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原著重复很多哈哈哈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但想想写都写了,还是发了吧)
1.
圣诞悄然而至,我才发觉这已经是我待在这个世界的不知道第几年了,我好像习惯了作为吉姆·哈克的生活,在办公室三个男人一台戏,回家后孤身一人倒头就睡。
即使我有时碰到阿诺德,就和往常一样,我们对着戏剧进行一番评头论足,然后各回各家,我就重新陷入了孤独的状态。
我能忍受孤独,这对我不算太难。我甚至很喜欢一个人待着——但是圣诞节总是会让人升起无限的情绪,这时候,孤身一人实在是太惨了,令人绝望。
我照常去了办公室,幸好有做不完的工作,使我我能够逃离这种令人绝望的孤独,因为我能埋进大山似的公务堆里。
2.
伯纳德提醒我,有些紧迫的任务需要我立即处理,不能有任何延误。
我一边在文件上做着标记,好吧,其实我把这活称之为涂鸦——因为我只要签上大名就行了,一边对他说:“长话短说吧。”因为我害怕他突然又开始讲只有他自己才懂的希腊语法笑话。
伯纳德言简意赅地回答:“给圣诞贺卡签名。”
“明白了,”我简短回应,“那我应该附上什么礼物?”
伯纳德说这事全听我的。但他还是建议给助理私人秘书们送雪利酒,给日程秘书和通讯秘书送大盒下院薄荷糖,给其他人送小盒下院薄荷糖。
“那首席私人秘书呢?”我心不在焉地问道。
“那就是我呀!”他答道,有点吃惊。
我赶忙解释:“我知道是你。但我想知道,我该送你点什么好呢。”
“大臣,就不必送我了。”
“我知道不必送,”我真诚而热情地说道,“但是我愿意送。”
伯纳德似乎很感动。他答道:“噢,大臣……”
“嗯?”我问。
“好吧,其实什么都行。”
他显然不想直说。可是我真是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我感觉自己挺失败的,他平时为我做了那么多,甚至有一次还在家里帮我做饭——虽然做出来的不尽人意,所以那也是唯一一次他给我做饭。绝对没有比他更好的首席私人秘书了!
“比如说?”我提示他。
“说真的,我想要个惊喜。”
“那么我该给你怎样的惊喜呢?”
“那好吧,”他小心谨慎地说道,“通常的惊喜是一瓶香槟。”
今天剩下的时间我都在那些该死的贺卡上挥毫泼墨。我本该与汉弗莱有一个重要的会谈,但他却突然要去见阿诺德。所以会谈就取消了。
我觉得伯纳德一定知道汉弗莱爵士在搞什么名堂——伯纳德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总是这样,在不想直接回答问题时,眼神就会变得格外明亮。而且,当我问他这次会见是否涉及什么我该知道的事情时,他以惯用的一套遮掩之词作答。
他含糊其词地答道:“嗯,我敢肯定,您知道,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您知道的话,并且假如,您明白我的意思,您还会在这里和我讨论这个问题。但是,现在,我不能肯定地说,这件事情是否真的如您所想,或者是否如您所愿……”
“伯纳德,你的含糊其词比我的政治承诺还模糊。”我打趣道,然后一面想着,阿诺德他找汉弗莱有什么事?
我恍然惊觉,平日与阿诺德私下会面太频繁了,以至于我逐渐忽略了他的威势了——他可是内阁秘书!
可以说,他算是英国权利最大的人,随时可以和首相对话,能控制内阁议程,能把控一切通路。
3.
汉弗莱见完阿诺德,告诉我一个重大的事情,一个不幸的消息,他要去侍奉至高无上之权威了。
我很震惊。眼泪实在是忍不住了,最终还是涌了出来,像开了闸的水龙头。
我们共同经历了无数风雨,即使他只剩下几个星期的生命,他依然乐呵呵地做着分内的事。
他如此从容,如此乐观,仿佛生命对他而言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再表现悲伤就显得不合时宜,所以我也只好对着他强颜欢笑。
“汉皮! ”我用手帕擦拭着断不尽的眼泪,深情地呼唤着他的名字,“汉皮……你真是英勇。”
我无法抑制心中的悲痛,丢开手帕,直接给了他一个安慰的拥抱。
汉弗莱似乎对我的反应感到困惑,我们靠得很近,我清楚地看到他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思考我是否精神失常。
汉弗莱得意洋洋地笑着,说:“不必太过伤心,大臣,我已经被任命为内阁秘书了。”
“内阁秘书?!”我急忙放开了他,泪眼婆娑地盯着他。
“对呀,您以为是什么?”汉弗莱给了我一个礼貌的微笑,说。
我已经无言再面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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