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男人,凭什么他就可以呼风唤雨,权力在手,而自己只能平庸不堪度日?
为了攀附上他,还把自己的妹妹傅宣仪卖给他。
对他一个极要面子又好自尊的人来说,心底总不是那么痛快。
尤其是见证到白承宗的铺排奢侈的婚礼和豪阔的白府之后,他更加忌意丛生。
哼,不就是投好了胎吗?得意什么?傅浪心底满满不屑。
让他更为恼火的是傅宣仪从对自己依赖信任到冷漠僵立,竟然说自己哪里都比不上白承宗,他气得顿时失去理智,冲动地上了她。
哼,白承宗再强又如何,傅宣仪的处是自己破的,还不是任由自己摆弄。
他还是第一次尝试已婚少妇的滋味,又是妹妹,一种被禁止的刺激感让他久违的兴奋。
最让他兴奋的是,如果白承宗看到他干过傅宣仪,那他的脸色肯定比屎还难看。
哈哈哈哈哈………………
这样一想,这位禽兽哥哥,一点负罪感也没有,潇洒地拿着从白承宗那里骗来的钱,到处潇洒快活去了。
这件事后,不到一个月,傅宣仪接到傅浪的电话。
她现在对这个人越来越陌生,甚至反感、厌恶、害怕。
她将手机调到静音,不接。
直到傅浪第三次打来电话,傅宣仪无奈地接听。
「宣仪,你快跟我回去,香姨生了重病,快要死了,你的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啊!」傅浪的语气很是焦急。
「什么?!」傅宣仪大吃一惊。
傅浪口中的香姨,是他们聆风镇老家的隔壁邻居,从小对他们极好,不是母亲,胜似母亲。
听到这个消息,傅宣仪脑子一轰,如同晴天霹雳,那么好的香姨怎么就……!
她来不及多想,马上简单收拾一下,和管家段温洵告知她要出去一趟,立刻奔出白府。
傅浪开着白承宗送给他的100多万的宝马来接她。
如果说是从前的傅浪,别说100万的车,就是20万的车,他都要对白承宗感激涕零。
但现在的他,已完全变了,见了太多的物欲横流,搞过的女人无数,对白承宗送他的100万的车不仅不感恩,还颇有微词。
毕竟自己将多年含辛茹苦养的的妹妹送给他,居然这么小气地只给自己这么便宜的车?
怎么着也得来一辆和他那辆尊贵豪气的莱斯莱斯差不多的定制车吧。
好歹自己也是他的大舅哥啊!
“香姨病得很重吗?”傅宣仪一上车,急忙问他。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童怡打电话给我告诉我的,我们回聆风镇去看看吧。”傅浪启动车说道。
“嗯。”傅宣仪心里默默为柴香祈福,希望老天保佑她。
“宣仪,你睡一会儿吧,有点路程。”傅浪平静道。
“没事儿,我不困。”傅宣仪坐在车的后排位置,眉头紧皱。
傅浪透过后视镜满含深意看了她一眼。
车行驶45分钟后,傅浪在一处幽静的森林停了下来。
“宣仪,你先下车,好像发动机坏了,我来看一下。”傅浪说。
傅宣仪解开安全带,有点疑惑,为什么来到这个地方,要是开高速走的话,一个多小时就能到聆风镇。
“宣仪。”傅浪趁她不备,将她搂在怀里。
“你干什么?!”傅宣仪使劲挣开。
傅浪力气很大,不容她挣扎,强势地搂紧她,语气火热:“你实话告诉我,你曾经有没有喜欢过我?你的第一次给了我,还记得吗?嗯?我的妹妹。”
傅宣仪脸色通红,眉眼全都是愤怒,她呸了一口:“你滚开,好恶心!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别对我动手动脚!”
她越是挣扎,傅浪越兴奋,这种搞已婚妇女的刺激让他肾上腺素飞奔,又带有浓烈的背/德感,让他忍不住上手脱傅宣仪的裤子。
傅宣仪这次使出全力,咬在他手上,疼得傅浪一激灵,松开了手,不禁怒骂道:“他妈的,你要把我咬死啊!”
傅宣仪急如小兔子,拼命挣开他的魔爪,向前跑去。
傅浪在后面追。
她一个娇小柔弱的女子,哪里跑得过身高体长的傅浪。
很快,傅浪离她越来越近,她恐慌地流出眼泪,快步跑到一个耸高的悬崖峭壁上。
她弯腰寻到一个大石头,抱在胸前,向傅浪怒吼道:“你再过来,我就砸你了!”
傅浪只得停下脚步。
傅宣仪墨发被狂风吹乱,她斥问:“你是不是骗我,香姨根本没事,是不是?!”
傅浪承认:“好妹妹,别生气,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来‘亲上加亲’不好吗?反正这荒郊野岭的,白承宗也看不见,来嘛,试一试嘛,我会让你爽上天的。”
傅宣仪愤恨地将石头砸向他,傅浪吓得激灵一躲。
“傅浪,你比人/渣更让我觉得呕吐,你还要和白承宗比,告诉你,你连他的脚指头都不上!垃圾!”傅宣仪第一次骂人,骂的是收养她的傅浪。
傅浪忍住怒火,瞪视她:“傅宣仪,你的命都是我给的,让我爽爽怎么了?!没有我,你过得上这样的富贵太太生活吗?估计你早就在哪个垃圾桶被饿死冻死了!”
傅宣仪站在冷风中,眼眶发红,细瘦的身体颤抖。
傅浪总是,永远,拿这个事来乞求她,威胁她,逼迫她。
这是事实。
可,她到底要怎样去还啊?!
她已经听他的话,嫁给了白承宗,到底还要她怎么样啊?!
她面庞悲伤,眼神绝望地望着湛蓝的天空,对傅浪高声道:“你要这样侮辱我,那我宁愿从一开始就死掉!不,我现在就死!”
傅宣仪转身,向背后的悬崖跑去。傅浪见势不妙,一双大长腿三下五除二,拉住她。
“我现在就将命还给你!!!”
傅宣仪激动,不管不顾地要跳崖而死。
傅浪想,千万不能让她死,她要是死了,白承宗这颗摇钱金树不就废了吗?
他原本以为傅宣仪还是从前那个柔弱、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孩,没想到今天她如此刚烈,看来自己是把她逼急了。
“你滚!”傅宣仪不让傅浪碰自己,她不断向后跑。
“宣仪,你不要这样做,行,我以后再也不来骚扰你了,我发誓,可以吗,你千万别死!”傅浪语气软了下来,乞求她。
“你在想,要是我死了,你再也从白承宗那里搞不到钱,是不是?!”傅宣仪愤恨地怒视他,“我不死可以,但是我要把你对我做的,全部告诉他,你猜猜他会怎么着?”
傅浪一听急了,他万万想不到傅宣仪会和他来这招“玉石俱焚”,他的大好时光才刚开始,金钱美女还没享受够,怎么能死呢?!
他一贯知道傅宣仪是软不吃硬,他跪在地上,眼睛挤出眼泪,哀求道:“宣仪,你不要这样,我真的错了,我真的畜生不如,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改不行吗?好妹妹,你想想以前我们多好啊,我天天载着你上学,放学,我给你买新衣服,教你做饭,保护你不受别人欺负。宣仪,看在哥养了你十多年的情份上,你别冲动,别告诉白承宗,我以后再也不会来找你,好吗?”
陈年的旧恩情,让傅宣仪再次情绪翻涌,以前那么好的哥哥傅浪,为什么越来越让她害怕,厌恶,她也不知道。
“好,我答应你不告诉他。”傅宣仪昂起脸,蔑视跪在地上摇尾乞怜的傅浪,淌着泪水的脸,十分漠冷,“但我们今后永远不见,我死了,你都别来!”
听到她松口,傅浪如释重负,连忙应承:“好,好,我绝不再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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