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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你的命属于我

王春彧哐地推开门的时候,邵明明从床上摔了下来。

“你最近怎么回事?”邵明明整整发型,“一天天一惊一乍的。”

“蒲熠星被抓了。”王春彧握着门把手。

“被谁抓了?”

“不知道,他破坏了电子锁,我收到了上面的通知。”

邵明明坐在地上看着王春彧,“他破坏了电子锁?”

“对。”王春彧点头。

“那我们不止要救一个人。”邵明明从地上爬起来,掸掸手上的灰。

王春彧叹了口气,“对,郭文韬这会儿可能已经到了。”

“我们有几个人?”

“两个。”王春彧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邵明明。

邵明明从口袋里拿出名牌甩在床上,手枪在掌心转了一圈稳稳地落进腰间,左胸配了匕首,内袋又放进几个烟雾弹。

“带上唐九洲吧。”邵明明把弹夹交到王春彧手里。

“九洲他……”

“见不得死人吗?”邵明明笑着,“见不得也得见了,你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

“那留峻纬一个人吗?”

邵明明想了想,“他的伤怎么样了?”

“血止住了。”

“这个地方,”邵明明指了指脚下,“保密得怎么样?上面有人知道吗?”

王春彧摇头,“只有我们七个人知道。”

“那应该是安全的。”

王春彧微微点头。

“走吧。”邵明明拍拍王春彧的肩膀,“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出发了。”

“蒲熠星,蒲熠星!蒲熠星!"

一片黑暗中,蒲熠星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忽远忽近,有双手放在他的肩上,像是要拍,犹豫了一下却松开。

蒲熠星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一片昏暗里,面前的男孩像是星星。

“文韬……”蒲熠星出口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郭文韬长出了一口气,“还活着,吓死我了。”

“当然活着。”蒲熠星的眼前还冒着金星,出口的语气却轻松,“你还没来,我怎么能死。”

郭文韬看了他一眼,伸手从袖口扯下一块布,嘶啦一声。

“忍着点。”郭文韬把匕首叼在嘴里。

“啊!”

郭文韬狠狠地扎住蒲熠星手上伤口时,蒲熠星一个没忍住叫出了声。

“小点声,要死吗你?”郭文韬瞪他。

蒲熠星委屈,“痛。”

“现在知道痛了?”郭文韬看着鲜血瞬间浸湿了薄薄的布料,气得整张脸都皱到了一块儿,“没事一个人瞎晃什么?死了你都活该。”

蒲熠星看着郭文韬握着的匕首,匕首上隐约的血迹还新鲜。

“就你一个人?”

郭文韬白了蒲熠星一眼,“还想有谁?”

“怎么不叫他们一起来。”

“怕来不及。”郭文韬伸手又包了一层,“怕你死了。”

“你怎么进来的?”

郭文韬扬了扬手里的匕首,“外面就两三个人。”

“两三个人?”

“嗯。”郭文韬点了点头。

蒲熠星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出来。全身的感觉都在昏睡中苏醒,脚上手上的疼痛一点点从指节开始蔓延,从酥酥麻麻的针刺感到是不是的阵痛,再到刀扎一般的生疼,蒲熠星咬住了牙。

“很疼吗?”郭文韬停了手。

“腿……”

“腿怎么了?”郭文韬看了一眼蒲熠星泡在血泊中的右腿,“你卤了?”

“……”

“能走吗?”郭文韬伸手想要碰蒲熠星的腿,手在半空顿了一下,却没落下去,“有多痛?”

蒲熠星噘嘴,“特别痛。”

郭文韬翻了个白眼,转过身蹲在了蒲熠星面前,把一片后背留给他,“上来。”

蒲熠星眨眨眼睛,“干嘛?”

“背你出去啊!打算在这里养老吗?”

蒲熠星打量了一下面前瘦弱的后背,“我觉得不行。”

“谁不行?”郭文韬语气恶劣,“你他妈的才不行,上来!待会来人了。”

蒲熠星深呼了一口气,抬起没有受伤的胳膊,挂在了郭文韬的脖颈上。郭文韬的喉结在他的手臂上滚动了一下,薄薄一层汗浸湿了蒲熠星的手肘。

“我动不了。”蒲熠星声音轻轻的。

郭文韬的喉结动了一下,慢慢放低了重心,“抓紧。”

郭文韬的手放在蒲熠星的腰上,狠狠往上一提。

“卧槽蒲熠星你他妈的……”

蒲熠星拍拍郭文韬的肩膀,“人民警.察说话注意一点。”

郭文韬牙都咬碎了。

一边承受着蒲熠星的重量,一边还要小心他的伤口,背上的人一动就是哼哼唧唧。

“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蒲熠星揽着郭文韬的脖子,“痛。”

“痛你就咬我。”郭文韬拉了衣袖,露一片雪白的脖子在蒲熠星面前,“别叫,会被别人听到的。”

蒲熠星眨眨眼睛。

他觉得郭文韬的话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他们对你干嘛了?”郭文韬的声音听上去闷闷的。

“他们挖了我一块肉。”

“还有呢?”

蒲熠星很努力地回忆了一下,“没有了。”

郭文韬没再说话,蒲熠星觉得手底下的皮肤莫名地紧绷。

“你心疼了?”蒲熠星挑根手指头去勾郭文韬的下巴。

“心疼个屁,再动我把你手指头咬下来。”

蒲熠星撇撇嘴,没再说话。

地牢不大,但郭文韬走了很久,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地,生怕碰了蒲熠星的伤口,半晌才推开那倒蒲熠星听到过的铁门,吱呀呀的,铁锈掉了一地。

外面是一样的一片漆黑,隐隐有亮光从背后和眼前传来,两个都一样微弱,堪堪地照亮面前一掌的路。

“我们在哪里?”蒲熠星问。

“地底下。”

郭文韬震了一下,蒲熠星的脚尖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什么?”

“我杀的人。”

蒲熠星挑挑眉毛,“你们警.察不抓活的吗?”

“活的会通风报信。”

脚下的坡度是向上的,蒲熠星都感觉得到。

“上面是什么?”

“一个废旧仓库。”

“里面有什么?”

“几个沙袋堆,几个集装箱。”

“集装箱?”

“嗯。”

已经走到了门口,蒲熠星看见铁质的大门中间有一条缝,外面的光晃得蒲熠星有点失神。

“郭文韬。”蒲熠星叫男孩子的名字。

“干嘛?”郭文韬伸手要推门。

“别动。”

手虚虚僵在空中。

“你中计了。”

“什么意思?”郭文韬浑身一抖。

“他们不要我,”蒲熠星的手腕上青筋暴起,勒得郭文韬有些难受,“他们要你。”

郭文韬没说话。

“你把我放下来。”蒲熠星拍郭文韬的肩膀。

“你有办法吗?”郭文韬没动。

“有。”

“不牺牲谁的那种方法?”

蒲熠星沉默了。

郭文韬慢慢地蹲下来,把蒲熠星放在地上。

泥铸的地板渗了水,一片阴冷,伤口一落在上面就是钻心的疼痛,蒲熠星没忍住攥紧了郭文韬的领口。

“痛?”

“嗯。”

郭文韬脱下外套垫在了蒲熠星的脚底,“这样会好一点。”

门缝里的一点点光正斜在郭文韬脸上,歪歪扭扭的一道,滑过少年的鬓角眼侧鼻尖然后曲折着钻进黑暗里,蒲熠星眯着眼看郭文韬把衣服一点点塞进自己动弹不得的腿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火烫,他忽然笑出了声。

“笑屁。”郭文韬瞥了蒲熠星一眼,“有病。”

“哎。”蒲熠星伸手绕郭文韬的发旋,“咱俩今天至少死一个。”

“为什么?”郭文韬抬起头。

“外面,至少有一个连的人。”蒲熠星顿了顿,“他们这招可太狠了。”

“什么招?”郭文韬看着蒲熠星,“看着抓来的人脚上有电子锁,坐视不理,随他敲断,然后引警.察来?”

蒲熠星一惊,“你知道?”

“我来之前就知道了。”

“那你还来?”

郭文韬叹了口气,“那我不来吗?”

郭文韬的眼睛在黑暗里也亮晶晶的,蒲熠星就这么看着,一门之隔可能是一排守株待兔的敌人和黑洞洞的枪口,也可能是一片寂静和未知的危险,蒲熠星心里一点都没底,但却莫名其妙地安心,身下的水渍一点点渗进身体里,蒲熠星的下半身已经被疼痛和麻木坠得动弹不得,面前的少年半蹲着看着他的眼睛,门缝里的光在两人中间画了一条线,从脚边滑过,一路延伸到很远的地方。

“你听我说。”郭文韬小心翼翼地捞起蒲熠星的一只手,“他们不会杀我,他们会想要活的,但他们会杀你。”

郭文韬抽出后腰的枪放进了蒲熠星手心。

“不……”蒲熠星要推。

“拿着。”郭文韬牢牢地攥住蒲熠星的手,“离门很近的地方有一堆半人多高的沙包,有一米多长,就在右边。待会我直接走出去,他们的注意力都会在我身上。你贴着门挪到那个沙包后面,等他们抓到我的时候开枪逃跑,不管腿有多痛也要一直跑,爬也要爬出去。再跑两三米就是仓库的边缘,这里是个山坡,你就直接滚下去,我的车就在下面,你上车逃跑,听懂了吗?”

“不行,你……唔!”

郭文韬伸手捂住了蒲熠星的嘴巴,“你不用担心我,你的电子锁断裂上面会收到通知,王春彧他们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不会有事。”

“不可以!”蒲熠星伸手抓下了郭文韬的手臂,纤细的手腕在自己的掌心颤抖,“你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一定会留你的活口,我先出去,我可以帮你挡一枪。你是警.察,”蒲熠星牢牢地抓住郭文韬的手腕,“你的命比我值钱。我可以去死,我死得其所。”

郭文韬眸子一暗,“你觉得你的命是你说了算的吗?”

蒲熠星一愣。

“它不属于你。”郭文韬狠狠地甩掉蒲熠星的手,站起了身,“从我救你下来的那一刻起,你的命就是属于我的。”

“文韬!!!”

郭文韬打开了半扇门,举起了双手。

蒲熠星伸手想要捞住男孩的身体,挣扎着却只捞了一手的湿泥。厚底的马丁靴一步步踩进泥里,留下的脚印每步都扎实,溅起的泥点混在水珠里,溅开在少年的背后,门外的光彻底泄了进来,少年平举着双手,想着一大片光走去,少年的脚印一半在光里一半笼在身躯的阴影里,还有一些混在泥里,被摁进地下,混在一片阴暗里,一步步留在身后。

外面十几把枪同时上膛的声音清晰可见。

蒲熠星看着那串脚印被门夹断,少年的脚步声还在走远。

蒲熠星的嘴唇已经咬出了血。

他闭上了眼睛。

郭文韬一步步都走得很重,像种信号,“砰”,鞋踢在沙袋上的声音。

就在这里。郭文韬在跟蒲熠星说。

黑暗里,蒲熠星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脚步声忽然变得纷杂,很多人向着这个方向跑来,他听见了腿脚揣在身上的声音,膝盖跪进泥里的声音,铁链的声音,和郭文韬克制的闷哼。

蒲熠星睁开了眼睛。

忍着浑身的剧痛,蒲熠星微微推开了半扇门,郭文韬的一串脚印像种指引,蒲熠星拖着一条腿倚着门把自己扔了出去。

背砸上沙堆的时候,蒲熠星看见了自己背后留下的一串血迹,混在郭文韬的脚印里。

蒲熠星仰起了头。

他忽然有点想笑。

最有经验的警.察,在面对爱和危险,面对生和死亡的时候,都会有不能判断的时候。

郭文韬,你给的路根本就走不通。

因为你挡到我了。

蒲熠星咬住了牙,背狠狠地敲在沙包上,哗啦一声成堆沙包倒了一地。

蒲熠星闭着眼睛倒在了沙包堆里,长时间僵硬的背靠着竟然还有些舒服。

人来得很快,很快一只脚踏上了蒲熠星的胸口。

耳边是郭文韬包着愤怒的大吼,“蒲熠星!”

嗯。我听到了。

伤口和骨裂疼得无法忍受,被摁在地上的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手上绕上了麻绳,蒲熠星被拽着后脖领直起了上半身。

他睁开眼睛。

他看见不远处的男孩眼里全是泪水,身上掺着铁链跪在地上,那个被称为阿狼的男人站在他身边。

别恨我。蒲熠星给郭文韬做口型。我一个人真的出不去。

“哎呀。”阿狼鼓着掌,“真感人啊,警.察和毒.贩之间也能有这么感天动地的牺牲。”

阿狼在蒲熠星面前蹲下,“他给你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跑呢?是因为看见我们已经烧了他的车吗?”阿狼笑得奸诈,“那就更应该跑啊,拖着你的断腿跑进草地里,一步步往前爬,再让我们踩着你的头抓回来,这样不是更有趣吗?”

蒲熠星紧紧地咬着牙。

阿狼一点点靠近蒲熠星的耳边,压低声音,“他可是个警.察,我这辈子最恨警.察了,你觉得他应该怎么死?”

“你别动他!”蒲熠星出口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可以。”阿狼看着蒲熠星,“那你总得给我点什么作为回报吧。”

“你要什么?”

“他们在哪儿?”阿狼盯着蒲熠星。

“蒲熠星!”郭文韬的大喊带着哭腔。

阿狼皱了皱鼻子,“他有点吵,你觉得呢?”

阿狼挥了挥手,站在郭文韬身边的男人伸手就扇了男孩一个巴掌,用了巨大的力气,大得快把蒲熠星的心脏捏碎了,郭文韬低下了头,嘴角的鲜血一滴滴落进泥里。

“别打他。”蒲熠星的耳边已经是一片混乱,之后自己的喘息声在嘈杂里异常清晰,“我告诉你。”

“你说。”阿狼满意地点头。

“他们在Waskaduwa,沿着铁路Fisher那站的旁边,不信的话,你可以带人去看。”

蒲熠星越过阿狼的肩膀看郭文韬,一片模糊里那边的男孩好像在看他,又好像没有。

对不起。蒲熠星自顾自地说。

阿狼眯起了眼睛,站起身一招手,一群人跑出了仓库。

“你有点笨你知道吗?”阿狼居高临下地看着蒲熠星。

蒲熠星低下了头,露出一个浅浅的冷笑。

“不过。”阿狼用匕首挑起蒲熠星的下巴,“你表现不错,也给你一点奖励。”

蒲熠星心头一紧。

“知道我们为什么不挖你的眼珠吗?”阿狼靠近蒲熠星,“为了给你看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匕首一抽,蒲熠星狠狠地坠下了头。

“你要干什么?”

阿狼一步步慢慢地走向了郭文韬。

“你要对他做什么?!”

“别急。”阿狼转回身,“跟你约定了不伤他,我一定会守信的,不但如此,我还会让他开心一点。”

蒲熠星快要喘不上气了。

阿狼从背后拿出了一个小袋子,袋子里米黄色的粉末几乎在一瞬间击溃了蒲熠星。

“你放下,我求你了……”蒲熠星的泪水夺眶而出。

“求我?”阿狼颠了颠手里的粉末,“纵横东南亚的大.毒.枭还会求人呢?”

蒲熠星满嘴都是血腥味,嘴里的已经被他咬得一块好肉都没有,血混着泪水的味道苦得喉口一阵刺痛。

“这可是清迈来的好货。”阿狼轻轻地打开了袋子,“我自己都舍不得用,这一小袋子,好大的价钱呢。”

郭文韬被一巴掌打得昏昏沉沉,阿狼勾起了男孩的下巴,指尖划过破损的皮肤,“你说,一个缉.毒.警.吸.毒会是什么样的场面呢?”

“别……”蒲熠星的喉口已经发不出声音。

别,我求求你。

别这样对他。

蒲熠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泪水里的郭文韬微微张着眼睛,看向蒲熠星的目光里分不清是愤怒悲伤还是无助,少年的嘴角挂着艳红的血,残破的皮肤蜿蜒着,蒲熠星好像看见郭文韬的嘴巴动了动,像是说了什么,却模糊在一片泪光里。

身边的人掰开了郭文韬的嘴巴。

不。

阿狼把袋子里的粉末瞬间倒进了郭文韬的嘴里。

“不!!!!!”

蒲熠星喉口的鲜血梗在口腔里,滚烫又冰冷,浑身像被放在火上炙烤,又翻滚在冰河里,他看不清也不忍心看,眼里血红一片雪白一片漆黑一片,身上万千的疼痛都比不上眼前男孩剧烈地咳嗽来得钻心。

郭文韬身体的应急反应来得很快,一小袋粉末呕出来了一半,黄白的粉末落了一地,零散散的,在泥土地里斑驳得扎眼。

阿狼伸手把郭文韬的脸摁在了地上,“这一袋有多贵你知道吗?都给我吸干净了!”

第一次接触毒..品的身体叫嚣得厉害,郭文韬贴着地面咳嗽,体内翻江倒海地抗拒入侵,鼻翼口间奇怪的感觉刺激着全身的神经,想有只手撕扯着一个个结点,填充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眼前的昏暗和光明交替,混杂着血点和不熟悉的光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狼踩着郭文韬的脖颈笑得猖狂,“蒲熠星,你看看,就算是警.察,一旦染上毒.瘾,还不是一样要跪下求我们给他吸一口。”

“文韬……”蒲熠星满嘴都是鲜血。

“你看看。”阿狼从地上黏起粉末,“这小小的粉末就足以控制一个人,你让他们沉沦他们就沉沦,让他们生他们便生,让他们死他们便死。”

阿狼伸手一抛,粉末远远地溅在两人之间,“这曾是你的帝国,蒲熠星。你今天知道你在做什么了吗?你还想回头。”阿狼冷笑着,“你觉得可能吗?”

“我们曾经如何用这些粉末毁掉一个人。”阿狼揪住郭文韬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拽起来,男孩的脸上鲜血夹着泥和粉末,混乱不堪间眼里已经是一片迷离和混沌,“这就是我要你看的表演。”

“你以为你现在和警.察联手,你就可以做个好人,但你曾经亲手毁掉的那些人生都会一点点回到你的身上,不管用恒河水洗多少遍,你都是那个肮脏的身.躯。你没有金盆洗手的资格,我们都没有,你本该一条路走到黑的,这样你还有我们这些朋友。”阿狼冷笑着,“从你走错路开始,蒲熠星,你和你身边的人都死定了。”

蒲熠星的眼前一片黑暗。

阿狼的笑声忽远忽近。

“毁掉他的不是我,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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