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半开着,远处响起烟花绽放的声音,还有人群的欢呼,兴许是那山神的祭礼开始了。
地上铺着厚厚积雪,村里家家户户都亮堂堂的,在这喜庆的日子里,大家都聚在村中央,欢庆着新的一年。
只有我忍受着无尽委屈,呻/吟着,哭/喘着,承受着一轮又一轮的沉浮与洗礼。
夜里,神轻轻描摹着我脸旁的轮廓,鎏金的眼睛细细看着熟睡着的我,我睡的不安稳,眉头微颤,他为我一遍遍抚平簇起的眉眼。
“对不起...对不起......快没有时间了......”
我是被清晨的鞭炮声吵醒的,当我缓缓清醒过来,那蛇就如同他悄无声息地过来一般,也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我有些困难的撑起身体,原本已经不那么痛的腰和腿,这会儿又是酸/麻无比。
我抬起手揉揉太阳穴,一个小坠从我怀里滚落,我将其拾起,那蛇居然又重新给我塞了一个,和先前的别无二致。
我这次倒是不敢扔炉子里烧掉了,只好把它安稳地收起来,拇指蹭到小坠背部,居然感到一片凹凸。
我又将它拿起,对着阳光仔细观察,看见小坠原本平坦的背部,若隐若现刻着一个字。
——烛。
我一边揉着我发酸的腰,一边琢磨这多出来的字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说,其实不能用炉子烧,应该用蜡烛烧吗?
这一次我没有生病,连咳嗽也在第二天就好了,虽说腰腿酸痛,但精神确实比先前好了不少。
自那之后,我便夜夜多梦,不得安宁,那巨蛇的影子总在梦中徘徊,我时常梦见他,有时候甚至是人的模样,长出了双腿,穿着不知是哪个朝代的衣服,站在角落里,在模糊的梦里也只有匆匆一瞥。
“阿烛。”
“烛。”
——烛。
烛?烛是谁?
那个字不断在我脑海里回响,梦里的声音如此久远,似乎是焦急地喊着什么,喊了很久很久,对面似乎才有了回应。
“......”
听不清,声音低沉又温柔,但我一点都听不清楚,我感觉他似乎正面对着我,握着我的手。
接着他似乎抽手离开了,梦里的我不断喊着,朝着一个模模糊糊的背影追去。
他是谁?
“阿白?怎么了?”
“知白?”
“知白!醒一醒!”
有人在喊我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梦里的人越来越远,头也越来越痛,最后痛的我醒了过来。
我发现我出了一身汗,妈妈半蹲在床边,手里握着我的手,我惊魂未定,还在不断喘着气。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妈妈轻轻抚了一下我汗津津的额头,确定我没有生病,满目心疼。
“听你外婆说你这几天一直睡不好......是出什么事了吗?”
我看着母亲略有纹路的脸,原本压在心底的委屈喷涌而出,眼泪忍不住了下来。
我早已是二十二岁的人了......过了年也算二十三,老大不小了,居然还会因为母亲一句关心流眼泪,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抽开手,别开脸,想忍住不断流的眼泪。
可是......真的好委屈,我好像、有点忍不住。
“小乐。”
爸爸走了进来,大年初三,父母总算赶了过来。
“怎么了?”
妈妈见我反常的样子,又重新握住了我的手。
“受什么委屈了吗?可以和爸妈说吗?”
没学过生物的人学组织学难的头都大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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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快没有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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