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迹部就觉得不妥。
余佳锐如果绕到女/人近前,危险度会大增……
他赶紧对冷冕和魏以然使了个眼/色,让两人分散女/人注意力。
冷冕点点头,快速往一边撤,并道,“鳖/幽,你只在棺/材里有什么用?有本事出来单挑!”
不知道这鳖/幽是因为速度慢还是水质污染的原因,一直没出棺/材。
“就是!只知道远程攻击!有本事出来,看老子不给你一拳!”
魏以然往反方向跑,也嚷道。
“什么鳖/幽!老/娘全名是鳖/幽/灵!好啊!把老/娘封在坟里,连个全名都不给立!”
鳖/幽/灵站在棺/材内张牙舞爪,紧接着她柳眉一竖,竟要从棺/材里爬出来!
“等老/娘出去后,看不把你抽筋扒/皮!”
很好!就是现在!
迹部立马/朝远处的余佳锐喊道,“余营/长!匕首!”
正准备绕到近前的余佳锐一顿,他明白迹部景吾的意思,一把将匕首扔了出去。
他身手的确迅捷,速度也快于常人,甚至/枪/法也准,但不代表他手法准,希望迹部景吾能接住吧……
接东西对于迹部来说何其简单?何况还是这么毫无技术的轨迹?
迹部只移/动了下脚步,轻松接住了飞来的匕首。
“不华丽的女/人!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匕首下吧!”
话落之前,一道银/芒已飞了出去!
“你小子……”
鳖幽/灵不可思议的看着鳖身腹部上,直直/插/入的匕首,人/类何时扔东西已到了这么快的速度?快到她都反/应不过来?
她以为这小子还要用刚才那一招,结果这次是真的直奔她而来!
余佳锐,冷冕,魏以然三人更是吃惊的望向迹部,刚刚那匕首飞出去的速度是真的快到只剩一道银/芒了!恐怕就比子/弹慢了吧?
快速掩下心中的惊讶,趁此机会,余佳锐迅速冲到鳖/幽/灵背后,飞起一脚,狠狠踢在其背上!
鳖/幽/灵/体型在肥大,也被这出其不意的一脚给踢的一个踉跄。
与此同时,迹部忽然出现在鳖/幽/灵的面前,让几人再次一惊!
传/说中的缩/地成寸?!
魏以然是真的震惊到了。
余佳锐和冷冕倒是很快看出了端倪,这只是一种特殊步法而已。
两人还真猜对了,这根本没法和缩/地成寸比,那只是在/神/话中才有的,迹部只不过是借用了木手永四郎的“缩/地/法”,这种步法看着惊奇,不过类似于障/眼法/而已。
趁鳖/幽/灵/身/体不稳,迹部一把将其腹/部的匕首拔出,一个旋身闪到鳖/幽/灵/背后,匕首准确无误的刺进/了之前子/弹/卡着的头骨/缝处!
“呲……”的一声,迹部有些讶异的一挑眉,这匕首竟然连子/弹都能/破/开……
镶/进头/骨的子/弹此刻连着头/骨一并被锋利的匕首给刺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鳖/幽/灵顿时抱着头,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一下就栽倒在棺/材里,阴/森/尖/利的嘶吼着,“啊!!小/畜/生/我要吃/了你!”
“快!盖子!”
迹部赶忙朝冷冕两人喊道,同时与余佳锐两人也迅速跑到棺/盖砸进黑水里的地方,两人为一头,一起将棺/盖抬起,“轰”地一声,棺/盖狠狠落在棺/材上,四人没有停歇,快速将棺/盖使劲推了回去!
“小/畜/生!别以为你身上有那人的气息,老/娘就不敢把你怎样!等老/娘出去了一定吃/了你!”
“嘭!”
棺/盖合上的瞬间,鳖/幽/灵吼道。
“呼……”
筋疲力尽的四个人,不在多留,拖着疲惫的身/躯/上/到池边,离了一些距离才放松坐下休息。
魏以然直接瘫在地上,“槽!今天的经历说出去都没人信!”
“接下来怎么办?总得找到出去的办法吧?不然困死在这里?”
望着昏沉的天空,魏以然怎么看怎么觉得这里不像在坟里……
“我说,我们真的在坟的里面?坟里哪来的天空?”
“啊嗯?扯进来之前,没看到是从朽/碑/里进来的?”
迹部双手撑在背后,仰望天空,随后他双眼一眯,“只不过,这里应该是属于另一片……”
“对了,拿去。”
忽然想到腰间的匕首,迹部把它扔还给了冷冕。
瞅到自己这一身不华丽的状态,迹部狠狠皱眉,他暗道,等回去后,就算挨/罚,也要好好的,慢慢的,仔仔细细的把全/身都搓/干净,抹玫瑰/精/油一直到没有这恶/心/臭味为止!
“匕首不错。”
这应该是古/物级别的。
虽对中/国/文化谈不上/精/通,但也了解一些。
冷冕接过匕首,“嗯”了声,然后就盯着手中的匕首似乎在思索。
“迹部景吾,来一下。”
冷冕反握匕首,忽然起身走向来时的地方。
“啊嗯?”
迹部只顿了一下,好像明白了冷冕的用意,起身走了过去。
“这两小子,是真没把他这个营/长放在眼里?”
余佳锐轻叹了声,叫上魏以然,跟了上去。
他们苏醒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和周围一样。
冷冕站在这里,不知道要做什么。
“想/情景再现?”
迹部走过来,揶揄道。
情景再现只是次要,主要的是……迹部想起之前不华丽女/人说的话和在墓外时的情景,忽然心里就有些不爽!
他都能想到这一点,恐怕冷冕也想到了,所以才叫上他一起。
“嗯,只是次要。”
周围也没有外面的朽木碑,冷冕随手就把匕首往地上一/插,然后一把抓住迹部的手臂,“刀刺/朽木碑只是/触/发,你是第一个被/吸/进来的。”
他当时就站在朽木碑面前,他都没事,却是旁边的迹部景吾首当其冲……
迹部双眸微瞠,还没说什么,冷冕便扭头想喊身后的两人快些。
谁料,一股熟悉的吸/力再次毫无征/兆的出现!
他想对了!
冷冕转过头来盯着迹部,眼里一时难掩复杂之色。
“这是……!”
“快!”
余佳锐叫上魏以然迅速冲到了迹部身边,手刚握住迹部的手腕,四人便被/吸/扯/了出去!
此时,外面已经大亮,等四人醒来才发现他们离那座诡异的秃/坟竟然有些距离。
早在寻不到余佳锐几人时,班长就领着达瓦等人在坟/山里搜寻了几大圈都无果,最后决定在山下等,这至少是一个目标。
在车旁等了半天时间,果然就见余佳锐四人从坟/山上渐渐走下来……
“营/长!你们没事吧?”
班长赶紧过去敬/了个军/礼,达瓦,石大锤,孟超,宁洋等人紧随其后。
“没事。”
余佳锐摆了摆手,随即脸色一正,“全体都有!启程,回去!”
“你们休整一下,下午由蒋班长带着去练习打/靶。”
回到部/队,留下这句话后,余佳锐就匆匆回了办公室,连身上的污/秽都没时间去顾。
看着余佳锐离开的背影,迹部注视了会儿,才转身回到寝室。
带上换洗的军/装,迹部,冷冕,魏以然三人正要去澡堂,这时班长走过来,“你们三个……”
班长皱着眉,虽然不知道余营/长他们遇上什么事了,但一定发生了什么,而且还被要/求/保/密,不然这三个小娃早抖出来了……
看着三人一身狼狈的模样,班长转而道,“你们三个等等。”
部/队在中午是不开放澡堂的,而且洗澡也规定了时间。
只有去找领/导开特例。
排/长带/兵/出任/务了,连/长和副/连/长也不在,蒋兵只好去麻烦余佳锐。
虽然意外的连门都没进成,但还是得到了余佳锐的准许。
帮三个小娃拿到许可后,班长就带着宁洋等人先行去了食堂。
“洗干净,啊嗯。”
把沾/染上黑水/腥/臭的迷/彩/军/服扔进脸盆里,迹部就走进了隔间。
隔了好几个隔间的魏以然一脸苦/逼,他能怎么办?洗呗!谁叫自己嘴/贱,打什么/赌!
最近怎么不见不华丽熊?
迹部忽然想到那只白色/毛茸茸的似熊又似狗的小动物。
算了,那家伙每天早出晚归的,跟个夜猫子似的……
经过热水洗/礼后,迹部才觉得自在了一点。
把精致小瓶里的玫瑰/精/油一股脑的全倒出来,抹/遍周/身,搓/了好几遍,迹部才作罢。
“迹部景吾你快点,我在外面等你。”
冷冕端着脸盆,已经洗好。
迹部“啊嗯”了一声,他发现冷冕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冷淡话少,这要看他心情,心情平静的话,话就会多一点,而他不想说的,一个字都不会理你,当然,不管如何,面部表情依旧少得可怜。
魏以然这次竟然比冷冕洗得还快,他能不快点吗?不但要洗自己的衣服,还要洗某大爷的!
天气炎热的厉害,迹部这次只穿了件/军/T和/军/裤/衩,踩着人字拖就走出了澡堂。
看得冷冕一愣,实在想不到,一直讲究的人也有这么随意的时候……
“怎么?没见过随意也能这么华丽的?”
迹部瞥了眼门口的人,随手拿下头顶/上被折成方块的毛巾,边/擦/着头发边往寝室走。
冷冕被噎了下,无话可说。
等迹部换好/迷/彩/军/裤和/军/靴后,魏以然才洗完衣服赶回来。
“算你两还有点良心。”
见两人还在寝室,魏以然把自己和迹部的脸盆放好,赶紧换好/军/靴,一起赶往食堂。
不出所料,三人被班长吼了。
他们发现,食堂的人少了很多,尤其那些老/兵。
此刻是统一吃饭的时间,有大半位置却是空的……
说起来,他们/连/长和副/连/长也一直不见踪影。
“班长,可以打包吗?”
迹部今天少见的吃得有些快,此时,他已经吃完,收起自己的碗匙,站起身来,莫名的问了一句。
打包?
班长有些诧异。
就是冷冕都不由瞥了眼。
“这个自然不行。”
在部/队吃饭,上/桌就规/定你必须吃饱的,怎么能允许带食物出去?
“那给人带饭呢?”
迹部不慌不忙的再次问道。
带饭?
班长疑惑,既而想到营/长还在办公室里,便点点头“这个行。”
奇怪,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有闲心了?
“你们几个先回寝室,抓紧午休。”
班长大手一挥,就要去窗口。
班长此刻也忘了营/长身边其实还有通/讯员的……
“就不劳烦班长了,班长不是还要看着他们吗?我去吧。”
迹部说完,就走向打饭窗口,要了一个饭盒,也不知道余佳锐喜好,就随便点了几样菜。
中午的太阳最是火/辣,等迹部来到余佳锐办公室时,门是关着的,里面并没有人,寝室里也是空的。
营/长身边的通/讯员也不在,大概是去洗衣服去了,迹部只好站在树荫下,一手端着饭盒,一手/插/在裤兜里,耐心的等着。
没过一会儿,余佳锐的身影就出现在前面,他有些讶异,“迹部景吾?”
他端着脸盆,黑如墨的寸发还带着水珠,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余佳锐的黑色/和冷冕的黑色/有所不同,好比眼瞳,冷冕的眸子是墨黑,仿佛随时能把人/吸/进/墨渊一般,深不可测。
余佳锐的则是黑如曜石,黑色的眸子始终有着熠熠生辉的黑芒,时而温和,时而威严锐利!
“没什么,闲着也是闲着,送个饭而已。”
迹部一把将盒饭塞到余佳锐手里,转身就要走。
“进/去坐坐吧,正好等会儿有事要安排,我们一起过去。”
其实在去澡堂前,通/讯员就给他打了饭,也就是吃过了,但他不想浪费迹部景吾的一番心意,再者早上没吃,还耗/了那么多体/力,再吃点也是没问题的。
“我来看看我们迹部都给我点了什么菜?”
余佳锐又开始逗迹部。
他打开桌上的风扇,定成/摇摆/式,坐下就打开饭盒,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意。
其实余佳锐这个人在吃的方面,没有喜欢与不喜欢,有什么吃什么。
“什么‘我们’不‘我们’的,本大爷要的是你以后说‘我的’……”
迹部把有些烫的脸撇到一边,小声嘀咕着。
“嗯?你说什么?”
余佳锐把菜送到嘴里,没听清迹部说了什么,不过他发现这小子是真的用心了,大热天的知道点淡口味的。
“没什么,吃饭就不要说话了。”
迹部撑着脸,就着撇头的这个姿势,目光无聚焦的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迹部都没听见对面的动静,于是扭过头来,发现他家/营/长已经吃完,此刻正眼带笑意的看着他。
“啊嗯,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美/貌中了?”
迹部本想抬手/捋/一把他那柔顺的发丝,但突然想起已经剪了,只好放弃……
“噗……迹部景吾,我发现你真的很有趣。”
余佳锐笑的眉眼弯弯,起身拍了拍迹部的肩,开始收拾碗筷。
“我们已经耽误了些午休时间,在哪都是休息,怎么样,不嫌弃的话,在营/长这将就一下?”
余佳锐指了指他的单/人/床,又道,“不嫌挤的话,你睡里面,营/长就勉为其难的在外面,你看可以吗?”
把迷/彩/军/服外套脱/下,挂在衣架上,只穿了件和迹部一样的军/T。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话间,迹部已经躺/倒在里边,昨晚在墓/里消耗/了不少体力,回来就没停歇过,太阳又大,迹部一直在撑着的,现在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于是……
余佳锐挂好衣服,转身就看到迹部已经睡着了。
入睡的真快……
行吧,我也困了。
躺/在迹部的身边,闭眼前,余佳锐看了眼睡着的人,这才/睡/去。
这小子的睫/毛/是真的浓/密,跟女生的睫/毛/有的一比。
如果余佳锐凑近了看,会发现迹部的睫/毛/和眼珠是一个颜色的。
这一觉/睡/的挺舒服的,里面的人连睡/个觉都和他人一样,规整有涵养。
最重要的是,挨的近了,他发现迹部景吾的体温要比他这个热/体质低了不少,所以一点都不觉得热。
正常人的体温会这么低?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当时鳖/幽/灵/说的那句话,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
当他抬起头时,正好对上那双眼尾微挑,透着/魅/惑的眼睛。
迹部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单腿/曲着坐在里面盯着余佳锐一眨不眨的看。
余佳锐无奈,又是这种眼神,这是第几次了?总拿那双颜色/独特的眼睛盯着他看……
就算你小子不怕我这个营/长,但好歹也收敛收敛?给个面子?
“醒了?”
余佳锐开始没话找话,“你身/上的玫瑰/香是怎么回事?”
离得近了就会闻到,香味淡而雅,不像是香/水的味道。
“玫瑰香?”
迹部终于不再盯着余佳锐看,他抬手闻了闻,随意道,“大概是从小用玫瑰/精/油的缘故吧。”
余佳锐点点头,还想说些什么,门外忽然传来略有急/促的敲门。
“咚咚咚……”
“营/长,起了没?”
是通/讯员的声音。
如果没有突发情况,他的通/迅员是不会这样的!
余佳锐赶紧过去开门。
“报/告营/长!有紧/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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