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爹的二婚岳父岳母在临走前想骂又不敢骂的憋屈样。
看的白畦心里简直不要太爽。
要不是不能过分猖狂。
她都想直接出去鸣礼放炮,向全世界宣告又一次胜利。
便宜爹的二婚妻子早跟在她爹妈屁股后头出去了。
估计现在正像个鹌鹑一样,在不远处的某个角落承受着四管齐下的奚落和指摘。
再看看便宜爹,正跟她,还有弟一块,吃饭吃的嘛嘛香。
白畦早对便宜爹这种不负责任的表现见怪不怪。
她在心里偷偷朝他竖小拇指:渣男,渣爹,buff叠满。
不过,该说不说,她还是有点心疼便宜爹的现任妻子。
老公,老公指望不上。便宜爹从头到尾都看不上妻子的娘家人。
娘家人,娘家人更指望不上。
她那娘家人就是一群不要脸的吸血虫。
从来都只是指望着女儿能从女婿那里多拿出些钱来接济他们一大家子。
偏偏女婿是个精明的守财奴。
甚至在白畦看来,便宜爹简直就是现实版高老头。
夹在这两类极品中间讨生活,日子能好过嘛!
想归想,心疼归心疼。白畦可不想插手他们之间的鸡皮事。
白畦来,是要生活费的。
虽然,远在N省牧场的姥姥每个月打给她的生活费多的……有些离谱哈。
“爸,你不留点打包?范阿姨没吃几口。”
白畦刚吃了好几个油焖虾,心情不错。
看桌上的菜没剩多少,她装模作样地客套着问一嘴。
钱庄卢自己吃饱了,这会儿正惬意地喝着饭后茶。
听了白畦的话,他偏头问还在吃饭的儿子:“乖崽,给你妈打包点什么?”
钱绶把脑袋从饭碗里抬起,扫了一眼桌上的剩菜:
“不用了,爸爸。妈妈等下估计不会想吃的。”
白畦想笑,碍于弟弟还在这,只能憋着。
不过她估摸着,按照以往的规律。
再过几分钟,便宜爹的老婆就会垂头丧脑地推门而入。
“爸,时间不早了。我要回了。”
白畦背上包,站起来对钱庄卢说。
钱庄卢表情冷淡地点头。
倒是钱绶面露不舍,出声挽留:“姐姐,不去家里玩吗?”
白畦走了两步,蹲下。
抱住钱绶小小的身子,摸摸他的脑袋。
明知道钱庄卢正看着她和弟弟。
白畦还是俏皮地在钱绶耳边说:“生活费不太够,你帮姐姐个忙呗。好不好?”
她说的,钱庄卢一字不漏地全听见了。
钱·单纯·绶小朋友很郑重地点头。
转头朝自家爸爸露出超级可爱的小表情:
“爸爸,你不给姐姐一点点可以买好吃的东西的票票吗?”
钱庄卢看着儿子为了增加说服力,用两根手指做出的“只要一点点”的手势。
心里觉得好笑,脸上却没个笑容。
他问白畦:“现金还是转账?”
白畦笑的简直不要太过分:“能各一半吗?亲爱的爹地。”
钱庄卢:“现金等下叫老方给你。转账我晚上转。”
白畦就差当场跑过去搂住钱庄卢的脖子亲脸。
不过,他们父女俩……真心没这么熟。
她只好退而求次地在钱绶红通通的小脸上亲两口咯。
白畦有点衰。
便宜爹的二婚妻子正好和她在菜馆大门口……相遇了。
白畦假笑:“范阿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他们在里头等你。”
范亚莉这会儿心情很不好,听了白畦的话,也没挽留。
她面色很冷淡地点头。跟白畦偷了她几万块钱一样。
老方是钱庄卢的专职司机。
当初来跟赵九筒商讨租房事宜和代签合同的就是他。
晚上八点多,白畦洗完澡,躲在卧室里刷题,看书。
便宜爹极其罕见地打了个电话过来。
照旧惜字如金:“老方在楼下。”
白畦眉毛一扬,瞬间心领神会:哦豁!money来咯!
她随便套了件薄外套,心情爽歪歪地跑下楼。
老方就站在小卖部门口七八米外的路灯下。
白畦在小卖部门口急急刹住脚。
她煞有介事地随便整理一下衣服。
然后……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老方……手中的黑色小包。
老方跟白畦接触少说也有四五回了。
俩人虽算不上多熟,至少不陌生。
他一本正经地看着白畦说:“我是给你送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给你发圣旨。”
白畦挑眉:“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
老方点头:“你的眼神坚定到我以为你在入党。”
白畦咯咯笑。
老方把包递给她:“拿着吧,都在里面。”
白畦立马接过,踮脚拍拍老方的肩膀。
笑的像一只计谋得逞的狐狸:“不错不错,人民会记得你的。”
老方笑:“得了吧你,快回家去。”
白畦毫不留恋地转身,蹦蹦跳跳地消失在老方的视野里。
401,阳台。
烧烤的香味浓郁扑鼻。
两颗脑袋鬼鬼祟祟地靠在一起。
路谌看着树下的老方,问:“墉子,这男的会是谁啊?”
何墉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她爸或其他亲人什么的吧?”
路谌对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很怀疑。
他皱眉,摇头:“我觉得不是。你敢拍你爸的肩膀?”
何墉不解:“这有什么不敢啊?”
路谌……你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还真把我问住了。
路谌万万不敢,因为他爸就是附中高三年级的年级组长。
路谌很尴尬,岔开话题:“你说那包里的啥呀?神神秘秘的?”
何墉拿了一根烤牛肉串,正吃的不要太happy。
他并不是很关心这个问题,随意道:“这上哪知道去?”
路谌摸着下巴沉思:“深夜,男人,黑皮包。”
何墉吃完牛肉串,吃烤鸡腿。
突然,路谌捂着大嘴巴惊呼一声。
何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墉子,你说……会不会是……像港剧里演的一样。
我畦姐她不是一般的人物。在协助别人办不可告人的案子?”
何墉吃完这一串肉,直接把剩下几串拿到手上:“你是不是吃饱了?肯定是。”
路谌眨巴眨巴大眼睛。
然后……撒腿跑向何墉,努力抢夺剩下的烤串。
“丫的!何墉!你才吃饱了撑的!给我!全给我!”
阳台上,两个傻逼嘻嘻哈哈地玩闹。
402,卧室。
白畦见怪不怪地戴上耳机,继续沉浸于题海。
打开的黑色小皮包就放在右手边,露出几张崭新的红票票和一张小纸条。
小纸条上“睡着”一句可可爱爱的话:
姐姐,爸爸给你好多钱,我也从压岁钱里抽10张给你喔。
白畦上扬的嘴角现在也没压下去。
周末总是溜的贼快。
白畦除了偶尔出去吃饭,都躲在家里刷题、看书、追剧。
下周钟点工就要走马上任,那她周末估计连一次都不用出去。
周一,补课期间不用参加升旗仪式。
多出来的四十分钟,老班用来开班会。
高却拿着标配的会议记录本,站在讲台上。
“前面几件都讲完了,那我就讲讲剩下最重要的两件。
都抬起脑袋看着我,好好听。很重要,很重要。”
路谌刚默背完单词,听了这话,俏皮地插科打诨:
“嗯,很重要,知道很重要了。那你语速放慢点讲吧,老班。”
老班意味深长地瞥了路谌一样。
意思很明确:你小子给我放老实点。
“第一,下个月1、2、3号开学考。成绩出来,倒数的要滚蛋。”
全班少数几个人呼吸一紧。
不用猜都知道,估计是常年倒数的惯犯。
“第二,下个,不对。应该是这个学期有竞赛。要参加的下课到班长殷从容那报名。”
路谌和几个不老实的学生又开始交头接耳。
包括白畦。
赵缴没回。
白畦交头接耳的对象只有前桌。
路谌的小同桌细声细气地回答白畦的问题。
路谌时不时插上几句。
虽然白畦压根不怎么鸟他。
小同桌叫文琳,说起话来温温柔柔,做起事来仔仔细细。
白畦挺喜欢她。
当然,路谌也挺喜欢她。
听了小同桌面面俱到的解释,白畦大概弄清楚附中学生报名参加竞赛的章程了。
下早读的铃一打,白畦刚想起身。
结果,一眨眼的功夫,殷从容同学的位置旁就围了一堆叽叽喳喳的“鸟”。
白畦坐在位置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些活泼的“鸟”。
路谌就在那堆“鸟”里,他还是话最多的一只。
殷从容脾气好,虽然板着一张脸。
说出的话却一板一眼,规规矩矩。
全是关于竞赛报名的,没一句废话。
更没有一句不耐烦的催促话。
从白畦这个角度看过去,殷从容俏到流鼻血的侧颜一览无余。
在如此唯美的时刻,赵缴的脸非常不合时宜地出现在白畦脑海里。
白畦:我他妈得病了这是?!
她很不爽,眼珠子没转一下。
一脚过去,赵缴的桌腿代替他承受了“非人”的暴力折磨。
虽然,桌子纹丝不动。
白畦的脚……有点疼。
教室靠走廊这边,有两扇超大的窗户。
没装防盗栏杆。
天热,玻璃被打开。
一个不认识的漂亮女生站在墙外。
她正和(1)班的李……筱竹(好像是)隔着齐腰高的墙壁唠嗑。
李筱竹是(1)班的英语课代表,坐靠墙的位置。
白畦非常不小心地注意到,那个女生看似在和李筱竹聊天。
其实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殷从容身上。
即使殷从容被那些“鸟”围得水泄不通。
赵缴:几天不见,女朋友看上班长了???
男主下章就回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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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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