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以后安顿好了,择白跳到桌子上,看着面前这个端正的坐在椅子上坐在喝茶的人,不解的问,“我们干嘛要待在这里,我们现在不是应该送他去进京赶考吗?那个丹洲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答应。”
“闲的。”
“……”
“好了,其实是为了这里的吃食,别人都说的吃食天下第一。”
“……那我们……出去。”
“嗯。”
半盏起身抱起择白,向门外走去,正巧遇见同隔壁房间出来的何辛。
何辛看着他问道,“先生要出门吗?”
“嗯。”
“一起吧我也出去。”
然后就跟着半盏门外走。
刚出了门,就看到丹州迎面走来,看到他们道,“你们要出门,不如带上我一起,我对这里熟。”
话虽然是对着二人说的,但是目光却一直在半盏身上。
只见半盏看了一眼何辛然后朝街上走去。
何辛自觉的对丹洲说,“那就劳烦您了。”
然后跟了上去,择白看着所有两边的人,想把他们暴打一顿,怎么这么烦人,好不容易才能单独粘着半盏。
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街道两边店铺小摊买的格式各样的东西。
“包子刚出炉的包子,皮薄馅大,”“糖葫芦,糖葫芦,”“烧饼,馒头,烧饼。”
择白扒拉他一下,“喵喵喵~喵呜,”想吃糖葫芦,还有那个蜜饯。
半盏摸了摸他的脑袋,买了两根糖葫芦,给了何辛一个,拿着喂择白一口,自己就着也咬了一口。
择白含含糊糊的说,“喵呜~”好吃。
半盏又去给他买密饯去了。
丹洲看着这一幕,一脸震惊,这畜生是什么金贵的东西,怎么养着,猫吃糖葫芦没事儿吗。还有为什么不给我也买一个 。
何辛也一脸震惊,不过他震惊的不是半盏喂它什么的,他震惊的是,先生居然吃东西啦……竟然吃东西了,然后一脸呆滞的咬了一口糖葫芦跟了上去。
半盏站蜜饯铺子问择白,“吃那个。”
“喵喵喵~”这个这个 ,拿他的小爪子指了两样。
付完钱后一只手抱着猫拿着蜜饯,一只手边走边喂它,自己偶尔也吃两个,边走边逛。
走到一家饭馆的门口停下,等着何辛来。那边何辛抱着一大堆东西,气喘吁吁的走过来,“先生要在这里吃饭。”
“嗯,进去吧。”
“嗯,好,,好的。”
然后走了进去,把东西放在地方,啊,解放。
并不是我们半盏奴役何辛,是因为何辛没有钱,花着半盏的钱,觉得不好意思,才自愿这么做的。
虽然他也不知道今天半盏先生怎么了。
而后面的丹洲你脸三观尽碎的感觉,我本来以为你是一个冷清高贵,谪仙一般的人,哪里能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人,拨浪鼓、糖画、小泥人……竟然还到店里,让人给猫做了两身衣服。
半盏本人也并不知道择白要这些东西用来干嘛,一路上看到什么都想要,吃的,喝的,玩的,用的都买了个遍,怎么我平时亏着你了,还让他给它做两身衣服,你一个猫穿什么衣服。
店小二走过来一脸恭敬的问,“客官,你们想要吃点什么。”
所有人都看向半盏,后者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继续低头撸猫,“都来一份。”
何辛,“……”先生今天真的好不一样。
半响,“来来来,各位客官,菜上齐了,请慢用。”
上完菜转身退出了包间,是的包间,本来是在大厅的,后来点的菜太多了 ,就移到包间了。菜有多少呢?也没有多少,就两张桌子放不下而已。
何辛看着半盏先生把择白放到桌子上面前摆个小碟子,先生给它夹了一些菜 ,然后自己夹了菜吃了。
何辛一脸麻木的坐在桌前吃了一口,嗯!好吃,所以这都是平时的太难吃了吗?
看着一脸面无表情,但周身的气质仿佛散发着,也就勉勉强强能吃的样子,理解的些许,原来你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只是人间的烟火并不好吃。
丹洲看了看半盏,又看了看桌子,原来你是这样的世外高手。如果不是看到你一个人打二十个人,我真的不相信你居然这么强。然后坐到半盏的对面,“先生,我想请你帮个忙,这关乎到镇中的百姓,我想请您帮我们找到山贼的老巢。”
一秒……
二秒……
三秒……
四秒……
五秒……
半盏咽下嘴里的食物淡然开口,“食不言,寝不语,”潜台词,别打扰我吃饭。
丹洲,“……”行吧,先吃饱了再说。
丹洲看着他吃好后拿手帕擦了擦嘴,拿出手帕给那只猫嘴和爪子,抱起猫起身对丹洲说,“明日卯时之前,”然后就转身离去。
留下一脸懵圈丹洲,丹洲不懂,丹洲没明白,然后赶忙拉住就要走的何辛,“你家先生说的什么意思?”
何辛思索片刻,“意思应当是明日卯时之前会告诉你答案。”
“……如此那便多谢了。”
“先生怎么想帮他了?”何辛不解的问,“您平日不是不爱管这些吗?”
“没什么,太作恶多端。”
何辛,“……”您平时可不是会惩恶扬善的人啊,不过先生今天的心情好像格外的好。
未旦,半盏起身朝门外走去,刚打开门,衣摆就被扯了一下,半盏低头看到睡的懵懵懂懂的小奶猫,心里软了下,低头抱起它轻声问,“怎么了。”
小猫打了个哈欠,“我也要去。”
“你去做什么。”
择白用它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不管,我也要去。”
“你真的是……”说着带着它走了出去。
不过转眼间就到了山寨,半盏抬抬手,将所有人弄晕了过去,又往火里加了点儿安神香。
然后像逛自己的后花园一样,朝藏宝的地方走去,走到一展满是锁的门前,抬手把门打开,走了进去,只见里面全部都是金银财宝,成箱的黄金遍地的珠串,古玩字画。
半盏走到一个箱子面前,打开箱子拿出里面的一样东西,一个红色的琉璃珠,把它递给择白问,“这东西可是你的,这上面有你的气息。”
择白困惑地道,“我不记得了,”然后伸出爪拿它,触碰到他的瞬间 ,产生了想要把它吞下去的念头,然后择白就这么做了……
半盏,“……你也不用这么急 。”
择白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那俩爪子捂住脸,“我……不是。”
半盏摸了摸它的脑袋。“好了,我们走了。”
出去后,在来时的路上一路绑好红布条,绑的时候择白还拿着红布条问,这是干什么的,半盏回道引路的。
择白看着天上的星星忽然说,“半盏,我们去看山顶星星吧。”
也没问为什么,转眼就把猫带到了山顶,他把猫放到了草地上,看着天上繁星一片片,地上有一两只萤火虫。
择白看着零零星星飞起来的萤火虫,仰起头对半盏说,“我给你看样东西。”
半盏看着他,“嗯,”只见择白在周围的草里开始跑了起来,然后,就见跑过的地方开始飞起萤火虫,从几只到几百只,地上的萤火虫渐渐和天上的繁星一样多。
半盏找个地方坐了下来,看着这景象,忽的择白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猛地撞进了他的怀里。抬起头期待的问他,“好看吗?”
“嗯,好看,”听到他说好看,择白的心情忽然就开心了起来。
“你刚吞了那珠子现在什么感觉。”
“感觉没有什么变化,就是有点儿撑。”
半盏用手揉揉它的小肚子,“你怎么想吞下了。”
“不知道,我碰到它的时候就突然那样了。”
“半盏,你怎么想着去拿它。”
“在这附近感受到了与你本源相似的感觉。”
“谢谢你,半盏。”
寅时,半盏想叫醒睡梦中的何辛,让他收拾东西准备走,未果。自己回房间画路线图。然后把路线图放到了丹洲的房间,二人一猫便离去了。
卯时,睡醒了的丹洲,揉了揉有些疼的脑袋,站起了身,然后看到一封信从身上掉下来 ,坐到桌前打开信封,里面用简短的语言说着土匪的位置。
“出城向南行到竹林,穿过竹林,找到一棵绑着红布条的树,然后跟着红布条走,就到了,山贼此时大概还在睡着,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你们抓紧去吧。”
“……”真乃神人也,这个地图我一时半会儿还理解不了。
山路崎岖不平,坑坑洼洼。何辛是被颠醒的,醒了以后迷茫的看向半盏,“先生,我们这是在哪。”
“路上。”
何辛用他那聪明的小脑袋瓜,想了一下,“您把我打晕扛了上来,我们现在在去皇城的路上,”为什么要把我打晕了,直接叫醒不好吗,我也不会坏事。
半盏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打。”
“……”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叫不醒。”
“……那真是辛苦您了,”幸亏后面的没问。
“既然醒了就去赶车。”
“好的,先生,”然后打开车门爬了出去,坐到外面时,突然想起来自己不认路,“先生,我不知道该往哪走。”
声音悠悠的从车厢内传来,“马知道。”
何辛,“……”所以你只是不想让我在里面坐着对吗。
二人一猫就这样晃晃悠悠不慌不忙游山玩水走了二个月来到了皇城,准确来说是一人一猫游山玩水,可怜见的何辛还得看书。
到客栈安顿好了以后,半盏忽然想起来,何辛好像要考试了,走到何辛面前问,“你什么时候考。”
您终于想起来我是来考试的了吗?!!
何辛恭敬的道,“先生,三日后。”
“那你这两日好好复习,”说着抱着猫出去了。
“……”怎么感觉,,有些不对。
何辛这两日在房内刻苦复习,半盏这两日在城内刻苦逛着皇城。
转眼间考试的时间就到了,半盏全程等着何辛考完。
考完后半盏带着何辛去酒楼吃饭,饭刚吃到一半,何辛就看见门外走进一个嗓门奇大,穿的贵气十足,犹如行走的花孔雀,样貌圆圆滚滚,身后还跟着一群家丁的小可爱。
这个小傻,,小可爱用他粗糙的像喇叭一样的声音说,“今天爷包场了,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他身后有个贼眉鼠眼的人,因为它的尖锐的声音说,“都滚出去,滚出去!”
屋内众人看到他们,神色都变了。
“真是倒了霉了,怎么是这个阎王,”
“别说了,快走吧。”
“总是这样,真的是仗势欺人,饭馆是你家开的。”
“走了,走了,这林二虎不过是靠着他哥哥,呸,什么玩意儿。”
“走走走,我们去对面吃。”
一群人小声的骂骂咧咧走了,转眼间,饭馆内只剩下三桌人。
一桌只有一个人,一身黑衣,帽檐挡住上半张脸,好像还带着个面具,看不清长相。
另一桌坐着三个人,两女一男,男的背对着他们看不清长相,两个女子的样貌很好。
还有一桌是他们,何辛看了看前两桌的人,又看了看一脸淡然喂猫的半盏。他起了一半的屁股又坐了下去,开玩笑,有先生在怕什么,怕对方死的不够惨吗。
林二虎看着这几个担敢无视他的人,一脸的生气,“你们几个人赶快给我滚,我还能饶你们一命,不然,我让我哥把你们通通抓进牢里。”
“哟,那我好怕呀,”何辛看着出声的那个人的背影,感觉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声音也挺耳熟悉的。
那人站了起来,“把你哥名字告诉我,我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敢动……”转身忽然看见了何辛还有前面的一个白衣背影,瞬间顿住了,这个,这不是那位世外高手吗。
走到他们那桌坐下,“高……先生,您,你们怎么在这儿,您当初怎么就忽然走了呢,再多玩儿两天呀,你在那我还没有尽地主之谊,今天你来这儿了我也可以带你好好玩……”
还没有等半盏说话,那个小可爱就等不及了。
林二虎看着这一个个当着无视自己的人,感觉受到了侮辱,他向家丁挥挥手,“给我上,把他们赶出去了,”
一盏茶后,黑衣男子收回剑,白衣女子收回鞭子。丹洲挥了挥扇子,半盏放下了筷子。
门口躺着林二虎和他的打手们,一群人在那里鬼哭狼嚎,林二虎让人把他架起来,边跑一边说,你们给我等着,周围一群人围着他们指指点点的看着笑话。
这个时候忽然一对官兵冲了上来,林二虎一看到那个头的领头就冲着他们说,“你们给我等着我哥来了,等着被关进牢里吧。”
领头的人看都没看他一眼,朝丹洲跪了下去,“五皇子恕罪,臣这就把抓进走。”
在地上的林二虎听到他喊五皇子,瞬间吓得脸色惨白惨白,连忙跪在那里。
丹洲有些无奈的看着,依然淡定的半盏和一脸震惊的何辛,解释道,“我并没有欺骗你们的意思,只是没来得及说,”叹了口气。
转过脸来对跪着的人严肃地说,“这次本皇子就不计较了,不要再有下一次,林统领,管好你家的人。”
“是,五皇子,”然后林统领领着士兵把所有人带走了。
丹洲回到屋内,对半盏和何辛说,“两位曾帮过我,我本无意欺瞒……”
“行了,知道了,”半盏对他摆摆手,然后朝黑衣男子走去,走到黑衣男子的面前道,“跟我来吧。”
说着转身朝楼上包间走去,男子跟在他身后。
留下几个心情复杂的人在大厅,丹洲走到何辛面前问,“这什么情况。”
“您指的是哪个?”
“什么哪个?”
“指的是先生知道您是皇子的事儿,还是先生和那个男子。”
“……先生早就知道了。
“应当如此。至于那位男子,我不知道,”说完后把无聊到咬筷子的择白抱起来,“先生怎么没把你带着。”
择白一脸无辜,“喵喵喵~”
你说的什么,听不懂啊,果然,只有先生才能跟着择白无障碍交流。
跟着丹洲一起来的少女,一位打完人之后就在那里坐着。还有一位蓝衣服的在……调戏择白。
“哎,你家猫叫什么名字,他好可爱呀,我能抱抱它吗摸摸也行。”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何心面前的少女,还一脸被萌化了的表情。还企图伸手摸择白,被后者一爪子拍回。
丹洲一把把他妹妹拉走,“别碰这猫,灵漠。”
“为什么?”灵漠一脸疑惑,企图再次向择白伸出魔爪,未果,“它脾气还挺大,呵呵。”
“我上次碰它被它一爪子抓出了血……为什么你没有?” 丹洲一脸不可置信看着择白,“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我那上回可是一个月才好。”
择白:……这人指不定有点毛病。
楼上,半盏看着面前的人道,“我可以救他,”黑衣男子的目光有些许怀疑和惊喜,“您真的能救他,你知道他得什么病。”
半盏收回看向楼下的目光,淡淡道“中毒,禾鸣之毒,应当活不过半月。”
禾呜之毒剧毒无比。没有解药,中毒者会在一个月以后死去,这个过程会受尽折磨。
男子听他这么说,猛然跪在地上,“求先生救他,若先生能救他,我邹子临愿意为先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用,”半盏挥手让他起来,指着窗户外面的何辛道,“你只要守着他就行了,别让他死了。明日我会去为他医治。”
“如此那便多谢先生了。”
半盏向楼下走去,邹子临也跟着他下去了。何辛看到半盏下来叫了一声先生,把择白递给了他。
半盏抱着择白就要走,那位用鞭子的黑衣女子拦走他面前,女子拱手,“在下雨漠想与先生切磋切磋。”
半盏轻微的皱了下眉头,何辛看着他皱眉,连忙挡在半盏面前,“不知在下是何用意。”
丹洲连忙冲过去道,“误会,误会,这都是误会。我之前与他说先生的事迹,他听了很崇拜,就像与先生切磋一下武功,没有别的意思。”
灵漠一脸懵逼,子临不知所措。
择白决定刷一波存在感,扒了半盏的衣襟,“喵喵喵~”我们去买糖吃。
半盏摸了摸他脑袋,抬脚往外走。雨漠想去拦住他,丹洲按住他的肩膀,冲他摇摇头。何辛跟了上去,邹子临看着他们走了 ,也跟着走了出去。
雨漠问他,“皇兄,你这什么意思。”
丹洲转身脸上满是冷漠,他面无表情的冷哼,“你可打不过他。”
翌日,“先生要出门,”何辛看着准备走的半盏道,“我与先生一起。”
“不用,”半盏拿上东西走了,顺便把猫丢给他,“看着择白。”
何辛和择白在那大眼瞪小眼,俩脸无言,何辛在读懂了择白大眼睛中的愤怒后,笑着悠悠开口,“怎么,失宠了。”
择白: “……”
走了不过一盏茶半盏来到了一户家门前,抬手敲了敲紧锁的门。门后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来了,”
邹子临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着半盏后,连忙把人请进了屋。
半盏看着有些简陋的屋内,经直走进了卧室,只见床上躺着一位少年,少年带着病态的白,紧闭的双眼下乌青一片。在皮肤的衬托下嘴唇越发的乌紫,呼吸微弱,好像随时都会没命似的。
他坐在床边给少年把脉,邹子临一脸紧张的看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
少年也睁开了眼睛,用没有神采的眼睛,静静的看着他。他漆黑的眸子没有一丝希望,只有望向邹子临的时候才有些亮光,还有深深的不舍。
半响,半盏把手收了回去,站起身对少年说,“放心,死不了,”转身对邹子临说,“你出去,去烧些洗澡水。”
邹子临听到消息,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转身迷迷糊糊的出去烧热水了。
看着少年想要说什么,半盏想也没想就来了句,“闭嘴,”然后拿起银针给他施针,拿起一个药给他吃下。
然后起身坐到椅子上,等了大概半柱香,少年猛地吐了几口毒血,半盏取下银针,将他扶了起来,手放到少年的天灵盖上,少年渐渐的有了些力气,嘴唇变得苍白。
半盏收回手,冲等在外面的人说,“毒解了,进来吧。”
邹子临连忙跑了进来,跑到床边,握住少年的手,却又不敢使劲,嘴里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半盏看着他俩那样子,欲言又止的还带着些不可思议,用脚踹了他一下,把一包药扔他怀里,“抱他去泡药。”
邹子临带着不好形容的表情,抱着少年泡药浴去了。
半盏看着他们走出去后,弯腰的吐了口血,然后面无表情的擦干净嘴角,扔下一封信和一瓶药,转身离开了这里。
回到客栈后,半盏丢下一个地契和一包银子给何辛,还说你先搬到这里住,过几天后,会有俩人搬到那里去住。照顾好择白,我要出去一趟,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说完就走了,留下一脸懵逼的何辛和择白。何辛看着择白喃喃道,“怎么有种我们俩被抛弃了的感觉。”
择白:不,那是你。
何辛看着地契,决定还是先搬过去看看。说搬就搬,上楼收拾东西,不过半柱香就把东西收拾好,抱着猫,驾着马车走了。
来到地方以后,何辛看着这高门大户,青砖绿瓦的大房子,一时陷入了沉默。
这时择白从他怀里跳了出去,径直走到门口,从门缝里钻了进去。何辛连忙回神喊道,“唉,择白回来,我们有可能走错了,”看着已经不见了猫影的猫,叹了口气走了进去,走进去之前还礼貌的敲了敲门。
何辛看着院内假山流水,凉亭花草的,然后看到了在凉亭里吃糕点的择白,和它旁边站的一个人,背对着他,看不到长相,但身材高挑,看上去像是个会武功的。
何辛走了过去,那人冲他行了个礼,“何辛先生好。”
何辛一脸懵的回礼,“你好!”
那人嘴角挂着笑意,看着他解释道,“在下暮林风,这房子的原先主人,现在应该算是这里的管家。前几日半盏先生买下这,地契上写的是你的名字,现在这房子属于你。”
何辛,“……”等会儿先让我消化消化。
择白一脸鄙视的看着他,没有见过世面,
何辛奇异的读懂了他眼中的鄙视,“……好吧,我知道了,那我住那。”
“你跟我来,”暮林风边走边说介绍说,“这里是后院,你们刚才是从后门进来,这是厨房,大厅……”
择白看着渐渐远去的两人,无聊的跑到了房顶晒太阳。看着天空感叹,唉,半盏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那边邹子临安顿好少年睡下后,打开了半盏留的信。
药一天三次,三天后余毒全清,到时你去我留下的地址,和邹平一起搬去住在哪。我最近不在,你跟着何辛,无论他去哪,保护好它,别让它死了。你大可以让邹平在那里安心住下,不会有什么危险。
三天后,邹子临带着邹平来到暮府,正式在这住下了。
半个月后,何辛高中状元,过两日要回乡探亲,邹子临要跟着他一起去,保护他的安全,邹平这两日再给他收拾行囊,“我要身体好些,我就跟你一起去了,还能帮着你。”
邹子临摸了摸他脑袋,“我哪舍得你受这苦,这路途遥远的,山路崎岖,再给你颠出个好歹,我上哪哭去 。”
“我总是这样拖累你,”邹平坐在床上脸上带着些许痛苦,“以前是,现在也是,永远帮不到你。”
邹子临蹲一下握住他的手看着他说,“你还在,就是在帮我。”
凉亭里何辛看着面前的猫,“择白,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择白尽量无视着何辛手中的吃食的摇头,“喵喵喵喵~”我才不去,我要在这里等半盏回来。
“其实呢,也不是我想让你去,”何辛坐到它面前说,“主要是之前先生让我照顾好你,你现在这样不是不听先生的话吗。”
择白:……,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何辛笑着说,“你答应了就好,这两天别乱跑,”说完转身走了。
陪夫人散步的暮林风看到这一幕叹息着摇摇头,对他夫人说,“夫人,天热了,我们回屋吧。”
周容柔柔弱弱的说,“一会儿,我们先去凉亭坐会儿吧,我看那择白好像不高兴 ,去看看。”
说的拉着暮林风就往那边去,暮林风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无奈道,“去去去。唉,你慢点跑。”
周容坐到他面前问,“择白,你怎么了,你最近好像总是不开心。”
择白一脸无趣的趴在那,懒洋洋地晃着尾巴,“喵呜~”有什么好开心的。
周容摸着他的脑袋叹道,“好像是没有什么好开心的。”
暮林风:“……”你能听懂他说话。
择白:“……”你能听懂我说话。
“它不开心,当然是有原因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的何辛幽幽道,“那还不是因为先生不在这里,先生要是在这里,呵。”
周容:“……”你这一股子妒妇的味道是什么回事?
最后择白还是去了,何辛择白和邹子临一起去回乡探的亲,府里只剩暮林风周容和邹平三人。
一月后,消失了近两个月的半盏,此时正站在暮府门口。刚抬手准备开门,想起刚才看到的,又后退了两步,抬头。
然后我们的失踪人口半盏同志就开始后悔,他就不应该离开。
只见大门的上方,一块牌匾上正正方方的写着,半府两个大字。
“砰——”院内正在修剪树木的暮林风的听到一声巨响,吓得他把树头剪掉了半截儿 ,正在走路的邹平平地踉跄了一下,茫然的抬起头看向门外。
暮林风颤颤巍巍的打开大门,看到许久不见地半盏先生,和半盏先生脚下那块四分五裂的牌匾。
半盏目光平静的看着暮林风,后者无端感受到一股冷意,暮林风咽了咽口水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平静,“先生,,来了,先生回来了,快进来。”
尽量缩小自己存在感的邹平默默的往旁边挪了两步。
凉亭内,半盏坐在那喝着周容端上来的茶水,面前摆了一桌子糕点,周容坐左边,邹平坐右边,暮林风坐在正前方。半盏抬眸看向前方,“我走的这几日……”
暮林风正经危坐严肃道,“回先生,你离开的这段时间,一切都好,没有什么大事 刚开始何辛和择白经常打架,但是后来择白就不理他了。一月前何辛高中状元回乡探亲去了,邹子临和择白跟着他一起回去的。那块牌匾不是我弄的。前两日回信说今日大概就到了。邹平和我家夫人的病已经完全好了。何辛要弄的。”
周容,“……”
邹平,“……”
半盏看着他微微无奈,“行了,你们去做自己的事儿吧。”
人走后半盏拿出两个破裂的红色琉璃珠,双手握住它一点一点的修复,额头出了些汗。不一会儿松开手,珠子已经完好无损。半盏把它了收起来,也不知道影不影响使用。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