个吧?”

江远潼摇头:“不行,太小了。”

那可是宫廷举办的宴会!不得送点珍贵的东西吗?

春桃又说:“送茶呢?”

江远潼迟疑道:“会不会太寒碜了……”

“那不如送乐器?将军曾有一支蓝田玉做的玉箫,价值数千两白银,好像有好些年了。”

江远潼差点被惊掉下巴:“这也太贵重了!”

周与舒是去参加宴会的,又不是去和人攀比的!若是被人瞧见他送的礼物,背后指不定会怎么编排他呢!

江远潼思索了一阵,琢磨着道:“宫里头最不缺的就是稀世珍宝,我们应该送点既珍贵、又不俗气的东西。”

他得出结论:“或许可以送字画试试。”

字画可是艺术品,艺术哪儿是钱能衡量的?许多名人的作品一字千金,但还是有很多达官贵人抢着去买。

嗯,还是字画好,既是珍贵之物,又不会过于张扬。

…………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下来,满地都是明亮的光斑,映照出一片宁静祥和,周与舒就坐在书案前,专注翻阅着一摞文书。

“他没再与那吴公子联系?”

“没有。”追月回答,“姓王的交代了,他的确给那家伙下了蛊,但蛊从何来,他却不肯再说,只一口咬定是凭空出现在他书箱里的。”

咘咘问:“主子,会不会是我们多心了?”

周与舒沉默不语,他倒是希望是自己多心了,当年的巫蛊之祸闹得朝廷上下乌烟瘴气,他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

“我也觉得,江公子看起来就不太像是那种人。”于理附和道。

这些日子以来,他盯着江远潼都快把他脑袋盯出花儿了也没盯出什么异常,这家伙平常除了待在医馆里跟着石老先生学习,便是在府上和春桃那群丫头闲聊府上的琐事,日子过得平淡无奇。

周与舒端起桌上的茶水,揭开杯盖轻拨茶面,抬手示意他们不必再说,只淡淡道:“继续盯着。”

次日一大早,江远潼就起了床,自从医馆建好后,石老先生就搬去了医馆居住,江远潼也不能再赖床,每天清晨都强迫自己背起药箱出门,跟学堂里的学生似的。

所幸一上午都平安无事,没几个人来看病,石老先生便继续教他人体穴位,还让江远潼在自己的身体上找出这些穴位并试针。

石老先生语重心长道:“不论是药还是针,只要是用在病人身上的,均先验之于己,而后施之于人。我弟弟有一次啊,在医馆帮人扎针时,把玉枕穴的一根针……”

江远潼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嗯嗯”应着他的话,拿笔在本子上写了几个字。

石老先生虽然讲课讲得好,但他讲课速度不仅慢,还经常时不时就插进一些题外话给他举例子,比如他弟弟在一次熬药时没讲究手法,不该用大火熬;再比如他姐姐在练习开药方时,总要自己先尝药感受药效;再比如他妹妹经常在母亲炒菜时,往里头加一些对身体有益的草药……

江远潼在石老先生这里学习了不过几个月,就听了不少石家的事情,都快成半个石家人了。

石老先生讲完,看到江远潼在记笔记,于是又夸了一句:“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是个好习惯,多写几遍,写着写着就能记住了。”

正好这时,医馆来了个腰痛的病人要拔罐,江远潼便站在一旁,一边观察着石老先生的手法一边做笔记。

很快几日过去,明日便是端午了。

此次宴会由皇帝皇后分别举办,皇帝那边宴请的是官员,皇后这边,则是嫔位以上的妃子、特殊身份的夫人以及年轻的官家公子小姐。

端午这日,江远潼起了个大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往周与舒胳膊上系了一条五彩绳。

周与舒问:“这是什么?”

江远潼则一本正经道:“你不要把它摘下来,这个是吉祥物,能帮你辟阴邪去病瘟的。”

周与舒摩挲了两下,目光泌出一抹笑意:“江大夫有吗?”

江远潼便撩起袖子让他看:“喏,我们两个是一样的,都是我自己做的。”

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物,但这东西就是图一个新鲜,也不难做,江远潼给春桃她们都送了好几条。

但这话他必定不会跟周与舒说,而是道:“我用心做了很久的,你可要将它保管好,不许丢了!”

说着,他还算作贴心地补充了一句:“今天大家都戴这个的,你若不想让人看见,把袖子往下捋捋,只要不细看,基本不会被人看到。”

周与舒一口答应:“好。”

于是等出了门,他便将那东西解下,丢给于理叫他拿去烧了。

…………

御花园里一片绿意盎然,欢声笑语不断,气氛一片祥和。

皇后娘娘笑盈盈地端坐在上位,目光一寸寸扫过底下的年轻公子小姐,时不时流露出几分欣赏之意。

此次宴会并非完全是因为节日,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公主物色如意郎君。

皇帝子嗣繁盛,枝繁叶茂,他平日不怎么管理朝政,每天没事儿就去后宫找嫔妃生孩子,皇子皇女多到走在路上时连他自个儿都认不出来。

这边御花园的女眷友好地谈论着,另一边的大殿内,桌上佳肴琳琅满目,宫女端着琼浆玉液步入大殿,轻手轻脚地放在了桌子上。

黎阳帝身居高位,面带微笑欣赏着下面的舞伎轻歌曼舞,此次宴会请的人数多,宾客每十人都围坐在一张桌子上。不只是当朝的文武百官,一些致仕的官员也来了,其中包括舒归念的父亲。

入座时,舒老先生直接开口:“念儿,过来坐。”

舒归念敛着眸不语,刚迈出一步,肩膀忽然被人揽住,耳边响起熟悉的带着轻傲的声音:“我们那桌刚好缺一个人,舒大人不妨来我们这儿坐。”

他目光闲散地扫过面前的人,下巴微扬,脸上端着玩世不恭的笑意:“毕竟年纪摆在这儿……我们舒大人风华正茂,跟你们待在一块儿没话题聊,多无趣,想必几位老先生能理解吧?”

这番话听得舒老先生眉头深深地皱起,神情似有不悦,那只胳膊搭在舒归念的肩膀上,也是分外刺眼。

他正想说什么,秦渊偏头,与舒归念更近了几分距离,几乎是嘴唇贴着他的耳畔低低慢慢地说:“舒大人同我关系最好,想来也是十分乐意过去的。”

意想不到的,舒归念罕见地没有动气,反而神色十分平静地“嗯”了一声。

他朝舒老先生微微躬身,拱手行了个礼:“那父亲,孩儿就先过去了。”

舒老先生的脸色顿时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大抵是顾忌着今日情况不同,他没说什么难听的话,端起宫女刚沏好的茶,若无其事地道了一句:“去罢。”

秦渊倒是愣了一下,见舒归念已经走了,便冲面前的几位官员笑了笑,转身追了上去。

空位恰好在秦渊右侧,舒归念没说什么,也没提与旁边的人交换,径直入了座,舀了碗乳汤喝。

同他一桌的官员霎时噤了声,眼睛看看秦渊,再瞥瞥舒归念,随即互相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挑了挑眉。

秦渊坐下后,舒归念并没有什么反应,夹了几片山药细嚼慢咽地吃了起来,仿佛他真的只是来吃饭的。

秦渊翘着二郎腿,目光略斜,漫不经心地夹起一只沾着红彤彤蘸料的鸡腿咬了一口,筷子略微转了个方向,便将鸡腿精准丢进了舒归念的碟子里。

秦渊唇角略勾,身体往后靠了一下,语气戏谑:“味道不错,舒大人,尝尝?”

周围一圈人不约而同地屏气凝神,纷纷低头假装无事发生继续吃饭,余光却一个劲儿地往那边瞟去。

谁不知道舒大人最爱干净,这下俩人又要吵起来喽。

干净的碟子被染上了油污,那只鸡腿被秦渊狗啃似的咬去了一半,舒归念默不作声地夹起,剩下的一半肉脱了骨头又落回到了碟子里。

秦渊脸上的笑意加深,已经做好了接下来与舒归念对战的准备,结果那人什么也没说,连肉带碟放在了他面前,直接拿走了他还没用过的干净的碟子。

秦渊:“……”

秦渊:“?”

秦渊“嘶”了一声,觉得今日舒归念这人脾气怪得很,怎么不与他拌嘴了?

难不成是顾忌着皇帝在?

可往常的朝会上,他们当着皇帝的面也没少打起来啊?

秦渊干脆不吃了,侧身转向舒归念那边,单手撑着下巴,目光炯炯地开始盯着他吃饭。

不得不说,舒归念这家伙脾气不怎么样,脸蛋儿倒是生得不错,连吃东西的模样都这般赏心悦目……

秦渊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舒归念这家伙怎么就吃这么点?还挑食?难怪瘦的要死!猫儿一顿吃的都比他多!

秦渊拿起筷子,秋风扫叶似的往他碗里夹了好几筷子菜,直接把那小碗装得溢出了一座小山。

他还嫌不够,把自己的碗也堆满,放在了舒归念面前。

舒归念默了一瞬,见他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汤,终于忍无可忍地出声:“你这是作甚?”

秦渊把汤碗放到他面前,低声轻笑了一下,理直气壮道:“你管我干嘛,我乐意给你夹菜不行吗?赶紧吃,全吃完。”

舒归念压着声音冷冷道:“要死滚旁边死去,别在我面前犯病。”

被骂了一句,秦渊心里终于舒服了,嘴角往上提了提,笑道:“本将军亲自伺候你用膳,你还不乐意了?”

舒归念将视线瞥向周围,见没人往他们这边看,又瞪了秦渊一眼,筷子一搁,压着心里的火气低声道:“你夹走,我吃不了这么多。”

秦渊“啧”了一声,单手撑着脑袋懒洋洋道:“夹都夹了,难不成让我再放回去?”

“我让你夹了吗?”

舒归念没忍住怼了一句,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大了些,沉默一瞬,忽然轻呼了口气。

“我不吃胡萝卜,不吃羊肉,不爱吃这些。”

他声音低低的,浸着些妥协的意味,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却好像是在示弱。

秦渊呆呆地愣了一下,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化为了一声叹息。

“我吃。”

舒归念轻轻拨弄着碗里的菜,瞧他毫不介意地从自己碗里夹起直接吃掉,鄙夷似的冷哼了一声:“你倒是不嫌。”

狗东西一个,什么都吃得下去。

秦渊没说话,左右张望了一下,起身去隔壁桌拿了一串葡萄过来,自己往口中丢了两颗,剩下的全放到了舒归念面前。

“不想吃饭就多吃点水果吧,这会儿离结束还有一段时间。”

他记得舒归念很爱吃甜的东西,饭不好好吃就算了,总不能空着肚子饿一上午,不然怎么能有力气跟自己吵架?

舒归念微蹙着眉没好气道:“你就不能改改你的毛病吗?土匪似的,没打招呼就往这边拿?我可没脸吃!”

秦渊嬉皮笑脸地凑过去:“那我喂你吃啊?”

“舒大人想吃什么菜?够不到的尽管吩咐,豆角吃不吃?”

他说着,竟真的夹起一筷子豆角送到舒归念嘴边,笑吟吟道:“来,舒大人,张嘴。”

舒归念额上青筋直跳,右手攥紧了筷子,闭了闭眼,已经到达了发火的边缘,隐隐有一种即将掀桌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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