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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岁岁杀人了

窗外的风沙卷起杂草,这兰陵的天始终黑沉沉的。

叶岁莘脸上那道疤足足养了两三个月才淡下去,

宽敞亮堂的木屋内,叶岁莘在一旁帮母亲择菜,似随口一问,“娘,哥哥什么时候取媳妇儿呢?”

不知出于什么缘故,叶岁莘特别热衷于给她哥哥张罗婚事。

叶母将锅里的热青菜盛到碗里,“那你去问你哥哥他有没有看上的姑娘。”

叶青朗比叶岁莘年长五岁,早就到了成婚的年纪,隔壁李大郎孩子都两个了,二老整日听见他们咿呀咿呀逗笑,心里羡慕得很。

叶岁莘努努嘴,有些委屈,半开玩笑道:“大哥脾气差,我不敢。”

其实不是脾气差,而是叶青朗不怎么爱搭理叶岁莘,久而久之,叶岁莘也就不怎么敢和他说话了。

兰陵村家家户户谁不知道叶家丫头的厉害。上到教书夫子、村长大人,下到路边的狗,凡是活口都被叶岁莘骂红过脸,活脱脱就是个村霸王。

男孩子见了她都得恭恭敬敬鞠个躬才能免遭收拾。甚至可以说全兰陵村的小子、姑娘见到叶岁莘就像是见到活阎王。

叶岁莘瘪了瘪嘴,她控制不住自己,而且,那些人总是在背后说她坏话,说她天煞孤星,会给他们兰陵村招来血光之灾。

因为她出生的时候天打雷劈死了几个人和家禽,这群人不敢骂老天爷,就只敢怪罪到她头上。

她一听这些就气不打一出来,自然要骂回去。一群小人,她骂得都轻了,就应该趁他们睡着了放狗咬,给他们下泻药,下痒痒粉,折磨死他们。

爹和大哥觉得她给叶家招来这些邻里乡亲的骂名,又因为小时候在杀狐祭时犯了冲,害得他们只能跟在后面,似乎真的相信了她天煞孤星的说法,自那以后,对她愈发严肃。

叶岁莘不怪他们,她能感觉出来其实他们有很努力的刚要不去理会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

只是祖祖辈辈都在这里扎根,一辈子几乎不怎么出村,爹和大哥每天在外与人打交道,村里像他们这样正值壮年的大小伙子,那在杀狐祭的时候都是走在最前头的,结果因为她被发落到了最后面。

村里人指不定说什么呐,那些流言蜚语时时刻刻钻进他们耳朵,没办法当作什么都没听见。

幸好娘不觉得她是天煞孤星,没有对她冷言冷语,不然,她真的不知道如何自处了。

“去叫你爹和大哥吃饭吧。”叶母想多给他们点相处的机会,缓解一下关系,一家人这么下去像什么样。

叶岁莘拍掉手上的泥渣,虽然心里有些抗拒,但娘一片良苦用心,夹在中间也不好受。

“哦。”

叶岁莘慢慢悠悠出了门,叶母见她不太高兴,心里也无奈。她忙家里头的事情,虽然也听到了那些风言风语,但睡一觉第二天起来也就忘了。

她爹和大哥在外忙活不得不每天面对那些人,被骂自家出了个天煞孤星到处惹是生非,那脸上自然没光。

她看得出女儿在这村子里待着憋屈,家里不好待,出去了又要被骂。

幸好有个李端合她脾气能玩到一起,不然她都担心这丫头因为被全村人孤立而憋出病来。

叶家世代务农,祖祖辈辈都扎根于这片土地。好在祖上留下来些田产,自己家种点东西,一家人日子也是不愁吃穿。

叶岁莘出了门往西边去,那边是一大片竹林,乘凉的好地方。兰陵村是个三百多户的大村落,家家户户都有各自的营生,三百六十行,足够供应全村的需求,所谓自给自足。

走了大概一里地,叶岁莘额头上被晒出了一层薄汗,嘴里也有些发干。

她记得前面有卖冰糖水的,快步上前。“这么热的天,想来爹和大哥应该也口渴。”

于是,动作麻利掏出几文钱买了三杯冰糖水,“三罐糖水。”

将铜钱放在板上,她按捺不住燥意先拿了一罐喝了解渴。

卖冰糖水的小商贩见是叶家丫头,眼里闪过一丝不怀好意,开口道:“叶丫头,这冰糖水涨价了,你这钱不够。”

叶岁莘的嘴唇才感觉到一点凉意,闻言手一顿,随后不紧不慢仰头将这一竹罐的冰糖水全喝完。冰水从喉咙流向肠胃,一丝丝凉意从脚底钻向大脑。

天气炎热,叶岁莘一口气喝完冰水,心里舒坦了许多,“多少?”

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但此刻的表情已是极其不耐烦。

男人闻言,眼里也并没有高兴,仿佛根本不在意能不能多赚那点钱,“一罐水十文钱。”

叶岁莘一听十文钱,立马意识到对方是故意刁难。十文钱都够卖两升大米了,他怎么不去抢。

她斜睨了摊贩前贴着的白布,上面分明写着三文一罐。

男人察觉到她的视线,见状也毫不心虚,“那已经作废了,不算数。”

见他坐地起价,存心找茬,叶岁莘懒得与他多费口舌,还是快些去地里叫爹和哥哥吃饭。于是,她自顾拿过两罐冰糖水就要离开。

小商贩见状连忙拦下她,“涨价了你没听见,怎么?你还打算吃霸王餐。”

她脾气本就不好,刚才那完全是靠亲情才没有让自己一点就炸。见他不知死活拦在自己身前,心里止不住的烦躁,。

叶岁莘冷冷开口,“给你几文钱你就觉得自己有脸了是吧?”

小商贩一向看不惯他们叶家,见她这么嚣张,心里的歹念更是像杂草般滋长,一个小丫头片子他难道还收拾不了?

男人上前抓住她的一只胳膊,另一只手就往她腰间乱摸,“既然你不给,那我就只好自己摸了。”

男人的脸在自己眼前晃,叶岁莘只觉得恶心,尤其是他还敢把那双脏手往自己腰上摸,轻浮开口,“这小腰还挺软。”

男人嘴里调戏的话比臭水沟里的老鼠还让人想吐,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眉眼间是毫不遮掩的狠戾。

“既然你找死,那我送你见阎王。”

这个时间点,村里的人一般都在家里吃午饭,街上也没什么人。

叶岁莘一手甩开胳膊上的束缚,下一秒反手将在腰间作乱的爪子擒住折在他后背,压制住他往一旁稍微隐蔽的巷子去。

没想到她看起来瘦弱,这力气却不小。

小商贩呛红了脸,动弹不得,嘴里却依然骂些难入耳的脏话,“这么野,床上功夫估计也了得。”

叶岁莘用了死力将他的手腕用力一掰,“咔嚓”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

随即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男人雨点般大小的冷汗直直落下。

“啊啊痛,痛,给我松开!”

“我叶岁莘的名号没听过吗?兰陵村敢这么明着找我茬的,你是第一个。熊心豹胆敢打我主意的,你是最后一个。”

明明是大暑夏天,此刻,叶岁莘周身散发出的狠厉如同从阴司地狱里走出来的厉鬼一般。

兰陵村人当然都知道她叶岁莘不好得罪,天不怕地不怕,尤其是一张利嘴,得理不饶人。

可他偏不信邪,堂堂大男人还能收拾不了一个黄毛丫头。

“光天化日,你难道还想打死我不成?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叶家。”他不信她一个姑娘还敢杀人。

可叶岁莘根本不把他这些无用的口头威胁放在眼里,一咬牙狠狠将他踹到地上,那人直接一个屁滚尿流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嘴里含糊不清,不可置信,“你真敢,真敢,”

似乎是这一脚让他见识到了叶岁莘的厉害,方才还狂妄嚣张的男人此刻竟害怕到要报官,恼怒道:“你无故殴打良民,我要到官府那儿去告你。”

实力两相对比,知道自己不占上风不敌对手便哭喊自己是良民,仿佛忘记了方才是自己先不要命招惹是非。

他说着就爬起身想跑,但叶岁莘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上前一脚重重踩在他的背上,直接让他喘都喘不了气。

“刚才这只手不老实,我帮你教训一下,”说着就从一旁墙角不知道谁堆放的一堆木棍中随手拿了根最粗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朝那只手砸过去。

骨头碎裂的声音在无人的小巷中无比清晰,一棒下去,血肉模糊。

男人瞬间痛得冷汗直流,一声惨叫声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嘴里就被塞进了一根木棍,刺耳的惨叫声变成呜咽声。

叶岁莘可不想引来村民的围观,凭白给家里添麻烦。见他脸色都涨成了猪肝色,手掌肿得根本看不出形状,她心里的气才算撒彻底了。

想起还要去叫爹和大哥吃饭,叶岁莘就此作罢,临走了又踢他一脚,“下次见你一次还打你一次。”

走了几步远,又折回来。叶岁莘想起他刚才说出的狠话,有些不解,“你刚才为什么说不放过我们叶家,而不是我?”

叶家与他无冤无仇,她叶岁莘打了人,按道理不是应该说“我不会放过你”吗?

男人挣扎着身体试图站起来,没几下又被人踩趴下,嘴里呜呜呜说什么听不清。

她这才想起他嘴里塞了根木棍,一把扯出来将木棍丢出去,“说!”

男人嘴里得了空,想起刚才的屈辱和手上传来的剧痛,一口牙都快咬碎了,恶狠狠地说道:“臭娘们你等着,等老子好了,老子他妈非把你奸了。”

不仅嘴上脏,就连那眼珠子都在叶岁莘身上看来看去,“你跟你娘一样,长得让人神魂颠倒。既然没尝到过你母亲的滋味,你那么年轻,又比你母亲漂亮,滋味恐怕更美。”

男人只是嘴上说着,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眼珠里是叶岁莘的模样,仿佛美人已经到手,邪淫一笑,“到时候,还不是任我为所欲为,我先奸后杀,弄死你。不过你这身段,要是能让我满意,倒是可以考虑不杀你。”

叶岁莘就连指尖碰到他的衣服都觉得脏,用棍子死死卡在他的脖颈处。没一会整张脸就红了一大片,青筋暴现。

“就凭你这三两斤的贱骨头?”叶岁莘双眼红丝遍布、像是魔怔了般。

叶岁莘话还未说完,只见他瞳孔渐大,说着竟发疯了般拉了自己的裤子,原本痛苦、怨恨的表情一刹那间痴笑地看着叶岁莘,满嘴污言秽语,眼看着就要上前来拉扯她。

叶岁莘皱着眉头,压制住想吐的冲动步步后退,知道后背传来冰冷的触感才停下。

男人倒在地上,只见他瞪着脚试图往叶岁莘的方向爬去,脚下如棉竟连爬行都使不上力。

一双浑浊的双眼死死盯着她,发出痴傻的笑,嘴里流出来一些液体挂在嘴边,惊怖异常,那模样看一秒都会夜夜噩梦缠身。

她低估了人性的恶,更低估了一个变态对女色的臆想有多恐怖。

一字一句从他嘴里说出来仿佛吐着信子的蟒蛇,冷意一寸一寸爬上肌肤,让人恨不得将那条蛇碎尸万段。

她的身子忍不住一阵颤栗,牙齿死死咬住嘴唇看不见一点血色。

恍惚间,她仿佛又看见了铜镜中的那个女人。

叶岁莘登时如恶鬼上身,看向男人的眼神如同看向一个死人,一个字一个字从喉咙挤出来,声音如鬼魅降临,“那你去死好了。”

说罢,行尸走肉般捡起一根新的棍子,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缓缓走向他。

男人此时沉浸在自己的邪思之中,身下已是一片渍湿,全然是飘飘然荒淫面。

叶岁莘冷眼旁观,抬手狠狠往他头上砸去,没有一丝犹豫。

顿时一个血窟窿出现在男人的头上,鲜血汩汩,流到眼睛里、钻进耳洞、很快,连男人的长相都模糊不见。

叶岁莘神情有些麻木,一双眼冷冷地注视着眼前地一切,见血流到地上 她呆滞地后退几步避免鞋子染上鲜血。

这样的人,就连血都是发臭的。

她灵魂出窍似地呆站在那里,许久才缓过神来,看着眼前的男人瞪着双可怖的眼,死状难言,说不害怕是假的。

她刚刚不知道怎么了,魔障了一样疯狂地仇恨眼前的男人,恨不得抽筋扒皮。

叶岁莘嘴唇止不住地哆嗦,身上冷得如置身冰窖。

她杀人了,真的杀人。

这一刻,她的意识无比清楚,她杀人了,可即便是这样,她也不后悔。

重来一次,她还是会选择如此。这样的畜生死了才干净,不,死了都不干净,活着迟早有一天是别人的灾难,所以她不后悔。

“是你该死!”

叶岁莘死死盯着男人的尸体,涨红了眼,血丝遍布,大脑一片空白,充血的喉咙使她说出的话含糊不清,“娘怎么办,爹和大哥还没吃饭。”

她不能再连累家人了,叶岁莘心神不宁出了巷子口,双手颤抖胡乱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拍了拍身上的灰,生硬地牵出一抹笑。

从她走不稳的背影可以看出她的内心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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