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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老板打哈哈道:“哪有哪有,只是最近新上的书有很多,我怕给客人拿漏了,就又多加了几册在里面,”老板是个人精,知道买东西的不是赵煜川,随意应付完便扔到一边,转头对荧笑呵呵道:“这位小姐,你看看这些够吗?”

荧点头:“够了,多少钱?”

老板见她满意,笑得更乐呵,竖起三根手指道:“只要三两金,很便宜吧!”

赵煜川瞪大眼激动道:“三两金?你怎么不去抢啊?你看,你这话本子都落灰了,根本不是新的,还有这,这角都破了,你看……”

他把那些话本子翻的作响,挑刺声回荡在空荡的书肆内。

老板被他喊得心虚,但更怕这小娘子不买书了,连忙扑上前想让赵煜川闭嘴:“诶诶,你可别乱说,我这话本子确实都是新的,只是放的有点旧了而已,这角……本来就是这样设计的,你不懂别乱说,还有,你这小郎君怎么就这么小气呢,你看这小娘子长得貌美如花,你花点钱哄人家开心怎么了!”

赵煜川登时来了火气,踮起脚指着老板:“我……反正你这就是黑店,跟她有什么关系?”

两人都觉得谁嗓门大谁有理,屋檐上的落灰都被惊落,簌簌落了几人一头。

……

荧忽视两个男人的吵嚷,心中盘算:“三两金是多少?”

这般想着,她拿出一根金枝拦在争吵不休的二人面前:“这是几两?”

老板看着那手指粗的金枝眼都直了:“这是从哪里来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娘子,这都快有三十两金了吧。”

赵煜川察觉到老板的目光,顿感不喜,顺手抄起书往店老板脸上一拍挡住了他的视线:“你别看她蠢你就对她打你那坏主意,我还在呢!”

说着,就义愤填膺的拦在二人中间,把荧那攥着金枝的手按了回去。

他叉着腰护在荧的身前,生怕她当冤大头。

老板眼睛被金枝勾着,突然看不到了,心里恨不能将这个碍事的小子打出去。

两厢僵持许久,最终是店老板先败下阵来:“好吧好吧,二两金你们就拿走吧,真是……”老板心里不痛快,说话也不甚好听,他觑了荧一眼,告诫道:“小姑娘,这样的男人不能要,太抠门。”

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知道了。”

“知道了?”赵煜川眉毛往上一扬,也顾不上跟老板对峙,转过身指着自己对荧发出质问:“你知道什么了?我怎么就不能要了?他分明就是在坑你,你看不出来吗?”

荧摇摇头,她确实看不出来,金枝她多的是,荧树上每年都会长很多,对她来说没什么要紧。

“你!”赵煜川这人爱钱如命,他不仅自己省吃俭用,还见不得别人糟蹋钱,见她这挥金如土的模样痛心疾首,而后又猛地吸一口气缓了过来:“真是个怨种啊,算了,花了就花了,以后带着我就不怕被人骗了。”

店老板一听又不乐意了,当即质问道:“你你你,说谁是骗子呢?”

“就说你,你就是骗子!”

“你……”

眼见两人又要吵嚷起来,荧干脆将金枝塞到赵煜川怀里:“你付钱,我先走了。”

说完,便将书收进识海中离开了书肆。

赵煜川急道:“诶,等等我啊你。”

店老板一把攥住赵煜川的衣袖,提醒道:“你还没给钱呢!”

赵煜川精打细算地从枝杈上揪下一段放到老板手心:“二两,正好!我先走了。”

老板不甘心地拿小称一称,诶!奇了,还真是二两,一厘不多一厘不少。

店老板气得将称往桌上一扔,心中颇感委屈道:“有这本事干什么不好,偏要来折腾我。”

*

荧走路很快,且她没有等人这个意识,因此即使赵煜川与荧前后脚出门,他还是把人弄丢了。

来来往往的人群穿梭在街道中,灯影交错,赵煜川突然感觉眼前一片眩晕,耳内嗡鸣。

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侧边倒去,脚下踉跄,扶住路边的栏杆才没让自己狼狈的跌倒在大街上。

“这位公子,我看你面色苍白,不如歇会儿再走。”

赵煜川脑中嗡嗡作响,脚下的路如“活”了般开始扭曲变形,豆大的汗珠顺着两腮流下,意识不自觉的下沉。

他捂着头,心道:“刚吃过药,怎么突然犯病。”

“这位公子,你怎么了?”

赵煜川弯着腰,只能看见眼前人的白靴,听声音,站在他面前的是个男子。

“帮我……帮我……”脑中又是一阵刺耳的嗡鸣,扰的他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他下意识伸手向前探去,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赵煜川!”

赵煜川的意识恍然回笼,他再睁眼看,眼前却什么都没有。

那人是谁……

荧上前将他搀起来:“你魇住了。”

荧蹙起眉,面上闪过一丝担忧,方才她走出街口才意识到少了一个人,以往她都是独行,并未跟人同路相伴,也没等过人,她意识到不对后立马折返回来寻他,却见他大汗淋漓地跌坐在地上,眼神涣散,身上黑气缠绕。

赵煜川借着荧的力站起身,一口气还未缓过来,突然被侧面袭来的一股巨大的力踹倒在地,一旁支着的茶水摊子被掀翻,桌椅斜倒,茶水淅淅沥沥淋了他一头,鲜红的衣衫沾染上茶渍,再配上他那副怔愣地表情,一时间显得格外可笑。

看着赵煜川的落魄样子,荧脑中闪过短暂空白,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冲破自己的心,马上就要宣泄出来。

赵煜川无声对她笑,他还在安抚她。

罪魁祸首指着赵煜川怒骂道:“你这狗东西,还敢上街来!”

路边本就人多嘈杂,见这里起了热闹后齐齐围了过来,好不容易宽阔些的街道又拥挤起来。

怒气冲冲的男子,荧和赵煜川被路人围在中央,接受众人的指指点点。

荧走上前,再次伸手将赵煜川拉了起来,顺带施了一个净身术让他又恢复体面。

赵煜川站起身,心说:“今日真不适合出门。”

腰腹上的疼痛刺激的他清醒许多,他本欲亲自与那人对峙,荧却侧身护在他身前,抓着他的那只手也没有松开,两人就用这样极其暧昧的姿势立于众人面前。

荧面对着寻衅滋事的男子,心里暗自下了一个定论——又丑又坏。

她心中也有些懊恼,今日气氛太过松快,见到赵煜川后的焦急吞噬了她的理智,她失了本该有的警觉,才让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近了身。

赵煜川扶着被踹疼的腰,拍了拍荧的手背以示安抚,后看向怒气冲冲的赵荀,眉宇间杀气尽现:“赵荀,你是想死吗?”

赵荀一听就更来劲了,他伸出食指毫不客气地对着赵煜川点了点,嘴巴高高撅起,长篇大论即将宣之于口。

看着那根在空中划出白影的手指,荧眼神一眯,这根手指便不翼而飞,只剩个汩汩冒血的伤口对着他们。

赵荀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等后知后觉的疼痛袭来,喷涌的血已经污了地面,再一看,那根手指就直挺挺地落在地上,以一个诡谲的角度指着曾经的主人。

赵荀双眸被疼痛刺激的猩红,立马跳脚起来:“啊——赵煜川你个狗东西到底使了什么妖法,我的手,我的手!!啊——”

周围的看客捂着耳朵看赵荀跳脚,嘴里啧啧道:“这赵荀可是个傀儡师,断了手指不就相当于没了饭碗,这赵煜川下手真狠啊!”

“他不一直这样嘛,你们不知道,我之前跟他住一个镇子,对他了解得很,他啊,无父无母,是个……”

“啪!”

男人一股怪力打得偏了头,半天缓不过神来。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方才说话那男子脸上映着一个清晰的巴掌印,那巴掌印迅速红肿起来,占满了男人半张脸。

“谁?谁打的我?”

适才还想附和的人连忙闭嘴,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荧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淡然道:“是我,他的手也是我折的,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语气稀松平常,没有得意,也没有怒意,就像路边随手折下一根草,没有什么缘由,就是想折便折,想打也便打了。

此时,众人的目光才光明正大地落在荧身上,女子浓墨重彩的五官被飘摇的烛火一照,显现出逼人的美丽,乌黑的发丝被一段金枝随意绾着,此刻有些松散,露出几缕碎发垂在鬓边,身上锦衣流光缠绕,举手投足间自成一派端庄风雅,让人不敢直视。

被打的人如失了魂,他才看清这里还有个貌美的姑娘,他搓搓手挤出人群走到荧的面前,笑容谄媚道:“你……能不能再多打我几巴掌?”

看着眼前的猥琐男子,荧第一次对自己坚守的准则产生了怀疑——这个世界值得她救吗?

赵煜川低头看着这个站在他面前的姑娘,这是第一次有人站着将他护在身后。

娘亲也会护在他面前,不过那时他们的生活很不容易,凡事都要靠求,为保住他的命,娘亲给很多人下过跪求过情。

幼时的他觉得,自己是娘亲的累赘,甚至想,只要他死了,娘亲的生活就会变得很好。

赵煜川抬脚将那男人踹回人群中,人群中又传来一阵喧哗。

“你有那个命吗?”

这些杂碎能不能不要来污了她的眼。

男子被踹的人仰马翻后恍然清醒过来,耳边传来嘲讽的嬉笑声,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行为有多么可笑,霎时臊红了脸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逃走。

荧将目光转向赵荀,故意忽略他的大喊大叫:“你为什么踹他?”

赵荀的喊叫声小了些,痛到涣散的眼眸重新聚拢,他咬牙恨道:“我要杀了你们,赵煜川,别以为你傍上这姑娘就能相安无事,我一定会报复你的!你给我等着!”

显然,他将赵煜川当成荧的走狗。

“好啊!”赵煜川抱臂看着他因疼痛和仇恨而变得扭曲的五官,眼中杀意毫不掩饰地显露出来,“看是你先杀了我,还是我先杀了你。”

荧也看着他,眼中划过一道流光,无形的压迫感铺开,赵荀突然觉得这两个人可怕得很,放下一句狠话后也逃之夭夭:“赵煜川,你给老子等着,看我不砍死你!”

挑事儿的人走了,周围的看客渐渐散去,摆茶摊的大娘看着满地狼藉,自认倒霉,无奈叹了口气。

这些修仙者,可不是她这个小老百姓能招惹得起的。

荧上前帮大娘把倒下的摊子重新支起来,赵煜川也跟着上前帮忙,反被荧避开。

赵煜川指尖猛地蜷缩,漆黑的眸中满是受伤,她也会介意这件事,那刚刚又为什么……

荧把他推至一边:“站一边等着,我忙完了再来帮你治伤。”

赵煜川不否认,她的一句话,一个微妙的表情就能牵动他的整颗心。

原来是担心他的伤势。

他眸光软成一滩波光粼粼的春水,他依言收回手,从自己荷包里翻出几两碎银递到大娘面前:“抱歉,这是我赔给您的。”

大娘眼底浮出泪光,还是第一次有人赔给她钱,下意识摆手拒绝,赵煜川也没管,固执地把钱放到大娘手心。

荧那边也收拾完,赵煜川便带着她一起离开。

热闹的大街上花灯盛开,看着满目灯火,赵煜川握紧了手中的柔荑,脑中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个姑娘的时候。

彼时天地昏暗,它身负重伤倒在人迹罕至的荒原,正当他猜想自己是会饿死、渴死还是被路过的人分食而死时,朦朦胧胧中,这个发着光的姑娘出现了。

他眼中也随之燃起一团火,他想:“这茫茫黑暗中,独他拥一团火,享一片光,何其有幸。”

幻觉也好,痴梦也罢,能让他这个在黑暗中踽踽独行的人临死前看到一丝光亮,也算上天待他不薄,他也是在那一刻,决定接纳自己这一生的荒诞——天煞孤星,亲缘尽散。

他不想恨了,劫后余生,他只想好好把剩下的日子过完,让他自私一点吧,反正他也快死了。

她从指缝中漏出一点,便够他感恩戴德,恋恋不舍。偏生她心思澄澈,并未察觉到他的那些旖旎心思,只他守着那点余温诚惶诚恐。

而他恰好爱她这份澄澈,也爱她这份强大。因澄澈,她平等地看待每一个人,将他们摆在与她平等的位置上。又因绝对的强大,她不在乎什么得失,能随心所欲的给予与剥夺。

“荧荧。”他开口唤她。

荧通过二人紧握的手将灵力渡到赵煜川体内为他疗伤:“怎么了?”

赵煜川感受着体内暖流游走,问:“你有没有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是怎样的?”

荧点点头:“想过,但是想不明白。”

“哪里想不明白?”

“人真的很复杂,比其他各界的生灵都要复杂,后来我觉得,人不能一概而论,要一个一个看,比其他各界要麻烦些,也要有意思些。”

赵煜川的心突然跳动起来:“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是一个普通人,你会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荧回道:“没有。”

“那你想尝试一下吗?”

尝试什么?尝试普通人的生活吗?

“好啊。”

赵煜川心猛地一跳,脑中又是一阵眩晕。

荧通过留在他体内的灵力察觉到他心跳得很快,经脉也有一瞬滞涩,灵力在他周身游走一圈,将他的身体情况探寻清楚后回到她体内。

还有两年,这个鲜活的生灵就会融入天地。

荧的心跳突然滞涩,她有些悲伤,死亡在她心里有了一个清晰的概念——再也见不到了。

她抱怨道:“你为什么要修炼?”

若是不修炼,她还能去冥界寻他。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抱怨,赵煜川哑然失笑,他若是不修炼早就在某个不知名的犄角旮旯里悄无声息死了。

但他还是配合着她,悔恨道:“对啊,早知道不修炼了,这样你还能用金枝救我。”

荧跟着附和:“对啊!”

其实人那污浊的身体并不适合修炼,修炼对人来说就是找死。

一个普通人若是想要修炼,就要先引灵力入体一遍一遍冲刷经脉,这个过程是断骨蚀髓、深入灵魂的痛苦。

当你感觉经脉中流淌的不再是疼痛而是温暖的时候,也就迈入了修炼的门槛。

修炼天赋便是靠冲刷经脉的次数来定,次数越少,天赋越好。

灵力汇入身体后便能通过经脉融入魂魄,待身体死亡,灵力没了束缚就会带着灵魂重新回归天地,难以逆转。

赵煜川不想在这个没有意义的问题上浪费时间,他带着荧进到一家酒楼。

今日城内很热闹,灯火彻夜,百姓能玩一个通宵。

这个时辰,酒楼内多是醉酒当歌,把酒言欢之人。

场内的热闹迅速感染了赵煜川,他转瞬便忘了方才的尴尬,带着荧上楼。

看赵煜川这熟络的模样,便知他常来这家店。

酒楼老板姓许,今日生意忙,连带他这个老板都不能歇,一并下来帮着招呼客人。

许老板一见他们就笑逐颜开,忙上前迎:“二位客官来得正巧,刚有一桌客人离席,我带你们去,来,跟我走。”

许老板让人拿来菜单恭谨地递给两人:“二位慢慢看着,我还要去招呼别的客人,选好了招呼我就好。”

荧点点头,许老板便被其他桌的客人唤走。

荧放下菜单,看着赵煜川:“你为什么要遮住面容?”

赵煜川眼睛盯着菜单,理直气壮道:“没有啊!你误会了。”

可绷直的脊背暴露了他的尴尬。

一进这家酒楼,赵煜川就在自己脸上用了幻术,谁都看不清他的真容,除了荧。

荧也察觉到,这里的人对赵煜川有敌意,而且很深。

方才在闹市,她问过赵荀为何要踹赵煜川,没人回答。

她想赵煜川也不会告诉她。

看赵煜川踌躇的模样,荧也不打算问了,她将目光落回菜单上,按照字条上的食物在菜单上翻找起来。

看着荧平静的模样,赵煜川惴惴不安,但要让他在荧面前袒露自己可怜可笑的过往,他死也做不到。

犹豫时,屋顶上方传来瓦片踩踏声。

“当心!”

赵煜川眼神一变,立马飞身上前将荧拉至一边。

瓦片自屋顶上方哗啦哗啦落下,他们方才坐的矮桌被压塌,灰尘散去,露出一具残破的尸体。

这样大的动静,自是又吸引了一群看客围上来。

大家前几年见惯了尸体,如今乍一见也不觉惊恐,还饶有趣味的凑上前来看。

赵煜川眉峰一挑,死的这个人他非常熟悉,因这人方才还在与他叫骂。

“诶!这不是赵荀吗?”

这邻里谁不知道赵荀与赵煜川有仇,眼下赵荀死了,众人第一个便怀疑他。

“赵煜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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