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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第九章 师父也爱磕CP

江凤眠跪在地上,不断抽泣着。

周羽临傻傻看着江凤眠与颛顼道长,她不知道应该去安慰她的眠眠,还是找道长问话。

正当周羽临手足无措时,颛顼道长开口了。

“周羽临——”

“师父……羽临……在。”周羽临软弱无力地答应道。

“你内心疑惑,为师悉数解答。”

“好,师父,您说。”

“北斗天枢星本是一明一暗两颗相伴相生,你与凤眠的元魂便是这天枢双子的化身,数万年来,掌管着华夏众生的权利和**……”

“师父……”

“莫急,为师为你解惑。”

“哦哦……那您继续。”

“三百多年前,因奸人所害,天枢双子不幸陨落,自此我华夏征战不断,乱世之中,为师带着天枢仅存的一丝残念,隐居在这槭山之上,经三百年吸取这天地之精气,才将天枢双子的元灵重聚。二十年前,元灵化炁重塑这凤羽阁后,便飞入凡间,转世投胎。”

“哦……是这样,那……,这天枢双子每次都会投胎成普通人,才能……”

“嗯,你与凤眠便是天枢双子之元魂转世……”

“这俩……元魂一块儿下凡,怎么还不投到一对儿双胞胎里?还分开?还在两个不同的家庭?还不是一块出生的……”

“机缘。”

“嗯?什么机缘?”

“上古时,天枢双子入凡间必为双生,故得名天枢双子星。可三百年前,因元灵损毁严重,沾染了人间情爱,故这三百年重塑元魂之时,伴星对主星产生爱慕之情,故在投胎之时,先一步去到人间。”

“然后呢?”

“伴星降生,便是凤眠。”

“那我呢?不对,那以前的周羽临呢?”

“羽临乃主星化身,彼时并未有情爱之意,只依照既定的凡胎投入周家大夫人孪生胎内。”

“我和周羽墨是龙凤胎?”

“嗯。按原本的命数……”

“等等!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所以说要是按照常规剧情来说,眠眠应该是我,我应该是我弟?”

“然也。所以……这就是机缘,旁人左右不得。”

“师父,您继续说。”

“正因机缘所致,在羽临降生时,未有伴星相随,致使精元受损,只投得半缕元魂,其余滞留于鹤鸣经内,未曾转生。”

“师父,我有点不太懂了,这元魂还能分成一点儿一点儿的吗?”

颛顼道长没有理她,继续说道:

“我本以为此次机缘,会使天枢双子转生受阻,便欲下山查探,怎料下山前一晚,明明初一,朔月忽明,竟显出满月来,我便知此事恐有转机,前往凤羽阁一探究竟,那案上的经书竟翻动起来,为师当即施咒,欲阻止,却见赤凤跃出经书,将主星元魂衔起,便朝着满月飞去了。”

“我在图书馆借的就是鹤鸣经吗?书里最后一页的那个凤凰它真的会动?!那天不是我在做梦吗?”

“你那日所见之事,即是赤凤寻到了你,将元魂嵌入你体内。”

“为什么是我?”

“鹤鸣经本名凤鸣经,因三百多年前曾流落民间而被讹传了名字。这不打紧,这本经书,本是伴星本命书,数万年来曾是伴星手中法器。此经可通天地时空,查看过往,预知未来,亦可在千里之外探查其主方位,呼风唤雨,在凡间可添人寿,在仙家可增法力……”

“那它不应该在眠眠手里吗?”

“只因羽临元魂困于经内,所以为师未把经书还予凤眠,恐伤了元灵。”

“那……师父,您继续说,赤凤为什么会找到我?”

“赤凤寻主,不论时空,只论因果。”

“因果?”

“你所降生之时,正是千年一遇的朔月和光……”

“朔月和光?那是什么?”

“即空中可见朔月。”

“师父,您别骗我,朔月是看不见的。”

“换作平常,确不可见,这是罕见天相,若朔月可见之时降生,必是天煞孤星。”

“那确实,小时候我姑总是说我是个扫把星,我爸妈不在了,我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也都不在了,我姑说要不是她是我奶奶收养来的,和我没有血缘关系,说不定我连她都克死了。”

“你即为……”

“等等,师父……所以……按您的意思,赤凤不是随机找宿主的,它就专找天煞孤星,是这个意思吗?”

“赤凤前后各寻了五百年,这千年来,只有你一人。”

“好么,天选扫把星,一千年就出了我一个。那为什么非要选天煞孤星呢?”

“天煞孤星之凶煞正是龙凤精元喜食之养分。”

“师父说的这龙凤精元好像空气净化器似的,那龙凤精元和天枢双子的元魂是一码事吧?”

“非也,天枢双子元魂即主伴双星凡胎之本元,龙凤精元实为双子神身元魂。”

“我可不可以理解成,元魂是我和眠眠的魂,精元是天枢星神仙的魂?”

“羽临聪慧过人。”

“师父夸我?哎哟……怪不好意思的。那您继续说,那这过去的周羽临和现在的我,照这么说,其实就是一个人。”

“你身有九分元魂,从前周大夫人所诞女婴那一分元魂只是塑了肉身,不作数。”

“那好歹也活了二十年……”

“羽临,你且听为师道来。”

“好,师父,您说。”

此时颛顼道长走到江凤眠身边,说道:

“凤眠——”

“师父,凤眠在。”

“为师方才所言可听清?”

“凤眠知晓。”

“凤眠之惑,为师可曾解明?”

“凤眠全凭师父教诲。”

“去将案前喜卺取来。”

江凤眠起身走到供案前面,把以前和周羽临饮合卺酒的两个拴在一起的葫芦瓢拿了过来。

“凤眠可知此卺为何一直未曾收起过啊?”

“师父早知会有今日。”

“嗯——凤眠聪慧。那今日为师再举合卺之礼,凤眠可否不再伤心啊?”

“师父!您……”江凤眠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颛顼道长。

周羽临听着道长的话,从蒲团上爬了过来,抱着颛顼道长的脚踝,说道:

“师父!您可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快!现在就来!”

“且慢!!”江凤眠回头看着周羽临,冷冷说道,“羽临,今日不可!”

“为啥呀?眠眠,你刚才那个朔望盏都……都……都那样儿了!!”

江凤眠跪到颛顼道长面前,说道:“师父恕罪,今日羽临在途中与我有所争执,此事还望师父明鉴,自两日前我与羽临初会,加之今日师父解惑,凤眠深知从前错付了真心,日后凤眠断不敢再横生事端,从前凤眠愚钝,还望师父责罚。”

周羽临皱着眉,转身问道:

“师父,您以前是不是打过她?”

“打?……凤眠乃天枢伴星,何其尊贵。为师怎可倒反天罡,羽临休得胡言!”

“她从上山见到师父,就唯唯诺诺,战战兢兢的,就跟从小被师父PUA长大的似的。”

“哎——”

“师父叹什么气?”

颛顼道长走到江凤眠跟前,把她扶起来,从袖子里掏出一条手帕,递到江凤眠手中,转身继续说道:

“从前羽临那一分元魂,只袭了主星智慧,但七情六欲喜怒哀乐……均不曾承袭。”

“所以,以前的周羽临不是傲娇,是情商太低?”

“那一分元魂仅有的**都给了凤眠,对外物皆无情感。”

“那也怪难为她了。”

“但残魂怎可谈情爱?那一分元魂将凤眠牢牢捆于**中,不得脱身。”

“那看来不是师父PUA眠眠,是以前的周羽临总是PUA我眠眠。”周羽临皱着眉愤恨道。

“凤眠即为你之伴星,未曾拒绝过你任何要求,即便不愿,也不曾抗拒过半分。”

“哎呀……师父,您别说了,我更心疼了。这都是什么孽缘呀,以前那个周羽临那样对她,她还能喜欢上我?不对,喜欢上以前那个周羽临。”

“伴星所生**并非由凡胎所左右,即是天命机缘,便不受万象牵绊。”

“这也太惨了。”周羽临心疼地看着江凤眠,不禁内心一阵酸楚。

“师父!”周羽临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问道,“那眠眠为什么对你这么言听计从?”

“是从前的那一分元魂要凤眠对为师言听计从,并非为师……哎——”颛顼道长捋了捋胡须,摇头道。

周羽临一个箭步冲到江凤眠跟前,拉着她的手,说道:

“眠眠,师父的话,你都听见了,对不对?”

“凤眠知晓。”

“那……我才是你的命定之人,你也知道了对吗?”

“嗯。”

“那我说的话,你要听的,对吧?”

“嗯,凤眠定会言听计从。”

“好,江凤眠小姐,你听我说,从今天起,不,从现在起,请做回你自己,你可以哭可以笑可以生气,你可以有你任何想要表达的情绪,我不会逼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也不会让你替我做任何有危险的事,你可以在任何人面前堂堂正正,抬起头来。你是江凤眠,是所有人都应该仰望的江凤眠,你不是谁的附属品,也不是为了别人而活着,你就是你。答应我,好吗?”

“羽临……你……”江凤眠看着眼前的周羽临,眼睛里闪出莫名的光亮。

“答应我,好吗?”

“好……凤眠谨遵……”

“哎呀——我的妈呀……你别谨遵谨遵的好吗?合着我白说了。”

“羽临……莫要生气,我……”江凤眠拉着周羽临的衣袖,不知道该说什么。

“羽临!”

“师父,羽临在。”

“你休要逼她,20年来,凤眠从未照你所说活过一日,总要予她一些时日。”

“对对对,师父,您说的是。我……我实在是受不了……她那样,我可……”

“心疼。”

“对对对,师父真厉害,什么都知道。”

颛顼道长走到江凤眠跟前,说道:“凤眠,坐到羽临身边,为师还有话讲。”

“是,师父。”江凤眠挽着周羽临的手臂,两人重新坐到蒲团上。

颛顼道长继续讲了起来。

“羽临……”

“师父,羽临在。”

“你可是初见凤眠便心生爱慕?”

“是啊,我以前从来没有喜欢过女孩子,但是眠眠和其他人不一样,我第一眼见到她,心就扑通扑通的跳……”

“这即是天枢双子此生之羁绊,你与凤眠两情相悦,待使命完成,若你二人可全身而退,自会白头偕老”

“什么意思?师父……全身而退?什么使命?不会是什么要命的事吧?”

“那供案上的锦囊内,是天枢主星之法器,你元魂既已归位,可将法器戴于身侧,协理人间,掌管诸事。”

“掌管啥事啊?师父。那法器是啥玩意儿?”

“龙吟诀。”

“龙吟诀?凤鸣经?这好像听上去是一套的。”

“羽临今生之责,即护佑苍生,执掌人间权利**,挡灾祸,避纷争……”

“师父,那……我该怎么做?”

“从前的一分元魂抄写鹤鸣经,你知为何?”

“为了召唤我?”

“那一分元魂即是你之肉身所在,以血为墨,诵经誊写,实为赤凤引路。但若你元魂未归,此血只有两用,一则为赤凤引路,二则救凤眠复生,但你如今元魂已归,羽临之血,可唤醒龙吟诀,以昭告上苍,天枢双子归位,得人间昌泰。”

“这么神奇的吗?”

颛顼道长走到供案前,拿起了案上的三只锦囊。

“羽临。”

“羽临在,师父。”

“这玄色锦囊内,结有你与凤眠幼时青丝,缠于这接骨木上,合卺之礼当日,我已将此事告予上苍。这赤色锦囊内,是鹤鸣经正本,你既元魂归体,这鹤鸣经,还是物归原主。这青色锦囊内,即是龙吟诀正本,为师今日交于你手,也算物归原主了。”

周羽临接过三只锦囊,打开看了看,果然,那本鹤鸣经就是她在图书馆见到的那本没有封皮破破烂烂的书,最后一页就是那个凤凰,书角上盖着凤羽阁的印章。她接着打开青色锦囊,也是一本没有封皮破破烂烂的书,只是这本书的最后一页,是一条青色的龙,这页的右下角也盖着凤羽阁的印章。紧接着她又打开黑色的那一只,里面有拇指粗细的一小节木头,上面缠着两缕头发。

周羽临把鹤鸣经交到江凤眠手中,轻声道:“物归原主,眠眠……”

这是江凤眠第一次摸到鹤鸣经正本,接过来的一瞬间,只见那书闪出一道耀眼的红光,一阵寒气从书页中直冲出来,把一旁的周羽临吹得不知所措。她大叫道:“师父!这……这是什么鬼?”

“凤鸣归位,众星皆朝。”颛顼道长说话间走到供案前拿起供案上的木锤,敲响了旁边的金钟。

“金钟初叩,凤鸣归位,和光同尘。”

“金钟再叩,伴星启辰,天可怜见。”

“金钟三叩,天枢履契,允执厥中。”

钟声悠远,大殿内所有的灯火突然抖动起来,忽明忽暗。

此时江凤眠额头上也跟着亮起一道红光,她闭上眼睛,身体不觉竟飘了起来,似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托举着,缓缓飘到供案前的凤凰雕像前,落在其中一只凤凰雕像的左翼上,只见另外一只凤凰雕像突然碎裂开,不多时便碎成齑粉,消散了。

周羽临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她被这神奇的景象震撼到了。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颛顼道长放下木锤,后退几步,恭敬地跪在供案下的蒲团上,他将手中的拂尘放下,闭上眼睛,双手结印,念了几句经,随后便对着江凤眠叩拜起来。

周羽临不知发生了什么,从远处爬到颛顼道长身前,也准备叩拜,道长一把将她拦了下来,说道:

“你休要拜她!恐将折她寿数。”

吓得周羽临一动不动,定在那里。

片刻后,大殿内风平浪静。只见江凤眠从五六米高的雕像上缓缓落了下来,稳稳站在地上,她睁开眼,看着跪在地上的颛顼道长,和不知所措的周羽临,说道:

“师父!凤眠方才不知发生何事?”

颛顼道长从蒲团上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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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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