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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路过

葭倚还要说,忽然被怀里的小女郎轻轻按住了手臂,“我清清白白,为何不敢出门?大父为我操劳,眼见寿辰将至,我有心替他挑选寿宴的席面,这也有错?”

“畅园一案真相如何,自有他人去查,那些只懂得构陷他人,内心肮脏毒辣之辈,也自有上天收拾。我......我不过一凡人耳,天生体弱,经年一身沉疴痼疾,自耶娘亡故后,唯有大父时时操心,方才我这婢女说得不全对,我隐瞒病情,只因大父怕我难以说亲,为此常年忧虑难眠,又要假作若无其事,日前几近丧命,更惹大父大恸不已,是为子孙不孝,幸得上天厚爱,没收了我的命。”

葭倚还欲再辩,忽然被靠在身上的小女郎轻轻按住手臂,“我清清白白,为何不敢出门?病重时,大父为我奔忙操劳,至今日仍不得消停,只为我这残破难愈的身子,如今他寿辰将至,我有心尽孝,为大父亲自挑选寿宴的席面,便是拖着这副病体残躯,就当是老天予我过去狂妄行事的惩罚,这也有错?”

“畅园案真相如何,自有他人去查,那些只懂得构陷他人,内心肮脏毒辣之辈,也自有上天收拾。我......我不过一凡人耳,天生体弱,经年一身沉疴痼疾,自耶娘亡故后,唯有大父时时操心,方才我这婢女说得不全对,我隐瞒病情,只因大父怕我难以说亲,为此常年忧虑难眠,又要假作若无其事,在畅园出事后几近丧命,更惹得大父大恸不已,是为子孙不孝,幸得上天厚爱,没收了我的命。”

时姈双眸含泪,说一句,喘一声,面色也白了一分,教人实在不忍心让她再说下去,“今日我慕名前来向沈郎君采买糕点,岂料惹得任娘子如此针对,想必是昔日恩怨使然,见不得我顺遂......否则,你又不爱吃白玉糖,缘何为了区区那点吃食,非得伙同他人霸占我的李记糖铺。”

食肆外,围观众人安静极了。

街头的喧嚣似乎都被这份安静远远隔绝在外,耳边唯有小女郎虚弱的声音清晰可闻。

情真意切,不像做戏,句句皆肺腑之言。

凑近围观的不乏有擅医者,望闻问切,见小女郎未施粉黛的素面憔悴,两颊因激动咳喘而泛起诡异的潮红,唇色浮淡青,病色浓重,便能一眼断定这般病态是长年累月疾病缠身而成,非一时急症或是借助外力能装出来的。

她没有说谎。

也有私心者惊叹女郎美貌,纵使铅华洗净,病气罩面,仍掩不去那张娇容万分之一的美。

更有类似遭遇或心软者,不是跟着红了眼圈,就是感触不已,心生怜惜与同情。

慢慢地,有了窃窃私语声。

任真不是察觉不到骚动,只是蛮横嚣张了多年,何曾退让过,她离得最近,自然听清了时姈最后那句话里悄悄压重了我的二字,顿时又气得跳脚,“谁说我不爱吃!你时姈爱吃白玉糖,旁人就半点沾不得?她们都怕你国公府,我才不怕!”

她用力扒拉侍卫想往里头挤,形如泼妇,仿佛完全遗忘了何为礼仪教养,那股疯劲上来,身边婢女拉都拉不住。

敢从小跟原身对着干的小娘子,家世自是不弱。

大齐立朝至今三百余年,五位君主,任氏就出了三位皇后,根基深厚,重臣名士遍及朝野。

然而也不知倒了什么霉运,到了任侍郎这一代,后辈子弟良莠不齐,多是好吃懒做,不学无术的纨绔,任真也是个中翘楚,整日里闲着没事就爱找原身挑事,攀比谁更猖狂霸道。

时姈来东市前,曾试探过葭倚等人对任真的看法,最终推敲出一个极其荒谬的事实,原身本不想理会任真,但架不住任真脑子有病,抱着不能任由脑子有病的踩在自己头上拉屎的心情才总是搭理任真的挑衅。

得出结论的时姈:“......”

这两人怕不是都有病。

作为穿书者,她知道任家娘子深藏在那些挑衅戏码背后的小心思。

两女相争,不是家族对立,就是儿女情长。

婢女拉不住任真,侍卫们却挡得严实,生怕她冲撞了小女郎,任真脑门上的火气猛地烧得更旺了。

时姈向来跟她一样不学无术,今日这般能说会道,定是提前买通了笔杆子替她撰稿支招,净使这下作手段,偏偏还真骗住了这些眼睛都被腌臜物糊了的蠢货。

“什么慕名而来!说谎也不怕烂嘴!”

任真气急败坏地往前挤,也只堪堪用脚尖踩住门槛子,拔高视线与时姈齐平,“我就是占了你的糖铺子又如何!我知晓你今日就是来报复我的,少耍弄这些苦肉计,人人都知道你时姈是个什么坏东西!你这招骗骗这些蠢货也就罢了,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店门前围观蠢货们:“......”

时姈微退一步又站定,连连摇头否认,两颊褪去潮红,惨白得像是被水泡了许久。

任真恼恨她示弱做戏,却又敏锐察觉到她动作的怪异,为何这主仆俩总挡在店门口?

她猛地挑眉,飞快扭头朝婢女使了个眼色,婢女会意,趁侍卫们的注意力都在任真身上,伺机从人墙缝隙里钻进去,似一条滑手的泥鳅,没一会儿就扯着一个人出来了。

正是躲藏在里头的店主人。

“沈郎君莫怕,我家娘子有事问你。”

店家不欲掺和两位贵人的争斗,眼神拼命闪躲,“任娘子,这……”

任真见时姈眼神紧张闪烁,心知自己猜对了,愈发得意地笑起来。

“沈郎君你莫要怕她,她今日来是如何欺压你的,大胆说,有我在这儿,她不敢动你,便是有那个胆子,太子也正查她呢,她真敢乱来,我立马就带你进宫说理去。”

只想安安分分做生意的店主人吓得脸都青了,他心知今日若不给个答案出来,这两个小煞星是不会放过他了,索性眼一闭,豁出去了,一连串话蹦出不带停顿的。

“县主跟某采买糕点做敬国公爷的大寿席面三倍价格全包往后三日的定金也都付齐了!”

任真一把扯住他,“你怕什么!说实话!”

店主人告饶着伸出手,“任娘子,某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欺瞒您,您看,这定金还在这儿呢。”

任真急了,“不可能!”

骗人!

时姈肯定是来找事的!

“沈郎君你是不是被她捏住了什么把柄,你......”

“够了!”

时姈抹着泪哭出了声,“我知我往日行事跋扈,从未体会他人苦处,也得罪过不少人,你们心里有怨,堂堂正正报复我便是,今日如此,在畅园也是,纵使我名声不好,也不是你们能使用那些阴毒下作手段陷害我的缘由。”

劈头盖脸一大段指责,听得任真一阵晕乎,只来得及抓住最后一句反驳,“分明是你下作阴毒,不要脸......”

“圣人授意太子查案,有心还我清白,岂料太子还未开始查,你们就坐不住了,一口一个凶手,莫不是嫌太子查得慢了?觉得他会包庇我,包庇敬国公府?”

“莫要说太子会偏袒我,谁不知他给孟大娘送去了妙春君的神药,眼下偏袒谁还难说......莫非他早就查出了什么,私下知会过你们,你们才如此做贼心虚,巴不得先将凶手这个身份扣在我头上!”

圣人在上,谁敢攀扯东宫。

任真再没脑子,也是世家大族教养出来的女郎,知道私下再怎么无法无天闹腾也不能拿东宫说事,立马跳脚了。

“我没有!你胡说......”

时姈就是故意要扯东宫出来,才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只管靠在店门口哭得声嘶力竭,气喘难捱,葭倚连忙驱赶开围在身边的侍卫们,好让小女郎缓过气来。

“葭倚,你去......”

时姈伸手往后一指,葭倚会意,飞快从店里取出一小碟吃剩的芝麻椒盐酥,时姈接过碟子,轻而易举拨开侍卫人墙,就往任真手里塞,身子微倾,似无力靠过去。

“还给你!什么兔子灯,沈家糕点的,我堂堂县主,还不屑与人争抢这些庸物!太子向着你们也罢,总归是我命不好,眼界短,才着了你们的道!”

油酥黏糊糊撒了一手,任真尖叫一声,破口大骂,“你有病啊!”

两人离得很近,冲突只发生在一瞬间,婢女上前阻拦,侍卫仆从却是一个都不敢动。

任真本就险险踩在门槛上,重心不稳,一声尖叫将围观众人从看戏共情的情绪里瞬间拔出来,替她下意识捏了把汗。

莫不是又要重蹈七月十五的覆辙,再来一起斗殴伤人案了?

一个声音如鬼魅般贴过耳边,“你可知燕王心悦我,下月便要来提亲,你就是比不过我!”

任真正想后退,忽然脑子轰的一声响,手便狠狠推了出去。

惨叫声在耳边响起,任真回过神,就看见时姈蜷缩着倒在地上,蹭破的袖衫露出大片擦伤渗血的细嫩手臂。

推人的力道反作用于己身,任真身子后倾,险些一脚踏空,幸而婢女及时扶住她,她站在地上呆了呆。

“我,你别装了,怎么可能随便一推就……”

任真看了看自己的手,猛地藏在身后,面色难看极了。

以前时姈也这般瘦弱?

不......她似乎从未跟时姈亲自动过手。

围观人群一阵哗然骚动。

时姈半撑起身子,臂上伤口因使了劲儿而挤出血珠子,一滴便是一道,数十道血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她垂着脸,疼得面色惨白,连哭都不敢用力,轻轻啜泣,瞧着可怜极了。

葭倚跪在小女郎身侧,惊慌喊人去寻医者,一众侍卫仆从则团团围住食肆门口,显然有意隔开任真,防备之态尽然。

正在骚动之时,忽闻破空声,一道黑影不知从何而来,竟越过重重守卫,疾如电光,猛地击在时姈面上。

没有惨叫声,只有头撞在地上咚的闷响,小女郎身子一软,再没起来。

二次炸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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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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