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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检讨

解衍雨兀自收起了东西,其间还不忘回江砚停两句话:“可能吧!”

江砚停:“我睡一会,早读时间到了叫我起来。”

解衍雨:“你睡,我出去散步。

“先别走。”周书棠去而复反:“我刚刚看了下昨天的考勤表乐登录日志,实践你要写被通报批评检过,字数呢,日志上没写,你自便。”

“……”没睡成的江砚停表情复杂:“以前为什么不用写检过。”

“改规定了,某吴姓大猫主任改的,与我无关的。”

江砚停对于这两天的遭遇进行了快速总结,最终得出结论:流年不利,归算到同桌头上……

周书棠走后。

江砚停当着解衍雨的面拿出了他的笔记本和笔,但看见封面的时候他江砚停就默默在心里“操”了一声。

这他妈都高几几班的人给塞的东西!!

“这个黑色信封的是什么?”解衍雨随手拿起了一个黑色信封仔细端祥道。说着,他捏到了一个钥匙形状的东西。

江砚停瞄了一眼:“可能又是某个班的人塞的东西,我见的多了,你要是想看就自己拆开看着玩,反正没什么用。”

“不会泄露别人**吗?”

“他们塞信的这些人从来不写正经东西。”

“那我拆了啊!”

“随便。”

解衍雨在经过了江砚停的同意后,拆开那个黑色的信封。拆开后,一把钥匙和另外一个小号的白色信封又从里面掉了下来,上面还有一行小字“解衍雨收”。

“……”解衍而和那几个张扬字大眼瞪小眼,不由得对着江砚停发问:“如果有人给你的东西里出现了我的名字,你会怎么想这么东西?”

“可能有人放错了吧。”江砚停停下了手里的写检讨的动作:“让我看看什么内容。”

说着,二人就着手拆起了那个白色的小信封。

里面有很长的一张信纸,里面的内容不仅有解衍雨的名字。

还有江砚停的。

【小解哥哥,时浅哥哥:

你们好啊!(希望可以看下去)

我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一些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之所以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转递一下某些事情是因为多年以前的一些小事。说来可能没有人会记得的了。

我认为我可以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述说这件事。

那年哥哥五岁半,但还没有我这一个人,故事是爷爷告诉我的。哥哥五岁那年,奶奶去世了,解即古不是个东西,奶奶下葬后的第二天,他就领了一个人回来。

爷爷说,他把那个畜牲骂了一顿后把他和那个人都赶了出去。

(不是在提起不好的回忆,只是我想不道可以写什么么了。)

后来解家一家人都搬家去忪州,陆阿姨也走了,哥哥也去上小学了。

有一天我在孤儿院被别的大孩子欺负,解爷爷就把我领走了,我被他带走后去了上余村,我去见了奶奶的墓,爷爷一直在念叨什么后辈新家人之类的。

我在那里的老房子住了一段时间,爷爷白天的时候很少陪我,所以我就自己出去玩了。

你们还记不记得村口的那棵老榕树了,我听爷爷说哥哥你曾经总是会去那里找一个人,然后有一次我太无聊就自己跑去那里了。

说起来也好巧了的,那天时浅哥哥没有去上学,我刚好遇见他了。

那是我第一次遇他。

之所以提起,是为了感谢后来那次在七榕路那的那次帮助。

他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告诉他了,他又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解衍雨的。

我说他是我哥哥(也是爷爷告诉我的)。

我们一起玩了好几天,说了好多话。

然后有一天时浅哥哥就问我说我哥哪去了。

我也不知道,我感觉我哥不喜欢我,他不理我。

直到一天他没有在老榕树那里,我问爷爷他去哪了。

爷爷说时浅哥哥的叔叔把他姥姥接走了,他也被迟阿姨接走了。

也是那年,冬天的时候陆阿姨来找我们了,说她国外有个生意需要人去照看着,哥哥不能没人照看,于是我们又回忪州了,但是我要去幼儿园了。

我不喜欢和别的小孩子待在一起,总有人欺负我,但是那天晚上哥哥回来了,我好开心的。我喜欢吃零食,最喜欢吃饼干,特别喜欢哥哥送的焦糖饼干。

其实写到这的时候我也感觉我不是一个旁观者了,所以还是不写下去了。

那把钥匙是老房子的,我在忪州回不去,爷爷身体也不好了。

房子里有爷爷很久前留下的东西,希望哥哥你假期可以回去看看。

——与天X】

“你有弟弟?”江砚停看了看信纸又看了下解衍雨。

解衍雨拿起了那把钥匙,可以看出来是用了很久的:“有一个,但不是亲兄弟。”

“叫什么名字?解与天?”

“……”解衍雨表情烦闷,似乎不想提起,但还是回答了:“不是。”

“那叫什么名字?”

“解同蔚,与天同蔚的同蔚,他是在我刚上学时被我爷爷带回去的。”

江砚停盯着信纸上的“上余村”发问道:“你以前去过上余村,那你知道那棵树吗?”

“我知道我奶奶的墓。”

“……”

解衍雨成为了一个合格的话题终结者。

最后二人就没有再对这封来路不明的信过多推测了。

信中说这个“我”也就可能是解衍雨的弟弟“解同蔚”曾经在入学前见过江砚停,但江砚停说他不记得了。

他这个人,记忆力很差,差到但凡和一个人很长时间没有见面,就算他们曾经认识过很长时间,江砚停也不会过多记忆,久而久之就忘了

就像他和解衍雨一样。

小时候见过,甚至于经常在一起玩。

他也没有记忆。

解衍雨盯着旁边的空座位发了会儿呆。

江砚停刚才走了,是一个男生过来把他叫走了。

解衍雨一个人在七班里很无聊,于是他就偷摸地跟着江砚停他们两个人出去了,不为了别的,单纯去看个热闹。

跟踪的解衍雨跟着二人到二区的旧食堂就转身躲到了对面的银杏树林里一颗粗枝干的银杏树后面。

他找了一个极其好的观赏位置,刚蹲下来,解衍雨就感觉到他被什么人用手指戳了一下。

他心里预想到了一万种可能。

是放风的人,还是政教处的人……

解衍雨还杵在原地思绪万千,想着要不要回头看看,后面的人倒是直接,轻声叫了一句解衍雨。

解衍雨向转头向后看去,映入眼帘的是头发有些微长的宋余青的脸。

不等解衍雨说话,宋余青抢先开口问道:“你也是来看热闹的的?”

“这回是谁在这约架的啊?”

“不是约架,是有人被打了。”宋余青看着包括江砚停在内的一行人进了没有人的老食堂后,起身拉了拽了一把前面的解衍雨,然后二人偷偷摸摸从侧门跟了进去。

宋余青带着解衍雨进去后,二人就赶忙找了一个不还不远并且不起眼的地方远远观察着战况。解衍雨还数了一下,包括江砚停他们一共是七个人,四男三女。

江砚停身边有三个人,对面还有一个男生和一个打扮的很好看的女生,中间还有一个一直在哭的女生。

解衍雨认识她,她是高二二班的,名叫李溚。

解衍雨曾经在高二二班记得特别清的人很少,但这个李溚就是少数中的一个,她不仅是解衍雨的前同桌,还是年级准倒数第一。成绩不好,每天来去到高二二班上课的时候脸上胳膊上都挂着彩,带着伤,也不爱说话,经常被人忽视。

“解衍雨”宋余青看着旁动发呆的解衍雨,突然用胳膊撞他一下,解衍雨猛然回神,宋余青没有理会他的异常用毫无波澜的语调对解衍雨说:“看见前面那个没有门的入口了吗,一会他们打起来的时候,你别忘了看着那边有没有人进来。”

说完,宋余青又补充道:“特别是政教处的人,如果看见了就从后面这个门向着北门的那个小卖铺跑,不用挡着脸,二区没有人更没有监控。”

平时经常出来看人打架的解大少爷了然,与先跟着别人被抓。

不如提前跑路。

事件中心人物的李溚在帮她的四个人来之后就一直在哭,问她什么都不说,江砚停还是从何牧的叙述中了解到了事情的原因。

在这期间,对面的男生还在指着江砚停骂。

而江砚停完全不理会,只是默默的卷起了校服外套的袖子。

等何牧说完了,江砚停也把袖子卷好了,抬头看着对面一直在口出狂言的男生。过了很长时间,等那个男生骂累了,他才对着身边的何牧问道:“就只有这些吗?”

对面的一个女生朝何牧瞪了一眼,何牧回瞪了过去,然后回道:“李塔只说了这么一点,还有一些没说出来对面这两个傻逼就开始指天骂地,吓得李溚都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江砚停瞄了一眼哭的稀里哗啦的李塔,心里难免有几分不满,然后无视掉对面的两个傻逼,向前走了两步站到了李溚面前,放缓了声音道问她问道:“他们刚才打了你几巴掌?”

李溚抽咽道:“七…七下。”

在他问话期间,对面又来了三个男生。

一直默默待在一旁,却从刚开始就看见李塔被打的夏初行把手机的录音保存了。

带着旁边那个刚才去叫人的小男生朝着江砚停走了过去,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对他说:“东西我你存好了,一会儿的大部分过程我都会保存成视频,你尽量不先出手,不然可能会被反咬一口。”

他们说完,一旁的何牧率先提议道:“我先和小溚出去,省得她被记过。”

“我和张景也先走了。”夏初行说。

出去了四个人后,就只剩江砚停和对面的四男一女对峙着。

“谁叫你多管闲事的。”对面的一个高个子男生先吼了一声,作势就要抡拳头打江砚停:“我今天就让你看看多管闲事的下场。”

但他们可能没有想到,常年被通报批评的江砚停怎么可能只是因为一些零碎小事而被昭告全校,他高一的时候和一个高三学生打架就连一根头发丝都没让人伤到,更不用说这么弄虚作势的一拳了。

不用一点力气。

“你慢了,”江砚停看着这个男生,“而且,我看你也就只能这么慢慢了。”

高个子男生不服气,对准了江砚停的脸就又是一拳。

不出所料。

“我和你说,”还砚停对着这个男生的肚子一脚就踹了过去,男生被踹回了他们那伙人那边,“老子打架干仗就没输过。”

“都上,今天打不死他我请客一周。”对面的一个女生对着另外几个男生喊道。

先是一个男生朝江砚停扑过来,紧跟着就是其他人。

江砚停在一片人影中扫视了一圈。

他妈全是高三的。

哦,那个女生不是。

辨认了一下后,江砚停感觉他对于七中的认知发生了改变。

那他妈的居然是学生会成员,人家名叫李繁,高二四班的,在学生会宣传部。

江砚停分神看了眼窗口,一部手机最先映入眼帘。当一个拳头对着江砚停打过来的时候,他赶快回神一拳打回了那个男生的头上。

男生吃痛,退了回去。

江砚停刚解决完一个,就又有一堆傻逼聚了上来,其中又有两个人紧紧抱着他的胳膊,还有一个傻通照着江砚停的脸就是一巴掌。

在江砚停心中的无名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用力甩开了胳膊上的两个人,从旁边抡起一把椅子就要打回去。

方才抱着江砚停左面胳膊那个男生上前去,抢夺着江砚停手那把椅子,但现在江砚停正在气头上,一腿就把他踹倒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嘭”的一声巨响,桌子被那个男生砸翻了。

与此同时,江砚停手里的椅子也抡到了甩他巴掌的那人的身上。

“操,”江砚停对他骂了一句:“都他妈活够了,还敢打我脸。”

最先被踹飞的男生也骂了一句,然后对着刚才被打的那几个男生喊道:“都他妈的起来,打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这句话喊的字正腔圆,好像刚才被打的不是他一样。

“呵”,江砚停冷笑了一声,“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不天高地厚。”

“不知无高地厚”的那个男生率先出了手,“左抱”,“右抱”和”椅子哥”紧随其后。

江砚停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就和他们四个混战起来。

拳脚相加,偶尔还有一两把椅子悲惨入战。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另一边偷看了许久的解衍雨终于沉不住气了,轻声问宋余青:“他们打了这么久还没人过来,不太可能吧?!”

“他们从开始到现在打多久了你清楚吗?”宋余青反问。

“差不多二十分钟。”解衍雨揉了一下眼睛,拿出来一个眼镜带上了,“所以呢?”

“你这是缓解疲劳的眼镜吧!”宋余青说完这一句话又话锋一转:“你知道为什么实践打了这么多次架却一直没有受过处分吗?”

解衍雨和往常一样只听着,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他知道。

打架是可以造假的。

但前题是有很多人帮忙一起造假。

“再等五到十分钟,学生会就会有人来了。”宋余青兀自说到。

解衍雨只等着。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江砚停在“左抱”举起另一把椅子的时候终于恢复了理志。

他猛然想起一句话,一句夏初行转述宋余青说过的话。

“打架录伪证的最后几分钟一定要挨打,不然没有说服力,而且挨打的时候一定要让来的人看见,这样不容易被记过。”

于是江砚停躲避这结结实实的一击。

他被砸倒了下来,任由以“不知天高地厚那个”为首的四个人打骂着。

不能还手。

不能还手。

还手了如果被政教处或者学生会的人看见就说不清了。

八分钟……

九分钟……

十分钟……

正好十分钟的时候,江砚停抬起手臂作掩饰动作偏头看了眼窗边。

手机没有了。

手机没了,说明快有人过来了。

外面“赖簌”的脚步声响起,起码来了三个人。

“什么人在里面。”

江砚停听出了来者的声音。

来的人是周书棠。

“不好。”同是学生会的李繁暗自惊呼了一声就要朝着前门跑出去。

“我看谁敢走。”快步从前门进来的周书棠大声喊了一句,正好和李繁撞了个照面。李繁慌张的解释道:“书棠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

“样的”两个字还没有说完,两个保安就紧跟着周书棠进入到了二区食堂里,把江砚停他们五个人分开了。

周书棠紧忙扶起了被打倒在地的江砚停,轻声问了句:“没事吧?别的不知说,初行叫我过来的,我知道你们要干什么,先演着再说。”

说完,周书棠皱眉对李繁说了句“你自己吴主任解释吧”,然后就扶着砚停去医务室了。

路上,周书棠问江砚停:“你胳膊那没事儿吧?”

“应该没什么大事。”

江砚停看了一眼伤口道:“不太痛——刚不知道哪个傻通带刀了,初中的伤,硬是又给我加深了一下。”

周书棠默然无声。

周书棠:二区树叶子真多,走上去“簌簌”响,到哪都“簌簌”响,烦死个人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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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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