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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剑阁崔巍(下)

李善闻言,安静地望着林阙,仿佛只待他发落似的,这倒是极大地取悦了林阙。

只是林阙一向做事谨慎,还打算继续探查李善的底线。

即便已经暂封了李善的灵力,李善也表现得毫无攻击性,林阙也不敢放松警惕——谁知他是不是装的?

李善并非生下来便是这剑阁第一人。

河东李氏乃人间界钟鸣鼎食之大家族,颇受帝王器重。李怀素乃李家长子,原只是送来崔巍剑阁修行、为帝王祈福的俗家弟子。

李善不过是李怀素捎带来的一个玩意儿罢了,平日只跟条小土狗似的,亦步亦趋黏在李怀素身后。剑阁弟子便只当他做李怀素的书童仆从,不曾放在眼中。

谁知剑阁祭典之上,李善误入演武场,惊鸿一剑震慑在场众人。先掌门更是力排众议,将毫无根基的李善收作了关门弟子。

如此自然惹得不少剑阁弟子眼红,弟子们自然不敢说先掌门的不是,便去找李善的麻烦。李善反抗时不知手上轻重伤了同门,反是那几人的师长急急寻来叫先掌门给个交代。

打伤同门在剑阁算得大错,只是谅李善初初入门不通规矩,尚是个孩子,便效仿俗世之中处罚孩童的法子,先掌门叫他当众褪去裤子抱着下裳站好,用藤条将他的小腿鞭打得鲜血淋漓,休养了十几日才可下地。

先掌门并非昏聩之辈,最是公正,罚了李善自然也罚了余下几个欺侮李善的弟子。如此一来剑阁众人也便知晓了先掌门的态度,自此之后便再无人生事。

林阙便也效仿先掌门,叫李善照旧去做。

李善抬起眼睛看向林阙,睫毛颤动了一下,黑压压的睫毛下是颜色偏淡的瞳仁,疏离又无机质。

林阙原以为他会拒绝,毕竟如今的李善已不是孩童,再效仿当年之举羞辱的意味实在是过于明显。

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人,都能察觉得出林阙此举的用意。若是性子强烈一些的,纵然此刻受制于人,也难免隐隐发怒。

李善却只是沉默几秒,仿佛不明其意,依旧是照做了。

他的动作颇有些坦荡,因有上衣遮掩,褪下亵裤也只露出一截大腿,雪色衣摆随着他的动作暧昧轻晃。

林阙目光沉沉地望着他,心中一阵好气好笑。

笑的是李善不知廉耻,气的却是李善这般坦荡,青天白日高悬,倒是照出他心下一片污糟。

崔巍剑阁祖师喜好雅致,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竹林间所植为凤尾竹,通体翠绿、四季常青,又有崔巍剑阁浓郁灵气滋养,生得更加郁郁浓绿。倒是便宜了林阙,随手折来屋外竹条,虽只有食指粗细,倒是柔韧劲挺。

竹条随着林阙动作,挥出阵阵令人牙酸的破空之声,顷刻便在李善的腿上落下十数道红痕。此刻李善虽被封住灵力,五感较之常人却仍然远胜百倍,林阙不曾怜香惜玉地稍稍收力,惊心的刺痛令李善的肌肉难以抑制地跳动起来。

只是既是惩戒,既是赎罪,林阙既然要罚他,李善自然是不能躲的,因此只是垂着头站着。

林阙有意羞辱李善,叫他站在竹屋外的连廊上受罚。连廊修得宽阔,又正对入口处,只要有人进来,立刻便能将李善此时上不得台面的模样尽收眼底。

虽然林阙已经遣退竹林间往来服侍的仆从童子,但是羞辱的意味却不曾减少。

林阙则是坐在茶几旁,炉子咕咚咕咚烧着茶水,飘出阵阵沁香,倒是风雅悠闲。

只是见李善过于乖顺的模样,又有些腻烦,太乖了便找不到由头接着罚。林阙摆弄竹条的动作便忍不住刁钻了起来,劲头稍稍上移,竹条便有些恶意地落在了李善的膝弯处。

李善毫无防备,往前跌出两步,却因为保持太久相同的动作,双腿没有站稳摔在了地上。林阙立即便给他扣上罪名,他缓缓起身走向李善,手里仍抓着竹条,语气森森问:“想要跑?”

李善低声告歉:“是我没有站稳,望掌门恕罪。”

林阙并不言语,只将竹条点在李善腿间,缓缓上移。竹条随着他的手臂抬起落下,抽在李善的大腿上。

大腿的皮肉更加敏感,李善手臂撑在竹屋冷质的地面上,觉痛立时弓起后背,头垂得愈低,却怕惹恼林阙,是以不敢再有丝毫躲闪的动作。

这十几下愈发用力,直抽得李善大腿处微微沁出血痕来,双腿上遍布艳红色的伤痕,只怕连坐都坐不起来,带着几分不言自明的旖旎。

只是李善如同死了一般地一言不发、不声不吭、一动不动地就着方才的姿势躺在地上,乱发在方才的挣扎中盖住了大半脸颊。

林阙有一瞬几乎疑心他真的死了,他随手将竹条丢在一旁,弯下腰去检查李善的状况,用手掌拨开李善面上被冷汗打湿的黑发。李善的头发多而繁杂,不太打理的缘故显得有些蓬乱,此刻却显出些恰到好处、相得益彰的狼狈可怜来。

李善微微侧着脸颊,目光放空地注视着眼前虚空,呼吸还发着颤,尚未缓过神来。

林阙皱起眉头,伸手掐住李善的下颚,拇指施力让他强行张开嘴来,只见李善将自己的下唇咬得鲜血淋漓。

林阙问:“你可知错了?”

李善缓慢转动眼珠望向林阙,过量的痛感令他的脑子有些迟钝,他顺着林阙的话头轻轻嗯了一声,实则根本不知为何。

林阙却颇感得意,深谙训狗需得一根棒子一顿甜枣。起身去取了暗格中的伤药来,捻在手心替李善上药。

被竹条抽打过的地方此刻已经红肿发热,被沁凉的药膏一贴,确实是缓解了几分,却又涌上丝丝的痛痒。只是最难捱的一关也已经过了,李善自然也只无声受着。

林阙的手掌却自觉或不自觉地缓缓上移,滑到腿根处才停下。

李善微微偏过头,仿佛是想看林阙究竟在做什么。脸被披散的乱发挡住,只露出小半张雪白的面孔,看在旁人眼中,倒像是作态勾引一般。

林阙冷笑了一声,凑近李善的耳朵吹了口气,语气促狭无比:“你这一身皮肉,倒也像绸缎似的。”

李善朝他眨了眨眼睛,略浅的眼瞳一片澄明,仿佛没听懂一般。

大约是真的不懂。

李善自幼便跟着先掌门习剑,平日里更是清心寡欲到了极点,一心扑在修习剑道之上,从未出过山门半步。

加之先掌门管束严苛,他自然无从世上还有炉鼎双修这一法门。

事到如今,林阙已经了然李善是根本不会反抗的,手上动作也愈发作乱,言辞也愈发得寸进尺:“李怀素非是你亲兄,却对你这娼妓之子百般照顾,怕是食味知髓,这才将你时时带在身旁?周慈华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私自放你离开,莫不是也早已是你的入幕之宾?”

李善终于是有了反应,见林阙的言语愈发无度,后知后觉地想要躲,却被林阙轻易制住。

林阙语调不冷不热、不阴不阳:“跑什么,是被我说中了,心虚了?哦,我倒是忘了,还有你那师父呢,先掌门对你这般偏袒,莫非……”

李善终于无法忍受,艰涩开口道:“请……掌门口下留德,先师已逝,也是您的前辈,你恨我骂我便是了,何必累及旁人!”

林阙冷笑,扯起李善长发便照着他的脸颊劈头盖脸抽了几巴掌,力道并不算重,只叫李善雪白的脸颊微微泛起红印子,是那种床帏之间侮辱女人的打法。他道:“你不是要替李怀素赎罪吗,这便忍不了了?”

月影斑驳,一室旖旎。林阙只觉得体内灵气愈发丰盈充沛,食饱餍足,便披了衣服起身,穿戴整齐,又成了白日里德高望重的林掌门,只留下李善衣衫不整,被烛光月光照得暧昧艳情。

李善见他离开,勉力撑起无力的手臂,佝偻着肩背勉强摆出了跪坐的姿势:“掌门。”

林阙转眼看他,见昔日惊艳绝伦的剑阁第一人沦落至此,不免心中畅快。

又见李善这幅情态我见犹怜,大有一副妥协服软、主动朝自己示弱的样子。

林阙的男人的那点自尊心被极大程度地满足,对着李善也有了几分温存的态度,竟然乐意温声细语同他多聊几句:“怎么了?可是要喝茶?”

李善仍是躬身垂头的姿态,乱发垂云掩面,显出极为恭顺的样子,语气却是冷硬硬的:“慈华师兄私放我离开之事,乃是我……哄骗他所为,皆是我一人之过,还请掌门收回惩罚,放慈华师兄离开涛浪间吧。”

不擅撒谎的缘故,李善的每一个咬字都显得别扭怪异。

林阙鼻尖挤出一声冷哼,只觉得李善那直愣愣的语气倒是从从前一般无二,直将他的火激起来,他冷嘲热讽道:“都被我玩烂了,还记挂着你那姘头呢?”

李善解释道:“我与大师兄并无私情,还请林掌门不要迁怒于旁人,辱及大师兄清白。”

林阙几乎啼笑皆非,他不过是想羞辱李善一番,李善竟还好声好气与他解释。

和他李善做姘头是辱及清白,那和他痴缠了半宿的林阙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一把扯起李善垂在面前的长发,却见他一双眼中也无波,面色也无波,一副横眉冷对的孤僻模样。

同从前林阙还未做掌门,他李善风光无限之时别无二致。

而李善之所以方才一直是那副躬身跪坐的模样,并非是认清了自身的处境,主动示弱。只不过是因为竹条留下的伤痕几乎令他跪不稳,稍稍歪斜身体才能好受些。

林阙无端从李善无波的眸光里感受到了蔑视。

李善确是个美人,可这美人却不能拿什么风花雪月来比喻。是个石头,却不是玉石宝石,而是山中又臭又硬的顽石;是个木头,却不是什么檀香木雕花木,是个彻头彻尾的榆木!

此刻这石头美人,木头佳人,便用他那直愣愣的目光望着林阙,希望他能应承自己的请求,由自己一力承担罪责,丝毫不明此刻他若是稍稍撒娇服软,问题便可迎刃而解。

林阙忍无可忍地将李善掼倒在地上,李善抱着肚子闷哼一声,极力想坐起,却被林阙一脚踹在了小腹上,李善猝不及防,一时没忍住惊叫出声来。

顿时汁水四溅,林阙雪白的靴尖也溅上了污秽。

林阙却并不在意自己的靴子被弄脏了,反而被李善那一声短促而凄惨的叫声给定了一下,身下事物竟又有了微微抬头的趋势。林阙沉默几秒,腿上忽然发力,抬起脚来猛地踩在了李善的小腹上。

李善逃脱不得,颤抖着双臂抱着林阙的小腿,却丝毫无法撼动其力道,双腿微微蜷曲。只是从始至终,他再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林阙冷笑:“等你学会在男人面前放软身段,叫出点声响,我自然让你师兄回崔巍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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