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七皇子的帮助,池言最近乐得清闲,与七皇子的交情也越发深厚。
两人时常一起温书、论道,萧景昀甚至邀他到自己的别院赏梅。
他亲手折下一枝寒梅,递给池言,笑得阳光灿烂:“池兄,这梅花配你正好!”
池言接过,笑着调侃:“七殿下这…莫不是要我入画为景?”
萧景昀被逗得哈哈大笑,眼中却满是崇拜。
池言偶尔会地向他讲述一些远超时代的治国理念,或是用现代的逻辑分析古文。
萧景昀听得格外入迷,甚至有时举一反三,把池言都问住了。
这小子,搞不好真能干大事!
池言暗自点头,颇有种当上“人生导师”的满足感。
萧景珩不近不远地看着这一切,却越看越不是滋味。
他夜里辗转反侧,脑海里全是池言与萧景昀并肩而坐的画面,气得他牙根痒痒。
还有那日书院辩论,池言妙语连珠,萧景昀拍手叫好,眼中满是崇拜的光。
这病秧子,七弟那般在意他干嘛!
七弟这样就算了……
那病秧子对七弟又在笑什么?
明明平日对自己那般冷淡……
这是何意?!
池言那张明明虚弱得要命,却永远写着倔强的脸,还有他笑起来时的灵动模样……
萧景珩每每想起,心便又不知为何软了几分,像是被什么攥住,酸涩又无奈。
他总想压那病秧子一头,可那双眼里总有不屈的光,偏偏让他移不开眼。
萧景珩心中烦躁,他暗下决心,冬试之前,定要让池言好好“长长记性”。
转眼到了书院冬试前的休学日,学堂暂停课程,学生们各自归家备考。
池言的父母早早计划好,带着他前往江南的姑苏城小住,借以调养身体。
姑苏水乡,冬日虽寒,却又不似京中那般刺骨,景色别有一番韵味,不失为休养的好去处。
池言站在府邸的庭院中,看着仆人们收拾行囊,心头却隐隐有些期待。
离京前,七皇子萧景昀派人送来一封烫金请帖,邀他在启程前于城郊的清风别院小聚赏梅。
帖子字迹清秀,措辞恳切,颇有萧景昀一贯的温润风范,只是——
字字收尾时,都隐隐透出一丝不羁。
景昀这……怎么有种憋不住的感觉?
池言握着请帖,指尖轻按烫金纹路,目光微凝。
这邀约来得突然,似有几分急切,他心下略生疑惑。
难道……景昀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清风别院坐落于翠微山麓,依山傍水,竹林环绕,冬雪覆枝,雅致非常。
池言换上月白束衣,应萧景昀之邀,乘车前往。
踏入院中,只见厅内炉香袅袅,帷幔轻动,一桌酒菜与瓜果点心摆放精致,香气扑鼻。
但迎接他的却不是萧景昀,而是一个眼生的侍从。
那侍从恭敬道:“池公子,殿下临时有要事,稍后便至,请公子先用些点心。”
池言未多想,颔首落座,端起白玉茶盏,轻抿一口。
茶味清冽,带着淡淡的桂花香,他夹了几筷子菜,入口鲜美,心头却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这茶……怎么有点怪?
他暗自警觉,放下茶盏,目光扫过厅内。
不过片刻,池言便觉身体不对劲。
一股莫名的燥热自小腹升起,头晕目眩,四肢发软,意识逐渐模糊,脑海里开始不自觉地浮现男人的身影。
帅哥……?
额……奇怪……怎么开始脱衣服了?
不、不对!
我怎么会平白无故想男人?!
还想得越来越刹不住车了,stop stop!
不能再想了,再想就脱光了啊啊啊!
可是为什么停不下来……
他心头一凛,试图起身,却扶着桌沿踉跄了一下,咬牙暗骂:中计了!这茶有问题!
眼前景象开始摇晃,脑海中也全是一片愈演愈烈的春色,甚至已经到了让人难以启齿的程度。
他强撑着想离开,身后却传来一声低笑,熟悉又带着几分危险:“病秧子,跑什么?”
“本殿下还没玩够呢。”
萧景珩推门而入,玄色劲装衬得他英挺不凡,唇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眼底却燃着复杂的光芒——
有怒火,有嫉妒,还有一丝藏不住的炽热。
他反手关门,缓步走近,目光肆意地扫过池言微红的脸颊、微湿的鬓角、微张的唇瓣,以及那双因药效而蒙着雾气的眼。
那唇缝间隐隐露出的潮湿舌尖,仿佛也在极力渴求着什么。
喘得也像只发情的猫儿一般,细碎,还一声声往人骨子里钻。
平日就已足够勾人了……
这会儿倒真是……
萧景珩心头一跳,喉头不自觉滚动。
“病秧子——”
“瞧你这样儿……啧,真骚。”
“萧、萧景珩……”池言咬牙,声音沙哑,意识模糊间只能勉强辨认出那张熟悉的脸。
我靠,脑子里那诱惑自己的男人……
怎么变成萧景珩的模样了?
他想退后,却被萧景珩一把抓住手腕,拉近身前。
萧景珩的手掌隔着束衣按住他的肩,目光灼灼:“病秧子,你跟七弟那么亲近,着实让本殿下……”
“难以忍受!”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酸涩,像是压抑已久的火气爆发,又像是掩饰着某种更深的情愫。
“放……开……”
池言挣扎着,但药效让他的动作软绵无力。
他的意识如坠雾中,内心却骂道:
这小屁孩……特么的……
他试图推开对方,萧景珩却顺势将他压在桌边,酒盏“哗啦”摔碎,碎片散了一地。
池言后腰一僵——
一股不属于他的火热硬生生贴了上来,撞在小腹正中,滚烫得惊人。
哪怕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超乎想象形状和分量。
萧景珩!这、这……
池言不敢动,也动不了。
萧景珩俯身,鼻尖离池言不过寸许。
气息交错间,他的声音低哑:“本殿下这几日,满脑子都是你那张‘欠人教训’的脸……”
“你说,是不是该罚?”
话落,萧景珩已微微倾身,眼神低沉得像是要将人整个吞进去。
他抬手扣住池言后颈,掌心炙热,带着一股逼人的力道,下一瞬便俯下身,直直吻了过去。
特么的!
池言眼睫一震,本能地侧过脸,挣扎了一下,却被他牢牢扣住,唇角还是擦上了那片温热的气息。
额……好想亲……
他只觉自己的理智——
正在被本能一点一点地吞噬。
不、不对,可、可是……真的好渴……
萧景珩嗓音贴得极近,带着几分低笑:
“不想要?”
“你刚才那副模样,可不是这个意思。”
萧景珩眼底暗色渐浓,池言越是不屈,萧景珩就越是想逼他低头。
“本殿下倒要看看,你这病秧子能倔到几时。”
说着,萧景珩下身微动,竟轻轻往前顶了一下,两人间的空隙被彻底抹平,只剩布料留作最后一丝喘息。
而那炙热的源头,也像是懒懒地磨过去,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像是要刻出痕来。
与此同时,他凑近池言耳侧,一口一口地吐着热气,仿佛在不急不缓地哄着一只发抖的猫:
“……嗯?是不是觉得烫?”
池言的意识愈发模糊,眼前只剩萧景珩那双燃着火的眼。
他咬紧牙关,想冷笑回怼,最终却只发出一声低喘。
“……滚。”
但他眼中……依旧没有半分屈服的意思。
萧景珩被这眼神刺得心头一紧,扣住他手腕的手不自觉松了半分。
这病秧子,怎的倔成这样!
他暗骂,正要再开口,忽听一声冷喝:
“放开他!”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现,只见一蒙面人手持长剑,剑光如虹,冷冽却未伤人。
此人眼神深邃如渊,身形迅捷,剑尖直指萧景珩,气势凌厉:“退下!”
萧景珩猝不及防,抽身躲避,模样有些狼狈,却也立马反应过来,欲拔剑攻向那蒙面人。
该死!
……就差一步。
明明都顶上去了,病秧子也喘成那样了,只要再进一步——
他就能属于我了。
就特么差一点。
谁给你资格来打断我的?
萧景珩的胸口,像被人生生塞了团火堵着,退不开也下不去,连手都是颤的。
他猛地出剑,怒气未沉,锋芒先行,一记挑斩破空而去,直取来人肩侧。
来人身形却极轻,几乎未作应对,只略一偏身,便轻巧避开。
一触即退,不缠不斗。
萧景珩眉头一皱,脚步猛踏逼近,又是一式横扫掠出。
然而对方仍不接招,只借势退步,眼神却始终不离池言。
——这家伙是冲着病秧子来的!
萧景珩胸口火气愈涨,目光一瞬凶光乍现,咬牙低声:“敢抢本殿下的人?”
不管你是谁,今天胆敢这般冲出来坏本殿下好事……
本殿下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惹、错、人!
萧景珩身形一转,剑风陡然暴涨,如山风狂压、如怒潮翻涌,连出三招,快、狠、绝,劈、挑、压,招招欲封死对方退路。
不想,那蒙面人似无心恋战,只抓住机会三两招将他配剑打落,便趁机抱起池言,跃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中。
清风别院转眼间重归寂静。
萧景珩捡起池言遗落的帕子,攥紧,眼中怒火与悸动交织。
他无意识摩挲帕子,指尖微颤,脑海里闪过池言低喘时的眼神。
为何总有人护着这病秧子!
他咬牙暗骂那蒙面人坏自己好事,但心中再有怨,也只能就此作罢。
池言早已完全沉沦在**之中,只隐约感到,似乎有谁将自己带离了清风别院。
随后他眼前一黑,再无知觉,耳边只剩风声呼啸和一抹模糊的黑影。
老珩啊[狗头]唉[让我康康]被摘桃子了
苦为他人作嫁衣[狗头]
何尝不是一种苦主[可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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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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