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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许你秀才夫郎

桑元心大,一觉睡起来全忘事了,哪知他这个正人君子一样的夫君在前几个时辰欺在他身上,将他上衣扒个精光,箍着手腕叫他不得动弹。

关正卿玉白般的手指捏着书页,坐在院中一角,眉目侧着,读到了难懂的部分,思绪跟着转,突然舒展间,像是一捧化作春水的清雪。

桑元一出门,就瞧见这副景色,邈看元山春黛雪,人间艳旖应如是。

关正卿可真是个书呆。

桑元吐槽了一句,悄悄从旁路过,怕惊了他,走路汲着,身子压低,做贼般。

关正卿听到声响,抬眼道:“醒了。”

看见他愣了一下,没忍住,唇角勾起一抹笑。

桑元脸上面子挂不住,这下特意重重踩在地上,嗒嗒走过去 ,嗔道:“见你读书,我才这样,不识好人心,吵死你。”

关正卿失笑道:“嗯,夫郎为我着想,是我我小人之心了。”

桑元面色缓缓:“你知道就好。”

关正卿用书指着灶堂:“大哥和大嫂来了。”

桑元这才注意到,灶堂里露出的一截锦衣,关正博见关二唤他,回头笑道:“元哥儿。”

关正博和大爹关应长得像,都是一派儒雅风,笑起来极为亲和,桑元跟着关正卿的叫法喊了句大哥。

杨鲤鲤是女子,正往锅里搅着面,盖上锅盖喊道:“哎,二弟夫郎来了。”

桑元喊了句大嫂。

杨鲤鲤见他稀罕,长得又乖又能干,最重要是两夫夫情意相通,能过好日子,不像那些怨偶似的,在一起多少年了还藏着坏心眼:“你大哥说你聪慧,前个还盘了铺子。他可是在泓儿那夸了你不少句,说娶夫郎应娶元哥儿是也。”

关泓和关韦正是他们家那对双胞胎,不过这次回家没带他们。两小孩正值闹人之际,带回来不得消停。

桑元没想到大哥对他评价如此之高:“大哥,我这是瞎忙活,哪有您开铺子赚钱。”

关正博不以为然,将矛头指着二弟:“大哥也是瞎忙,哪有你家夫君会读书啊。”

关正卿淡淡看了大哥一眼,不愿参与,指了指他的身后:“大哥,阿爹在你身后。”

关正博吓了一跳,下意识回头找阿爹,等没看见人才知道被耍了:“你小子。”

关正博小时候和村里小鬼头一起打架,总是两三天带伤,活像土匪家养出来的,性子野且难管教,孔却说教当耳聋不听,最后干脆拧他耳朵。拧多了,关正博冷不丁被人在背后拍拍都会想起阿爹拽他衣领踹屁股拧耳朵。

关正博气笑:“敢唬你大哥。”

杨鲤鲤听他嘴贫,锤了他一拳头:“闹完就收嘴,关二可不吃你这套,快吃饭,面要坨了。”

关正博立马败下阵来,端着碗捞面吃,杨鲤鲤叫他用面堵上嘴。

每到这时,他们会回来送点年货。

不久待,县城里还有不少事情操忙,这次连家里其他人面都没见到就要走了。

吃了面,关正博又将小弟拉到一旁说了几句场面话,托他给家里人问好。临走时,桑元包好炒好的火锅料,递给他们,叫带回去尝尝鲜,顺便说了这料的吃法。

那料里偷偷放着几块碎银。

杨鲤鲤稀里糊涂的收了,脑袋里全是加水煮开,下入腌好的辣肉片,蘸着特制酱料直接吃。

她拆开一角,闻味道,呛但很香。

两个人搭着牛车唠闲话:“元哥儿和我想的不一样。”

关正博问她:“哪里不一样。”

杨鲤鲤说不上来:“我自小在大爹那见识过不少哥儿,没有一个有元哥儿这般有魄力的。”

关正博仔细想了想:“哈,他像是生错了,该是汉子。”

杨鲤鲤不赞同:“就该是哥儿,让我爹看看,他那个好汉子比不比得过元哥儿。”

杨屠户偏爱他的二儿,平日里难免多嘴,杨鲤鲤有时候就讨厌她爹这般。

“是是是,娘子说的是。”

关正博揉了揉她发间以作安慰:“小嘴都能挂油瓶了。”

牛车颠簸,杨鲤鲤忽觉手心落了东西,低头一看,白花花的:“这,元哥儿怎么还塞银子。”

关正博也拍脑袋,哑然:“这孩子……真实诚啊,这是谢咱们这段时间帮他呢。”

杨鲤鲤拿不准主意:“咱们做大哥大嫂这不应该的,还回去吗。”

关正博思索:“收着吧,以后机会多的是。”

孔却一归家,看见桌上摆着的礼盒,就知大儿来过了,挑着礼,里面几包补药是开给关正卿的,还有一盒年轻哥儿的饰品,簪花玉镯各个精巧,取出来给元哥儿送到房里去。

这买下来要不少钱。

桑元看着这盒饰品,瞬间觉得碎银给少了。这饰品有时下当火的流云钗、金璨镯。

还有一个小瓶装着胭脂,可见有心。

桑元爱不释手,对着水缸里的倒影插上簪子,随即拧开胭脂瓶,手指蘸取轻点在眉心,活脱脱个小童子,末了余粉朝唇间晕开。

他这段日子在关家养出了一点肉,脸上不再是瘦巴巴的样子,圆润起来,眼睛乌黑晶亮,嘴角噙着笑意:“关郎看我!大嫂给我买的胭脂,好不好看。”

“好看。”关正卿夸道:“怎么不带镯子?”

桑元摸了摸镯子,冰凉凉的:“想带,还要干活呢。”

“做什么活,我替你干,你不用干。”

桑元宣布这是他听过最美的情话:“关郎,你真好。”

这村里哥儿姑娘哪个不是素面朝天,下地钻土堆染的满身泥,脸上灰一块土一块。日子过得如此惬意,也就只有阿爹疼夫君爱的桑元了。

桑元镯子带上,喜爱的到晚上都不肯摘下来。

关正卿开口道:“很喜欢?”

桑元能不喜欢:“是啊,大嫂买给我的,说明你大哥也很喜欢我这个二夫郎,不然哪里会买这么贵的东西,你看这做工!不下一两银子了。”

“很感谢他们喜欢我,我自然珍惜给我的礼物。”

关正卿嗯了一声,夜静风啸,幽幽地,只有关正卿的声音,他承诺道:“以后想要什么,我给你买。”

桑元听出他声音不对,应道:“我自然信你。”

旁人说这话他暂且信一半,可关正卿的话,他乐意全然信他,桑元知道,关正卿定然会说到做到。

关正卿承认自己有些心疲,只因深陷糊途,手上并无半点可开销银两。

他有些嫉妒,可这个心情来的突然,他无法坦然接受,自己怎会有这种怪异的情绪。

他的夫郎,旁人待他一丁点的好,就恨不得百倍还回去,关正卿启唇,道:“夫郎,你看起来很好骗。”

“哎?”桑元不清楚他暗戳戳一个人在想什么东西,他捂着嘴笑,刨根问底:“嗯,具体说说。”

关正卿说不上来,被夫郎诚恳目光直视,他一下子就陷入那双眸子里。

桑元灼灼而视,眼睛扫过仿佛带着勾子,在他心口划过,震的他发痒。

关正卿道:“你性子太绵,容易受欺负,他人惦念你三分,就记得人家的好,找机会定然要送情份……”

这会关正卿被迷的七荤八素,早忘了桑元在外是如何像个小炮仗,一点就炸,要说现在谁还能欺负到他,不被他掰回一局连吃带拿已经很不错了。

“我真有你说的这么好?”简直不信关正卿说的人就是他,他摇摇耳朵,枕到他肩膀。

“嗯嗯。”关正卿郑重点头,增加了不少可信度。月与雪之间,有着一种只有桑元可见的绝色。时刻静缓,桑元攀附在关正卿身旁,双手抱着他,在他脸上吻了一下:“那我这么好,也是你的夫郎。”

两个人是和衣而睡,摩擦间有些躁意。

关正卿心热了:“嗯,夫郎。”

静谧月,又是一年冬末,此夜,桑元围着关正卿,双手紧握,解开衣带上外衣近乎全无,更别提桑元还将手伸进他的里衣,美曰其名这样取暖,其实二人心知肚明,可谁也没有说要迈出最后一步。

意动风声也动,吹乱了桑元最后的念想,将还诉出口的语言一并卷走,全化作那场旖旎难提的梦。

距离来年二月又进一步,好在年前,关正卿将《蒙养学》编著补全。桑元从旁建议,把生僻难懂的字,用超小体写在一篇文章的最下方。多意字类、名词用作动词意思截然不同类等,写作为课后习题,另开一本当附赠书籍。至于一篇文章的翻译、作者由来、写文章的契机,更是全面的叫他先行写好好夹在文章书页。

关正卿编写的《蒙养学》与书肆常卖出的格外不同。

他作识字识文之法,囊括诵、记、读、拼四大。内容广泛,简单易懂,哪怕叫个没读过书的乡间野人,也能品出其中一二妙趣。

县太爷本没报太大的期望,当拿到这本书后,连喊了三句重重有赏,大手一挥,忙不迭按照市面上三倍的价格买断了关正卿这本书的著作权,好说哄说将关正卿奉为座上宾,这种人,得罪不得,自然要交好。

这算下来就是八十两银子。关正卿收了银子,又不免将桑元的身世复述而出,县太爷思来想去,做主写了篇诀别书,断了桑家与桑元的亲缘关系。

笑话!关童生岂非常人所比,县太爷担得起这个事。

这钱关正卿一分不留,全用来垫付桑元购置的铺子,桑元知晓后,免不了躲着他一通说,可心里又如同蜜饯,甜滋滋的冒泡。

士农工商,士家一旦顶破头皮挤进去,迎接的将是躺在金钱里的富贵人生,这也是为何有人秉着一头翁死读书,却浮生如梦,空悲切的缘故了。

关正卿不讲空话,说道来年许他做秀才家的夫郎。

关正卿指尖举起,和桑元拉钩约定。

二人的目光交织成一团,桑元道:“好啊,我等着做你的秀才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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