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北都市黄金地段的占地约千亩的土地正在轰轰烈烈地动工,即将开辟建设成一片史诗般豪气壮阔的府邸。
白承宗亲自选址,下帖亲自拜访国内最有名的风水大师闻人先吾来勘测风水,定置方位,布置设施。
三个月后,这座堪称为现代版的“巴比伦公园”正式竣工,这是迄今为止北都市面积最大的私人住宅,是白承宗费了大量心血为专傅宣仪打造的。
这个新白府比白承宗自己的老家,即他的父母白承礼和景楠住的地方,要豪奢豪华得多。
乔迁当日,白承宗亲自开车来新的白府剪彩,他让傅宣仪拿持剪刀剪掉喜庆的红色缎带,随后烟花爆竹轰轰轰地响起,热闹灿烂。
他们新婚当日住的大平层里的东西被一辆又一辆车,由下人小心翼翼搬到新屋。
原来服侍白承宗父亲白承礼的管家段温洵,从旧白府跟随白承宗来到新白府,继续为白家人管理家务,做好仆人工作。
傅宣仪由白承宗牵着,好奇地四下打量这个如同传说般的超级大花园。
一进门,傅宣仪就惊呆了,一眼望过去,便是鲜嫩翠绿的草地铺展开来,宽阔平坦,站在如此辽阔的草地上,使人心旷神怡。
她弯下腰细细地触摸这些柔嫩的小草,每一颗都是真的,稍微留心,还可以闻到草间的芳香。
一排排直挺高立的松柏树,围绕高耸的白色围墙,挺拔站立。
草地之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喷泉,汩汩干净的水,晶莹透亮。
走在青石板上,仿若置身于幽静的大自然的森林里,每走一步,都能呼吸到纯澈的空气。
走了十分钟,有仆人牵着一辆马车循循来到面前。
白承宗拉着傅宣仪,踏着凳子,登上马车。
傅宣仪开玩笑说:“承宗,我这样好像古代欧洲的王妃。”
白承宗搂着她:“那我就是你的王子咯。”
傅宣仪小脸一红,扭头不看他。
马车行进约20分钟,白承宗率先跳下车,他让傅宣仪跳下来,他稳稳当当接住她。
傅宣仪脸色羞赧,她实在不好意思当着管家段温洵和众多仆人的面,和白承宗进行亲密动作。
白承宗却觉得她含羞温婉,可爱极了。
他高兴地牵着她,来到西边的庭园。
他们现在的位置处于偌大白府的中轴线,西边是西式建筑,东边是中式建筑。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无比巨大的花园,里面的花朵争相斗妍,摇曳身姿,色彩缤纷,仿若行走在梦中。
傅宣仪喜爱花朵,一见到这么多花,顿时猫腰,如同小孩一般好奇开心,低身抚摸,细闻。
白承宗跟在她后面,脸露微笑。
花朵后边是一个宽阔的大草坪,景色优美,遥望青山,湖泊生辉,夕阳日落,微风习习。
有一个蜿蜒曲折的白色西式凉亭,紫色薰衣草装扮,浸润芳香,一条长回廊,没入花草尽头。
连接回廊的是西式风格的楼屋,以纯白高雅风格为主,透明大玻璃,落地窗帘,花草点缀,圆形柱子耸立。
游览完西边,白承宗将傅宣仪带到东边阁楼,这边是纯粹的东方装修风格,飞檐楼阁,曲折迂回,水塘凉亭,假山假石,红木柱子,写意字画,堪比皇家园林的雅致高贵。
接着往里走,便是他们的住宿的地方,这里比刚刚的地方还要宽阔干净,已有来来往往不少的仆人鱼贯而入,为此地打扫卫生,收拾房屋。
此地视野开阔,颇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俯瞰之感,背靠山黛,却不显得孤森,左边是一大片花园,右边是成群的秀树,房屋往远处纵深数十里,是一片片菜园、池塘。
白承宗将傅宣仪带到一个房屋,上面有金字红底写着繁体字〖與詩書〗(与诗书)。
打开门一看,纵深数十排全都是满满当当、琳琅满目的书。
傅宣仪震惊,又很感动,他知道这是白承宗为了她专门做的。
〖与诗书〗出门便是一座富有西式小木屋风格的织园,白承宗知道闲暇之余,傅宣仪喜欢做些手工活,特地给她做了这样一件别具一格充满童趣的木屋。
木屋里面全都是毛茸茸的玩具,屋子四角以仿生鹿角加以装饰,屋内冬有暖气,夏有凉气,有缝纫机,有各类织线,一张粉色小床,一个木桌。
房屋外搭有透明的玻璃天花板,防止下雨,还装有一个立体环绕的音乐台。
傅宣仪见了笑说:“以后我可以边做衣服边听音乐了。”
白承宗拉着她的手:“嗯,但是我更希望你什么也不做,乖乖当我的小娇妻。”
傅宣仪脸色绯红,靠在他胸口处:“承宗,谢谢你,你对我太好了,我无以为报。”
白承宗笑:“你现在就可以报答我,给我生个儿子吧。”
傅宣仪脸色嘭的一下子变得特别红,小手捶打他的胸口,娇嗔道:“你真坏啊!大白天的说这种话。”
白承宗一把揽住她的细腰,将她抱起:“正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来,宣仪,我们去造娃吧。”
傅宣仪扭动身体,羞羞答答,最后扛不住他的温柔的霸道,只得伏在他的怀里。
白承宗成婚后,他的父亲白承礼将白氏集团公司的权杖正式交给他。
自此,白承宗正式在白氏一族中,履新上任,成为北都市年轻英俊的集团新总裁。
白承礼则是遵循白家礼制,主动退居,深藏于幕后。
因此白承宗格外繁忙,一上任,他需要做的事情太多。
傅宣仪心疼他,给他亲自煲汤喝。
白承宗笑着对她说:“宣仪,我跟你好像还没度蜜月呢,我真想扑在你怀里,不想当这个总裁。”
傅宣仪温柔劝诫:“好男儿志在四方,岂可迷恋于温柔乡。”
白承宗点头:“都怪你太迷人。”
傅宣仪:“……以后我们细水长流,来日方长嘛。”
白承宗有时候连续忙到三天都没有回来,傅宣仪孤身一人在白府,好在她已经适应,管家段温洵帮她将上下数百仆人的白府料理得一丝不差。
她听从白承宗的安排,从学校辞职,专心当起家庭主妇。
不同于一般的家庭主妇的柴米油盐鸡毛蒜皮,她可谓豪门贵妇般的生活,一切家庭琐事,全部有人做,府里所有的卫生全部由专人打理,她不用费心费力操持任何杂事。
她十指不沾阳春水,睡到自然醒,任何她想吃的,她想玩的,只需要对管家段温洵一说,就能马上得到。
这样轻松无比、富贵逍遥的生活,不知羡煞多少旁人。
这天傅宣仪如往常一般起床梳洗,一位不速之客蹑手蹑脚来到她房间。
傅宣仪被吓一跳。
“怎么,我是鬼吗,看把你吓的。”傅浪翘起二郎腿一屁股坐在两米宽红色新床上,盯着傅宣仪,“我好歹也是你哥,你怎么这么怕我?”
傅宣仪冷道:“你来干什么?”
这样冷漠的声音,让傅浪心底产生一丝不快。
他略带嘲讽说:“宣仪,你干嘛对我这么冷漠,没有我,你能攀上富可敌国的白家吗,能住的上这样的豪宅吗,多少人做梦想都不敢想!”
傅宣仪沉默,梳子随便一梳,将头发扎起:“是,我感谢你,但是现在请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傅浪眼露凶光,逼近傅宣仪,在她起身时,迅速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掰下她的睡裤,直接强行行龌龊之事。
傅宣仪拼命挣扎,扭动身体,可傅浪根本不给她机会,强势得如同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傅宣仪!老子养了你十多年,你以为我想把你卖给白承宗啊!?他唯一比我强的无非就是出生在了一个好家庭,老子没有一个好爹,要是我有他那样的老爹,我比他强数十倍,你懂吗?!你不要不懂得感恩,记住你是被我养大的,没有我,哪来现在过得如此富贵生活的你!”
傅浪将奄奄一息的傅宣仪,捏住她的头发提起,凶狠道,“他倒是很完美,现在当上了总裁,可威风了,哪个人不听他的,跟个皇帝一样,我哪点不如他?!你不要断了奶就忘了娘。哼,他再完美又怎么样,他心爱的女人还不是被我压在身下干!就凭这一点,我永远胜过他!”
傅浪泄完愤,怒火慢慢消散,开始后悔刚刚的冲动,他想将地上被他搞得凌乱哭泣的傅宣仪扶起。
傅宣仪愤恨地甩开他的手,大声哭诉道:“你养了我十几年,可你也侮辱了我三次,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你非得和白承宗比,比来比去,你永远胜不过他,哪里都不如他!”
这一番话又将傅浪心头刚刚熄灭的火引燃,他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样子前所未有的凶狠,提起她娇弱的身体,压在身下,在她耳旁道:“我这里比他强,你说对不对?你别老是哭啊,是不是我让你爽到哭,你说说,我们谁让你更爽?”
“哼!”傅浪完事后,一只手直接将她撂倒,目光漠冷,“傅宣仪,你欠我的恩情,这辈子都还不完,你给我等着吧。”
傅浪在她身上发/泄一番后,大摇大摆离开了白府。
离开时,撞见了管家段温洵,段温洵向他问好,他敷衍一句匆匆离开。
现在的傅浪和从前的少年傅浪,已经是霄壤之别。
他见到更多更繁华的物质,心里对白承宗那种天生富贵命的人,越来越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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