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伏在地上，嘴里呜呜咽咽，肩膀还一怂一怂的，给人一种悲痛欲绝的感觉。
吴渚的手停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倒不是看她哭的伤心，而是吴渚还没把给她堵嘴的抹布扯出来，她真的哭得出来吗？
大概是空气太过安静，那女人悄悄抬头看吴渚的反应，被吴渚一把抓住头发给抬了起来，头皮被拉扯的剧痛让女人控制不住的挣扎，但吴渚看着瘦，力气却大得惊人，一番抗争过后，女人非但没有得到自由，反而失去了一大把头发。
吴渚看着手中的头发嫌弃的甩了甩手“脱发这么严重，晚上早点睡吧。”
地上的人喘得跟拉风箱一样，在马上要撅之前，吴渚才将她嘴里的抹布扯出来，扔到了之前的墙角，在两个抹布完美重叠之后满意的擦手。
“冷静一下，我们来玩个游戏，我问你答，听懂了吗？”
女人打了个激灵然后顺从的点头。
“ok，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吴渚用脚尖抵着地上的男人。
“夫妻。”
“你和黎商是什么关系？”
女人用一种隐晦的看智障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母女啊！还要问吗？”
“你女儿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生日……”刚刚还有些激动的女人哑了火，这个反应倒是让吴渚有点意外。
“你的丈夫叫什么名字？”
“……”
“你叫什么名字？”
沉默蔓延，仅仅三个问题就让吴渚对副本故事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想。
“再问你一遍，黎商和你的关系。”
“母女。”这两个字清晰且有力，说出口时女人的神态又发生了变化，还是那个严厉的母亲。
“好的，谢谢你的配合，你也可以睡了。”吴渚抬手把人打晕，将衣服上的灰拍干净，借着走廊的灯看表，“四点二十，这么费事儿？”
“隐藏支线，医院的过往进度30%”电子音响起才衬出些许诡异。
杂物间的门被关紧，走廊再次恢复平静。
吴渚本来想去看看那个女孩是什么情况，半路上遇到几个玩家，本着友好互助的原则，在几人打了招呼后就跟他们一起走了。
而走廊的拐角处，段郅靠在墙上平复呼吸，他没有蠢到去跟踪吴渚，如果被发现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态度，所以他在好不容易把自己搞清醒了之后就拖着不听使唤的身体去找那个女孩，结果可想而知，一无所获。
而吴渚已经得到了其他信息，杂物间的两个人恐怕都凶多吉少了，段郅靠在墙上，有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于是，他撑着墙决定故地重游。
再次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依然是一个人也没有，精神病院的医生这么忙吗？
坐在办公椅上，段郅随手翻了一下桌面，发现和他第一次来的时候没什么变化，鼠标的摆放，档案的数量都没有变化，但是在段郅被注射镇定剂的时候，主治医生是有翻动过档案的。
他伸手去翻桌子上的绿植，里面果然没有那个折的歪七扭八的蝴蝶，他眉梢一挑，意识到吴渚拿到的信息可能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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