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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妖类可以靠采补男子的精气而修炼,花杳杳只是在书生写的话本上看到过。

凡人男子要么就是丑得叫人下不了口,要么就是生得有几分人模狗样却沾满酒色之气,花杳杳一只喜洁的桃花妖,多看这些男人一眼都嫌脏,从来没动过采补阳气的念头。

直到昨日,郎晰出现在她面前……哦不对,准确地来说,是他那纯粹干净的灵力出现在她面前。

花杳杳生平头一回体会到,什么叫做妖性。

嗯,如果解释给白眉听,那就是如果蛇的眼前出现一只烤得香喷喷香嫩多汁的鸡腿,它肯定会克制不住本能的冲动咬上一口。

花杳杳也没能克制住。

是以她站出来为郎晰说话,并不是真的为了帮谁,只是循着本能,想吸引他的目光,将这单纯得像一张白纸的少年勾到手。

谁知半路杀出他的师兄稽长风。

花杳杳的妖性,顿时变作求生的本能,哪里还敢有半分妄念。

本以为只能就此抱憾,没想到少年最后竟又折返回来,央她照顾江筝。

花杳杳忙顺着竿子往上爬,留下能够联络他的办法。

眼下她元气大伤,不正好试试采阳补阴究竟有何等奇效?

花杳杳没有迟疑,她起身换了身更漂亮轻盈的豆绿色纱裙,将那些符纸重新放入袖中,这才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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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催动符纸见到郎晰,总得找个理由。

早知如此,江筝寻死觅活的时候,就不该拦着她。

不过也无妨,花杳杳脑海中早已想出一个更好的办法。

她提着菜篮子,走出了家门。

花杳杳先去药房,给江筝买了些安神补脑的草药,又在街上绕了圈,到酒坊买了些果酒,顺便又去裁缝店看看,可有什么新花样的衣裳。

看似漫无目的地在镇子上闲逛,花杳杳的余光却始终没有放过那些角落里的小巷。

终于,路过西街酱油铺的巷道之上,花杳杳听到里头传来皮田讨好的声音:“胡大哥,果然还是你有办法,知道王家这会子乱得很,哥几个偷摸着进去,可捞着不少好东西。”

“嘿嘿。”胡三金笑声猥琐,“哥早就说过,跟着哥干,少不了你的好处。”

花杳杳从巷口看进去,正是她要找的这二人。

这两人向来狼狈为奸,是定波镇臭名昭著的地痞流氓。

当初花杳杳刚搬到这镇子上的头一个月,两人晓得她那“夫君”出远门去了,便半夜时候偷偷摸摸寻上门来。

花杳杳自是没有心慈手软,施展妖法用藤条将这两个人倒吊起来,抽得他们皮开肉绽,再将人扔到镇子外的乱坟岗去,在冬日里冻了整整一夜,冻得他们神志模糊,连自己是在哪儿挨的揍都记不清。

正所谓做贼心虚,他二人从乱坟岗回来之后,非但不敢找花杳杳的麻烦,反而自此之后都绕着她的大门走。

原本这样相干无事是极好的,但今日花杳杳想见到郎晰,那就活该他们倒霉了。

这般想着,花杳杳脚步下一个踉跄,扶着墙狼狈地跌入小巷之中,走进小巷深处。

被人撞见了分赃的场面,胡三金和皮田先是一惊,接着看清来人是花杳杳后,昔日被藤条抽得皮开肉绽的记忆涌入脑海,顿时转惊为惧。

皮田收拾赃物就要逃,到底还是胡三金胆子大些,注意到今日的花杳杳似乎有些不一样。

他喊住皮田,脸上露出油腻不堪的笑容:“皮小弟,跑什么?你没注意到今日这花娘子,和往常有些不一样吗?”

听到他这样说,皮田壮起胆子朝花杳杳看了一眼。

这一瞧,皮田几乎是看直了眼,连魂都险些被勾走。

往常的花杳杳美得跟仙儿似的,但从不肯施舍半分眼神给他们,哪像今日这般,她捂着心口,秀眉微蹙,低头时虚弱无力的姿态,就像在刻意引.诱谁一般。

偏生花杳杳还没有意识到巷子里的人是谁,头也不抬软声道:“奴家突感不适,劳烦二人,替我到街上寻一下大夫可好?”

胡三金嘿嘿一笑,盯着花杳杳口水都要掉下来,乐得直搓手:“今日可真是双丰收,有了钱财不够,还有美人撞上门来。”

跟这种丑人做戏,花杳杳恶心得快要吐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恰到好处地装出惊愕神色,抬起头看向逐渐向自己靠近的胡三金与皮田二人,色厉内荏道:“你们快走开,不然……我就要叫人了。”

“哈哈哈哈——”胡三金笑得猖獗,“娘子尽管放开了嗓子叫,此处偏僻,你倒不如先叫我一声相公,小爷便将你送到那医馆去,晚些时候再疼你。”

说着,胡三金如同饿狼扑食般冲了过来。

花杳杳一个闪身灵巧躲过,可正是这一躲,也叫她浑身失去力气,跌倒在地上。

这可是实打实的真摔,花杳杳的掌心摩擦在沙砾粗糙的地面之上,顿时火辣辣的疼。

她顾不得疼,摸到袖中符纸,再次颤着嗓音对胡三金威胁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真的叫人了。”

“花娘子尽管叫便是。”胡三金不以为然,“我倒要看看,谁能救得了你。”

与此同时,花杳杳开始默念那日郎晰教给她的咒语。

几句咒语对花杳杳来说,算不上难,她脱口而出,一边估摸着郎晰什么时候能到,又爬起来继续往外头跑去。

胡三金手疾眼快,抬起粗壮的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花杳杳每后退一步,他便向前逼近一步。

跟在他身旁的皮田也涎着脸,像一只阴沟里的臭虫:“花娘子放心,咱们哥儿俩定会好好疼你。”

这是一条死巷,伴随着两人猖獗的狂笑,花杳杳后背已经抵上巷尾的高墙。

花杳杳闭了闭眼。

若是郎晰再不来,她便只能自己出手了。

眼瞧着胡三金扑过来,花杳杳掌心开始运转妖力,正要让他二人好看,突然之间,墙头之上传来少年清越的嗓音:“光天化日,尔等真当天下无人不成,肆意妄为?”

花杳杳面上一喜,忙收起妖力。

只见银光闪过,郎晰长剑一挥,胡三金与皮田唉哟痛喊,被剑风扫到半丈之外。

二人重重摔倒在地,痛得连连直叫,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

两人知道他们不是郎晰的对手,忙朝外头逃去。

郎晰见状忙要追,花杳杳眉心微蹙,唇间发出一声不适的低吟。

少年忙停步回过头,眉眼间的关切做不得假:“姑娘,你没事吧?”

“无事。”花杳杳摇了摇头,“许是忙着照顾那位江家姑娘,不曾吃过早饭,出门来买药时突然头晕目眩,险些叫那两个贼人有了可趁之机。”

三言两语间,花杳杳便将情况说得一清二楚。

郎晰不疑有他,将花杳杳落到地上的篮子捡起来,拾起药包和没摔碎的酒瓶,将它们提在手边:“既然如此,我先送姑娘回去吧。”

花杳杳一愣,原本准备好的那些,让郎晰送她回家的腹稿,顿时派不上用场。

她只得愣愣点了下头:“好。”

虽说修真界并不讲究男女大防,但见花杳杳到底是凡人女子,郎晰握着剑鞘前端,将后半截递到花杳杳手里:“姑娘握着剑,我带你回去。”

似是为了照顾她,郎晰刻意放缓脚步走在前头。

花杳杳跟在他后方,时不时抬起眼,悄悄看一眼少年挺拔的背影。

花杳杳活了几百年,还从来不曾这样被人照顾过,这样的感觉,当真是……很奇怪。

不知不觉间,郎晰在她的指路下,带着花杳杳回到了她的家门前。

郎晰远远瞧见院门上书着“李府”二字的匾额,不由开口道:“原来姑娘姓李。”

“不是。”花杳杳摇了摇头,“我姓花,叫花杳杳,是我的夫君姓李。”

不知为何,花杳杳察觉到面前的郎晰似乎身形僵了下。

旋即,她听见郎晰笑道:“原来姑娘……夫人有了郎君,那你这郎君未免也太不称职,竟让自家娘子险些遭受委屈。”

一个纸人而已,雨一淋就软火一烧就成灰风一吹就破,能尽职得了才怪。

花杳杳腹诽,不明白郎晰为何不往前走了。

她只得做出郁郁寡欢的模样:“公子有所不知,我那位夫君常年在外行商,只怕是今日……我若是、若是死在那贼人手上,他也未必能晓得。”

花杳杳回想起早上时江筝是怎么哭的,也学着她咬唇抹眼泪,抽噎着道:“幸好有你,若不是你出现了……我还不如去死的好。”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郎晰难得正色道,“夫人何必因为旁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话说出口,郎晰又蓦地察觉他称她为夫人,着实听起来容易叫人误会。

少年当即改口:“花夫人,我们还是先进屋再说吧。”

见他终于上钩了大半,花杳杳不觉松了口气,随他走进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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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筝整日房门紧闭,想来也不会在乎外头的动静。

花杳杳先将郎晰带回正厅:“公子先请坐,我先去为你沏茶。”

郎晰自认仙门弟子,也见过无数的大场面,都能做到处变不惊,可不知为何,一到花杳杳这儿,就莫名的不知所措,犹如花香馥郁笼罩之中,浑浑噩噩分不清东西。

将人送到府上,他本是应该就此离开的,可说出口的话却不觉变了:“花夫人不必客气,你唤我的名字即可。”

花杳杳摇了摇头:“这如何使得。”

她想了下:“不如从今往后,我唤你一声朗道长可好?”

这样也好,郎晰点头应下,并未想过自己与她不过是萍水相逢,又从何而来的从今往后。

待花杳杳沏过茶,郎晰总归是该走的了。

花杳杳咬着唇,满脸犹豫,却还是将人送出垂花门外。

眼瞧郎晰转身就要离开,花杳杳伸手扯住了他的衣摆。

郎晰顿时连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的好,视线越过她的头顶虚无缥缈地看向远处:“花……夫人,这是何意?”

“朗道长。”女子芙蓉般娇艳欲滴的脸庞泫然欲泣,透露出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的惶恐不安,“若是今日你走了,只怕那两人贼心不死,还是会来找奴家的麻烦。”

郎晰咬牙:“我这就去抓到那两人,将他们送到官府去。”

花杳杳摇头:“可我还是怕,朗道长,你就不能留下来再陪我一会儿吗?”

郎晰心头就像是被什么敲了下,莫名其妙地软下来。

他险些顺着花杳杳的话答应了她,幸而少年还残存着最后一丝清醒:“花夫人,你我男女有别,独处一室,着实是不大合规矩。”

花杳杳险些将牙咬碎了。

这些名门正派,怎么总教这些碍事的臭规矩。

花杳杳算是把这辈子的精力都用在眼下的纠缠之上:“奴家虽只是小女子,但也曾听闻君子坦荡荡,修道之人,又何必拘泥这些流言俗语。”

郎晰意念有些动摇,开始最后的挣扎:“花夫人,我师兄他……他还有事等着我。”

闻言,花杳杳眼前不觉浮现一张冷若冰霜的脸,以及青年磅礴恢宏的剑意。

花杳杳手一颤,松开了扯住少年衣袖的手,没敢再吭声了。

一片沉默中,少年却忽地开口:“原来夫人手上受伤了,你为何不说?”

若是他不提,花杳杳险些忘了有这回事。

妖本来就不太怕痛的啊,若是花杳杳没有被江筝那几碗药伤到根本,她这伤早就该愈合了。

可郎晰并不知道,他眉头拧起,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夫人屋里可有金疮药?”

听他话里的意思,是要留下来了?

花杳杳一喜,她按捺住自己的雀跃:“也不知有没有,我回屋去找找。”

“不必。”郎晰道,“夫人用我的就好。”

他从佩戴中取回自己的金疮药,随花杳杳重新回到正厅,替她给伤口上药。

少年神色专注,看着她掌心的伤口,一点点洒上药粉。

花杳杳目光更专注,看郎晰就像屠户看一头待宰的大肥猪。

“夫人……不疼吗?”郎晰忽地开口问。

花杳杳哪里顾得上这点疼,她就差笑出声了。

只是为了不被郎晰看出来,她轻轻嗯了一声。

郎晰闻言,更是放慢了动作。

……

待上过药之后,屋子里寂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见。

花杳杳没忘记自己的计划,她站起身:“正巧今日买了些好酒,不如朗道长为我品一品如何?”

说罢,她不等郎晰拒绝,拎着酒瓶小跑着进了厨房。

花杳杳翻箱倒柜,找出最好看的白玉瓷杯,将酒液倒入七分满。

接着,她咬破自己的手指,挤进一滴鲜血。

血滴在杯盏中晕开,与酒液相融合,呈现出胭脂般绯红的色泽。

花杳杳将酒盏放入木托盘中,端到正厅里。

“夫人不必如此客气。”郎晰道,“在下门中有规矩,弟子在外,不可无故饮酒。”

“道长放心。”花杳杳道,“此酒并不醉人,就和茶水没有差别,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就算不上饮酒。”

郎晰神色微动,他没有再推辞,任花杳杳将酒盏推到自己眼前。

胭脂色的米酒,散发出淡淡桃花香,就像是郎晰靠近花杳杳时,能够闻到的气息。

花杳杳眼也不眨,她屏住呼吸,盯着郎晰端起酒杯,将其凑到唇边。

眼瞧着一杯酒即将饮下去,郎晰却又忽地停下来。

他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罢了,倘若我饮了酒,回去撞见稽师兄,他定是能瞧出来。”

喝了这杯酒,你就回不去了,花杳杳心道。

但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心急,花杳杳还是若无其事地问道:“你师兄他……对你们很严格吗?”

“倒也算不上。”提起自家师兄,郎晰眼中满是钦佩的仰望,“我家师兄端方严谨,渊清玉絜,向来只对自己要求严苛,只是我等若见了他,难免自惭形秽。”

你见了他只是自惭形秽,我见了他可就是感觉快要死了。

花杳杳不敢再想稽长风那双冰冷得让人打颤的眼眸,又不动声色催促郎晰道:“无妨,只是一杯而已,你师兄他未必能察觉得出来。”

女子方才哭过的眼眸带着湿润,眼尾红红的,像一只无害的兔子。

郎晰心中天人交战,最终还是端起酒盏,将其一饮而尽。

“如何?”花杳杳忙问。

“果真如花夫人所言,此酒滋味并不浓烈,清冽中是淡淡的香醇。”郎晰道,“尤其是这桃花滋味,回味甚香。”

原来她的血是香的吗?

花杳杳并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鲜血,能够将人迷晕。

见眼前郎晰视线逐渐迷离,花杳杳伸出手,在郎晰眼前晃了晃:“朗道长?”

郎晰没有答应,他手肘撑在桌上,五指成拳抵于额头,似乎快要晕过去。

“朗道长应是醉了。”花杳杳唇角勾起满意的笑,“我扶你回房。”

说着,她起身越过桌子,双手将郎晰搀扶起来。

少年足足高出半个头,是以花杳杳要想把郎晰带回房间里,并不算一件易事。

不过想到只要吸食他的灵气过后,自己就能如书上所说修为大增,花杳杳顿时便干劲十足。

花杳杳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郎晰弄到自己的床上。

少年身形修长,白皙肌肤透出淡淡薄红。

关上门的花杳杳回过头来,见到的便是他似有几分不安地仰起头,喉间发出轻逸。

该从哪里下手呢?

花杳杳突然开始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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