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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乌龙行动

阿牧、高沙、阿神、清田、武藤这一票夺取全国亚军的前海南附中队友合计好,每天训练后就去路遇当事女生附近的贫民窟夜市蹲守。由于被大学球队排斥,阿牧每天只有大清早或傍晚其他队员不在场的时候,才能悄悄摸摸和同样被排挤的高沙、武藤去体育馆训练。校园偶遇其他队友也都互不理睬。这种沉默的冷暴力和做贼般的错峰训练,让阿牧极度压抑,只想尽快寻获当事女生。每晚阿牧等5人就去夜市佯装闲逛守候。

这个贫民窟宛如巨大的蛛网迷宫,盘根错节的岔路伴随着高低起伏,规律难寻,对于生人很容易迷路。街巷低洼处还积攒着一处处腥臭的死水,滋养着群群蚊蝇在上头欢快地嗡嗡起舞。路灯老旧亮度不足,宵夜摊升起的烟火气迷蒙了本就昏暗的光线,油腻的气味沾染到衣服和皮肤上,混合着汗水,让鼻子难以忍受。这座现代文明都市中的城寨鬼域如同巨大的巢穴,让人看不清它的本来面目;里面爬满了魑魅魍魉的虱子,随处挂着牛鬼蛇神在其中蠕动的茧房。如果不是这个街区的外人置身其中,只会在阵阵恶寒中晕头转向,沦为一只即将被潜伏在暗处的捕食者猎杀的可怜虫。

阿牧他们以夜市为中心不敢走远,时而聚拢在一处,时而分散开,也时不时向路人或食客打听,每天等到快午夜了才各自回家。就这样一连等了几天,但都一无所获,连半个人影也没见到,还又惹了一身骚。

某天晚上,他们又照例到夜市附近干等。几人也开始反思是否需要换一个更高效的方法,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一组街溜子模样打扮的人马也在注意他们。阿牧五人在夜摊上坐下,买了几瓶饮料,正交换着思路。大约七、八个流里流气的街溜子也慢慢靠过来,分散坐在阿牧等人周围,而且越靠越近等。当阿牧等人意识到周围有点反常时,只听一声“动手!”令下,那些街溜子一拥而上,试图将毫无防备的五人扑倒在地。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几名海南队员大喊着就要反抗。海南五人身为篮球队员无论身高、体格、力量均在街溜子们之上。但那些街溜子身手不凡,精准卡住海南几人的身体活动关节,将他们死死摁在地上,面朝下背部朝上,双手反扣在背部,似乎受过专业的格斗擒拿训练。身高191cm的高沙身为中锋,想通过比力气硬站起来。另一个驰援的街溜子掏出防身喷雾就射了高沙一脸。强烈的刺激性液体呛得高沙眼泪鼻涕直流,瞬间失去反抗能力。

阿牧大喊着:“你们是什么人!是抢劫吗?还是来报复我们?”该溜子中的一个小头目走过来,蹲在阿牧脸前,掏出一个证件,厉声呵斥:“我们是什么人?我倒想问问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这片区派出所扫黄大队的。看你们这群生人在这一带晃悠几天了,到底来干什么的!全部押回所里再说!”

“不是,听我说…”阿牧想解释一下,但民警根本不予理会。“想狡赖回所里有的是时间给你狡,让你说个够!”“走!放老实点!”其他该溜子模样打扮的便衣警员把阿牧等人一股脑儿塞进加装钢条的警用面包车,拉回派出所。

派出所里阿牧等5人被片警分别押进不同审讯室单独审问,以防串供。扫黄大队长看阿牧长相偏中年,比其他年轻队员老成很多,专门负责审讯阿牧。阿牧被铐在椅子上,与大队长和一名负责记录的警员隔着桌子。大队长开口就问:“你老实招供!你们是来招站街女的吧?你是不是组织者!?负责拉皮条?!”阿牧虽有上一次在警署的审讯经历,有一定心理准备,但面对这个问题依旧哭笑不得:“警官,我们不是来招piao的,我们是来找人的。”

由于大队长先入为主认定阿牧是组织者,对阿牧的解释自然不信,继续追问:“找人的?这种老掉牙的说辞都没点新意。别耍花招!哦,我明白了,你们是来找‘客人’的。你们才是在街头卖春的鸭子吧?天天大晚上在这种罪恶温室晃来晃去,是想钓那些同样心术不正、来此打野味的变态雇主。所以我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搞一场专项打击行动。”

阿牧听到大队长这番推断,又好气又好笑,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大队长继续问:“你的证件,掏出来。”阿牧说:“我双手都被拷在椅子上,怎么拿证件出来?只能麻烦警官您自己从我胸口衬衣口袋里取出来了。”

大队长从阿牧胸前拿出一张大学生的学生证,惊讶之余又阴阳怪气的说:“什么?你才18岁。得了吧你!就你这张老脸38才对吧,还办个□□老腊肉装小鲜肉,是想抬高价格吗?糊弄谁呢!你肯定是卖春组织者。正经人怎么会来这种地方?看你们这几人的身材都锻炼得肌肉发达,如果不是来干这种勾当,那还能是做什么?”

大队长的讽刺戳中了阿牧的痛楚。阿牧平时最介意的就是别人流露出对他实际年龄的看法。上一年他还17岁仍在海南附中念高三时,在神奈川县大赛联合决赛,海南附中苦战大黑马湘北。比赛期间,湘北的樱木花道在面对阿牧时,居然当面质疑阿牧的年龄,并当众吐槽海南附中弄虚作假,请大龄职业球员冒充高中生参赛,引发全场哄笑。樱木从此送给阿牧“中年大叔”的“雅号”。

现在被审讯又掀旧疮,阿牧生无可恋:“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就是18岁。我们运动员新陈代谢大,也老得快。去年我高三时还碰到过同样高三,但比我更显老、长得酷似大猩猩的对手呢(湘北的赤木),少见多怪。”

这时,隔壁负责审讯阿神和清田的警员传来消息,说几人中有两名高中生未成年人。大队长感觉胜券在握:“哼哼,组织未成年人涉黄可是要从重处罚的。你还是快老实招供,可能还有机会争取从轻发落,别再做无意义的顽抗了。”阿牧说:“我们确实是来找人的,我被骗了要找当事人讨说法,但因为连名字住址都不知道,只能每天晚上瞎晃悠,干等碰运气。对了警官,要不你们能否帮我们找一下?你们对片区的情况比较了解,能不能帮我们找一下呢?”

大队长将信将疑:“她大概生的个啥模样?”阿牧把当事女生的身高外貌大致描述了一下。大队长想了一下:“印象里好像是有这么个人在这片区生活,但你提供的信息太少了。这片区人口密集,即使是警察也不可能把每个人都记住。”

这时,大队长旁边的跟班在嫌疑人系统上搜索到阿牧之前在警署留下的指纹,系统提示与现在派出所刚上传的指纹一致。调出档案后,跟班警员发现阿牧是一桩新晋非礼案的嫌疑人,并将这一情况报告给大队长。

大队长明白阿牧没有撒谎,确实是来找寻找“受害者”的,但也就断然拒绝了帮阿牧找人的要求:“牧绅一先生,刚才认定你们涉黄的误会我很抱歉。但鉴于你现在仍然是在案人员,我们不可能提供任何有关她的线索,更不可能帮你去找到她。给你立案的是我们派出所上级的警署,没有上级的指示,我们基层单位不会插手你的事情。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其他几人如果差不多了,你们就都可以走了。”

大队长给阿牧打开手铐,阿牧心里窝火,真想让大队长尝尝自己的老拳,但又怕落个袭警的罪名,惹上更多麻烦,只好忍下这口恶气。

阿牧去探望其他几名海南队员。同为大学生的高沙和武藤被审的焦头烂额,年纪最小的野猴子清田哪里见过这种架势,面对警员恫吓,被吓得哇哇大哭:“不知道啊!我啥都不知道啊!我们啥坏事也没干!我要妈妈!我要爸爸!我要打电话给我爸爸妈妈!”可见他从小在父母精心呵护的温室里娇生惯养,仰仗自身高超的篮球实力和阿牧等前辈们的关照,平时毛毛糙糙撒野惯了;但真碰上狠角色,就地怂成纸老虎。

与清田的哭闹截然相反,阿神面对审讯出奇冷静。无论警员如何软硬兼施,阿神都面不改色、一言不发,甚至闭目匀速呼吸,进入冥想打坐状态。负责阿神的警员持续大喊:“睁开眼睛看着我!这里是审讯室,不是你坐禅的地方!回答问题!”阿神充耳不闻,心无旁骛地默诵经文,如同一块顽石。警员拿阿神的冥顽不化无可奈何,也不能刑讯逼供,几番回合下来,倒是把警员自己累得够呛。

当接到大队长的释放命令。负责审清田的警员直揉耳朵,刚才都快被青田的鬼哭狼嚎震聋了。清田从椅子上跳起来就直扑阿牧怀里,鼻涕眼泪蹭了阿牧一身。而阿神被解开手铐后,不仅没有生气,转身离开前还向警员深深鞠了一躬,内敛而不失礼节,留下撬不出一句话的警员在审讯室里无地自容。

海南5人离开派出所已是深夜,又累又饿,随便找了家深夜食堂,狼吞虎咽填肚子。阿牧关心大家是否被警员虐待,并问阿神:“阿神,你从来没进过警局吧,怎么表现的那么冷静,冷静到有点可怕。”

阿神笑答:“因为我家世代生长在神社里呀,我全名叫神宗一郎嘛。面对警员大吼大叫,其实心里也挺害怕的。但我们神道教神职人员的家眷从小就被教养遇事不慌乱,如心存恐惧则就地静思。而且我虽然没进过警局,但我读过一本书,里面有大量关于审讯和法庭抗辩的细致描写,所以也不是头脑一片空白。”

高沙问道:“是什么书呀?”阿神说:“书名叫《奔马》,是山岛由纪夫写的丛书《丰饶之海》的第二部。虽然写的是大正到昭和年间的虚构故事,但真的好好看,我非常喜欢,尤其是《奔马》,看了很多遍,几乎都快背下来了。”

阿牧自嘲的说:“我们中看来就你能读点儿书。我确实只顾着打球,文化课实在没兴趣啊。”武藤问道:“看来靠碰运气候人这招行不通了,接下来怎么办呢?”阿牧沉思片刻:“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今天太晚了,大家先歇息,明天再讨论吧。”在快餐店吃过后,海南五人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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