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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哥哥雅兴,原来是喜欢吃青方的性子吗?”

青方,即臭豆腐的雅称。

余皖麻木僵硬地转过身,恰好对上温子然和颜悦色的眼神,两人面面相觑。

“啪嗒”是签子掉落的声音。

不,这是余皖心碎的声音。

怎么办,顿时手中的臭豆腐都不香了。

余皖嘴里的臭干子还没嚼碎就被吓得吞了下去,憋得他满脸通红。

“咳,咳咳……”

接过来人递过来的温度适中的茶水后,余皖这才顺了顺气。

但没平复多久。

“哥哥,在下就那么吓人么?”温子然忽然又幽幽地问道。

?

余皖喉咙猛地一紧,差点没把刚入嘴的茶水全喷出来。

“我没有!我……”

话还没说完,接着又是一个不慎被水呛得止不住地接着咳起来。

“这才多久未见,就不认人了,”温子然眼神哀怨地瞥了余皖一眼。

在他身旁的位子坐下,良久又阴沉沉的低语道,

“哥哥真是冷淡。”

冷淡?!

余皖短短几分钟就被盖了数个帽子,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好不容易止住咳,刚想反驳,又忽然想起原主人设。

嗯,原主……原主确实是位冷淡的主儿。

都直接点明人设要求了,不得演下去么!

演!这得接着演啊!

高冷大师兄人设不能丢!

余皖忍下不适,转念一想,每个人都会有点特殊的偏好,喜欢吃臭豆腐实在是再普通不过的小事,区区臭豆腐而已,何必如此惊慌。

这么一想,他就淡定了。

“嗯,子然也欢喜吃这个么?”余皖立即进入状态,很是文质彬彬地朝他点头。

“那就一起吃吧。”

虽然很是不舍,余皖还是把桌上的半盘推了过去,还体贴地递过去一双筷子。

温子然自从上回起就一直运行着天眼心决,全程注意着余皖变幻多彩的表情,肩头抑制不住地小幅度微微耸动,他几乎是把自己从出生起的伤心事全想了一遍,才堪堪没露出眼角的笑意。

怎么还是这么可爱。

这才是哥哥。

温子然没接稳,“哗啦”一声筷子便摔下了桌。

“哥哥,抱歉。”温子然空洞的眼神有些无措。

余皖无奈,起身正要喊小二再拿双新的,手中握着的筷子便是一沉。

再低头一瞧,筷子上哪还有什么豆腐?

温子然一脸餍足,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

“口齿留香,谢谢哥哥款待。”

刚夹起来的豆腐块儿就这么进了别人的嘴里。

温子然似乎看出了余皖的委屈,怕这只小馋猫真跟他生气,又拉着对方重新开了间包厢请他再吃一顿。

古色古香的雅舍,窗外正对着江边美景,清净幽雅,整间屋舍看起来很是低调,却又在不经意间透露出布置之精巧。

“在下空闲时,也喜欢来这逛逛,不过是偶尔来蹉跎时日罢了。”

余皖看着满墙的书画,砚台附近铺放整齐的各种动物的毫毛所制作成的毛笔,又看了他一眼,神情诧异,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可思议。

什么玩意儿,这叫蹉、跎、时、日?!

那我算什么?

还有,正常人真的会选择在酒馆里陶冶情操么?!

而且……

“哥哥?”温子然哑然一笑。

“虽然在下眼睛看不见,但是平日依靠着其他感官也是可以知道大概的。”

温子然在书院当天就和余皖解释过,但是他有意隐瞒了天眼心决的存在,其实他平日也未曾遮掩,只是余皖从未注意过罢了。

啊我真该死啊。

余皖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恨不得往自己脸上扇一巴掌。

“无碍。”

“不过,如今在下有了更重要的事要做,”温子然徐缓向他走进,衣袖里的小拇指勾着余皖的,“今后这自暇自逸的小阁楼想必也没用处了。”

余皖正满心愧疚,也就仍由他牵着。

事实证明,撇开这些无伤大雅的细节,温子然确实是位值得结交的兄弟。

特别是当桌上铺满了各类美食的时候。

早就听闻金镜殿富可敌国的传言,一开始余皖还是不信的,温子然平日作风低调收敛,无论怎么看也和暴发富扯不上关系。但是这满桌珍馐单是一碟就看上去价格不菲……余皖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温子然带着几分兴味,撑着脑袋,看着余皖很是“艰难”地享用满桌菜品。

其实这也不怪余皖,被人盯着吃饭还是有些怪压抑的,虽然知道子然双目失明,但这种过度关注还是让他有些不习惯。

余皖试着夹了一块看上去可口的糕点,“子然,你也吃点。”

“玉信酥……”温子然不知又想到什么,停顿了一会,“这还是在下故里的土产呢。”

“哦,是嘛。”余皖嚼着甜点,唇角沾了点残渣。

南越百家愈兴盛,每逢婚嫁备玉酥。

温子然很是自然地拿出一沓手帕,原本要往人嘴上擦的手顿了顿,想起自己已然“眼盲”,于是最后只是递了过去,柔声叹道,“慢点吃,哥哥。”

随后放下手中的物件,笑着拍两下手,不过多时,店小二又上了壶酒。

“此酒为佳酿上品,味淡如水,清爽可口,”温子然倒了两杯,取其一向余皖敬酒,“在下敬你一杯。”

余皖闻言有些意外地看了眼温子然。

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这小子长着一幅遵纪守法的谦谦君子模样,竟然还会喝酒。

余皖握着酒杯面上有些犹豫不定,心里却是有些心动。

正好有些馋了。

不过,想灌醉小爷我?小兄弟,看我怎么把你喝倒!

男人间的胜负心——觉醒了!

内心越是放荡不羁,外表越是稳得一批。

只见余皖细若无骨的纤长细指犹豫地搭着杯沿敲打,清冷的面容似乎被不合理的请求所困扰。

片刻后,少年平日不苟言笑的表情微微松动,摇头笑道,“看来是盛情难却了,好吧。”

窗外月色正好,月光照在他清淡的脸庞,清风拂过他的发梢。

温子然心念微动。

酒香顺着风穿过温子然身体的每一处,那吹起的发丝似乎也拂过他的心脏,微痒。

明明还没喝酒,就已经醉了。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余皖有些发懵,他知道自己很能喝,但对饮三杯就把人喝倒还是头一回。

本是想招呼着想喊人帮帮忙送回去,无奈喝得实在太晚,以至于店小二都休息了。

余皖只好把这位不胜酒力的弟弟半拖半抱着爬上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温子然浑身轻飘飘的,几乎是一点力也没搭在他的身上。

酒劲上头,余皖脑袋有些昏沉,边扶着对方边吐槽。

怎么穿过来,自己净干保姆的活儿啊……

帮人掖好被角后,余皖鞋都没脱就胡乱倒在床的另一侧昏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余皖浑身酸痛的惊醒了,梦里总有一只毛茸茸的小狗在他胸口脖颈处蹭来蹭去。

梦中小狗对他又是舔又是啃咬的,很是活泼。

但是身体是真难受,像是活生生被疯狗追了几条街一样,浑身酸痛。

余皖揉了揉脑袋,头倒是不痛不晕。

怪了。

分明昨晚醉酒的不是我啊。

余皖低头看见自己整齐干净的衣衫,愣了几秒,还是穿上了鞋袜。

这店小二怎么进来也不说一声,衣服都帮自己换了一套。

怪贴心的嘞。

余皖又看向身侧,温子然老老实实地躺在床铺的另一侧,似乎还没清醒过来。

嗯,看上去很和谐。

嗯……??

不对?我在酒楼住了一宿?!

余皖赶紧忍着身体的不适勉强穿戴好其余的衣物,随即招呼着小二招呼好温子然,想了想又留下了点东西放在床头,就匆匆往回赶去。

床榻之人在余皖关上房门的一瞬,唰地睁开了眼,他握着身侧带有余温的被褥,脸贴近了那一处的温暖,没有聚焦点的眸子溢出了丝丝笑意。

紧接着他看了眼床头放着的银两,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知道的人看到了,还以为是哥哥来剽我呢。”

……

推开房门,屋内空空荡荡,出乎意料的季舒玄不见人影。

余皖扶额,心道自己也是鬼迷心窍,书院未到开学时期,自然也无门禁这一说法。

但是总觉得自己再不回来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想起上次被人用剑直直刺破咽喉的刺痛感,后背更是冷汗涔涔,一阵后怕。

还是回来看看好了。

“杂种!就凭你?也敢欺负到小爷我头上来了?”

“滚。”

一阵喧闹声在书院猛地炸了开来。

就在隔壁。

余皖皱眉,起身想去看看。

“哪里来的狐媚子?”

“这书院连清倌也能进得来么?”

闹事的地方熙熙攘攘围了几圈人,还没看到里面的光景如何,就听到四周嘈杂的议论声。

余皖本想凑个热闹,没成想被里里外外的人群推搡着竟然挤了进去,五脏六腑都被狠狠碾了一遍,余皖喘着粗气跌跌撞撞往前,好不容易站稳,后面不知是谁又把他往前一推。

这一推不要紧,主要关键是这一推竟然生生把他推进一处空地——人群包围的正中心。

周围的空气都安静了一瞬。

哎呦!我去我去——

哪个缺德的傻叉!

“呵!你又是哪来的?”恶声恶气的语调钻进余皖空白的大脑。

余皖并未急着回应,扫了一眼周围的情况,出声的单看衣着打扮就可以猜出是位有钱的公子哥,后面还跟着两位小厮。

地上半坐着一位美人,估摸着就是八卦的学生议论的“狐媚子”。

“啊、这位兄弟,我只是——”

那个……我要是说我只是路过,你们信吗?

“烦死了谁管你是哪个阿猫阿狗?!”领头的公子哥很有恶毒蠢货的炮灰气势,不耐烦地打断了余皖。

“全都给我一块儿打!往死里打!”公子哥继续大声囔道。

?真没礼貌。

不是,大哥我和你无冤无仇,打他就好啦为啥还要捎上我?

余皖来不及解释,就侧身躲过去了一棍。

还好他反应还算及——

余皖眉头一跳,眼前一黑,对面十来只棍子明晃晃地就要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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