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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chapter 3

我装模作样捂着浴巾掀开被子背着念念躺下,现在回过头想想我那天戏真的很多。

一天下来我还总结了经验,对于念念来说,什么花里胡哨的都不如眼泪好使。

我悟了,决定将眼泪列为杀手锏,非必要时不出。

我静静地躺着,感受到被身边人一个转身环住,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第二天下午,念念给我发微信说她找到工作了,下周一报到,叫我晚上早点回家,和她去外面庆祝一下。

她问我想去哪里吃饭,我说想在家里。

念念:“不用替我省钱,我有小金库。”

我说:“你太会炒菜了,我没吃够。”

所以晚上我们是在家吃的,念念掌勺,而我在整理我的酒柜。

我把除了底层之外的酒都下移一层,把新买的一款龙舌兰放在了顶层,现在顶层只有一款龙舌兰和一款伏特加,我的镇柜之酒。

镇柜之酒不在贵,在于灵魂相契。

念念将最后一盘龙井虾仁端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我往加了冰块的杯子里倒着液体,液体是无色透明的,但杯子是褐色的。

冰块有些融了,在液体的倾倒下打着圈儿。

念念自然地拉开椅子坐下,“这是什么酒啊?”

我抬眼看着她,目光柔和,“伏特加,俄罗斯人的第一任妻子,这款叫灰雁。”

念念瞳孔放大,“你不兑点东西?这样喝会不会有点烈?”

我轻轻扯着嘴角,往她的杯子里倒了可乐,“庆祝就要拿出庆祝的样子,反正明天周末我不上班,而且我不是加冰块了吗?”

念念好像想到昨晚,巴巴地说出口:“要不你先去洗个澡?”

我笑出声,但不去回应她,轻轻抿了一口,还是熟悉的柔和顺滑又不灼口的极致口感。

抬眼被她一副喝在你身,难受在我心的表情可爱到,兴致就来了。

但还没等我开口,念念抢先说:“庆祝你就给我倒可乐?这是什么道理?”

我本来就想问她要不要把可乐换了,简直被送上门的小羊羔爽到了,定睛看着她说:“要不要我给你调一杯?”

我想她此时脑海一定被电视剧里吧台前穿着西服马甲的调酒师酷炫的调酒手法占据,因为念念拿着一根筷子抛起,筷子在空中转了几圈后被她背手接住,双眼里满是惊讶,“这你也会?”

我觉得好笑,摊摊手,“很遗憾,我并不会。”

我把shot杯放在她面前,温杯后依次倒入咖啡甜酒、百利甜和伏特加,然后拿喷枪点燃表面的酒精。

念念被这最后一下吓一跳,有些惊恐,觉得我是胡乱给她调的类似于黑暗料理,“它有名字吗?”

我把不锈钢吸管插上,似笑非笑,“**酒,要一口气喝完,你敢喝吗?”

没想到她是个不应激的,闭着眼睛就着吸管就是一口闷,虽然只有30毫升。

我期待着她的反应,听到她说:“甜的!”,眼里带着惊喜。

“嗯,我百利甜比例加的多一些,你第一次喝。”

念念点点头,可能是觉得我还是有点良心的,“说真的,这款酒叫什么名字?”

“轰炸机,一组六杯。”

念念微红着脸,“那你说叫**酒,说真的还怪好喝的。”

我笑笑没反驳,它别名确实叫**酒,“你先吃饭,我待会儿再给你调。”

该说不说,念念没说假话,她确实很会炒菜……

那杯伏特加喝完我就没再加,倒是念念,六组已经喝完四组。

但我是把握着她的状态,让她吃饱饭才调的,只是百利甜比例在下降,伏特加比例在上升。

只是念念没有喝出来,五组下肚一个劲儿的喊甜,真甜!

我也觉得甜。

第六组是我喝的,这东西其实还上火,第一次喝还是别太猛。

念念往后靠在椅背上,脖子以上都是红的,我把人扶到沙发,给她倒了杯水。

她闭着眼睛歪着脑袋,对着站在旁边的我说:“北国雪松,好香啊!”

我不由得紧握拳头,在她身旁坐下,凑近,“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笑着强睁开双眼,一晃一晃的,“我说你的香水很好闻。”

我冷笑一声,拿起手机如法炮制打开摄像头,“你能自己洗澡吗?”

念念点点头,下巴抵在胸前,“我可以。”

我皱起眉头,“如果你同意我帮你洗就点点头。”

念念沉默,可能是在思考我这句话,过了一会儿说:“不用啦!”

我顿时十分后悔自己喝了第六组,所以我转身又去调了一杯,这次就加了两滴百利甜,两滴咖啡甜酒,递到念念嘴边,“还有一组,喝满。”

念念刚刚本就意犹未尽,所以她一口气吸溜干净了,喝完眉头搅在一起,并对这一点都不甜的酒发出不满的抗议声。

我将人放倒在沙发上,等着酒精在她身体里发酵,自己去收拾碗筷。

回来时,我试探性地将人扶起,试探性地叫她的名字。

念念头埋得很低,没有回应我,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我自知目的达到了,拖着路都不会走,脚都不会迈的念念去了浴室。

那天晚上我一开始是比较粗鲁急躁的,对着几近晕厥的人也没有多少快感,脑子里报复回来的心理占据得比较多,把前一天晚上的连本带利要回来了。

我可真是有病,前一天晚上明明是我自己装醉的。

后来嫌麻烦将自己也褪了个干净,和相差不到两厘米的念念面面相觑时,除了脸不一样,其他地方跟照镜子无差。

因为念念根本站不直身体,这个澡洗的跟打仗一样劳累,我快要抽筋了,只好给人裹了条浴巾拖去床上。

这人在浴室里就已经睡着了,我此后再也没有让她喝过那么多酒。

我第一次发现酒精是个好东西这件事情,是在毕业上班之后,它能短暂地麻痹脑神经,我一度疯狂迷恋微醺的放空和宿醉的迷离,就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能感受到酒精在血液里流淌,抚平一天的疲惫与孤寂。

我点开刚刚拍的那条视频,停在是否删除的选项页面,最终还是选择了“否”。

无所谓,念念答应过无论我做什么都不会反抗的。

退一万步讲,也是扯平了,想着念念应该没理由生气吧,我现在后怕也来不及了。

我又替人穿好睡衣,将平躺着的人翻个身面对着我。

念念呼吸均匀地打在我的脸上,我拉过她的手细细摩挲。

我将她的手放在一处,真的很神奇,自己平时怎么抚摸也就只是两团脂肪的东西,现在却觉得无比舒服,即便对方睡得那样沉。

被酥麻感裹挟着,我冷静下来定了个七点的闹钟,万一念念生气了,我得提前做个准备。

人的身体真是神奇,即使睡着了,红豆也会在拨弄中变得耸立,所以我没忍住覆了上去。

念念可能是感受到异样的温热,发出抗议声后转了个身。

我将衣服和被子复原,装作若无其事终于肯睡去。

早上在闹铃响之前我就醒来了,睁眼便是念念的睡颜,粉色的头发打着卷儿缠在一起,显得有些毛躁,我轻轻将她脸上的碎发拨开。

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将她的手覆在一团脂肪上,将手机的静音关闭,闹铃往后延了五分钟,放在枕头下,然后闭上眼睛,静静等待。

系统闹铃响起,我装作没听见,动都不带动一下的。

念念语气有些烦躁,可能是有些起床气,闷闷地说:“是你的手机。”

还没等我关闹钟,念念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慌忙从我身前抽出自己的手,坐了起来。

我及时睁眼,一脸无辜地跟着坐起来,将闹铃关掉,等着对方开口。

念念拍拍脑门,拨弄乱糟糟的头发,舒缓着宿醉的头疼。

我起身去厨房给她倒了一杯蜂蜜水,念念接过喝下,“昨晚你帮我洗的澡?”

我镇定自若地问:“你没断片?”

念念又捋捋头发,“有一些片段,刚刚我的手……为什么放在那啊?”

她还抬手指了指我,我没好气地答:“你一大早耍的流氓,你还问我呢?”

念念不好意思地抽抽嘴角,只能怀疑自己了,自顾自喃喃道:“我早上做的什么梦来着?”

我们二人挤在卫生间刷牙,我通过镜子看向她,“你以后还是少喝酒吧,你酒量不太行,好在酒品还不错。”

念念吐出一口牙膏沫,转过头看向我,“真的不是你灌得我?”

我一直看着镜子里的她,能看出念念的表情不是质问,那这带着笑意的问句是什么意思?

是了然于胸?还是误打误撞?

我当时甚至在想,究竟谁才是猎物?

但我演技还是一流的,我坦然转过头绽开笑意,“拜托!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昨晚是谁非让我给你调一组六杯,结果五杯就倒了,第六杯还是我喝的呢!”

念念歪着头不解,“反正我就记得那酒是越喝越甜,甜得我晕头转向的。”

我顺着她的话撒谎,“可不是嘛,我看你有点迷离了,我都没怎么加伏特加,全是甜水!”

“那我怎么醉了?”

“你菜!”

念念将脸上的洗面奶泡沫打着圈儿,“现在我信了,确实叫**酒。”

我好意提醒她前天晚上的事情,“什么呀,顶多算扯平!”

念念不置可否,在出卫生间前说了一句:“不,还是我赢!”然后飞快跑出了卫生间。

我立马反应过来她指的是早上那只搭上来的手,但是这是输赢的问题吗?

还行,被卖了知道帮我数钱就行!我当时还自负以为事情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呢!

拥有双休工作的我和下周一报到的念念于是有了一个美好的周末。

我们点了烧烤炸鸡和各种水果,围坐在小茶几旁看电视剧。

本来我是想在床上吃的,我的床上有一个长板带轮子的桌子,横跨一整个床,投影仪也在床头的墙上,窝在上面方便又舒服。

但是念念不许我在床上吃东西,挪到了茶几上,投影仪也挪了过来。

电视剧也是她选的,说是她很喜欢的一个导演拍的青春校园剧,主角叫橙子。

我什么都没说,叫我挪什么我就挪什么,叫我看什么我就看什么,因为我觉得在床上吃东西确实是个坏毛病,只是一直没有人督促我改。

我问念念为什么2020年的剧她现在才看,她说她看过一遍,觉得很喜欢想跟我再看一遍。

我没看过,也从来不二刷任何东西,即使再喜欢,所以我问她:“你经常二刷电视剧吗?”

“不,我第一次二刷,现在忍住不跟你剧透忍得很幸苦!”

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的侧脸,投影仪的微光在那张几近完美的脸上跳跃,念念的鼻梁高挺,在光影的交错下投下细长的阴影,更显得立体而精致。

至少在我这里,能让我自愿陪着二刷电视剧的人,在念念之前,还没有出现过。

我不由得蜷起身子躺在她腿上,其实这样并不舒服,因为我的视线是竖着的,而投影仪是横着的。

但我看的并不是很认真,如此青春稚嫩的情谊,要是再倒退个三四年,我很是着迷,但是如今我实在有些昏昏欲睡。

我强打起精神睁着双眼,庆幸念念注意力全在剧情上。

“我的还好,你的压根摸不出来性别啊!”

我被电视剧里两个女孩子的对话逗笑,在念念腿上笑得直抽抽,还没冷静下来,就被念念搭了上来。

她低着头对我说:“还好我俩的都能摸出性别!”

念念这句话的尾音上扬且顿顿的,惊讶无措且十分尴尬地说完这句她想说的:“你怎么不穿内衣啊?”

我穿着薄薄的衬衫,光源昏暗,看是看不出来,但是摸还是非常清晰明了的。

我反倒泰然自若,“谁在家穿内衣啊,而且我还喜欢果睡,但我最近改了。”

我随意的像个正人君子般往她那处搭了两下,“没事,我不生气,你随意,现在扯平了。”

念念举着手开始反思,可能觉得自己是有点小题大做了,昨天晚上和前天晚上早就相互知根知底了。

念念只好笑笑,“也是,反正都是女孩子,我和我发小也是看光光了。”

我听闻从她腿上起身,都是女孩子吗?因为都是女孩子所以没关系是吗?我和她发小是一样的是吗?

不,我哪里配和发小比?我只是个面基不到一个礼拜的网友!

“我有点困了,先睡了。”

我突然起身差点撞到念念的下巴,她着实被我吓了一跳,很是不解地说:“可是现在才下午三点。”

我当时也不太懂我在闹什么,明明连生气的理由都没有,只得平静地说:“我睡午觉。”

念念对着我走向床的背影说道:“那我做好晚饭叫你。”

我没有应她,掀开被子躺了下去,我听到念念将投影仪连了蓝牙,独自二刷去了。

闭着眼睛,我恍恍惚惚听到念念蹑手蹑脚地过来将窗帘给拉上,将我刚调到18℃的空调调高,又替我掖好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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