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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工作人员排查到八楼,刚出电梯,踩在过道铺就厚厚地毯的鞋尖沾上些微湿意。

他们惊讶地看到一处房门外趴着一个Omega,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起一层潮红,此刻低垂着头,湿发汗淋漓地伏贴着嫩白后颈,已然陷入假性发.情不断拉扯着身上仅剩不多的衣料,状态看起来很不好。

其中一个Beta上前,说了一声“抱歉”,脱下外套罩住Omega,将人抱起来,只觉重量轻盈地好似一卷柔软的云朵。

他抱着Omega快速离开现场,酒店外早已有许多辆救护车等候,专门为这些陷入热潮的Omega客人们准备。

即便是闻不到荷尔蒙的Beta,他们依旧穿着代表最高防护级别的红色荷尔蒙隔离服,戴着透明面罩,全副武装如临大敌。

只因这位极优Alpha散发出的荷尔蒙除了具有诱导Omega发情、且极具领地意识将一定范围内的人全部驱逐。

Beta根本抵抗不了来自Alpha强势霸道的荷尔蒙压制,即便身上罩着隔离服,他们也感到呼吸困难、胸腔被挤压般难受。

浓度检测仪器发出尖锐的警报声,不断跳动的数字抓人眼球,一切都在昭示房间内就是那位令整个酒店停止营业造成巨大损失的极优Alpha。

领班低头,他的话透过领夹式对讲机传递过去,将房间号报给前台,不一会儿806号房间客人的入住信息传了过来。

是一个Alpha和一个Beta,疏散的人员中都没有这两位,而查看八楼的监控显示这两位客人自从进入房间后再也没出来过。

“另外我还通过监控看到,806号房间的客人将一个Omega扔出门外。”

听到耳机中同事的声音,领班想到刚刚看到的,疑惑了。为何处于易感期的Alpha会选择一个Beta而不是唾手可得的Omega。

可见Alpha们的滥情已经深入人心、成为普罗大众的共识。

就连出台的法律都在偏向这些拥有至高权益的Alpha们,作为身处易感期的Alpha失控标记Omega简直是理所当然的事,这是天性、是本能。

在他犹疑的时候,挡在前面的Beta们痛苦地蹙眉,咬紧牙关抵抗住压制。

步履沉重地逐步靠近,双腿灌铅就像在还未干涸的水泥地中行走举步维艰,几个瘦弱的Beta已支撑不住跪倒在地,心脏泛着丝丝抽痛倒在地上的身体还在不断颤抖,连忙被同伴架走。

“各位注意,房间内有一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和一名Beta,我们要确保每位客人的安全,必要时可以采取暴力控制失控躁动的Alpha。”

最为强壮的Beta额头凝着汗珠,从领班手中接过房卡,走到房门在感应上划过,每一个动作都艰难缓慢到不可思议。

“滴滴”两声,房门弹射开一道缝隙,没有丝毫阻碍强悍的威压席卷而来,辛辣浓烈,在绝对本能的臣服面前,仅仅是荷尔蒙的压制就令这群Beta差点动弹不得。

“滴滴滴——!!!”手中的仪器发出最后一声尖锐刺耳的警报声,表盘承受不住冰纹般开始碎裂,彻底报废。

一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Beta,在一个房间会发生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脑补了无数种可能,冲进去前本以为会看到什么血腥可怖的场景,空气在缓缓流淌,他们闻不到荷尔蒙的气息,却能嗅到淡淡的血腥味。

手警惕地举着麻醉枪,安保人员缓缓踱步上前,仔细聆听房间内的动静,可室内很安静,静谧得不正常。每个人心都提到嗓子眼,走过玄关房内场景赫然撞入眼帘。

夜幕时分,光线晦暗,凌乱的床上躺着一个Beta,双手被皮带绑住,另一端固定在床头,柔软乌黑的长发掩下来看不到他的脸,床边是被撕碎散乱的布料。

Beta紧紧裹着被子,汗液濡湿了他的发,连带着雪玉般白嫩的手臂都汗淋淋的,他娇嫩极了,因挣扎绑住的皮肤都被磨红了。

床上散乱着无数衣物,将Beta围簇在中央。

Beta胸口还在起伏着,见到突然闯入房内的一群人,抬起清瘦可人的小脸惊惶地看向闯入者们,裸露在外只要能看到的肌肤遍布斑驳青紫的吻痕,那双望过来黑白分明的瞳仁又大又明亮,使人轻易生出怜惜之情。

领班大踏步上前将窗户打开,密闭的室内空气开始流转,驱散了部分Alpha荷尔蒙带来的震慑。

随即他面朝躺在床上簌簌发抖的可怜Beta,温柔浅笑道:“您好,我是酒店的领班,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Beta水润的眼眸霎时睁大了,他惊惶地泄露一声哭噎,肩膀在簌簌颤抖,飘零得像一朵逐水的落花,“他在那里,快去救他,求你们了……”

“是那名叫郑佩屿的先生吗?他在哪?”领班轻声带着安抚的意味。

“在浴室,快、求你们快去!”Beta声调一下尖锐起来,瞳孔颤了颤,像是在承受巨大的惶恐和担忧。

“他在这!”与此同时,有几人好不容易将浴室反锁的门锁卸了下来,扯开浴室门,更为浓郁到令人恶心的刺鼻血腥气裹挟而来。

一个Alpha静静躺在浴室冰冷的地砖上,鲜血在他身下蔓延开来,他右手被撕碎的衣料缠绕起来的绳子虚虚吊起,显然绳子控制不住这头处于躁欲的野兽,吊在淋浴间推拉门的把手被扯松大半,绳索也被扯断半截。

他左手还捏着一柄水果刀,刀口锋利,右手手臂上全是划痕,粘稠血液从这些划痕中流出、顺着手臂淌下。

现场鲜血淋漓的地上,血与浴室原本残留的水混成浅淡的粉色,他凭着本能避开了致命的位置只为用疼痛保持清醒。

郑佩屿早前一直定期服用药物压制,荷尔蒙在他体内维持勉强的平衡,可明澜那管烈性催.情药剂打破了他体内平衡的假象。

疯狂絮乱的荷尔蒙攻击着他的神智,令他发狂、引导着他去撕碎脆弱的明鸾,可心中的爱又迫使他不想去伤害Beta。

他深知Beta根本不能承受容纳,若强行发生关系、一旦开始、明鸾会被只凭借原始本能行事的自己折腾死的。

不复清明的大脑燃烧着滔天□□、他疯狂想拥抱Beta、用无尽的占用去平息体内的躁动,他渴望标记、尖利犬牙渴痒难耐渴望贯穿Beta后颈将荷尔蒙注入,可是不能、不能。

他一遍遍告诫自己,将Beta绑在床上是防止对方来救他,他将自己关进浴室、缠住手腕,用鲜血和疼痛保持清醒,都只是为了确保自己不丧失理智彻底被欲.望吞噬侵占神思。

而在前不久,因失血过多,他终于停止这场漫长的自.残晕了过去。

当明鸾被工作人员解开时,他急忙披上一件外套酿酿跄跄跑来,直到看到倒在血泊中的郑佩屿,全身血液瞬间降到了冰点,赤足的脚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他感觉很冷、很冷。

救护车一路急驰,闯了数个红灯,听到警笛声周围车辆纷纷避让。

车上配备了不少仪器,简直是小型的移动医院,救护人员测量了郑佩屿的血压心率氧饱,先行建立静脉通路。

Alpha瞳孔轻度散大,面容苍白、呼吸急促,出现了脉搏细速,是失血性休克,医护缓慢推注了一支配制好的去甲肾上腺素,他们有条不紊地进行操作。

随行家属只有明鸾一人,他身上披着件酒店工作人员拿来的毛毯,手抓着毛毯边缘不断裹紧,好似只有这样才能稍微汲取一点温度,而此刻他的面色看起来比郑佩屿还苍白。

他低下头,长发垂落遮掩住悲伤空茫的神情,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不可思议了,他根本来不及反应,依旧沉浸在惶恐中。

避免依旧处于易感期、对荷尔蒙气息敏感的Alpha引发躁动加重病情,车上的医护全是Beta,陈纪自行打了一辆出租车在后面跟随。

明鸾无从得知发生了什么,好像只是洗了个澡,出来后事情全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神情木讷地坐着,机械地看着小型监护仪上不断跳动的数值,只能绝望无助地祷告,希望郑佩屿不会有事。

专人专道,郑佩屿被送入隔离病房,他身上浓郁的荷尔蒙对于整个医院的AO病人来说都是潜在的危险。

郑佩屿醒了,压制二十几年的荷尔蒙浓度因那管打入体内的□□剂飙升到一个可怕的数值,对于普通Alpha来说是助兴的药,对郑佩屿来说却是催命的魔咒。

他双目赤红陷入狂躁,理智已然失控,只想寻觅到他的Beta再疯狂地进行动物最原始的欲求——繁殖,即便这并不能宣泄出体内沉疴已久的荷尔蒙。

被束缚带绑在病床上,郑佩屿还在剧烈挣扎,这是第一次他开始恨自己的老婆是一个Beta,他闻不到对方并不存在的荷尔蒙也代表不能通过标记瞬间锁定老婆的位置。

短短一墙之隔,他捕捉不到明鸾的存在,焦躁不安充斥了每一滴血液,因颅内压增高难受得喷射性呕吐,尔后他开始呕血。

心电监护仪发出尖锐的警报,显示屏上心率乱成一条上下波动巨大的绿线,医护根本控制不住健壮失控的Alpha,病床在剧烈晃动,全身肌肉拉扯紧绷成虬结的团块,Alpha手上的约束带瞬间崩开,手臂上处理好的伤口也再次崩裂渗出殷红的血。

几个强装的Beta医生一拥而上,重新按住Alpha的手脚。

在洁白的中央围聚着一抹刺眼的红,一声声痛苦嘶哑如野兽的低喃吼声,沾血的唇一开一合,反复碾磨在唇腔里的是“明鸾”的名字。

明鸾根本不敢透过病房那口窄小的玻璃窗户看病房内的场景,这个胆小的Beta害怕极了,掌心渗出细细密密的汗,他在害怕失去郑佩屿,连医生都建议暂时不要让郑佩屿见到他,否则可能陷入更加可怕的狂躁。

已经过去一小时,病房内的躁动稍微平息——Alpha累了,但依旧在锲而不舍地挣扎企图去寻觅他的Beta,甚至为此可怜兮兮地落下一滴晶莹的泪。

他思考不了复杂的东西,只是不明白、他只是想找他的Beta,为什么所有人都在阻止他。

明鸾坐立难安,抓着头发蹲在墙角,旁边显示紧急通道的绿色灯牌向前投射出一小片绿莹莹的光,他的面前落下一道娇小的身影。

那是明鸾第一次见到郑妈妈,这位面容姣美保养得宜的omega,耳畔戴着精巧的珍珠耳环,珍珠米白的脖颈上圈着绿翡翠项链,穿着白色丝绸连衣裙,一看就是位很温柔优雅的贵妇人。

此刻她因匆匆赶来连衣裙折出褶皱,面上显露出焦灼的神色。

明鸾发现郑佩屿的容貌极大程度上遗传了他的母亲,他局促起身,汗湿的手在裤缝上使劲擦了擦,长久未进水干涩起皮的唇撕开,嗫嚅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如此仓促的见面下,郑妈妈眼眶猩红,她像是恨极了明鸾,怨憎的神色出现在这张美丽的脸上,在病房外她哭着狠狠甩了明鸾一巴掌。

明鸾的脸被打得一偏,大脑嗡鸣,耳畔传来刺耳的耳鸣声。

在医院过道惨白的灯光照射下,鲜红充血的掌印显露在脸上是**的疼,他尝到嘴里腥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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