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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 97 章 生意

这时,屋外传来了小申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另一个人的说话声越来越近,带着教训的口气:“你们这些小崽子,一个个目无尊长,都不尊称一声。”

话说完,人也到了,周坚就站在客房门口,昱横不知为何,心虚的把手从晴无夜怀里抽了出来,他对金叔一向是恭敬不足,亲热有余,和周坚之间可没有和金叔那么熟,一是因为他们见面次数本就不多,外加周坚自从被揭穿了大师兄的身份,也名正言顺的摆出了大师兄的架子。

不过,昱横立马想起了临海城下面的那些黄金,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表现出了一副俯首听命乖顺的样子。

周坚双眼瞪着昱横,脚下步子不停,见昱横面色苍白,发问道:“怎么,身体还没好,金老头,你的药给他吃了没?”

金叔刚掏完金子的手还在怀里,这时又在怀里掏了掏,很快掏出了一个小纸包:“不是还没来得及吗,这小子,见面就问我要钱,我都搞不明白了,我是又给药,又给钱,这种亏本的买卖我还真没做过。”

周坚粗暴上手就夺了纸包,一甩手扔给了昱横,劈头盖脸的骂道:“你财迷心窍啊,做生意做到了自己人头上。”

金叔不服了,叉着腰站起来,恼怒的回击道:“嗨,你还说我,你怎么没胆说师父,我的这些药都是掏钱问师父买的,你要不让师父别问我收钱,我就不说这样的话。”

周坚冲着他甩了甩手,一副不想多管闲事的置身事外:“师父的事情,你自己去找他说,我现在说的是你。”

昱横被他们吵的脑仁都疼,烦不胜烦的哀求道:“你们能不能出去吵,我头疼。”

两老头同时转过头,又异口同声的说:“吃药。”

小申进屋后就一直没走开,空药碗还在他手上,站在一边饶有兴致的看好戏,这时见缝插针的羡慕:“我觉得师兄弟多,也挺好的。”

昱横想起了林阳:“那位林将军,人在哪?”

周坚并没点穿林阳的身份,接话道:“他被梭真派出城了,让他回三城一镇,梭真还不知道已经有人去了,抓了姚自量,这回忙的很,顾不上想其他了,林阳假装出城,不会走太远。”

昱横抿了抿唇,一时没有吭声。

周坚不见外的拖了金叔身后的椅子,鸠占鹊巢的坐下,接着道:“还有一件事,我有些头疼,魏真被梭真派去了临渊城,这就会和丁坎撞上,两个都曾经是妄加国的将军,关系还挺好,唉,也幸亏是他去了,就看丁坎怎么处理了。”

见周坚并不避讳当着自己面谈论北域内部的事务,晴无夜想起一事,不躲不闪的问道:“杭白将军,听说他要守在临悠城。”

金叔刚想坐下,见身后的椅子平白无故的被周坚占了,站在周坚身边龇牙咧嘴的开口就骂,只是啼笑皆非的没发出一点声音,

周坚一手撑着椅背,就当没看到,翘起了二郎腿,正经八百的点了点头:“没错,这个人也是块难啃的骨头,不知道梭真为什么要把他放进城,这一点我没来得及去问师妹,不过这些小事,都不算什么。”

见他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昱横扶了扶床沿,那个关于什么使命的问题一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便出口询问:“大师兄,你们是想要做什么?”

周坚和金叔对视一眼,都没出声,见状,昱横偏头去看晴无夜,他早已料到就算自己问了,这两老头也不会跟他说,于是四个人都没吭声,陷入了一种僵持的沉默之中。

又是半晌,周坚起身站起,慢吞吞的踱步到了门口:“我该走了,跑过来就是看看这小子有没有被冻死。”

金叔蹑手蹑脚的刚起身,昱横见他拔腿想跑,急忙喊道:“二叔,你可别走,我们这点钱不一定够用。”

金叔伸出去的脚只能缩了回来,这次出人意料的没有纠结钱的事情,晃着他的小脑袋说:“事情不完,我们不会走的,周老头,你走了,谢山那有人吗?”

周坚已经匆匆下了楼,他的声音不大,抛上来了一句话却掷地有声:“我让姚羌去那了,他不会打仗,看个人总会吧。”

昱横还是不甘心,去问金叔:“二叔,到底还有什么事啊?”

金叔肃然看他,正色道:“现在不是妄言天机的时候,到最后,不用我说,你们也会知道。”

他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扫了一眼晴无夜,摇了摇头,一步三晃的也走了。

房中重新恢复了清静,昱横枕着双臂,双眼茫然的瞪着屋顶,无奈道:“天机?他们这么藏着掖着,一定不是什么小事,也不是什么好事。”

晴无夜坐在榻边,也在沉思,侧首道:“还有一件事,出战前罗威给了姚戚戚一封国书,提到了如果姚自量被抓,就封姚戚戚为皇后,一定是对这场战争早就有了预期。”

昱横翻了个身,面朝着晴无夜,对视片刻:“罗威肯定知道些什么,他作为一个皇帝,怎么也沦为了北域的棋子,还有姚戚戚对于姚自量的抓捕出了力,引姚自量进了覆盆国,姚自量最后落了个阶下囚的下场,姚戚戚成全罗威,罗威也成全姚戚戚,这两人在利益上算是达成了一致。”

他说到最后,叹了口气。

晴无夜的手覆在他的头发上:“怎么?”

“没什么,就是这至尊无上的皇帝大婚,一般都会充斥着金钱和利益的关系,还是平民百姓好,想娶谁娶谁,想嫁谁嫁谁。”

“那不一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少有人能替自己做主。”

昱横把晴无夜放在自己头顶上的手拿了下来,在手里揉了片刻,问:“你呢?”

晴无夜另一只手掐了一把他的脸,反问道:“你说呢?”

这两人或许是忽视了小申的存在,此时小申站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他们,越看越脸红,越看越心跳,却怎么也挪不开步子。

听到门口有细微的动静,晴无夜偏了偏头,小申于是僵硬的把头扭到别处,勉强的道:“将军,我跟不上他们,周老头跟丢了,我再跟金老头,也跟丢了。”

昱横一骨碌坐起:“不管了,我们也算进了临悠城,我想出去逛逛,早上来这里,我也没看到什么。”

昱横说着就准备出门,小申在旁提醒:“昱公子,天已晚了。”

晴无夜临走之前关照:“你休息,我和昱横出去一趟,他们可能会过来,你到时就不用跟了。”

他们指的是周坚和金叔,或许还包括金夫人。

现在日头已然西下,空气里还残留着太阳灼烧后的炙热,两人在街面上漫步目的的前行,走在街上,昱横总算感受到了这里的炎热,抹了一把脸上的热汗,看到一个卖糖水的小贩正在收摊,摊上空空,想必是卖的差不多了。

这人就是之前卖糖水给小申的小贩,昱横没见过,经过小摊的时候只觉周身凉飕飕的,在这酷热的临悠城里,简直是春风扑面,凉爽宜人。

他停住脚步,站在小摊前注目观看,低头半晌,看着桌上摆的杯子,他伸手指了指,问忙碌的小贩:“这是什么?”

小贩还没回答,一个蓬头垢面的孩子跑了过来,仰头盯着小摊看,昱横觉得奇怪,别过头和孩子迷茫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小摊上摆着寥寥两杯糖水,一旁放着个木箱,箱子被厚厚的棉被裹了个严严实实,小贩正矮着身翻找着什么,听到声音后探出个脑袋。

他也看到了那个孩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顾得上回答昱横的问题,急忙站起来抱紧了桌上的棉被,先想着驱赶孩子:“去去去,一边去,别影响我做生意。”

说完话,他面色一变,和颜悦色的去看昱横,热情的招呼道:“公子,要喝吗,这是糖水。”

男孩站着没动,自说自话的小声重复:“糖水,很冰,糖水,很冰。”

昱横的目光从孩子的脸上移开,不解的去问小贩:“糖水?怎么会感觉到这么凉爽?”

小贩对着孤零零的两杯糖水翘起了大拇指,黄婆卖瓜似的自卖自夸道:“公子,来一杯尝尝,解暑消渴,保证你喝了还想喝。”

孩子再次重复:“喝了还想喝,喝了还想喝。”

小贩又想抬手驱赶男孩,却见昱横低头看向男孩,那只抬起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

昱横温和一笑,只觉酷暑难当,用手当扇,问小贩:“这箱子里是什么?光一杯糖水不会这么凉吧。”

晴无夜走了过来,小贩眼睛一亮,他还记得这位年轻的俊秀公子,上次是带着个书童装扮的少年,这次却带了另外一位,这位长得同样出挑,尤其那双眼睛,让人观之难忘,两人站一起真算是一样的出尘绝色。

晴无夜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就在小申喝冰糖水的时候,昱横却在冰库里差点被冻死。

小贩再次展示了他招牌式的热络笑脸,招呼道:“昨天这位公子来过,买了一杯,是糖水,里面再搁几块冰块,消暑效果极佳,保证喝了神清气爽。”

听到冰块两字,昱横不由的打了个哆嗦,他心里的阴影尚在,脚下连连后退,拒绝道:“不喝了,不喝了,冷。”

身边的男孩像是有样学样,也是一个激灵:“不冷,是怕。”

小贩见驱赶不了男孩,直接忽略了孩子的自说自话,纳闷的看着昱横:“这天这么热,哪里冷啊。”

昱横心中也很纳闷,再次去看男孩,却见他已快步跑开,没多久就消失了踪影,他只觉奇怪,就要去追。

晴无夜紧随其上:“我没喝,给小申买了一杯。”

昱横心里缓了口气:“没事,你又不知道,解释这个做什么,我只是没缓过劲,明天再来买。”

身后有风袭过,只见眼前裙摆一飘,有人低声道:“这水不能喝。”

声音熟悉,晴无夜回头,看到玉夫人就站在他们的不远处,昱横也听到了,大惑不解的转过了头。

玉夫人裙摆一闪,转眼间拐进了一条巷子,昱横急忙拉着晴无夜追了上去,身后那小贩还在大声招呼:“公子,不来一杯解解渴吗?”

昱横朗声回道:“我办完事过来。”

眼见着玉夫人即将消失,两人也已经闪进了巷子,巷子里并不黑,有人家在檐下挂了灯笼,昏黄的照亮了脚下的路,昱横说:“我们跟上去看看。”

玉夫人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晴无夜大致猜出了她想要去哪,应该是和今早一样,要进皇宫。

凌晨去是为了查探昱横的去向,可如今,晴无夜猜不出玉夫人是为了何事,还在这不可与人言的夜色之中,三人穿街走巷半晌,看到玉夫人就在高高的宫墙外站着,二人才停下了脚步。

昱横仰头看着墙檐,惊愕道:“我娘是想要干什么?”

晴无夜看着昱横:“玉夫人,应该是要进宫。”

昱横睁大了眼睛:“进宫,为何不走正门?”

“今天凌晨,我们就是翻墙进去的,然后找到了皇后惊瑶,才知道了你的去向。”晴无夜的嗓音有些沙哑。

昱横却叹了口气,他没想到自己的母亲进宫翻墙,如若无人之境,简直把这皇宫当成了自己的家,他正困惑之时,陡然想起了惊瑶评价玉夫人的四个字,搅弄风云。

于是,在他的目瞪口呆下,玉夫人高高跃起,玉手在墙檐上似有若无的一撑,瞬间就进了皇宫大内,这边晴无夜先声夺人的操起了他的腰:“走。”

进宫后,三人脚步不慢,玉夫人在一间两层小楼前站定,回首看着他们:“你们知道这里住的人是谁吗?”

昱横猜到了玉夫人早已发现了他们,玉夫人也只是一句发问,并不想得到他们的回应,玉夫人又道:“这里关着的是谢山的妻子和女儿。”

晴无夜仔细打量四周,早上他们来的也是这里,可是他当时心中焦躁,没注意到这后花园里还有一栋二层小楼,当时看到的高亭就在对面。

昱横吁了口气,想起谢山为何会听从梭真的话,让他不要去管临海城的安危,原来是因为梭真挟持了谢山的妻女,一国之君竟然还要靠将谢氏妻女作为质子,才能心无旁骛的控制谢山,不免有些。

想到这里,昱横凛然问道:“为何会关在这里?”

玉夫人提着裙摆,坐在了长廊边,像极了和他们闲话家常:“谢山的家产你们看到过。”

昱横也坐了下来,只是和自己母亲保持着不远不近的一段距离,他右臂搭在了栏杆上:“看过,简直是从未见过如此之多的黄金,这些都是谢山。”

玉夫人接过话:“谢山吃的是人血馒头,覆盆国还未到官逼民反的程度,可是这一路过来,你们也看到了,覆盆国的百姓是穷,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何到了如此地步,覆盆国的百姓都没有人起来造反?”

昱横靠着廊柱若有所思,才道:“妄加国的百姓穷进了骨髓,覆盆国的百姓却穷在,我总觉得他们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玉夫人神色郑重:“这就是谢山的高明之处,他只给百姓汤喝,让他们饿着,但不会饿死他们,其余的一切他都拿走,不像姚自量做的那么绝,姚自量只会用武力欺压百姓,因此对他的唾骂声比比皆是,而谢山,他只是在生意方面欺诈,做的极为巧妙,让百姓无话可说,也无从反对。”

晴无夜站在楼下,看着小楼大门上的挂锁,门上面覆盖着厚厚一层积灰灰,挂锁也是锈迹斑斑,纳闷道:“这锁应该很久没开过了。”

玉夫人看向木门:“没人进出,楼上需要什么,他们就用一根绳子吊上去。”

昱横想起了在冰库里的一日一夜,简直是度日如年,如果在这小楼里,一日一夜不足以痛不欲生,但时间长了,恐怕感受是相似的。

玉夫人的视线落在昱横这里,关切道:“小横,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昱横有些走神,发现母亲在看着自己,立马不在意的道:“没事了,多亏了二叔的药。”

玉夫人又问:“你肩头的伤,也好了吗?”

昱横依旧装作不在意,正要甩动手臂,晴无夜已经走了过来:“还没彻底好,不要逞能。”

闻言,玉夫人的目光转向了晴无夜,冲着他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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