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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众人之章—否,少女不徐(上)

“我也渴望绝对的平等,你杀死我的同时也被我杀死。”

————

“春雨,不讨喜。”零零星星的小雨,带来了更加潮湿的寒气,我戴上保暖的围巾,里格底斯大街充斥着阴谋的气息。

“小姐,你在等谁吗?”管家把伞向少女倾了倾,他不记得小姐有多么要好的玩伴。

一袭黑色衣裙的黑发少女看着地面,她将要与黑暗的街道融为一体。

“不,我只是在发呆,家里面太压抑了。”少女轻轻摇头。

“但是外面太危险了。”黑暗中,管家的白衬衫显得格外扎眼。

少女不说话,她身后的店铺没有开门,看样子是倒闭了,倒闭的店铺太多了,在这个金钱至上却又总是动荡的年代。

她将手背在身后,站在道路的边边上,翘着鞋子。

她不经意地抬眸,看到一个愣头愣脑的小孩站在雨里。

“这无人街道怎么还有人在闲逛?”她指了指那个孩子,“把她带过来,给她打伞。”

“可是伞只有一个。”管家说。

“那就带着伞去,你在屋檐下等着,我去去就回。”少女的声音略带冷清。

(一)

那人给了我一把伞,我应该谢谢她,但我不知道她是谁,雾气太大了,我看不清她的脸。

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道路上的雨又下个不停,我的脚踩在地上,踩到水坑上,溅起水花,我的小腿也湿滑滑的。

“喂,那边那个。”一个粗犷的男人叫住了我。

“怎么了吗?”我撑着伞回头望他。

雾气缭绕,黑暗的胡同十分刺眼,那里有明晃晃的刀。

“你是谁?”那人看起来有些不怀好意。

“我是我,如果你想问名字的话,或许是卡塔琳娜。”我摊摊手。

“快看呢,她撑着伞,却浑身湿透,她还说着奇怪的话,她一定是疯子,把她抓起来!”话音刚落,便凭空出现了另外两个男人。

“等等,刚才是在说我吗?我想你一定是搞错了,我只是个外地人。”

不由分说,我被抓走了,黑色的口袋套在我的头上。

“如果可以的话,能给我打个伞吗?”雨点滴落在我头顶的布上,如果只是想混淆视线的话,这大雾已经足够了。

舟车劳顿,比较劳累的应该是扛着我的两个男人,他们把我带到一个房间,取下了我的黑布,他们居然没有捆绑住我的双手,也太不专业了。

房间里有椅子,我可以坐在上面,也有桌子,可以用来放我的胳膊。

我适应了一会儿后,进来一个穿白大褂的不斯文医生,“我们这里比较注重人的自由意志,以人民为中心,懂吧?”

我摇了摇头:“我没有上过学,更别提了解政治了,如果你们入住精神病院有流程的话,还是进行下一项吧。”

“你是在暗讽我们是形式主义者吗?”不斯文医生一拍桌子,激动地站了起来。

“你太敏感了,放轻松,我不是很顺从吗?”我的手腕有用禁令做成的镣铐。

“哼!由于疯……精神病人的情况比较特殊,我们要对你进行测试,以证明你是否清醒。”不斯文医生坐回椅子上,跷着二郎腿挥了挥手,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坐到我的对面。

“听完他做的自我介绍后,我们会向你提出一些问题。”

那个男人的状态突然变得扭捏,并且掐着嗓子说话:“如你所见,我是个成年男性,但是我认为我应该是个女生,我学习女生姿态,按照她们的习性做事,我注重外貌,心理敏感,泼辣狠毒。”

我皱了皱眉头:“你为什么一定要认为自己是个女生呢?难道说,仅仅是因为性别就可以判定你应该做什么事,不应该做什么事吗?

最重要的是,如果真的想要成为女生的话,你没有女□□官。因为现在区分这个,就是从生理上来说的,如果你仅仅想从行为上来说,你做任何事,为什么一定要有拘束呢?”

“注意你的言辞,”不斯文医生轻咳了两声,“人的意志是自由的,他认为自己是女人,没什么错。”

我乖乖坐好,“我准备好了,请赶快提问吧。”

不斯文医生微微一笑,“请问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就没什么可疑问的,因为现阶段区分男女,不是仅仅由生理来决定的吗?

“但是他认为自己是女的,”医生的嘴角抽了抽,“所以他应该去哪个厕所?”

“男厕所。”这也没什么可疑问的,毕竟拥有男□□官的人就应该去男厕所,要不然干什么要分厕所?

“荒唐,”不斯文医生把音调提高,“你也太自私了。”

我没明白什么情况。

“他可是个女生,你让他去男厕所是什么意思?”

“那他应该自己随身携带一个厕所。”

“不可理喻。”

这有什么不可理喻的,“如果一个人想要成为什么就能如愿的话,为什么要醒过来,一直在梦中就可以了,说到底最自私的是你们。”我冷笑着说。

“真是疯了,我看你都已经在胡言乱语了,想必是被疾病混乱的思维,已经不用再测试了,你需要休息。”不斯文医生的声音逐渐平静,一个很壮的男人把我拎了起来。

在走廊上走啊走,找到一个空房间,把我丢了进去并重重地关上了门

我从地板上爬起来,环视了一下屋子,一张床以及床的附属品,床头柜,衣柜,还有空荡荡的房间,真是宽敞。

这个屋子里唯一能交换气体的空隙是窗户—歪歪扭扭的,用木板钉上留下一些小孔,一些阳光从孔里溜进来。

“你的衣服,门被快速打开又关上。”蓝色条纹的病号服从空中飘落。

正好身上的衣服都湿了,我坐到床边上,“喵~”突然出现了一声猫叫,我探寻声音的来源,一只猫爪拍到我的脸上,一只黑猫坐在床头柜上,她正瞪着绿色的眼珠。

“抱歉哈,我这里没有吃的 ,”我耸耸肩,“食物对我来说没有意义,我不用进食。”

“那你的存在有意义吗?”听到这声音,我茫然无措的再次看了看四周,然后绝望的看向那只猫:“我不相信上帝。”

“如果你能明白人类不是被创造,而是自主诞生的,我很欣慰。”

“你是一只猫,并且是存在主义的狂热信徒?”

“你要知道,在哲学面前谈信仰是多么可笑。”她跳到我的床上。

“还是让我们先讨论一下关于一只猫为什么会说人话这个问题?”

“我没有说人话,是你把我的话自主翻译成了人话。”她走到我的右边。

“很好,但我不认同存在主义。”我说。

“所以你是哪个论派的?”她亮了亮爪子。

“我不认同任何一种观点,如果哲学只是时代的精华,那说明它只是用来总结的,并且具有滞后性,我认为哲学总是在将来。”我换上了病号服。

“哦,那你是哲学家吗?”

我想我应该算是,我对于世界有自己的认识,如果创立一种派系的话,不如就叫幻想主义好了。

(二)

如果说世界的本源是人,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了?答案是否定的。我们不妨把人换成“个人”,我们发现,每个人的思想都各不相同,但其实可以换做一个人的发散思维,把整个世界当做一个整体,把整个整体当做一个人。或者事实上,它就是一个人,这就是世界的本源,那就是自己,如果一定要在思维与存在中选择排序的话,是存在对自己产生了疑惑,才拥有了思维,但存在的目的就是思维,世界的本源是人,是每一个人,每一个人又是一个人。

——节选《幻想主义的荒芜理论》

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疯人院的爱心护士正在给我放血,这是治疗精神病的有效方式之一。

“感觉如何?”爱心护士在我的胳膊上绑好纱布。

“我感觉很舒畅。”因为失血过多,我有些头晕,但也是拣着好话说。

“看来你的治疗相当成功,近期都不需要进行激进的治疗了,如果你恢复的好的话,相信不久后就能离开了。”

或许是我意识不太清醒的缘故,我感觉她相当温柔,“那个,我有个要求,这个病号服太丑了,有别的衣服吗?”

至于爱心护士是怎么回复我的,我已经没有印象了,而我昏迷了相当长的时间,直到日上三竿,我被猫爪子拍醒了,可能她怕我死掉。

“你的早饭和午饭我都帮你吃掉了,一会记得把盘子放回食堂。”她指了指床头柜上已经看不出来饭菜是什么的两个盘子。

我拍了拍脸颊,试图清醒清醒,坐起身来,两眼一黑,差点又晕过去。不可否认,这种疗法对那些暴躁的病人有特别的疗效,确实更文静,效果拔群。

就比如让一只吵闹的鸟安静,就拔下它的舌头,问题要从根源解决。

整个疯人院的构造分为住宅区,治疗区,休息区以及食堂,院子里几个病友,正在做符合他们形象的事。

那只猫不知从哪里出现,摇晃着尾巴,“你认为为什么会有精神病?”她问我。

“是一种性格与社会的缺陷,”我的视线在院子里多停留一秒,“你有名字吗?小猫咪。”

“我的名字是阿尔忒弥斯,叫我阿弥斯就行,以及我已经十多岁了,已经行将就木了,不要再叫我小猫咪了。”

“哦,那你会不会像那些年纪很大的老人一样,担心自己的死期总是在明天。”一辆车驶入疯人院,停在我的面前。

“我对死亡并无畏惧。”阿弥斯跳着离开了。

我不认为是我站在病人居住的那幢楼门口的原因,黑色的轿车上,先下来的是司机,一双精致的鞋踩在地面上。

“我记得你。”从车上下来的女人很突兀地对我说。

“嗯,但我不认识你。”我看了看周围。

少女沉默了一会儿,又说:“请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有话要跟你说。”

又是等待。

我没说什么,点了点头,走到院子里唯一的秋千那儿坐下。

刚才两个正在争夺秋千的病友停止了打架。

我看了看很高很高的围墙,还有布置的像是战争营地的大门。

我得想办法出去,不能在这儿浪费时间。

————

“姐姐……”被呼唤的女人坐在床上,垂着头没有回话。

少女又向前走了几步,不斯文医生拦住了她:“抱歉,您的姐姐最近又发病了,我们害怕她伤害您,所以请就此止步吧,如果您真想近距离接触她的话,等到她情绪稳定之后再来探望吧。”

像是印证不斯文医生说的话一样,女人扭动了几下身子,喉咙里发出浑浊的声音,总感觉是束缚衣捆绑的太紧而无法顺畅呼吸。

少女平静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身旁的管家很识相的从包里拿出一沓钱来,在不斯文医生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

我把秋千荡起来了,那两个病友还在我的后方眼巴巴的看着。

那个少女从楼里面出来了,我从秋天上离开,那两个病友又开始打架了,我要是坐回去,他们两个就会停下观望。

为了照顾他们的人身安全,在我起身的同时,阿弥斯从秋千架上下来,坐到我的位置上,那两人就只能先等她玩完了

“感谢你的诚信,请移步议事厅吧。”她也很有礼貌。

她说的议事厅实际上就是之前不斯文医生审讯我的地方的隔壁,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二人面对,四人在门口守着

“我的名字是伊安·安德切尔。”她的表情很严肃。

“哦,那我的名字是卡塔琳娜,可怜的是我没办法告诉你的姓氏,因为我并没有。”我耸耸肩。

“我很抱歉,你因为我而被抓到这里来。”她站起来向我鞠了一躬。

“我还以为这里的人都是火眼金睛呢。”

“疯人院只抓吵闹的人和同性恋。”

“哦,可能我是同性恋吧。”我面无表情。

“不是这样的,”她的声音短暂的变高了一会儿,我又没说她,“我来看望的那个女人是我的姐姐,她身上有一笔巨额遗产,而这个遗产是伯爵立下的遗嘱中包含的。

遗嘱有两个要求,第一个是姐姐要活的比伯爵时间久,第二是财产只跟随姐姐,所以有很多人都想控制她。”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想回去荡秋千。

“看来你还是没有想起我,我是递给你伞的人。”

“哦。”放血使我的脑子也自由了。

“他们认为你和我是同伙,所以把你也抓来了,”她停了一下,接着说,“我的希望是你真正成为我的同伙。”

“我该怎么做呢?我希望事成之后你能带我离开这个地方。”

“您真是相当热心。”伊安苦笑一声,“我希望您能照顾一下我的姐姐,我觉得她不是真正的疯子,然后我要带她逃出去。”

(三)

人的认知具有局限性,说世界是可知的不免有些太过理想,绝大多数时候人们只相信存在的东西,或者说已被发现现实的东西。对于尚且不知道的只持有否定的观点,存疑极为不相信。

——节选《幻想主义的荒芜理论》

“你想出去?”阿弥斯踩在枕头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从某种角度来说,这里比外面更安全。”

“从哪种角度呢?”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现在是什么年代,金钱至上,股票贸易,□□势力,工业污染。雾霾笼罩的巷子里有什么?破产的资本家,随意打劫的强盗,待久了还会得肺病、皮肤病。穷人也多,钱也多,但钱又去了哪里呢?”阿弥斯表现的像个哲学家了。

“在这里,放血都会死人的。”我翻了个面,趴在床上,将枕头抱在怀里。

————

“父亲,我回来了。”屋子里没有光亮,伊安的父亲坐在沙发上,或许在想些什么。

“嗯。”

伊安上楼去。

“伊安,”父亲叫她了,“你是不是长得像我,也像你姐姐呢?”

姐姐?他应该是想说母亲的吧,毕竟妈妈是在生她的时候死的。

“是啊,我也想念她。”

伊安回到了房间,她床前的柜子上放了一个相框,照片里的内容是姐姐和她,她在姐姐怀里,脸上露着笑容。

伊安努力让自己憋出个笑来,她又想落泪,未来的事无法到来,过去的事已然消失,现在的一切又虚假。

伊安扑到床上。

————

“这位姐姐,你要不要陪我一起玩呀。”挽着一只兔子玩偶,模样可爱的小孩子站在身后不远处,

“我很想和你一起玩耍,但是我要找我的猫去。”个子不高的莱奥娜说,脸上露出了抱歉的神色。

“就陪我玩一会儿不行吗?不会占用你太长时间的。”小女孩很委屈。

“那好吧,我就只能陪你玩一会儿。”莱奥娜慢慢走向那人,“要玩什么呢?”

等到距离稍近的时候,小女孩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藏在身后的左手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莱奥娜反应过来,转身就逃。身后的女孩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空旷的走廊吵闹极了。

莱奥娜只顾着低着头跑,冷不丁地撞上了某个人,二人相继跌倒。“大姐姐,后面有个、有个……”她想寻求帮助,回头再看时,小女孩已经不见了,她想先站起来,只见那人有着小女孩的脸。

“姐姐……”

————

“她怎么回事?都叫不醒。”我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女孩。

“我也不太清楚呢。”伊安站在一旁耸耸肩。

那女孩的呼吸声忽然急促起来,我蹲下查看她的情况。

“啊!”她惊呼一声,猛地起身,直直地将我撞倒,“唔,我的额头……”女孩眼角含泪,我眼冒金星,扶着空气站起来。

“有、有有变态精神病。”她指了指身后,空无一物。

“你一直在这躺着昏迷,有没有可能是做噩梦了?”我安抚她。

“但是现在已经是白天了,昨晚我在走廊里找咪咪,然后遇到了那个精神病。”女孩抬起头,表情变为喜悦,“咪咪,我的咪咪在那里。”我和伊安同时回头,只见阿弥斯从我的床上下来。

“我以为这么好看的猫名字得叫阿尔忒弥斯呢,原来叫咪咪呀。”我阴阳怪气说,阿弥斯瞪了我一眼,女孩把她抱到怀里。

“谢谢姐姐们,我的名字是莱奥娜。”她坐在地上拉伸阿弥斯。

“小朋友,你多大了?”我礼貌地问她。

“我12岁了。”

不过她的身高,看样子不太像十来岁,“这样吧,你先到我的床上休息一下,好好的睡一觉。”我提议说。

等到那孩子进去后,我们带着阿弥斯去了审讯室:“那个小孩是谁?我以为你是个流浪猫呢。”我严肃地看着她。

“是我捡的孩子,我和她相依为命了一段时间,但她太瘦了,所以我就让她到这里,住了几年。”

“这里面可都是意识不清醒的人,她要是受伤怎么办?”伊安说。

“外面就安全了?在外面她只能躲在纸箱里面,不发出任何声音。”

“那她不会受到什么可怕的治疗吗?”我提起了放血疗法。

“因为她表现的太乖巧了,只喝过一次铁水,然后也放过几次血。”阿弥斯补充说,“不是像你那样的,别人都是扎小血管,你都被割静脉了,能活着真是奇迹。”

“什么?他是真想让我死啊。”我激动地要站起来。

“我可以为莱奥娜提供帮助,她以后就住在我家好了。”

“她在疯人院里还可以帮助我们救你的姐姐。”我觉得这个想法很好。

“对了,我可以去探望你的姐姐吗?”我又说。

“我就是来说这件事的,”她从包里拿出一把手枪和一个徽章,“有了这个你就可以随便进出那间病房。另外,那把枪是给你防身用的,别被发现了。”

“放心好了,我有斗篷呢。”我指了指床沿边上的东西。

“如此就好,我还有生意上的事。”伊安看了看我,“请跟我来一下。”

天空依旧阴沉,有凉爽的风拂面而过。

她想说些什么,但是沉默,于是我问她说:“在这个地方,在这个时代,你认为生命是什么?”

伊安沉默着,风仍然吹着,斗篷胡乱的飞舞着,她戴着的帽子被吹下去,黑色的长发又衬着她白皙的脸庞如此清冷,嘴唇却是火红。

“生命,就像是沾水的纸一样,轻轻一扯就会四分五裂,又不能落在地上,任由踩踏;或者依附在不会飘荡的重物上,是墙壁,大树,石头都没有问题,或者和另一张纸合二为一,就如此在暴厉的风中紧拥,然后渐渐变成碎片,想着乖戾的风静下来,又无孔不入。”。

我双手抱胸,站立的承重点由左腿变成右腿,“你想提供的是什么?”我说,“你既然向善,那么你一直在想的是什么?”

“我想至少要让人们拥有像家一样的地方,我太理想了,我明明是个商人,却不考虑实际。”

我想着要说些什么,又无话可说:“请保持这种理想主义吧,在你真正实现理想之前。”

“可是这是错误的。”只有风吹的她的头发在动,其余的都不会动。

“别再被动接受哲学家歧视了,理想一点有什么不好,老是讲现实,现实反而就成逃避的借口了。”我止住了她的话头,“别说自己什么都做不到,也别总是否定自己,你看,你现在至少救了莱奥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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