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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到手的姻缘被雷劈

桃枝簪花窈窈,似佳丽抚鬓姽姽。

细数绿叶捧春,红梅也来笑如莺。

穿风踏叶的簌簌响动,以形单影只的竹子为起点,终结在花枝招展的桃树下。

生怕晚了半步就会被别的树郎给夺爱的祈冕贞,他在心急如焚的奔跑求证中原是这么想的,要是那棵桃树上悬挂的木牌是刻着南美人的名,和南美人存有缘寄树郎的牵绊,那么他将会毫不犹疑地爬上树杈,享受捷足先登带来的天定姻缘。

树郎和名姻牌之间,讲究的就是一个目标要看准出手要看稳,抢到即是胜利。

正准备蹬腿起跳就上树的祈冕贞却迟迟未动,僵滞在原地。

隔着簇拥盛绽的桃花和乱七八糟的桃枝,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那枚木牌竟然是个残次品!

下半截全都不见了,就好像有一道不长眼的雷报复性地劈砍在那枚木牌上,直把木牌斜分为二,好似腰部以下全斩。

断裂的截面覆有雷劈之后惨烈的焦黑,看得祈冕贞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太惨烈了,这块名姻牌废的非常彻底啊。

幸亏木牌上面用红墨填充的名字不是叫南莛聿,否则,否则他得好好感谢感谢老天爷赏赐的金玉良缘。

哎……溜了溜了,不是南美人祈挂的名姻牌,哪怕是个金子熔铸的他都不稀罕瞥一眼。

许是祈冕贞转身疾奔之时通传了爱凑热闹的流风,一朵颤巍巍的五瓣桃花离开了母亲托承的庇护,飘着旋地落在了下方玄豹的脊背上。

玄豹现在没时间去管身上的那朵爱慕之花,身体跑动的肌肉收缩中那朵桃花自然而然会从他的背上消失,现在的他,急于寻找合适的栖身之所便于晚上休息和观察付意之竹。

想要激起对方呵护的桃树再次抛下一枚fen嫩的花瓣,不谙世事的瓣儿荡荡悠悠地飘落,这次躺在了唇红齿白的少年掌心,少年只在脑后用檀木簪挽了个垂丝髻,身着缃色大袖衫腰悬羊脂白玉禁步,举手投足仿若九天谪仙乘风归位。

旁人光是看着还未靠近,心头上便能汩汩冒出融融暖意绵绵情韵,似秋晖温宁沁怡。

南莛聿想拥有那座葡萄藤缠枝结网的院子,可惜的是已被爹爹父亲霸占,现在所拥有的独立小院,是南莛聿倦怠之时随意开门扑睡的卧房,外头的铺面白砖路划有四个草坛子,其中的一个草坛子里种了一棵开得正艳的桃树。

他其实对桃树算不上喜欢也算不上讨厌,只因为喜欢吃的一类水果是从桃树上结成,所以嘛爱屋及乌,可能有这层因果关系,所以他看见桃树便觉得……味道甜。

收回越飞越远的吃货心绪,趁爹爹和父亲还在赖床,南莛聿踮起脚尖朝那道月洞门看去,院门外无人打扰,确定了偷偷出去这个方案可行,少年回头看了眼贴身奴仆门窗紧闭的房间,今日小琢刚刚服侍完他,就被爹爹的贴身奴仆给叫了过去,好像是在为他的人生大事出谋划策。

也不算人生大事吧,反正就是需要避众商榷,具体是什么他也听不太清楚,可能风大把他要听的话给吹跑了,总而言之背后行策者肯定跟他爹有关。

小小的奴仆可做不了他人生大事的主。

南莛聿不改衣着不罩帷帽,迎面走来的奴仆行礼完毕后就低着头走了,至于会不会在他背后悄悄看上一眼,少年联想到有这种可能,当面不敢大大方方,说不定等你走了之后人家在背后偷偷看呢,这种可能非常有概率实现。

每次有仆人和他反方向而行之,少年都要疑神疑鬼地转头回望,这一来二去的脖颈真酸。

还是那间杂物房的门,不想从杂物房出去也可以,只要学会了飞檐走壁想必去哪里都不会有人伸手阻拦。

南莛聿会个毛,在小神界不说飞檐走壁,他飞天遁地都可以。

杂物房安装的门可能年纪比陆绮苏还大,随手推拉时总是会发出响亮的门轴缺乏润滑的“嘎吱”声。

南莛聿皱着眉将两扇门页轻之又轻地关上,还是免不了抗议他偷跑行为似的“嘎吱”声。

哪天要给控制门页的金属轴条抹点油脂才行。

少年初次接触外面的公共环境,没有好奇没有胆怯也没有向往,这个地方有点像黎南赪有次组织工作室成员团建活动时带他来过的乐安坊弄堂,不过这里的巷路要比乐安坊弄堂宽。

乐安坊弄堂是“活”弄堂,也是承载了黎南赪祖母点滴美好回忆的“第二故乡”,富二代好友曾边走边对他谈心,他的阿爷与阿/奶也是在这里相继孕育了他的大伯伯、三爷叔和小孃孃。

“黎南赪……”好久没提起富二代好友的名字了,这个友名在唇齿间在心崖间风过无痕,恍若隔世。

街上人来人往俱是俊男美男,热闹非凡。或悦耳或醇厚或清丽的声线抹除了南莛聿脸上落寞伤感的神色,入目可见的皆是被自家树郎揽在怀中的和他一样的双儿,双儿个个肤白貌美,眉目含情,树郎个个沈腰潘鬓,英俊潇洒,体型差和身高差惹人艳羡。作为主动方的树郎可不是人,他亲眼看见有些树郎的头上要么竖着一对兽耳,要么长着一对鹿角,要么后面拖着长短粗细的尾巴。

南莛聿想到了一种/猎/奇/的Play。

往下看,地面两侧是用白线划定好的可供小摊摆卖物品的区域,只要不挡着后面实体店的进财门就行,两边的风味食肆全都高挂了用来招揽生意的红黄锦斾,大部分高挂招幌的是酒肆和客栈,其余的是茶馆和药堂,有些卖花的花坊也会套杆招幌,上面用彩色的丝线绣绘了店铺名和几朵花的图案,栩栩如生。

南莛聿用食指和大拇指撑住下颌,深深琢磨着,难道劫栓为他量身打造的争渡副本是“动物园”?

他们的角色就相当于“饲养员”,ci候人干苦力活的奴仆又是什么角色呢?

总不能是“Npc”吧……

通常来讲,副本会被人们习惯性分为大中小三种类型的生存规模,在游戏里,Npc也分为好几大类,有任务Npc、怪物Npc、剧情Npc、引导Npc、敌对Npc、商人Npc、要是栖美镇的奴仆都是Npc的话,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假如奴仆是引导或剧情类型的Npc,那么双儿就是“动物园”里的饲养员角色,起到驯化、喂食、安抚、互动的作用。

树郎因为全都是动物,所以是“动物园”里需要被照顾、被训练、被tiao教的角色。

照这种点成线的判断方式推理下去,对目前雾里看花的思路还是有极大的梳理帮助,至少你掌握了事件边缘地带的重要引示,又或者是捕捞了事件核心的那个膨胀微子。

搜索方法是以央福街为圆心,呈地毯式扩大搜索范围,犄角旮旯桥洞底下墙头狗洞南莛聿也没有放过,除了被别人认为是有失心疯的病患以外,他什么好处也没有得到,更加麻烦的是他身处的这个栖美镇一点都不小,说是个镇怎么感觉跟座城一样。

还有一些地方没有涉足查知。

凭他一己之力犹如水中捞月。

果然,多个帮手就多份力量,人多力量大这句话真不是说说而已。

擦了把额头上细细密密溢出来的薄汗,南莛聿总算是放弃继续寻找的心力了。

兜兜转转,他又回到了央福街。

这次重临央福街,他遇见了一位“从小玩到大”的熟人。

熟人与树郎言笑晏晏并未瞧见他,而是兴致勃勃地站在一处贩卖手提灯笼的小摊前挑挑选选,而后南莛聿便看见他选中了一只狐狸形状的彩色灯笼。

狐狸形状的手提灯笼被双儿的树郎捏在手中,另一只手则从布包里掏出了几枚铜钱递给摊主,那位摊主留着苍白的胡须,头发却不见半点霜,令人起疑。

他想凑上前询问询问摊主的头发和胡须是如何做到颜色分家的,另一方面也是想和摊主交谈一番说不定就能获悉素芙的下落,看这人胡须头发又白又黑的兴许就是“商人Npc”呢。

“云昀!”

酥柔的声音麻的南莛聿身/靡/行/萎,许久未见的竹马竟然也在央福街,苏柏昕从小和陆云昀一起玩到大,哪怕距离隔得再远他都能凭借心中的第六感知道那人就是他的小竹马。

南莛聿来不及回应,厉桀也来不及阻拦,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夫郎给另外一个双儿紧紧抱在了一起。

“苏柏昕!”

一声足以让两人立即分开的怒吼吓得南莛聿和苏柏昕同时zhan栗,盘了个书生髻的那名少年用墨绿色的发带留了个线条出来,身着湖蓝色长袍外搭一件墨绿襦衣,襦衣上的两根带子扭着点弧度垂在身前。

狐狸树郎肯定是吃醋了,看自己的眼神好似下一秒就要被他生吞活剥,嘴角两边如他预料般地龇出了两根泛着森森白茫的尖牙。

苏柏昕看见厉桀对自己的竹马露出了攻击之态,危险凶狠的气息弥漫在三人面面相觑的对立间,他也不是什么软包子性格,随即往前跨了一步,利用比南莛聿高了那么一点点的优势将他护在身后。

他皱眉蹙额也用了十成的怒火喝道:“把你的尖牙给我收起来!你疯了是吗?他叫陆云昀是我从小就认识的伙伴,你也见过他的难道忘记了吗?”

眼见自己的小夫郎动不动就替陆云昀开脱还将之护在身后,厉桀凶巴巴的眼神更加有怒火晕染。

南莛聿躲在人家背后心觉不好,不是对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好,而是对他弱不禁风的小命不好,下一秒能不能存活还得看造化,而且苏柏昕越是维护他为他说话,那位肉食性树郎的脸色就……他从苏柏昕身后探出一个头,只一眼吓得连拜拜都没说麻溜地就往回跑。

气得厉桀脸色跟变戏法似的红黑不犯,那两颗尖牙的长度更是超过了下颌。

以往的厉桀再怎么失态牙齿也不会长的这么可怕,可能是面对他而言所以尖牙的长度没有放的人睹就跑,他心里也瘆得慌,比恶鬼罗刹带来的恐惧感还要猛烈。

厉桀纯粹是被气红的眸幽幽瞥向了苏柏昕,两颗长度惊人的尖牙顺势收回了红唇之中,他说:“苏柏昕,你以前是怎么对你的竹马我无权干涉,但是……现在不行!你的怀抱你的温柔你的温暖你的怜悯你的笑容你的伤心,从我们缔结了婚契开始统统都是属于我一只狐的!你难道也忘记了吗?”

苏柏昕虽然委屈但他有口难言,陆云昀仓惶奔离的身影好似从未远去,阿昀本来就因为自己的名姻树牌被雷劈断了而五内俱崩,从小就善良心软的他后面又为了救一只渴死的鱼而摔下了屋顶,那道闪电瞎眼又无德,硬生生把人家的姻缘给劈得灰飞烟灭。

导致现在的陆云昀根本就找不到命定的树郎,也没有哪个大发慈悲之心的树郎会看上他。

想到好友种种凄惨的不公平遭遇,苏柏昕沾染了哭腔的泣诉在厉桀耳边响起,“厉桀,我……我不是故意惹你不开心的,是……是因为阿昀……”

狐狸知疼着热地搂住已经哭得泣不成声的夫郎,他也在向苏柏昕一遍遍地道歉,一遍遍地认错,而后一遍遍地亲/吻他shi漉漉的眼睫和脸颊。

待苏柏昕稍微压制哭嗝后,那被哭声打断的话还是续上了尾,他伏在自家树郎的肩头,语调颤颤,“阿昀的树牌被天雷劈断了,意味着他从此以后就要孤独终老,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想拥有的会永远失去,为什么最ke望的会永远成灰,我只是,只是替他难过,他前不久从屋顶上摔下来,我都没有好好去探望过他……”

说完,本来都快闷膛的哭腔隐隐又有破小的趋势,厉桀赶紧安慰他的玻璃心分散他的注意力,并对他劝说儿子还在等着他们把狐狸灯笼送回府,这才让重感情的苏柏昕没有继续淌银豆豆。

回到陆府的南莛聿,素芙素芙没找到,还差点被人家当做情敌给虐了,心情受到雨打芭蕉似的影响,他在后花园的草地上寻了块干净的位置坐下,这么久了小琢也没来找他,他爹也没来找他,总不会被全世界给抛弃冷淡了吧。

嫌坐着的躬姿不太舒服,南莛聿将环住双膝的手轻轻往后下放,刚好那块地方有只硕大的红尾蝎挥舞着双钳爬过……

掌心倏然撑在了凹/凸/凉/硬的东西上,南莛聿心里咯噔直跳,不是草叶瘙在掌心的轻柔的痒,而是一种掉在他身上他能跳激光雨的甲壳虫?

冷汗直冒的南莛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他总怕自己手掌稍微挪动一下那东西就会抬起头来咬他,此时此刻,少年无比乞盼底下的不明生物会是个“和蔼可亲”的小家伙……

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南莛聿崩山的心声在恐惧的旋涡中环环暴突,脑海里应时对景般地浮现一句俗大街的烂梗:感动吗?不敢动……

不止他不敢动,蝎子也吓得一动不动,今日春风和煦他出来觅食散步,谁知道“如来神掌”从天而降把它ya在下面。

红尾蝎不是蝎子,以前是个杂役小魔,现在是个节肢动物,他来这里是为了襄助小殿下早日闯练成功回归魔域,这份不屈不挠的承诺,这份孤注一掷的信念,撑起了他愈发强烈的舍己志,因他的魔灵是强制输送闯练,月沉魔域是永远不可能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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