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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真是一个疯狗!

翌日,江远潼只在医馆待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又折返府中,春桃见他脸色不太好看,以为是遇到了什么事,忙问:“公子这是怎么了?”

江远潼神色倦倦地将药箱放下,声音沙哑地回:“不妨事,就是发热了,你帮我去煮点药汤来。”

春桃:“哎。”

卧病在床的日子格外漫长,江远潼整日昏昏欲睡,偏又睡不安稳,只觉得时光格外难熬,就这么在府上萎靡不振地过了几日后,乐言终于听说了他的事,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潼儿,怎么了这是?大夏天的怎么还会发热呢?”

江远潼也不清楚原因,他那服药都喝了好几天了,病情没见一点儿好,反而比之前更严重了,说话都带着浓浓的鼻音。

乐言瞧他这屋子里闷得慌,伸手就把窗户打开了,劝说道:“这生病了啊,就得多出去走走,勤晒太阳才好。”

江远潼怕热又怕晒,阳光倏地映照进来,他很不适应地往旁边躲了一下,闷声闷气道:“热……”

乐言见他这副病恹恹的模样,故意卖关子道:“你这几日闭门不出可亏大了,外头的新鲜事儿一桩接着一桩,若再不出去走动,往后出门跟人家能有话题聊吗?”

江远潼无精打采地配合问他:“那发生了什么事。”

乐言略作思索:“呀,这么一想,感觉还挺多的,你肯定感兴趣。”

他狡黠一笑,神神秘秘道:“跟我出去走走,出了门我就告诉你。”

待来到茶馆后,二人要了个雅间,乐言便道:“头一件就是长公主和亲之事,你是没瞧见,送亲那日十六殿下哭得是肝肠寸断呐。”

“这第二件嘛——就是那赶尸人的事。”

闻言,江远潼打起精神,问:“找到他了?”

“没有。”乐言摇头,随即“嘶”了一声,“要我说,这事儿也真够邪门的,你说他能躲哪儿去呢?白天见不到人,晚上见不到影儿的,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知道官府要抓他审问,他才故意躲起来的。”

江远潼:“那这几天他还在赶僵尸吗?”

乐言睁大了点眼睛,神色认真道:“有啊,所以我才说邪门的,而且这几天被僵尸咬伤的人已经很少,几乎没有了,因为别人根本找不到他。”

“就比如,你听见东边有他的铃铛声,可当你赶到东边时,铃铛声又在西边响起,好不容易看到人影了,还没赶过去,人又领着僵尸消失了。”

乐言说完,环视了一下周围,随即凑到江远潼耳边与他低语:“皇上最近很关心这件事,他认为是有妖人在从中作祟,正忙着找法师呢。”

江远潼眉头一皱,感觉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对劲:“妖人?法师?什么意思?”

虽然之前乐言讲的故事太过离谱,但江远潼觉得,世界上哪儿有什么死而复生啊,更别提什么妖精妖怪了。

可皇上是听了什么话才信的?

乐言以为他不明白这话是何意思,还很认真的给他解释:“妖人就是会使用妖法的妖怪,虽然听起来像假的,但毕竟是皇上的主意,谁敢说一个不是。”

江远潼吸了吸堵塞的鼻子,纠正他:“不是‘像假的’,是这本来就是假的。”

他相信世上有鬼,或许也真的存在僵尸,但动物或植物成精一事,江远潼怎么都觉得不现实。

乐言不说话。

江远潼顿了一下,反问他:“你不会信了吧?”

乐言眨了眨眼:“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就觉得这世上有人会使用妖法。”

江远潼:“……”

乐言开始给他传输自己的见解:“你听说过云宗谷吗?”

云宗谷?

江远潼在脑中缓慢地思考了一会儿,问:“是什么。”

“就是那个人人都会蛊术的云宗谷啊!”

云宗谷土地面积小,地形地貌错综复杂,城中百姓又多为女子,想一举拿下垂手可得。传说有一次蛮人带足了兵,大张旗鼓地驻扎在云宗谷城门外,结果一夜过去,蛮人的大部队离奇死亡,死状极其凄惨,死后三天,满肚子仍然在不断往外爬虫。

江远潼迟疑道:“传闻能信吗……”

乐言:“反正我挺相信的,这赶尸人多有本事啊,短短几天就闹得朝廷上下人心惶惶的,这要是不等一个让我满意的结果,我晚上还睡不着觉呢。”

江远潼抿了口茶水没说话。

乐言又添了点热茶,道:“反正最近的事都挺多的,而且现在中元节已过,再等上一段时间,不就到中秋节了?听说今年中秋要大办,就是不知道是怎么办的……”

“对了。”他忽然想起什么,提议道,“翠玉阁新进了一批首饰,咱们顺道去看看?”

左右也无事可做,江远潼便点头应下,付过账后,他顺手将碎银给了一旁弹琵琶的姑娘。

刚踏出茶楼,乐言就戏谑地杵了杵他的胳膊:“呦,咱们财迷的江大夫,什么时候出手这么大方了?”

江远潼老老实实道:“我看她挺可怜的……”

方才在里面他就听到这姑娘在跟一个中年男人争吵,哭腔都出来了,再看她那一身朴素的衣裙,于心不忍,索性能帮一点是一点。

江远潼理直气壮地反驳:“爱财归爱财,我又不是吝啬鬼,见人有难,能帮自然要帮一把。”

何况他原先在柏山送了那么多药材出去,如今这点碎银也算不得什么。

乐言点点头,十分配合道:“也是,回头等你家周将军回来,让他再送你几箱银子好了。”

而此时的周将军,正在大殿内默默地看戏。

“竖子敢尔!”

舒归念勃然大怒,倏地将手中的笏板朝秦渊砸了过去,秦渊一时躲避不及,脑袋被那块板子砸了个正着。

站在他身侧的小文官一愣,吓得连忙上去阻拦:“舒大人,您别生气啊,有话好说。”

舒归念胸膛剧烈起伏着,看样子着实被气得不轻,另一边的闫大人倒是平静道:“舒大人,秦将军也只不过正常提议而已,朝政大事,本就应该集思广益,岂能事事都以您一人之言为准?若真是如此,以后,也只需您一人来上朝罢。”

舒归念头脑一热,眼里的怒火再也掩盖不住,抬手指过去就骂:“一派胡言!天子在前,岂敢如此猖狂!”

能把舒大人惹生气,秦渊当然不会放过,趁机火上浇油:“舒大人,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那赶尸人既以赶尸为业,不死几个人,又如何引他现身?”

闫大人往后瞥了一眼,端得是心平气和的风度:“舒大人与秦将军的私怨,我等心知肚明,但将个人情绪带到朝堂之上,未免有失体统……更何况,此事已威胁到我大黎江山,若因您一时意气耽误了大事……”

威胁个屁的大黎江山!区区江湖术士就把人唬成这样,有一点动静就闻风丧胆,简直是没救了!

舒归念气得说不出话,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秦渊察觉到他状态不太对劲,眉头一拧,又改口道:“闫大人,商议国事,何必牵扯私人关系,本将与舒大人之间又何时有过嫌隙?莫非是闫大人年事已高,思绪紊乱了?”

他轻笑了一声,不紧不慢道:“既如此,不如早些回家养生去吧,免得出了什么意外,还要怪罪到旁人头上。”

闫大人不怒反笑,转身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二人一眼:“呦,秦将军这是在为舒大人说话?那可真是稀奇了,老夫在朝数十载,可从未见将军对谁这般上过心。”

他说完,目光在舒归念身上逡巡,继续道:“难怪总见二位形影不离,不知道的,还当你们是一家人呢,若没记错的话……舒大人今年是二十五还是二十六?该成家了吧。”

他轻轻叹了口气,像是真心实意地在为舒归念操心:“舒大人平日也该注意一点,别让姑娘们误会了什么,莫要因着某些缘故,耽误了终身大事才是……”

他故意说得含糊其辞,暗讽舒归念身体柔弱,又明指他与秦渊关系不清,真可谓是把阴阳怪气发挥到了极致。

秦渊冷笑,额角已经有青筋隐隐暴起,当即抬手将手上的笏板掷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投中了闫大人的后脑勺。

闫大人惊呼一声,捂着脑袋往后看:“秦将军,你这是何意?”

秦渊皮笑肉不笑:“一时失手罢了,闫大人虽然年迈,但也不至于被轻轻一砸就大惊小怪吧,莫非砸出血了?还是把你那脑浆给砸出来了?”

听到这儿时,舒归念的火气早被惊得烟消云散,心中只余下震惊,他没想到秦渊会这么大胆,往常他与秦渊争执时,再严重也没说过这种话。

“你——”闫大人被激怒,但他还算理智,没跟他动手,只想好好讲一下道理。

结果秦渊扬了扬下巴:“怎么,想跟本将过过招?”

他不说还好,此言一出,殿内瞬间陷入了死寂,一旁的武官连忙劝他:“秦将军,冷静一点,闫大人他也不是那种意思……”

但此时的劝架,只会刺激到秦渊,立即抬手将武官甩开,那武官没有一点儿防备,身形不稳,一下子就被推出了三米远。

这一动手就停不下来了,闫大人不甘示弱,一记老拳就朝他飞了过去,被秦渊牢牢握住,一脚就踹在了胸口上。

诸位官员愣的愣、傻的傻,惊慌地往旁边躲避,唯恐殃及到自己身上,也有官员连忙上去拉架。

“别打了,两位大人,都冷静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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