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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凤倾绝登场

两个鬼谷人,身着粗布,满面尘垢,粗鲁地撞开了庭院的门扉。他们旁若无人地步入,对苁蓉视若无睹,目光放肆地在莫思量身上游移。

其中一人,身形魁梧,脸上沟壑纵横,他跨前一步,目光如炬,直视着莫思量,脸上交织着轻蔑与愤慨,讥讽道:“哼,你倒是悠然自得。我等在外浴血奋战,维系谷中安宁,而你,这半死不活的药人,竟敢享此清福!”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嫉妒与不满,莫思量的安逸生活极大触碰了他的神经。

莫思量勾起薄唇,眼神中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轻蔑,他的目光缓缓扫过面前两人,声音平静而冷淡:“哦?原来二位此行是为了兴师问罪而来?你们在外历经生死,与我何干?而我则在此安逸度日,这又如何?莫非你们觉得,我莫思量从未为这山谷付出过半分?我虽然身弱,可不是你们这等人可以践踏的,坏了规矩,可休要怪我翻脸无情”

那人脸色一沉,怒意涌上心头,目光在莫思量那张令人嫉妒的面容上停留片刻,却被他那平静无波的眼神所震慑,一时竟无言以对。他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却只能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莫思量轻轻一笑,眼神中满是淡漠,“看来,你们二位是走错了地方。这里可不是任由你们撒野的所在。若心有不满,大可去找谷主理论,或许还能得到些许宽慰。但在这里,你们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跳梁小丑罢了”

“少谷主命令我们即刻取你的血!”那人咬牙切齿,恨恨地说道。

莫思量眼神中绽露出一瞬的寒芒,语气冷冽如冰:“那便让他亲自来取”

苁蓉见状,心中猛地一紧,急忙上前一步,挡在莫思量身前,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公子身体尚未痊愈,怎能轻易取血?!”

莫思量轻轻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不屑的笑意:“取血?当然可以,但须得按我的规矩来。你们退下,让苁蓉来取”

那人见状,怒目圆睁,正欲发作,却被另一人拉住。那人沉声说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少谷主的命令,谁敢不从?”

莫思量轻轻勾起唇角,面上全然是不在意的模样,“若你们不惧此地血流成河,那便将我抬走吧”他的话语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显然,这种事,他若疯起来,真会做得出来。

两个鬼谷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只好妥协:“你可以不用亲自前去觐见少谷主,但我们必须要取血”言罢,其中一人往桌上掷了一个瓶子。

莫思量斜睨了一眼那瓶子,缓缓开口,声音清冷中带着不容侵犯的傲骨:“取血可以,但须得按我的规矩来。让苁蓉来取”

两人闻言,面露迟疑,对视一眼,似乎在衡量着莫思量话中的真伪。最终,其中一人冷哼一声,道:“莫要耍什么花招,否则,后果自负”

莫思量不再言语,只是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苁蓉上前。苁蓉咬紧了唇,眼中满是担忧,却仍坚定地走到莫思量身旁,轻轻扶他坐下。她颤抖着手,拿起桌上的瓶子,眼中含泪,却坚定地准备为莫思量取血。

莫思量望着她,轻声安抚:“无事,不过几滴血罢了”

就在苁蓉纤细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那冰冷的瓶口时,一阵突如其来的急促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凝滞。

众人神色皆是一凛,不由自主地转向门口。

此刻,一位身着锦袍、面容冷峻的男子大步迈入,他的目光锐利如鹰,迅速地扫视过室内每一个人,最终,那双深邃的眼眸定格在了莫思量身上。

“少谷主!”两个鬼谷人连忙行礼,敬畏之情溢于言表。

男子微微颔首,目光如炬,直视着莫思量,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听闻你执意要取血,我亲自前来,便是要告诉你,此事应由我亲自动手,无需假手于人”

莫思量抬眸,与男子四目相对,“哦?少谷主亲自前来,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不过,我的血可不是那么好取的”

那冷峻男子闻言,眉宇间掠过一抹怒意,他薄薄的唇紧紧抿成一线,下巴的线条因用力而显得愈发刚毅。

他冷冷地注视着莫思量,一字一顿地说道:“莫思量,你莫要以为仗着往日的几分宠爱,便可在这鬼谷中肆意妄为。这里的一切,都由我说了算,还轮不到你来置疑或挑战我的权威”

莫思量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不屑:“少谷主言重了,我不过是个病弱之人,岂敢妄图决定什么。但我的血,乃是我身之所属,若要取之,自当由我做主”

男子冷笑一声,面部肌肉微微抽动,步步逼近莫思量:“哼,你若不愿,我便强行取之,又能如何?”

莫思量面色不改,依旧从容不迫,他微扬下巴:“少谷主若真如此做,只怕这鬼谷之中,便再无宁日。失去我的代价,你们是否能承受得起?”

男子闻言,眼神微变,转而将注意力投向了一旁的苁蓉。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那笑意中藏着难以捉摸的深意,缓缓言道:“这便是你新纳的婢女?这几日我忙于他事,未曾有机会细细审视,也不知其来历是否清白……”

苁蓉闻言,只觉一股寒意自心底升起,仿佛被一条无形的毒蛇紧紧缠绕。

莫思量目光一凛,寒意几欲破鞘而出,他以一种冷静到近乎冷漠的语调打断了男子的话语:“够了,你们往我身边不断地安插女子,我已一再忍让。如今,你们的目的已然达成,莫非还妄图管我房中之事吗?”

男子唇边的笑意尚未完全消散,转身的动作流畅而自然,却忽然抓住了苁蓉的手腕。

刹那间,变故陡生。

莫思量的双眸骤变猩红,他身形一闪,已至男子身侧,纤细的手指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紧紧扣住了男子的手腕。

这手腕,因长年病体的缠绕,显得格外柔弱,似乎轻轻一碰便会碎落。然而此刻,它正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牢牢制住了男子的行动。莫思量的面容依旧平静,但那平静之下,却隐藏着前所未有的决绝与戾气。

男子仰天长啸一番,刹那间,眼眸也变得血红,他死死地盯着莫思量,仿佛要将对方生生撕碎。

“你……竟为了区区一个女子,如此待我?!”男子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刻骨铭心的愤怒与。他的声音在空旷中回荡,如同雷鸣般震耳欲聋。

他们自幼相伴,一同历经风雨,一同分享阳光。那些年的同甘共苦,那些年的生死相依,难道都抵不过一个女子在他心中的位置?他本以为,莫思量的心如铁石,坚不可摧,却没想到,这铁石之心竟也会为情所动,为情所困。

如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如同晴天霹雳,将他心中的一切美好幻想击得粉碎。他无法理解,更无法接受!!

莫思量,他竟对一个女子动了情?他竟为了一个女子,不惜对自幼与他情同手足、恩重如山的同伴、伙伴、友人,乃至他未来的爱人动手?

这一刻,男子的心仿佛被万箭穿心,痛不欲生。他死死地盯着莫思量,仿佛要将这一切的愤怒与不甘都化作火焰,将对方吞噬殆尽。

莫思量静静地注视着他,那眼神冷漠而疏离,仿佛在看一个狗急跳墙的跳梁小丑。男子的心被这种轻蔑深深刺痛,一股滔天的愤怒、屈辱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猛地甩开苁蓉,那力度之大,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此瞬间。

随后,他用力攥紧了莫思量的衣襟,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怒目而视。他们的眼睛紧紧相逼,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生生洞穿。

“莫思量!”男子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带着无法言语的悲愤,“难道我待你还不够好吗!?我们自幼一同长大,我何时亏待过你?你为何如此对我!?”

莫思量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他,那眼神冷漠而疏离,宛如一尊无喜无悲的神衹,在注视着世间最卑微的蝼蚁。

他的声音淡淡响起,如同寒风吹过冰原,带着刺骨的寒意,“凤倾绝,凭什么?”

凤倾绝一愣,在这短暂的愣神中,莫思量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击打在他的心上,“你凭什么认为,可以如此轻易地触碰我的底线?”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不包含丝毫温度,轻而易举地将凤倾绝那昭然若揭的情意碾压得粉碎,“我们的过去?那不过是你精心编织的一场梦,而我,从未踏入其中。你的记忆,是你自己的囚笼,与我何干?”

莫思量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在说着一件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凤倾绝,你该清醒了。你的执着,你的痛苦,都不过是你自己在自寻烦恼。我对你,从无半分真心,你的所有幻想,都不过是镜花水月,一触即碎”

凤倾绝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隐隐有鲜血自指缝间渗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绽放出妖异的花朵。

两个鬼族人见状,连忙上前,想要制止他的自残行为。他们的面容扭曲,眼中满是焦急与恐惧,然而,凤倾绝却仿佛没有看见他们一般,猛然一挥拳,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在其中一人的脸上。

那鬼族人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狠狠地撞在门框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的嘴角溢出血丝,身体无力地滑落在地,一时竟爬不起来。

另一人见状,大惊失色,连忙想要躲避。然而,凤倾绝却如同疯魔了一般,先是轻轻放下莫思量,而后猛地扑向他,双手成爪,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那鬼族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涨红,双眼凸出,双手死死地抓着凤倾绝的手臂,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凤倾绝的双手却如同铁钳一般,纹丝不动。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恶毒与决绝,仿佛要将这鬼族人活活掐死一般。那鬼族人终于承受不住,双眼一翻,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地,彻底失去了气息。

凤倾绝看着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不包含丝毫温度,只有无尽的冷漠与残忍。

他踉跄着站起身,目光如刀般锐利地盯着不远处倒地的苁蓉。

“一切变数,自她而起,”凤倾绝生生忍住了体内气血翻涌撕扯着经脉的痛,“那我便杀了她,以绝后患!”

莫思量瞳孔骤缩,一口鲜血猛地喷出,如同绽放的红花,在他胸前绚烂而刺眼。他喘息着,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吼道:“凤倾绝!!!你敢!!!”

凤倾绝凝视着莫思量那方寸大乱的神情,心中产生顿顿的痛感,如同锋利的刀刃在心头缓缓划过,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迹。

他回想起往昔种种,那时的自己,即便发着高烧,神志不清,也硬撑着虚弱的身体,满心欢喜地去找莫思量。只为能与他共度片刻时光,莫思量却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开,那冷漠的眼神,那无情的言语,如同寒冰一般,瞬间将他心中的热情浇灭。

当病情好转,他再次鼓起勇气去找莫思量时,却得到了那句锥心之痛——

“你怎么还没死成?”

那些记忆却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上,永远也无法抹去。

只要还在,就永远隐隐作痛。

莫思量盼着他死,他本以为他对谁都这样,便也不恨了,不怨了,不去痴念,不去痴想,可他怎敢藏着私心盼着他人活!!!

凤倾绝的眼神犹如被烈火焚烧过的废墟,灰烬中仍带着未灭的火星。他冷冷地看着莫思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我为何不敢?你以为你是谁?可以决定什么?”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如同两把锋利的剑,都企图刺穿对方的胸膛,捏碎那颗脆弱的心脏。

凤倾绝的眼神愈发冷冽,杀意如实质般弥漫开来:“你这副孱弱的身躯,能给予谁爱,又能守护住谁?我说过吧,你是我的狗,那便永远烙印着我的印记。即便是我遗弃的狗,我驱赶的狗,你的忠诚,你的灵魂,也只能永远属于我,不容你有丝毫的背叛与二心!”

他正欲挥拳,结束苁蓉的性命,却在那一刹那,瞥见了她眉宇间那抹如火焰般跳跃的血红印记。

身为鬼谷的少谷主,他又怎会不明白这印记的作用?

“你,竟与她,结下了这等烙印……”

结印,是一种古老契约,是鬼谷人独有的秘法。

一旦缔结,便如同将两人的命运紧紧相连,同生共死,不过是其中最为浅显的表象。它更深层的含义,是守护,是牺牲,是鬼谷人最为纯粹而极致的情感表达。

这份守护与牺牲,却是如此地不公。被结印者安然无恙,享受着另一方的庇护,而结印者,却需默默承受所有的痛苦与代价。他们的痛,不会转嫁,只会如暗夜的烛火,独自燃烧,直至熄灭。

“你当真要与她共白头?”

凤倾绝的拳头,在空中凝固,只麻木而机械地吐露着话语,只余无尽的苍凉与空洞。

然而,莫思量已无法作答,他的身体无力地倒下,鲜血染红了衣襟,如同凋零的残花,再无生机。

在看到公子晕倒的那一刻,苁蓉的目光,从惊恐到愤怒,再到那滔天的恨意,犹如烈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她死死地盯着毫无察觉的凤倾绝。

苁蓉那双眸子里,既有熊熊燃烧的怒火,又有冰冷刺骨的寒意。她的恨,如同锋利的刀刃,无声无息地将凤倾绝凌迟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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