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燕轻尘揽着宁云深,“以后有事,我不会再瞒着你了,骗你我是小狗。”
“你本来就是。”
“那骗你我就,天打五雷轰,我不得……”
宁云深把他的嘴巴捂住了,瞪了他一眼,“别乱说话。”
燕轻尘就着姿势,吻了吻宁云深的手掌心道:“那云深不生气了好不好?”
宁云深把手收了回来,“没生气。”比起生气,更多的是担忧。要是车再慢一点,医生的动作再快一点,或者他找错了手术室,此刻的燕轻尘是不是就因为他失去腺体了,每每想起宁云深都一阵后怕。
燕轻尘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云深,别担心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宁云深应了他一声。他拍了拍燕轻尘,道:“我饿了。”
燕轻尘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挑挑眉道:“哪里饿?”
宁云深伸手在他腹部上来了一下说:“这里。”
这一下宁云深没怎么用劲,燕轻尘却倒吸了一口凉气,顺势倒在他身上道:“谋杀亲夫了。”
“几岁了,幼不幼稚啊。”宁云深笑道,把燕轻尘推了起来。燕轻尘站直了身子,从地上捞起正想起身的宁云深,往屋子里走,他笑道:“三岁了。”
宁云深在燕轻尘的怀里,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和满脸的笑意,像太阳一样温暖了寒冬。他伸手环住燕轻尘的脖子,揽住了他的太阳。
吃完晚饭后,燕轻尘粘着宁云深在客厅里看电视,他的头埋在宁云深的颈窝里蹭了蹭,清冷的乌木沉香越闻越勾火。
宁云深悠哉悠哉看着电视,突然感觉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了。
“燕轻尘!”
罪魁祸首还在拱火,嘴唇一下一下擦过他的侧颈,气息尽数喷在上面:“云深,我等了一天了,好难受。是你在车上勾我的,叫我晚上等着的,天都黑了,还没晚上吗?”
看着他心急如焚的样子,宁云深不禁感到好笑。他划拉了一下燕轻尘的下巴,哄道:“你现在去洗澡,然后回房间等我。”
“好!”燕轻尘二话不说,马上把他从腿上放了下来,急匆匆去洗澡了。
宁云深也关了电视,去做准备。
一连几天都没有肌肤之亲,两人的身体都在叫嚣着,渴望着对方。
燕轻尘穿着睡袍平躺在床上,胸襟处敞得很开,露出八块砖头一般整整齐齐码着的腹肌。即使宁云深没有表现得很明显,但是眼神的多次流连,燕轻尘就知道他很喜欢他的身材。
燕轻尘听过一句话叫: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他觉得这句话纯属放屁,要是没有这幅身材勾|引宁云深,他老婆早跑了。
燕轻尘爱惜地抚摸那八块腹肌,心里琢磨健身的强度要不要再加强些。
手机亮了一下,燕轻尘看了一眼,是工作群的消息,他撇了撇嘴巴,想把手机摁灭,手伸到一半改变了主意。手机的锁屏封面是宁云深,前几天刚拍的。
在落了满枝头雪的梅花树下,宁云深正抬头轻嗅一支梅花,红润的嘴唇让人忍不住想一吻芳泽。
就是这张嘴巴在他说“明晚等着”,让他抓心挠肺,燕轻尘把头埋进宁云深的枕头里深吸了一口气,乌木沉香的气味钻进鼻子,让他好受了一些。
“啪嗒”
门开了。
燕轻尘坐起身来,宁云深还没走到床前,一股浓烈的松子酒信息素就传了过来。不对,他使劲耸了耸鼻子,是松子酒香水味,不仔细嗅闻,还真分辨不出来。
宁云深款款走过来,粘在他面起,转了一圈道:“怎么样,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味道,还想标记我吗?”
燕轻尘眼神一暗,他支棱起身子,揽住宁云深的腰,埋在他后颈猛吸一口。
“咳咳咳咳!”
猛烈的咳嗽声在房间里响起,宁云深猝不及防地看着捂着鼻子的燕轻尘,糟糕,他怕味道不够浓烈,没怎么稀释就喷了上去,结果太浓了,倒把燕轻尘呛到了。
“没事吧?”宁云深问道,“要不我还是先去洗掉吧。”
说着,就想往浴室走。
燕轻尘连忙从身后抱住他,力道大得让他有些窒息感,说道:“不要,我很喜欢,我要开心死了。云深,我好爱你,云深,你是我的。”
宁云深感觉到肩窝有点湿润,讶异地转头,果然,燕轻尘的眼睛又是湿漉漉的。
“怎么又哭了?”宁云深抹了下他的脸。
“我太激动了,忍不住。”说着,燕轻尘又在他后颈拱了拱。
“不呛吗?”
“不会,喜欢,就好像真的把你标记了一样。”
燕轻尘满足地把宁云深压在床上,像只小狗一样把宁云深从头嗅到尾。
制作松子酒味的香水并不难,难得是要增加留香时间,宁云深需要一天的时间来调制,增加留香时间和浓郁程度,所以让燕轻尘等了一晚。
宁云深捧着燕轻尘乱拱的脑袋,问道:“那你现在还会想标记我吗?”
燕轻尘亲了宁云深一下,摇了摇头道:“好多了,不会一直想咬你后颈了。”
宁云深松了一口气,看来他身上浓郁的松子酒味,真的能让燕轻尘潜意识里觉得自己被标记了,从而降低往他后颈注射信息素的**。
“不过,”燕轻尘欺身上来压着他,某处兴奋的状态隔着布料让宁云深瑟缩了一下,“还是很想上你。”
“甘之如饴。”
落下来的吻又凶又狠,夹杂着憋了许多天的情|欲。一连几天清汤寡水,宁云深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动情地回应燕轻尘的吻。
一吻过后,燕轻尘笑了笑,哑着声音说:“禁欲也不完全是坏事嘛,宝贝,你都会主动了。”
宁云深的脸烧得通红,他强硬地摁着燕轻尘的头,压了下来:“别废话。”
一连憋着好几天的**,此刻再无禁锢,燕轻尘此刻就像一只冒着眼睛冒着绿光的饿狼,在宁云深身上肆无忌惮地撒着野,诱着他在欲海里漂浮、沉沦。
几番汹涌的情潮过后,宁云深受不住了,叫停了这场久旱逢甘霖的性|事,燕轻尘今晚跟疯了似的,没点节制,快把他榨干了。他靠着燕轻尘汗津津的胸膛,累得不成样子。
宁云深缓过气后,伸手在燕轻尘的腹肌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道:“真的是把你这只人形泰迪憋坏了,那么狠。”
燕轻尘握住他的手,揉了揉,说:“缓过来了?那再来一次?”
“滚!你还敢来,明天就别想进房间睡觉!”宁云深怒骂。燕轻尘讪讪地窝在宁云深肩头,委屈地说道:“老公,你把我用完了就丢掉。”
“行,那我下次不用了。”
“别别别。我开玩笑的嘛。用用用,我的老二天天给你用。”
宁云深捂住他的嘴巴,燕轻尘说话是越来越不把着了,荤得没边了。
“给我睡觉!”
“得令!”
小黑坐在后座的宠物安全座椅里,兴奋地站起来,扒拉车窗。宁云深往后视镜看了一眼,说道:“小黑,坐好,没有人在后座抱你,不可以站起来扒窗户。”
小黑听话地坐回位置上,头还恋恋不舍地往车窗外瞥。它喜欢看车窗外快速闪过的街景,还喜欢趴在窗户上把狗头伸出窗外。但是宁云深今天要开车,没人看着它怕出意外,所以只能乖乖坐着。
算一算日子,他都快一个多月没去酒吧看看了,再说白书南也总说想他干儿子了,所以宁云深就带上小黑,开车去酒吧。
一到酒吧,小黑就兴高采烈地冲向白书南。
“嘿,小家伙,被你爹养得油光水滑的,来,干爹看看你又重了多少。”
白书南把它捞在怀里掂量掂量,小黑在他怀里激动地扭来扭去。
宁云深走过去,在它额头上点了点说:“能不胖吗?什么狗粮都不吃,只吃轻尘做的狗饭。”
白书南啧啧两声,揶揄道:“还说呢,你不也爱吃他做的饭。我看啊,没了燕轻尘,你爷俩得饿死。”
宁云深张嘴想反驳,半天憋不出什么,丢下句“那不一样!”
白书南笑了笑,搭着宁云深的肩膀往酒吧里走。刚走没几步,白书南就瞪大了眼睛,鼻子耸了好几次,不可置信地问道:“云深,你怎么换成了松子酒味的香水?你不是挺喜欢之前那个香水味吗?”
宁云深轻咳一声道:“轻尘喜欢。”
白书南一下子被噎得说不出来话,这还是他认识的发小吗?他之前和宁云深提了好多次,说乌木沉香的味道太清冷了,太有禅意了,劝他换一个,都不听。现在倒好,轻飘飘几个字就解释清楚了。
白书南揉了揉小黑的狗爪,斥责道:“小黑,你看你爹,色令智昏了。”
宁云深笑着摇了摇头,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简短地告诉了白书南。白书南张了张嘴,再也说不出什么指责的话来。他是omega,比宁云深一个beta更懂得腺体的重要性。
之前他总觉得,宁云深又是借款又是和舒芳婷谈判,为了一个花花公子费心至此,实在不值得。但是现在,他对燕轻尘改观了不少。
若是燕轻尘没有拿出真诚的爱意,宁云深这样敏感又内敛的人,怎么会完全敞开心扉呢?
时间还早,酒吧里人不多,调酒师悠哉悠哉地坐在吧台,酌着一小杯酒。他看到宁云深打了个招呼,道:“宁总,好久没来了,老样子?”
宁云深点了点头。
他端着长岛冰茶坐在高台上,和白书南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门口时不时有人进进出出,但那个人一进来的时候,就算酒吧里的光线昏暗,宁云深也能一眼人出来。那人在门口站着,视线在酒吧内扫了一圈,看到宁云深的时候定住了,毫不犹豫地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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