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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城中粮食被人大肆收购,粮价哄抬,霍言不眠不休几日,终还是累病了。

温涟给他开了药,每每煎煮好给他送去。

温泽再回渡城当日,身后随了仪仗前来,城主府门前软轿落地,随侍上前叫门。

最先闻声出来的是阿信,温泽许久未归,阿信便预知有事。

他走到了轿辇一侧,唤了声“大祭司”。

温泽镇定坐着,不看周围围过来的百姓,低声应了一声,唇色肉眼可见的有些虚白,平添一丝病弱的美。

阿信目露担忧,他当然知晓皇帝召大祭司回去是为何,晟国皇帝中了毒,为了解毒,大祭司要以自己的血入药。

这些他并未告诉温涟。

城主府小厮通报霍言时,温涟刚看霍言服下了药,准备离开。

听到温泽的名字,她步子顿住,回头与霍言对望。

城主府门前喧哗,霍言与温涟一同出去,人们都噤了声。

队伍里出来一名随侍,他捏着嗓子朝霍言道:“霍城主,国师大人奉陛下之命前来和谈,望您好生招待。”

那随侍面白声细,温涟没见过真正的太监,但凭着医者的直觉,也知他是晟国皇宫里的人。

她扭头看台下轿辇中坐的人,温泽看起来不太好,他单手扶着额,歪着身子在幕帘内,似乎很累。

而霍言面上不虞,也有几分苍白,他不好驱逐,也没办法给他们好脸色。

他更多的不满,是对着惬意休息在轿辇上的温泽,霍言目光不善地扫过去,那人半合着眼,两耳不闻窗外事,自然也未接霍言的目光。

似是那敌意太过明显,温泽眼皮上掀,轻飘飘地看了回去,霍言早已移开目光,与之对视的是暗自观察他已久的温涟。

温涟被抓包了,也不恼,镇定自若地瞥开视线,看向那位......太监公公。

“渡城自有渡城的待客之道,来人,送这位公公去驿馆休息。”霍言打着表面官司,吩咐着把这人弄走。

“哎!等等。”公公转身朝轿辇走去,朝温泽恭敬地行了一礼,谄媚的笑了两声,“国师大人,陛下交代的事就看您的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温泽竟罕见地没有冷脸,他淡淡的嘴角轻撇,朝那位公公颔首,以示知晓。

那位公公才心满意足地在侍卫带领下离开,仪仗也一同撤了。

至此,这城主府门前的热闹才算是散了。

阿信站在温泽旁边,欲抬手搀扶他进去,却被温泽的手给压了下去。温泽给了阿信一眼,阿信默默收回手。

温涟站在台阶上,看温泽轻缓步上台阶,慢慢走至她眼前停住。

十几日未见,温泽看着比原先虚弱,温涟注意到他没有戴耳坠,身着素白锦袍,布料却质地极好。

冷不丁地,温涟的手被他牵住,她抬头撞进他眼眸,“你怎么这么虚弱?”

秉着医德,她简单问候一句。

温泽当然知道这不是关心,可他却反常地把手放在嘴边轻咳,顶着苍白的面色道:“没事。”

他旁若无人的互动终于刺痛了霍言的眼睛,明明他就立在他们俩旁边,温涟对温泽的关心似针般刺进他的心,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感。

明明他也是病人,他还是看不得温涟关心别人,特别是温泽,霍言扭过去脸,尽力忽视。

而温涟下意识地握住了温泽的手腕,给他把脉,温泽玄黑色的瞳眸则看着温涟平静恬淡的眉眼,目不转睛。

“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失血过多。”温涟当着霍言的面,未曾再问温泽过多的细节,“回去我给你开个补血的方子。”

“好。”

温泽手腕翻转,再次握住了她。

阿信立在温泽身后不远,看着他们“兄妹”手拉手,脸上已经不能用惊恐来形容了。大祭司这是看到霍城主与圣女感情好终于受刺激了?

温泽终于开窍了?

寨子中的两只万年雏终于懂得男欢女爱了?

他眼睛跟做贼似的,瞅一眼他们的手,又瞅一眼脸色铁青的霍言,完了完了,这下大祭司得罪霍城主,是得罪的透透的了。

温涟的手被温泽握住,碍于还有霍言在场,她暗自挣扎了几下,却被他握的很紧。

她抬头看他,目光小小怨怼,似乎她也知道温泽貌似对她的讨厌减轻了许多,温涟对他也没那么怕了,敢去瞪他。

温泽对温涟的抗议置之不理,他看人时眼睛幽深,此刻他对着温涟的目光像是蝮蛇,仿佛温涟只要挣脱了他,他的眼睛就会立刻像小黑一样变成竖瞳一般。

温涟被他看了一眼,瞬间老实许多,也不挣脱了。

霍言黑着脸,看温涟被牵住的手,深呼吸。

温涟不知霍言心理的扭曲,温泽牵着她朝府内走去,温涟回头,见霍言还站在原处。

“霍言,走啦。”

回到小院,温涟要开药方,温泽放开了她。

她也还有话问他。

“温泽,你身体虚弱,究竟是怎么回事?”温涟看了眼阿信,怀疑他还有事瞒着她。

温泽目光微转,深黑的眸色平淡,看温涟的反应,应当是知道了什么,他扭头看阿信。

收受到他们两个人的注视,阿信如临大敌,肉眼可见的慌乱。

“大祭司,您可要相信我啊,我可没有告诉圣女您去给人解毒的事情啊!”

“给人解毒?”温涟微惊,看温泽。

阿信赶忙捂嘴,天呐,他怎么说出来了!

温泽对此倒没有太大反应,长长睫毛微垂着,极为镇静。

他“嗯”了声。

见温泽没有责怪,阿信松了口气,再说圣女是自己人,就没有什么好瞒着了。

“还不是晟国那个皇帝不知怎么中了什么罕见的奇毒,唯有大祭司能救,他们还拿无疆村威胁大祭司,为了留住我们,特意封祭司为晟国国师,这下好了,还要帮晟国皇帝来劝说霍城主归顺。”

阿信脸色不怎么好,看到温泽那苍白的脸,心里就有气。

国师有什么好当的,哪里都不如他们无疆村好,大祭司被困在这个位子上,自有都没有了。

这些都是阿信的心里话。

没有温泽的制止,阿信一吐为快。温涟听后,将目光投向温泽。

阿信年岁小,说的话有些激动,但也最瞒不住事情。

她为了救霍言,放的是心头血。

而温泽救人,用的应该是手腕。都是违背族规,可分量不一样。

他是为了族人才如此做,而她是明知故犯。

为了炼制本命蛊,温涟与温泽自小便与毒物接触,身体体质也大不相同,最为特殊的是,温泽的体质一旦受伤,伤口很难治愈。

温涟走上前一步,抬起温泽另一只手腕,揭开衣袖,果然手腕向上缠满了纱布,红色沁透,触目惊心。

她被吓到了,手指轻颤。

“你究竟放了多少血?”温涟鼻尖一酸,柔软的眉毛蹙起,她从没见过他受伤。

温泽拨开她的手,似是要掩饰,却在触及温涟快要哭了脸时,他动作顿住。

“没多少。”他抿唇,受伤沉默惯了的性格让他没办法说什么安慰的话。

温涟拿出了自己自制的伤药,虽然对他的体质作用不大,好歹能止血。

于是换完药,阿信端了一盆血水走出了温涟药房。

温涟帮温泽重新包扎好手臂,然后让他回自己院内休息,稍后她会让阿信给他送药。

温泽离开后,阿秀便来了,“温姑娘,城主说你既要诊看他的病,还要照顾隔壁院的人,他让我这几日跟在您身边打下手,怕您忙不过来。”

温涟没有多想,温柔应答下来,的确,她未来几日会很忙。

除了白日在医馆看诊,温涟剩余的时间都回了院内的药房,阿秀则跟在她身边左右。

至于温泽要说服霍言归顺一事,温涟左右为难。

她不想无疆村的族人受难,也不能因此就违背朋友情谊去劝说霍言。

温泽回来的第三日,温涟毒发了。

夜晚,温涟让阿秀去送汤药给霍言,独留她一人在屋内休息。

温泽先前留给她的药已经吃完,毒性再次作祟时,疼痛犹入骨髓,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果然,这毒越压制,再次发作的时候也就越痛。

温涟倒在榻上,双唇紧咬,脸颊上爬满了汗,她死死咬住口中的呻吟,泪水从眼中不受控的溢出来,就连她的本命蛊也受了影响,它有气无力的倒在温涟身侧,翅膀已经撑不起来。

隔壁院内,小黑无端躁动起来,尾巴缠在温泽的未受伤的手腕上,扭来扭去。

温泽似有所感,目光朝院外望去。

温涟屋内烛光明亮,唯有口中抑制不住的“呜咽”带着哭腔的声音不断溢出来。

屋门被推开,温泽带着小黑进来,黑色衣衫拖地的声音响起,挣扎在苦痛间的温涟眼睛睁出一条细小的缝隙,泪眼模糊地看着靠近过来的身影。

眼前一片朦胧,她只能勉强能看出来人不是阿秀。

温涟浑身已经失了力气,大汗淋漓疼痛难忍。

无论来人是谁,她看他坐在了她边上,微凉的手掌贴上了她的额头,温涟伸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袖。

因为麻痹与极致难忍的椎骨之痛,她手指泛白的紧紧扭曲着手中的布料,发出几个哭音。

“呜~”小兽一般的哭咽,无助又脆弱。

温涟平日的温柔与镇定不复存在,若非真遭了罪,她不会不管来人是谁,就紧巴巴的去求助。

她也就曾经试图为了打动温泽,敢这样过。

温涟哭的满脸泪水,看人都有了重影,她以为来人是霍言,毕竟温泽很少穿黑衣。

她拽着他的衣袖,哭诉着从口中挤出一句话,重复问着:“我是不是......要死了。”哭的鼻尖、脸颊通红。

不是为死而哭,而是这疼太折磨人。

难怪当初温泽这么笃定她会乖乖回去,若她不回,随着一次次毒发,她真的会生不如死。

停留在她额头微凉的手顿住,温泽垂眼看她,拨开她脸颊沾湿的发丝,露出她细腻光滑的脸,勾起他心中突生的隐匿。

温涟感受到脸上的凉意,下意识朝来人手心贴去,轻哼一声,还没说话泪珠先砸了下来,当真是水做的。

“我好痛,霍言,你救救我好不好。”她呢喃着哭求,根本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也分不清眼下是何情何景。

温泽眉眼微凉,手残忍的从她脸颊上抽离,惹来温涟似是不满的声音。她依旧紧紧拉拽着他的衣袖,温泽弃之不理,冷眼看着她倒在榻间,缩着身子,衣衫凌乱,香汗频出。

她似是没了依仗,死死咬着唇,浮萍飘零,又变回她独自忍受苦楚,当真的脆弱不堪。

屋内烛光晃动,火苗忽然萎下又上窜,温泽垂眸,看着她抓着他衣袖的手,是他与她唯一的触碰。

温泽下的毒,也只有他能解。当初他让她回无疆村不是没有道理,要解小黑种下的毒,不仅需要以血为引,还需要生长在部落原始密林中的独特药草。

他无法给她解毒,也兀自生气她方才脱口别人的名姓。

既然他已明白自己心意,便不容许温涟在答应条件的情况下心中还有他人。

否则,他宁可弃之不要,当然,也不介意强取豪夺。他有耐性。

少时的温涟总是聒噪,做事马马虎虎,就连生气与别人打架都打不过别人,倔强的站在长老厅上,可怜兮兮的。到头来还需要他出面去解决。

他那时繁忙,不可能时时都能出面,为了磨她的脾性,下令关她禁闭,免得她刚出长老厅就被人找麻烦。

在此之后,温涟确实收敛许多,日日沉迷于炼蛊,只是慢慢与他疏远了。

少时情谊温泽没有忘记,否则他不会纵她出谷,温涟明确拒绝长老提议时他也尊重。她是圣女,与长老平级,而族中各事都由他顶着,谁都可以任性,唯他不能。

温涟心口如同火烧一般,她又不舒服的哼出了声,吸引了温泽的注意。

她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温泽怕她待会儿受不住了咬自己舌头,若要缓解她的毒性,也很简单,让她喝他的血。

他的身体早已百毒不侵,血能缓解她心口的焦灼和疼痛。

给人喂血有许多种方法,他偏偏选择了最私心的一种,谋人谋心,他不介意龌龊一点。

他再次抚上她的脸颊,惹来她主动凑近,头靠近他的膝盖。

“温涟,想不想舒服一点?”他垂眼看她,清冷的嗓音丝毫没有暴露他的意图。

温涟已经没有力气说话,皱着眉凭着本能狠狠地点着头,拿脸去蹭他的手。

“那我当你答应了。”他轻飘飘道。

随后,他面无表情扯开了胳膊上的纱布,垂头吸血,将人扶起靠在肩头,大手托起她的后脑,垂头吻了下去,撬开她的牙关,把血渡给了她。

温涟无力的依偎在他身上,予舍予夺,凭本能呼吸,鲜血染得她唇瓣艳红,妖异。

橙黄照亮屋内的灯罩里烛火跳动,榻上女子衣发散乱,被男子抱着笼罩在内。只露出女子的小半侧颜,黑白的衣裙交缠堆叠,肉眼可见的亲昵。他倾着身,唇齿相依,又具有占有欲地抬手抚上她后脑,把她的脸掩在衣袖之中,仿佛此刻她只属于他。

染着血的纱布绷带被他随意地丢弃在旁,血液不断渗出,又被他都渡给了怀中的人。

晕晕乎乎的温涟似也尝到了满嘴的血腥,皱起了眉头,可随着心口的灼热慢慢轻缓下来,眉毛也无意识地松开来。

她仿佛又像是回到了无疆村,感受到被温长老收养回家后,不再饥寒辘辘的温暖。

温涟不知道自己时如何昏过去的,再睁眼时,她已然有几分恍惚,大梦一场,她从过去种种中抽离出来,口舌干涩。

床边无人,她起身倚住身后,身体疲累酸软,四肢无力,俨然此次毒发比先前更严重。

温涟清楚自己的身子,若再来两次,她会彻底遭不住。

已经是第二日了,她顶着没什么气色的脸揭被下床,昨日她怎么记得好像霍言来过?

温涟揉了揉头,走过去倒水喝,昨日印象中霍言的那身黑衣倒还算是清晰,也许是他真的是来过。

那他是看到她毒发时的样子了?

温涟吞下喉咙的水,唇上有了些许粉意,顺着水咽下去的瞬间,她感受到了口中的血腥气。

她唇瓣微抿,脑中浮出不好的预感,能想出给她喂血的人,目前只有一个,温涟顿时头皮发麻。

难道不是霍言?

她搜寻脑中模糊的记忆,毒发后有人来,她只看到那人的衣服,若不是霍言,那便只能是......

这时她脑中突然窜进一画面,温涟愣住,抬手捂住了唇瓣。

房门被人从外推开,她怔怔抬眼看,温泽一袭深色黑衣站在门口,手中拿着瓷碗,上面隐隐飘着白色的雾气,黑乎乎的。

他身上的衣服与她记忆中对上,温涟眼神呆了下......

不是霍言,是他......

温涟不动声色放下捂着唇的手,看着他端着黑乎乎的东西走进来,尽力表现自然地轻问:“这是什么?”

温泽放下瓷碗在她面前,看了她一眼,“药。”

温涟也顾不得什么昨日发生的事,听到这个字后,她抬脚就走,被他早有预料的伸出胳膊拦住。

“喝了。”

温涟抿唇:“不喝。”

“不喝再毒发的时候就等死吧。”清晰而干脆。

温涟也收回了再往前迈出一步的脚,胸脯起伏深呼吸,扭头看他。

恰他也侧眸对着她,唇角若有若无的上勾,似乎终于抓到了她服软的把柄。

温涟怕喝药,越苦越怕,温长老曾为此愁坏了心。

相反他照顾起温泽更省事一些,无论是受多重的伤,喝多苦的药都一声不吭。

温涟喝药,小时候都是温泽动手给她硬灌下去的。

眼下她似乎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僵直着身子,心中想必留下不小的阴影,她默默退守回了桌旁,坐下,用两根手指沉重地掂起汤匙。

温涟在温泽直勾勾的注视下,把药喂进自己口中,冲天的苦涩在最终蔓延开来,淡化了口中的血腥味,眉毛扭在了一起,她心中只有两个字,难喝。

她抬眼瞥了瞥身侧人的脸,淡淡的,不难看出他心情不差,至少他眉毛舒展着,不像她,被苦的要命。

温泽一直看着她,见她停了,提醒她:“喝完。”

温涟:“......”

一不做二不休,温涟端起了碗,捏着鼻子给自己灌了下去,而后她放下碗,像以前一样,手习惯地在他身前一摊。

温泽神色一顿,竟也自然地从怀中取出一物,放在她的手心。

其实温涟在手伸向他的那一瞬间便已经后悔,小时候养成的习惯,没想到保留到了现在,她再想撤回来已经是来不及了。

手心落下一物,她怔怔收回手,看着手心的糖,这是无疆村村民自己做的,中原没有。

“你还记得啊。”温涟柔声说了一句,打开了包裹糖的小块油纸,拿起被切成小块方形的糖,放进口中。

太阳已上三杆,照进敞开门的屋内,撒在他们两人的身体上。

“我们谈谈吧。”

温涟侧脸看向坐着的温泽,日光透过他的睫毛进入他的眼中,瞳孔也不似以前那么幽深,让温涟凭空生出一种他很温润的错觉。

“谈什么?”温泽问。

温涟让糖在口中滚落两圈,从右到左,又从左到右,来回两下。

她道:“你真的愿意答应长老们的要求,同我在一处么?”

这问题其实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温泽大概会是因为责任什么的吧,所以在她求他放过霍言时,他答应了她的条件。

身侧温泽转眸看她,似是不解她会这样问,但温涟是女子,她身上还有好多他不理解的地方。

比如她总是在喝完药后吃糖才能哄好,还有她以前每次快遇到他时,又装作很忙的转身匆匆离开。

温涟的这个问题早在长老们将她叫至长老厅前他就已经有了答案。

这件事,起初是长老最先提议给他的,而他没有反对。

所以温泽回了温涟一句:“为什么不愿?”

所以他是愿意的。

温涟牙尖抵着口中的糖,垂下眼睛。

这一点并不意外。

紧接着,温涟抛出了她的第二个问题,“这件事,能不能等一等?”

温泽看她,似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是说,能不能等我们都结束了外面的事情,回了无疆村再做打算?”

温涟是有这样的顾虑,她不想把在中原仅剩的时间都放在“谈情说爱”上。

温泽当然不会反对,只要她不再痴迷于那个姓霍的,他会很有耐心。

“好。”

温涟松了口气。

肥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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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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