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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面圣

“臣南砚清,参见陛下。”南砚清感受着那道灼热的目光,她不由自主地低下头。

武庆帝凝视片刻朗声道“李阿贵,取朕的玉玺来。”

屋外的李阿贵应了一声,片刻之后,他端来一个黄色锦盒,李阿贵动作极为谨慎地打开了锦盒,将置于其中的玉玺取出,而后双手捧着,呈递给武庆帝。

武庆帝接过后玉玺,印于黄纸之上:“宣旨吧。”

李阿贵: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常念社稷安稳,然总有宵小之辈,心怀不轨,妄图谋逆。

昭武校尉南砚清,勋业彪炳、勇冠三军,朕嘉其忠勇,念其勋劳,特晋南砚清为四营统帅,以旌其勋,赐府邸一座、享双俸之禄。

望尔此后,倍加勤勉,再建奇功,保江山永固,黎民安康。

饮此!

“臣,谢陛下隆恩。”南砚清重重磕了个头,双手接过圣旨。

武庆帝微微抬起手说:“起来吧,朕另外再赐你一个恩典,你可有想好?”

南砚清再跪下道:“臣确实有个恩典,近来蝗灾闹得厉害,四营的数百亩田丰收无几,士兵们吃不饱,兵就练不好,所以臣斗胆请陛下拨发粮草,以济军需。”

武庆帝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你竟不为自已求些什么?”

南砚清目光坚定,答道:“足矣。”

武庆帝向她投去赞赏的目光,不得不说,南砚清确实有几分过人的本事,冀州一战,因忠武将军判断失误,致使大军被困冀州主城三日,那三日断粮断水,四面埋伏,而她却在这困局中崭露头角。

那时南砚清主动请命,亲率五百精锐直破叛军重围,倘若当时无人挺身而出,全军必然覆没了,而冀州将会沦落为叛军据点,冀州是粮道据点,若真成了叛军据点这往后打仗想再通过冀州运粮便是不可能,这相当于是砍一个国家左膀右臂。

良久后,他说:“朕允了。”

南砚清再次谢恩。

武庆帝神色倦怠,摆了摆手,缓缓道:“朕乏了,你且回去吧。”

南砚清行完礼后,便退下了。

李阿贵站在屋外,手中握着一把伞,他恭敬地说道:“大帅,这雪天路滑,道路湿滑难行,我让月儿送你。”

言罢,他朝一旁的小婢子递去一个眼色

“不必麻烦了。”没等李阿贵做出反应,她便加快脚步,迅速离去。

李阿贵一看这情形,心里直呼“这哪成啊”,立马扯着嗓子训道:“你个没眼力见儿的,还不赶紧追上去!”

那名唤作月儿的婢子默不作声地拿过李阿贵手中的伞,朝南砚清离去的方向追去。

不远处一辆马车,朝着宫门驶来,虽入春了,然天气无常,此刻下着小雪,夙羽取出软囊,垫在江婉卿身后,接着取出一个汤婆子给她暖手

夙羽说:“皇后召小姐入宫,恐怕并非是为了婚事而来,平日里,皇后与太子对你的态度未见得有多亲厚,如今太子禁足,他们便想起来示好了,这心里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江婉卿靠在软囊上闭目养神,心中早已有了盘算:“她自然不是为了婚事,太子禁足,皇后为太子求情,自身受到了不少牵连,想必已有人为她谋划好了对策。”

夙羽问:“是何对策?”

她说:“皇后这是要拿我谢家开刀呢。”

夙羽听到这话,一脸气愤地说:“皇后当真是好算计,此前太子为了退亲,肆意编排诸多诋毁小姐之言。市井间那些风言风语,传得绘声绘色,仿佛确有其事。若不是当下仍有用他之处,我真想一刀了结了他。”

江婉卿淡然地笑了:“何必与不相干的人置气,我救他,只因他还有存在的价值,甚至有时我觉得他比我可怜多了。”

他愚蠢又天真,永远被人利用,永远不知道谁才是他身旁最亲近的人,就算你不杀他,皇权争斗也迟早会要了他的命。”

夙羽低下头,摸了下叫嘀咕响的肚子说:“知道了。”

江婉卿拿了一盘牛乳糕塞她的嘴:“吃吧。”

夙羽咬了两口,那熟悉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哪来的?”

江婉卿点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马车很快到了侧西门,按宫里规矩,官家女眷需得下车,凤仪宫的许嬷嬷一早便在宫门口等候。

许嬷嬷环顾四周,贴着江婉卿的耳朵小声道:“七小姐随我来。”

江婉卿明知故问:“许嬷嬷,今日怎得这么急,平日里这个时辰娘娘应是歇息了。”

许嬷嬷神色紧张,将她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道:“太子殿下被禁足,娘娘因为给殿下求情,触恕了龙颜,皇上罚娘娘闭门思过,收回了六宫之权,实在没法子,只好命人悄悄请姑娘过来商量对策。”

江婉卿突然拿出帕子抹泪:“家父在朝中是能说上几句话,可前些日子突发急病,加上旧疾,人就倒下了。”

许嬷嬷望着她,叹了一声气道:“江待中吉人自有天相,定会逢凶化吉。”

她眼眸湿润,脸颊一边挂着泪珠,听了话便不再哭了。

“大帅!”

“大帅……”

呼喊声从不远处传来。江婉卿听到这动静,微微转头,目光带着探寻:“这是……”

许嬷嬷循声望去,待到看清不远外之人的模样时说:“哦,那是安夷侯府家的二小姐南砚清,皇上刚封了她做四营统帅,今日应是入宫领旨来。”

“原来是她啊!”

许嬷嬷听到江婉卿这话,心下一惊,误以为她是信了百里昱章与南砚清的那些流言蜚语,急忙道:“七小姐,外头所传之言,皆为不实,皇后娘娘说了,无论今后发生何事,皇后与东宫只认你这一位太子妃。”

江婉卿瞧见许嬷嬷脸上浮现出的神情,只是莞尔一笑:“许嬷嬷你误会了,我只是很羡慕她。”

许嬷嬷未曾想她会给出这般回答,一时竟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江婉卿再次看了眼不远处的身影,略有所思道:“走吧。”

月儿喘了会气,费力撑开手中的伞说:“可算追上您了。”

她身上落了一层雪,南砚清看见她冻得通红的双颊,她微微蹙起了眉头:“我来拿吧。”

月儿摇了摇头,拒绝道:“您是贵人,怎能让你来给我撑伞。”

南砚清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径直伸手拿过她手中的伞,俯下身,贴在她的耳旁轻声道:“你们究竟有何目地?”

“我…我…没有……”她慌乱地摇着头,眼中含泪,看起来楚楚可怜。

南砚清轻轻叹了口气,心里已经有了七八分猜测,“罢了,你随我到宫门口去吧”

与此同时,许嬷嬷将她们引到凤仪宫的后院。

皇后跪在佛祖前,周围香烟萦绕,她双手合十,双目微闭,嘴中不停念叨些什么。

许嬷嬷出声提醒道:“娘娘,江七小姐来了。”

皇后站起身,身形肉眼看着消瘦不少,脸色憔悴,穿戴也不似往日的华贵,着一件素色衣裳,青丝用一支没有过多雕饰的白玉簪高高绾起。

江婉卿行礼道:“娘娘,近日可否安好。”

皇后拉住江婉卿手,捏着帕子开始落泪:“卿儿,先前是我们母子对不住你,我替昱章向你你赔罪。”言罢,便给江婉卿跪下。

江婉卿大惊失色,也给皇后跪下:“娘娘使不得,就算要跪,也应该是我来跪你,你玉体尊贵,若伤了可怎么好。”

皇后摇摇头道:“你须得答应我一件事,不然我是不会起的。”

江婉卿诚恳地说“娘娘,昱章是我未来的夫婿,夫君有难,我怎么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夫君受难。”

皇后抹一把眼泪,自顾站起身说:“婉卿,有你这一句话我便足够了,昱章这孩子性子温和敦厚,贪墨粮晌这等大罪他是万不敢做的,背后定有贼人构陷。

我这些天日夜难眠,反复思量,终是想了一个法子,只是需得你出面说上几句,你外公谢太傅,乃皇上的开蒙先生,亦是内阁元老,若有谢太傅说话,朝中那些顽固老臣断然不敢说些什么。

如此一来便堵住了众臣的悠悠之嘴,再有一月,便是皇上的生辰,纵然皇上心中有气也该消了,毕竟昱章自幼长在皇上膝下。”

江婉卿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冷笑,谢家虽为世家大族,荣耀一时,然而,到谢歆韵这脉时便落败了,她的外祖父一生丹心为国,竭虑奉公,年轻时,他尽心竭力辅佐安庆帝、元丰帝先后登基,暮年,又担任了武庆帝的开蒙先生,悉心教导。武庆帝念其功劳,给谢屹留了个官职养老,倘若真让谢屹出面为百里昱章说情,倚老买老卖他的面子,以武庆帝那多疑猜忌的性情,必然会怀疑谢屹别有用心,到那时才是谢家的灭顶之灾。

江婉卿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娘娘,朝中上下都知道江家与太子是烟亲,也知我外祖父疼爱孙女,若让我外祖父出面游说,只怕会落下话柄,更给外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当下我有一个更好的法子,既能救昱章与水火,也能全昱章一个美名。”

皇后扶她起身:“说来听听。”

江婉卿看向她,与她四目相对,缓缓道:“在盛京,滁州以太子名义开棚施粥,办得越热闹赿好,届时,自会有人当面向皇上禀明太子开粥棚救济灾民的善举,即便朝中有大臣反对解除太子禁足,可皇上生辰在即,太子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儿子,念着阖家团圆他也会记起太子昔日的好。”

皇后微微抬头,撞上她的目光:“可这个人应当是谁?”

她说:“亲眼见证这一切的人须得是内阁重臣,且不能与江家、皇后娘娘沾任何亲故,颜澄此人,踏入仕途时日尚短,却深受皇上器重,我听闻他为官行事廉正,为人刚正不阿,最看不得无辜之人蒙受冤屈,颜澄下朝有一条必经之路,若在此处设棚施粥,三日内他必会上朝修书,为太子陈情。”

“有你在昱章身边,我放心了,”皇后从腕上取下一只纯净无瑕白玉镯,放到江婉卿掌心,“这镯子陪伴我十余载,是母亲留给我的嫁妆,如今赠予你。”

“这太贵重了,我实在不能收下,”江婉卿摇头,将手中那散发着温润光泽的镯子递还给她。

“收下吧,这是你应得的,”皇后亲手为她戴上玉镯说:“只是你需得明白,太子日后是要当皇帝的,这东宫之内,自然不能仅有你一人相伴,但在我心中,这太子妃之位,自始至终只认你一人。”

江婉卿微微一笑,屈膝行了礼:“婉卿明白了,那不打扰娘娘歇息了。”

皇后特意吩咐许嬷嬷送她出宫,临上车时,许嬷嬷偷偷塞给她一包东西,并且让她只能在回府后打开。

上了马车,江婉卿望着许嬷嬷渐行渐远的背影,放下掀开的帘子,取下玉镯,神色慢慢沉了下去。

夙羽气愤道:“听皇后这话难不成是想要把你和南统帅一起娶了不成,南家满门忠烈,南统帅更是巾帼不让须眉,怎会看上他那个软蛋儿子,太子他不配。”

江婉卿看着她忍不住笑了:“你怎会如此生气?”

夙羽一脸严肃反问道:“难道小姐你觉得我说得不对?”

“你说得对,大帅她是品行高洁之人,怎能与自以为是的蠢货堪配。”

江婉卿心情愉悦了不少,把玉镯扔给夙羽吩咐道:“拿走,好好存着,切勿损坏与弄丢。”

接着,她打开皇后给她的这包东西,打开里面是一块令牌,是信安国公府的令牌,她把令牌拿给夙羽说:“小心行事,切忽留下痕迹。

夙羽说:“小姐放心,颜澄那边奴已安排妥当。

“还有一事需向你禀明,再有一月便是皇帝的生辰,黎王殿下要进京,亲自向皇帝贺喜。”

“可有召令?”

夙羽看着她继续道“他已向百里泓轩修书求得召令,此行黎王会带来一人。”

“哦——是什么人?”江婉卿忽然来了兴趣。

“好像是黎王的幕僚,”夙羽突然压低声音说:“听说殿下日日带着身边,宝贝的很。”

江婉卿轻笑出声:“能入他的眼必定是一位绝色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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