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郅没有搭理她,过高的大脑活跃度让他不停的思考,他怀疑的看了吴渚一眼,在看到她给苹果雕成马铃薯头时收回了眼。
颈侧的伤口应该还没有愈合,他将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重新过了一遍,发现这些事情都很突兀,仅仅只是别人提到了车祸,就有这么大反应,潜意识里段郅确定是不可能的,那就不是潜意识,甚至不是段郅的意识,难道是外界?
段郅转了转脖子,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吴渚?现在几点了?”
苹果皮掉在地上,被吴渚捡起扔进垃圾桶里,这短暂的几秒钟,她回想了所有的细节,最后把第四个马铃薯头放在床头柜上,抽纸,擦手,看表一气呵成。
“下午三点,距离晚饭还有两个半小时。你饿了?”
“没有,我想睡一会儿,你去找那个护工聊一聊,吃饭的时候来叫我。”段郅满脸疲惫,苍白的面容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是……”吴渚的嘴打了一架才转了个弯,“是去找那个小卷毛吗?”刚打完架的嘴抿成一条直线,抬眼就发现段郅又晕了,便只好将那几个苹果马铃薯头收好,咔嚓咔嚓啃着就出去了。
段郅听着房门关闭的声音,本想起来再研究一下那个秃头医生,结果刚抬头就重重的摔了回去,这次是真晕了……
门外,吴渚做贼似的趴在房门玻璃上往里瞄,看到段郅是真晕了才转身离开,然后随手将苹果核扔进垃圾桶里,一路向下,拐进了那个关着俩“人质”的杂物间里。
“唔,唔……”地上的男人应该早就醒了,但碍于身上捆粽子一样的绳子,只能在地上咕蛹
半天挪不出一米,看到吴渚进来就疯狂的喊叫,但嘴里的抹布塞的实,脸都憋紫了也只能发出唔唔的叫声。
吴渚嫌弃的踹了他一脚,将他整个人踹翻过去,空气安静了,又走到女人旁边踢了踢,毫无反应。
杂物间并不十分狭小,只不过地上躺了两个人所以显得过分蔽塞,她从角落里拖出个胶板凳,抖了一下上面的灰就坐下了,几乎是刚坐下口袋里就传来震动,只听她轻啧一声,不耐烦的接了电话。
“家主,发生什么事了?刚刚老师的大脑神经信号波动很剧烈。”电话里的声音很年轻,带着焦急。
“刚才出来点儿事,现在解决了,你让他们别给太大的刺激,”吴渚将脚搭在地上的“人质”身上,仰着头靠在置物架上“那个姓秦的,你放进来的?”
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停顿“是,如果他在老师身边的话,老师应该会早点醒过来,而且……”
吴渚打断了他的话“嗯,随便你,看着点他,别又整出点儿什么事来。”
电话挂断,吴渚将地上的人翻过来,扯掉了他嘴里的抹布并嫌恶地扔到了墙角,做完这一切,她有些凝滞,因为刚刚那一脚踹的狠了男人的后脑扎进了一根钢钉,应该是死了。
吴渚沉默片刻后开口:“睡这么早?”
此时,旁边一直在昏迷中的女人突然醒了过来,正默默的往后挪,被吴渚给扯了回来。
“你们俩不是夫妻吗?怎么他死了你一点儿都不伤心?”吴渚看着满脸惊恐,冷汗连连的女人,又看看死不瞑目的男人,疑惑发问“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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