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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这个女人晕的倒还挺是时候

天子脚下,大街小巷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热闹的茶楼里,一说书人正端坐在堂内,手持木板,滔滔不绝的讲着京中近日来发生的趣事。

“你们可知,这云溪国的玉锦长公主今日已经到了咱们离国,眼下已入住了驿馆之内。”

待说到这,底下众人切声一片,有个脾气暴躁的汉子直接嗤笑一声道:“这又不是什么稀奇事,你就不能说点我们不知道的事?”

这说书人闻言也没恼,只是高深莫测的摸了把胡须:“那你们可知,是谁出城迎的公主?”

“难道不是太子殿下?”

“砰—”地一声,木板盖案的刺耳声却不及从说书人嘴里吐出的话来得让人惊诧。

“告诉你们,迎公主入城的是那前不久刚刚收复北疆,战功赫赫、名震天下的宸王殿下!话说这太子殿下也忒不厚道,人家公主远道而来与他和亲,他却连面都不愿意露。”

那汉子扯着嗓门,煞有介事的开口道:“听说这公主长得奇丑无比,说不定这太子殿下就是故意避而不见的!”

“这位兄台此言差矣啊,公主若是真丑,那为何宸王殿下他就愿意亲自前去迎接呢?”邻座男子出声反问。

…………

经过一夜,地上的雪稍微化了一些,清晨天气寒凉,本应是躺在暖和的被窝里睡觉的大好时光,可沈铃兰却一早被离皇派来的人迎接入宫。

离国的皇宫内四处金碧辉煌,每一砖每一瓦无不彰显着这座宫殿的威严与大气,而云溪国的宫殿她已看了十年,早腻了,如今再看这里,倒是别有一番景色。

在禁卫统领的带领下,她踏进延庆殿,还未来得及抬头,就感受出了一道来自上位者强烈的威慑力,那扫视她的目光里还夹杂着深深的探究。

大殿之上文武百官皆按照品阶官职的高低依次分立两旁,几位皇子都站在前面,为首的两个人分别是太子殿下和宸王殿下。

沈铃兰清晰的看见,在那高位之上,帝王身着龙袍,中年的面容上却看不出一丝岁月的痕迹,俊美的面容像是经过岁月打磨的玉石,光洁而坚硬,那双冰冷的眼眸宛如寒冬的湖面,平静里却又透着一股肃杀之意。

这般举世无双的气势,真不愧是以武力定江山的男人,沈铃兰虽心下赞叹,可她也明白,此人心机之深沉不亚于她的皇兄。

众人只见这女子头戴凤冠,青丝垂肩,红纱遮面,面纱上还缀有几颗红宝石,绣有凤凰的红色锦缎袍织穿在她身上,一牵一动都宛若神鸟冲破桎梏,拖地的裙尾摇曳生姿,每走一步都带着无尽的吸引力,那盈盈一握的腰身被裙带束起,愈发显得细如柳枝。

身穿王爷朝服的男子神情玩味的勾起嘴角,看着女子的身影,一步一步离自己越来越近。

许是视线太过明显灼热,沈铃兰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转眸扫了他一眼,只见男子一身紫色的直裰朝服,腰间扎了条金丝蟒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玉紫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仪表不凡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没想到这个宸王殿下正经起来的样子居然也这么好看。她略微移开目光,下一秒却对上了一双泛着光泽的棕色眸子,很亮,却亮的有些不够真实,此人是离国五皇子—靖王殿下,沈铃兰对他倒是没什么印象。

她行至大殿中央,敛了敛心神,微微屈膝行礼:“玉锦拜见陛下。”声音清脆悦耳,语调沉稳有力。

“公主免礼。”离皇面露疑惑地出声询问:“不知公主为何要以纱覆面?”

“回陛下的话,已定亲却还未成婚的女子以纱覆面是云溪国千百年以来的习俗。”

“什么习俗,依孤看分明就是丑女多作怪!” 谢玄煜闻言当场不屑的嗤笑了一声。此刻的是他宛然像一只高傲的孔雀,看着沈铃兰的目光里有毫不掩饰的嘲弄。

这个太子,嘴可真是臭。沈铃兰心中冷笑极甚,面上却越发显得宁静温和。

女子身姿孤傲,一言不发的站在那儿。文武百官,诸位皇子的面色虽是各有不同,可众人的心里却不约而同都在想,太子和玉锦长公主的这桩婚事今日怕是悬了。

离皇面色阴沉,眉心狠狠一跳,气急抬手指着太子的鼻子一通怒斥:“你眼里如今可还有朕这个天子?玉锦公主乃是促进两国和平的使者,岂是你可以随意折辱的?!”

“这…儿……儿臣只是一时失语,并无不尊父皇之意!还望父皇息怒!”太子的身体比脑子反应的要快一些,离皇的话音刚落,他就扑通一声,跪到了大殿之上。他真的不知道这句话竟然会让父皇生这么大的气。

谢淮砚神色懒散地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眼前的这场闹剧。原来还真有人,二十几年如一日的蠢。

果真是登不得大雅之堂。离皇嫌弃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转而看向沈铃兰,安抚性的对她笑了笑:“太子无礼冲撞了公主,还望公主不要介怀,两国和平才是首要。”

“这是自然。”沈铃兰淡然一笑:“皇兄有件礼物让玉锦代为呈给陛下,江统领尚在殿外候着。”

“哦?”离皇目光一动,抬手挥了挥,身后内监便扯着嗓子叫道:“宣江统领觐见—”

沈铃兰默默地往左边走了几步,而太子还跪在原地不敢随意乱动。

“看看你这幅样子,哪还有一分储君应有的风范?”离皇不想再多说,沉声让他起来。

江寒应召进殿,双手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走上前,单膝跪地:“卑职江寒参见离国皇帝陛下,此宝物乃是当年宁国国主上贡给我国先皇的贡品,天下仅此一件,请陛下笑纳!”

“难道是传说中的瓷彩百鹿青纹瓶?!”沐王殿下—谢折卿向来热衷于收集天下宝物,见多识广,听到江寒的话,也不免有些激动。

宁国那可是一个以宝物闻名的国家,稀奇罕见的宝物数不胜数,其中瓷彩百鹿青纹瓶更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稀世珍宝。

内监接过礼盒,送至御案前小心翼翼的打开。只见锦盒内俨然躺着一只复繁精致的彩色青纹瓶,瓶身刻有两只彩色神鹿,遥望相对立与墨色山水之中,瓶口均以粉彩描绘桃花花纹,做工精细,层次鲜明,真无愧为天下第一珍宝!

离皇伸出手摸了摸,毫不掩饰眼里的赞叹,笑道:“还真让老七给猜对了。”

殿内惊异之声此起彼伏,谢折卿更是差一点就不顾身份跑上去欣赏一番了。

离皇命人将东西收起,转而望向江寒: “如此珍贵的宝物,云溪帝竟也能不吝赠予,看来玉锦长公主在你们陛下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呐!”

江寒抬目直视离皇,态度不卑不亢,没有丝毫迟疑的出声:“禀陛下,我皇有言,命卑职代为转达,玉锦长公主奉命以使者身份不远万里前来离国和亲,路途遥远之艰辛。我皇的本意原是希望贵国太子殿下能够善待我朝长公主,这般才能永结两国百年之好,可如今—”

下面的话,江寒没有再说下去,可在场之人哪一个听不出来,他这分明就是在指责太子昨日没有出城迎接长公主,害得人家在冰天雪地里冻了几个时辰!偏偏人家是代为转达,这下就连错处都无从拿捏了。

离皇眸光微沉,略微一沉吟,缓缓道:“昨日之事,确是太子之过,不若朕今日做主,撤了公主与太子这桩婚事如何?”

沈铃兰还不曾开口,太子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跪下谢恩了。她不着痕迹地扯了扯唇,再次屈身行礼:“玉锦一切都听陛下的。”

离皇微微挑起眉梢:“除了太子,朕的所有皇儿皆在这大殿之上,公主可要相看一番,朕为你重新赐婚如何?”

这话一出谢折卿直接倒吸一口冷气,他忍不住把脑袋往后缩了缩,生怕被沈铃兰看到。

此刻沈铃兰也有些许的惊讶,看来这离皇心中已经有了属意的人选,可他为何这般确定,自己就一定会选中他看好的那个儿子?

虽是询问,离皇的语气却明显不容置疑,她只好应下谢恩,迈开步子,来到一众皇子面前,直接忽略掉太子,把视线放到了宸王的身上,两人目光相交。

沈铃兰看见男人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那微微眯起的狐狸眼里还含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

站在宸王后面的是五皇子—谢乾殇,此人在离国倒是没什么存在感,沈铃兰对他的事知之甚少,唯一能让人记住的点就是,长得还不错。

七皇子—谢折卿,长相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可惜却是个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只不过眼下他这一副全然躲着瘟神的样子倒是让沈铃兰有些忍俊不禁。

沈铃兰在心中略微琢磨了一番,转过身,佯装羞涩的对离皇道:“陛下,玉锦觉得,这几位皇子殿下都很好。”

“这个玉锦公主,怎么好像跟没见过男人似的。”谢折卿忍不住小声嘀咕。

离皇闻言淡淡一笑,笑意却仅止于唇:“公主可是选不出来?”

沈铃兰正要开口回答,却不想身子无力,直接软倒,像是终于坚持不住一般,昏了过去。

满朝皆惊,江寒硬生生地收回悬在半空中的手,因为有一人已先他一步将公主揽入了怀中。

谢淮砚垂眸盯着怀中眉目紧闭的女子,心里不觉有些好笑,这个女人,晕的倒还挺是时候。

此时此刻,离皇的脸色阴沉如水,神情变幻莫测,如刀子般凌厉的目光落在沈铃兰身上,帝王的猜疑被他体现的淋漓尽致 :“公主这是怎么了?”

“回禀陛下,公主她是昨日在雪地里着了风寒。”江寒的语气沉着冷静,没有一丝心虚。

上辈子就是因为太过单纯善良,沈铃兰才会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现如今的这个世界,人性比现代更为复杂多变,处处勾心斗角,在云溪国的每一日她都要耍心机使手段才能够保全自己这来之不易的第二条命。前路漫漫纵使机关算尽,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可以全身而退。

大殿之上,沈铃兰借机以一场风寒之症晕倒,堵住了离皇想要当场赐婚的旨意,她知道离皇想要将她赐给宸王,也许从一开始,离皇心中最佳的和亲人选就是宸王,至于太子,若是她的皇兄,云溪帝执意定下他,离皇也必然不会驳了皇兄的面子。

这也就能说得通,为何昨日偏让宸王去城门口迎接她,而不是其他殿下。难道离皇最宠爱的皇子是宸王?可若是真的宠爱,又怎会让他年仅六岁就入军营?

沈铃兰前脚刚醒,后脚离皇赏赐的旨意就到了,无外乎是一些金银珠宝之类,最后还说让她好好养病,不过让沈铃兰没想到的是,离皇居然赐了一座公主府邸给她住 。

…………

典雅又不失情调的二楼茶阁内,女子懒散的支着脑袋坐在窗边,执起檀木桌上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杯,眸光幽深。

她和霜华易了容,趁人不注意悄悄从公主府后院越墙出来的,这离皇还真是个老狐狸,安排了好几名宫内的侍卫守在门口,名为保护,实则监视。

霜华从外面跑进来,脸上的笑意险些都要盖不住了:“主子,眼下御史大人带着下属已经到了清馆,奴婢方才悄悄躲在人群里,一推开门,就见地上躺着一具尸体,那伶乐依偎在太子的怀里,两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这等场面,可是给那些人下了一大跳呢!”

所谓怜乐,说难听点就是男妓。沈铃兰嘲弄的勾起唇角,仔细端详着茶杯上的花纹:“要说这世上最记仇的人,本宫认第二,还没人敢认第一。不是说本宫长得丑配不上他这一国的储君吗?那他喜欢男人这件事儿,本宫也不想再替他藏着了,还有这太子之位,干脆他也别坐了。”

反正离国这几位皇子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如就把这淌水搅的再浑些,看看哪一个,才是与她结盟的最佳人选。

“这下太子他可完蛋了。”霜华摊开双手,幸灾乐祸道:“主子您说,离皇会不会一怒之下给他下进诏狱?”

沈铃兰仰头将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幽幽道:“若我是离皇,定会撤掉他的太子之位,销去他的皇子身份,贬为庶民。”

“听您这么说,倒也有可能。”霜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毕竟死的是一位小侯爷。”

沈铃兰晒笑一声:“我说的这些倒是与死者的身份无关,只是以太子这份心计,他就算安然无恙的回到了朝堂,日后也定是斗不过他那几个兄弟,比起丢了性命,这个结果显然是最好的。”

“啊?”霜华张大了嘴巴,惊叹出声:“这也太复杂了!”

“皇室皆凉薄,谁都不会例外。”沈铃兰敛了笑意,淡声道。

“不过公主您这般设计与那太子,若是被有心之人追查……”

沈铃兰伸手理了理身上的衣裙,抬眸看向她:“傻丫头,真当你家主子我这么些年养在离国的暗哨都是吃干饭的不成?”

“那您说此事传到陛下的耳中,该怎么办?”虽然霜华也觉得太子活该,可她还是更比较担心公主会不会被陛下责骂。

沈铃兰闻言轻轻笑了笑,面带讥讽: “他拿我当棋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会怎么办?”见霜华还想说些什么,直接淡声打断:“好了,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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