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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战利品

雁州城前有个小镇名为萍仓,郭天君的军队就驻扎在那里。就在昨天,傅珉带领手下的玄阵军疾驰而来,速度快到让萍仓内的驻军没有丝毫反应,他们神出鬼没,如同天降神兵那般突然出现在了战场上。

大盛境内最强悍的一支军队,以一当百,傅珉发起夜袭,带领手下前后包夹,将敌军逼出百里开外。

如果他们还是朝廷的人,那现在可以说出雁州之围已解。

然而事实却并非完全如此。

侍从带着粮食一路送回了雁州城内,叶睢此时已经得知了前线的消息,惊诧于傅珉为何会放粮入城,一问才知道。

“傅珉挟持了江大人,将他带去了萍仓!”侍从抱着粮大哭道:“大人让您死守雁州,静待朝廷援军,不可轻易出兵,不要管他!”

“这一去生死未卜,大人估计是回不来了!”

叶睢瘫坐在地。

而当天,江展暮被铁链栓着,是一步一步走去的萍仓。沿路的战火像是刻意避开了城镇,郊外的一草一木都在铁骑下飞升,地面覆盖着红色的雪,到处是战败者丢掉的盔甲战车。

萍仓县内,主将的营帐里点燃了炭火,炭盆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江展暮赤脚站着,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捆住,脚下全是血,只是此刻他已经感受不到痛了。

习惯了寒冷,温暖反而让他局促,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冰冷的目光落在餐桌上,傅珉穿着一身陈旧的粗布麻衣,卷起袖子,抱着碗筷大快朵颐。

他等待着,像是等待被审问的囚犯,又像等待被临幸的妇人。

他对眼前的男人很陌生,这种陌生感同样也很陌生,而这个男人似乎在刻意做让他厌烦的事情,每次都会拿筷子敲一敲碗或者盘子。

他感到烦躁,这点烦躁越积越多。

傅珉都刨了一个海碗的饭了,似乎这时候才注意到他,拿筷子敲了敲碗道:“哟,锦颂怎么走这么慢?才来?我都打完仗准备庆功了!”

江展暮挫着后槽牙,感觉到肺里有个火山就要喷发。

“吃点吗?”傅珉大口嚼着肉,口齿不清,贱嗖嗖的。

江展暮告诉自己要冷静,自己现在是俘虏,雁州百姓的命系于傅珉身上,自己心里有再多抱怨那都要忍住,为了百姓,为了百姓,都是为了百姓……

“我□□祖宗!傅十三!你他妈再敲一下碗试试!”

陌生的气息轰然倒塌。

傅珉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像好几天没吃饭的嘛,骂人的力气这么足?”

江展暮的嘴角抽了抽。

“你到底吃不吃饭?”

“我吃个屁!你舅舅说好了接受招安!你他妈倒行逆施!你混账!赶紧放了我,要不然朝廷问责下来你担当不起!”

傅珉吊儿郎当地翘起腿,“要说锦颂好言好语地哄哄我呢,我说不定心情一好就给你放了?火气这么旺,不好。”

“傅十三!你找死!”江展暮咬牙切齿地骂道。

傅珉摊开手,“好歹我开仓放粮,让雁州百姓免于饥寒之苦。至于关押江大人,我更有话可说了。身为知州,让人劫了粮道,用人不善,是为失职,我代朝廷问责,有何不妥?”

不要脸!

江展暮气得浑身发抖,他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衣衫褴褛还到处是血,瘦得像是一阵风都能吹倒。

他身形摇晃了一下。

傅珉的心瞬间拧了起来,差点就要冲过去。谁知道,江展暮瘦瘦小小可怜巴巴的,骂人怼人的功夫吃饭和没吃饭差别不大,眼神锋锐有力。

“且不论将军是否有资格代为问责,将军自称是来解雁州之困,那又为何不肯入城,反而是在叛军营地驻扎下来,是否又是狼子野心居心叵测?!”江展暮质问道,身上的铁链哐哐作响,血打湿了眼前的额发。

即便到了这样的地步,他的脊梁还是挺直了的,半点不带弯。

他知道自己这样一定会激怒傅珉,他甚至知道傅珉现在想听什么不想听什么,可他就是心里怀着怨气。他不信傅珉真的是来解困的,一定是另有所图,不进城就是最好的证据。

傅珉叛逃多年,眼下在他人麾下任职,立场摇摆不定,‘叛军’或‘不是叛军’,都是一念之间。

傅珉阴沉着脸走上来,一把捏住江展暮的下颚,脸被捏地皱起来。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小嘴。”傅珉蹙眉道,手指在他口腔里搅了一圈。

随后单手一把搂住他的屁股,将他抱起来。

江展暮只来得及地轻呼一声,下一秒就被扔在床上摁住,他手舞足蹈地挣扎,嘴里一边大骂。

“傅十三!你要干什么!侮辱朝廷命官该当何罪——呜……”

傅珉咬住他的唇,把他的话给堵死在嘴里。

江展暮瞪大了眼睛,嘴里发出呜呜声,却只能仍由傅珉一面吻他一面又用绳索将他整个人都捆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气急败坏,咬破了傅珉的唇。

傅珉嘶了一声,神情复杂地盯着他看了片刻。

江展暮大骂:“混账!”

傅珉拿着块破布将他嘴堵住。

“来人!把他给我严加看管起来,待我回来发落!”

“呜呜!”(畜牲!)

傅珉要去和部将庆祝雁州之胜,把他一个人留在营内。江展暮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遍,能骂的词全骂了,怎么都不解气。

他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眼睛被蒙住,嘴也被堵住。他本就又冷又累,在消停一会儿后困意席卷而来,只迷迷糊糊知道有人往帐内送东西,应该是食物,很温暖的食物,肚子直叫唤,又困又饿,还睡不着,唾液把嘴里的布都打湿了。

他恨傅珉。

去他妈的傅十三。

过了很久,一股让人犯呕的酒味停在面前。

傅珉和人喝了酒,回来的时候心情大好。等他进了帐,醉意朦胧的眼睛紧紧盯着床上的人,即便那人都一身狼藉了,可他还是止不住地硬。

此时的江展暮压根想象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究竟有多诱人,唾液从嘴角分泌出来,修长的脖颈往后紧绷,鼻尖上的痣被一层薄汗打湿,他的眼睛上盖着一层红布,身体被绑地五花八门,比起俘虏,他看起来其实更像是个战利品。

本来就是战利品。

傅珉抬起手,指尖轻轻描摹着那张叫人念念不忘的脸。

身为一个男人,江展暮长得太秀气,偏细的骨骼过细的玲珑腰,屁股很翘,一双腿笔直修长。

傅珉很饿,但他决定还是先把战利品喂饱了再吃。

食物的香气充斥在鼻尖,傅珉笑着问道:“锦颂,该消停了吧,吃点东西?”

江展暮的喉结上下滚动,慢悠悠地点了下头。

傅珉惊喜道:“这才乖!”

把嘴里的布给他扯了出来,江展暮长着红唇重重呼吸了几口空气,突然间咬住傅珉的手。

“操!”傅珉下意识惊呼道。

江展暮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抬起身体重重朝着傅珉撞了过去,傅珉一个没注意,居然重心不稳地被他撞翻在地上。

“哈哈哈——!”江展暮大笑,“谁叫你欺负我!”

“呵。”傅珉操起桌上的酒壶,掰开他的唇把酒往里灌。

烛火掩映,冷风顺着缝隙灌进来,炭火又把寒意驱散,酒水漫过口腔流进嗓子,打湿了领口和脖颈。

傅珉力气太大,他没有反抗的余地,江展暮被迫吞咽,此刻他应该感到屈辱恐惧不甘。

等到傅珉把一壶酒都灌完了,他难受地咳嗽起来,红着眼睛,歇斯底里地骂道:“傅十三!你个无父无君的无耻小人!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要不然等我回去,我一定上疏圣上,叫你碎尸万段!”

“骂吧骂吧。”傅珉慢悠悠地道。

空气渐渐变得旖旎起来,一股热气从喉咙到胃里再到五脏六腑。

“玉郞。”傅珉轻唤。

江展暮打了个哆嗦。

自己多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

“我们多久没见了?”

“一年?还是两年?”

“你想我没有?想过我没有?”

江展暮终于知道了傅珉灌给自己的酒是什么,他的心瘙痒起来,鼻尖不知道为什么酸了。

下作。下作!

傅珉嗓音低哑,有些消沉地低着头,手却没忘一件件地解开衣服,脱一件说一句。他的身材很好,气质英武,比江展暮高出了半个头,肌肉大块壮实,皮肤上带着被西北的风沙刮出来的粗糙。

像是匹野狼。

他以往和一个兵痞没啥区别,可谁知道他委屈起来言辞温婉又黏糊。

“玉郞是不是忘了?忘了我们少年夫妻,说好了恩爱白头?那些年的情谊,是不是全忘了?”

药效来得很快,江展暮的腿紧闭着,逐渐带上些许的哭腔。

傅珉叹气,无奈地去吻他,江展暮又咬破他的唇,但是这次傅珉没松,依旧吻他。

橘子皮被一件件地拨开,火棍一样炙热的东西在果瓣之间来来回回得蹭,就是不进入正题。江展暮觉得自己下了无间地狱,时而又觉得上了天堂。

他哭得很厉害。

傅珉在他耳边哑声道:“玉郞。”

一遍遍地唤他。

“我的玉郞。”

略显粗糙的手指捏着他的后颈,触碰着他的脉搏,江展暮觉得自己快死了。

他说:“想。”

傅珉问:“想什么?”

江展暮骂道:“傅十三!你他妈就是个畜牲!”

“嗯,我是畜生。”

“你他妈猪狗不如!”

“嗯,我猪狗不如。”

“我猪油蒙心了才会,才会……”江展暮哭道:“求你了,十三,好十三,你救救我,天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日日念着你,夜夜都梦你,你快救救我……别再这样对我了……”

果肉被掰开,挤压变形,手腕上的阴阳乾坤圈丁零当啷地响,兵痞才不会管会不会玷污雷公雷祖,只顾撞。

帐子里的烛火熄了,药下地过了量,脑子里只想要把果肉都给搅拦了,搅进灵魂里去,把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

吱嘎吱嘎地,天都要塌了。

醉酒的部将路过主将帐外,他们大吼大叫地还想着要找傅珉再喝上一轮,哪知道一到门口,几个人齐刷刷地连酒都醒了。

“咱们这儿什么时候多了女人?!”

“呸!别胡说八道!小心拔你的舌头!你听这声音像是女人?”

“江……?”

“走走走,都别呆这儿!”齐祖良道。

“嘿,齐大人,你打小跟着咱们将军,里头的人你会不知道是谁?咱们将军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他胆子能这么大?!”

齐祖良灌了口酒,招呼着大家赶紧走,“多大个事!这事儿谁敢多嘴,明天全部军法处置!”

他当然知道,但不敢说。那俩人青梅竹马,多年夫妻,几年不见,都快憋出病来了,好不容易见面,不把床干塌,那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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