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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睡不熟

像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在空荡的通道里不断回响,越来越近。

温拾觅的身体瞬间僵住,后背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她惊恐地回望,仿佛身后不是人,而是一头正缓缓逼近想将她撕碎的洪水猛兽。

那道穿着防护服的身影,正一步步朝她走来。很熟悉,却又透着陌生的冰冷,让她心脏狂跳,连呼吸都忘了。

温拾觅疯了似的用双手扒着门缝,指甲在金属门上刮出刺耳的划痕,可那扇门却纹丝不动。而身后的人已经走到了她身后,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伸了过来,无情地拽起温拾觅的一条腿将她拖走。

“不 ——!”

温拾觅发出凄厉的尖叫,拼命挣扎着,指甲在地板上抓出血痕。她回头望着那人,眼里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声音里带着哭腔求饶:“我求你……我们是朋友啊!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爱人孩子都在等着我,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能放过我……”

可那人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拖着她往回走。

温拾觅的希望彻底碎了,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愤怒和绝望,朝他嘶吼着哭喊:“我把你当朋友!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恨你!我诅咒你!”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泣血的恨意,“我诅咒你永失所爱!一辈子都活在痛苦里!不得善终!”

“你不得好死!畜生!”

不管她用多么恶毒的词汇谩骂,不管她的哭声多么凄厉。那人始终一言不发,脚步平稳地拖着她,一步步远离那扇象征希望的铁门,朝着黑暗深处走去,一步步拖回牢笼。

最后,影像在温拾觅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彻底陷入了黑暗。

“他是谁?!”

周襟白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像疯了一样冲过去,一把拽住埃瑞尔的衣领,将他狠狠按在墙上。

他的双眼赤红,布满了血丝,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颤抖,唾沫星子溅在埃瑞尔脸上:“刚才那个畜生是谁?!你告诉我!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不知道。”埃瑞尔被他拽得衣领勒住了喉咙,却没有挣扎。他眸子里如同笼罩了一层秽物,暗淡得看不到一丝光亮,连声音都平静得近乎麻木:“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周襟白猛地晃了晃他,怒声质问,“你们都是实验体!都在那个鬼地方待过!你在骗我!你肯定知道!你就是在骗我!”

“我不知道。” 埃瑞尔重复着这句话,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仿佛没听到周襟白的怒吼,也没感受到脖子上越来越紧的力道。

“够了!” 霍斩昀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周襟白的手腕,用力将他从埃瑞尔身边拉开。

“周襟白,你清醒点!这么多年了,你总算有了她的消息,知道她当年没死,知道了她的遭遇。有了头绪就按着给的方向寻找。你现在失控有什么用?杀了埃瑞尔,就能找到那个凶手吗?”

周襟白的身体僵住了,双手还保持着拽衣领的姿势。他看着埃瑞尔,眼里的怒火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力和绝望,呜咽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废弃基地里再次陷入寂静,只有显示器还亮着微弱的光,映着众人沉重的脸庞。

废弃基地的沉重金属门忽然被人推开,接着数道高大的身影逆光而入。

每个人战服上都配备了齐全的战术装备,个个身高一八零以上,肌肉是肉眼可见的健硕。他们步伐整齐,像蛰伏已久的猎豹,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斯黛拉的反应快得惊人,几乎在门开的瞬间,便侧身贴向墙壁,手按在腰间的拳刀上,警惕的目光如刀子般直直投向来人。

见人进来,斯黛拉瞬间拔出拳刀。霍斩昀的手突然覆上她的手背,掌心的温度带着安抚的力量,低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侧传来:“别紧张,自己人。”

为首的男人上前一步,抬手掀开作战服的衣领,露出胸前别着的银色名牌,开口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是二号基地的检察官谭煜。”

另一人紧随其后,同样亮出身份牌:“执事统领,川崎。”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扫过舱内众人时,在埃瑞尔身上停顿了半秒,又很快移开,落在霍斩昀身上。

谭煜身形挺拔,眉眼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视线却像带着钩子,从进门起就没离开过斯黛拉,目光里的探究几乎要溢出来。

斯黛拉目光不善地蹙眉回瞪他,他也没什么反应。直到霍斩昀不悦地轻咳几声,暗藏警告。

谭煜终于收回落在斯黛拉身上的目光,却没忍住勾了勾唇角,语气带着几分熟稔的调侃:“你就是斯黛拉吧?我认识你,但你连霍斩昀都不记得,恐怕也不会记得我。我叫谭煜,交个朋友?以后我们打交道的机会,恐怕少不了。”

他的语气太过热络,仿佛两人是很要好的朋友。

斯黛拉皱紧了眉,直接忽略了他的示好,冷声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们到这里,是干什么来了?”

谭煜脸上的笑意淡了些,抬手指向角落里的埃瑞尔,瞬间恢复公事公办的姿态:“我们接到指令,他是重点通缉犯白猫,所以需要把这个人带走。”

斯黛拉讶异道:“原来你就是白猫?就是策划了那场导致四百余人死亡的爆炸的罪魁祸首?”

“不行!”

周襟白的声音突然炸响,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挡在埃瑞尔面前,眼神里满是警惕和执拗:“他是找到觅儿的唯一线索!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他,你们不能带他走!”

“这……”谭煜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转头看向霍斩昀,摊了摊手:“我们抓了这么多年都没抓到的罪犯,如今他自己送上门。倘若不带回去反而交给你们,要是又让他逃了,这个责任算谁的?”

霍斩昀沉默了几秒,目光扫过周襟白紧绷的侧脸,最终还是开口:“带走吧。人已经抓到了,不怕没有问话的机会。”

“我说不行就不行!”周襟白像是被这句话彻底激怒,猛地拔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对准谭煜的胸口。

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周襟白!”霍斩昀不怒自威,声音冷得像冰:“枪口什么时候可以对准自己人了?”

周襟白的手指扣在扳机上,指节发白,依旧执拗地没有动。他看着霍斩昀,眼里布满血丝,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嘶吼:“埃瑞尔走了就彻底断了觅儿的活路!我别无他法,除非找到温拾觅,否则我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他。”

“你当你还是三岁小孩?”霍斩昀看向周襟白,直接对谭煜和川崎下令:“把人带走,出了事我负责。”

“我看谁敢?!”周襟白一声厉吼,猛地抬手,枪口转向旁边的基地门锁。

“嘭!”子弹瞬间打烂了门锁,金属碎片飞溅,落在地上。

周襟白喘着粗气,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声音里满是绝望和疯狂:“袭警如何?坐牢又如何?不当审判长把我撤了我也认了,我不在乎,我什么都不怕!”

他的声音突然哽咽了,眼眶瞬间红透,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那年就是因为这身制服,因为肩上的责任,我抛下了我的妻子!我以为我能保护她,可结果呢?直到今日我都没找到她,我连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如今线索有了,我不可能让唯一的路子断了。”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声音带着泣血的决绝:“所以,在找到温拾觅之前,谁都不许离开半步!”

“啪!”霍斩昀毫不留情,反手重重地一巴掌甩向他。

巴掌声打散了周襟白的嘶吼和愤懑。

他被这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整个人都懵了,愣愣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他脸上清晰的五指印红得刺眼。

所有人都被这一巴掌给镇住。

斯黛拉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她认识霍斩昀这么久,就算之前自己把他气得心肺管子都要炸了,他也从未动过粗,更别说这样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她看着周襟白脸上红肿的印痕,心脏猛地收缩。斯黛拉的一直以来的不以为然和自作聪明此刻也被这一巴掌彻底打醒,霍斩昀从未真的跟自己计较过。

她突然意识到,周襟白的失控,早已超出了理智的范畴。

霍斩昀眼神冷得像冰,语气里没有丝毫温度:“现在,冷静了吗?”

周襟白低垂着眼睫,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他的肩膀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和愧疚:“对不起……”

基地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通风管道里如呜咽般的风声,为这场决裂边缘的闹剧平添悲凉的底色。

“没事的,都能理解。”谭煜笑着打圆场:“年轻人情绪上来了不理智也是常有的,很正常。那我现在就把埃瑞尔带走了,周襟白你放心,你要想来问什么随时来问,我们绝不干涉。甚至我们会一直配合协助你找到温拾觅,找到你的妻子。”

“去吧,”霍斩昀淡定地点燃一支烟,接着把刚才埃瑞尔给的视频文件递给谭煜,缓缓道:“把视频的真伪,是否有剪辑,时间地点等每一帧逐一分析,探查清楚。里面出现过的所有人和未知生物,该怎么做你清楚。”

谭煜接过东西,随后动作极快地将埃瑞尔带走了。

——

窗外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只有巡逻灯的冷光转瞬即逝地掠过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浅影。

空气里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霍斩昀身上惯有的清冽气息,让人越发清醒。

斯黛拉背对着霍斩昀侧躺着,被褥被她攥得发皱,眼睛到处乱转。明明累了一天,此刻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斯黛拉不吭声也不闭眼,霍斩昀视线不曾看向她,却什么都了然。

霍斩昀将人搂得更紧,低沉的嗓音没有丝毫波澜,却像能洞穿人心一般:“有什么事直说,你打算就这么闷着熬一晚上,不让自己好过?”

斯黛拉的身体僵了一下,终究还是转过身。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看着霍斩昀,索性开门见山:“霍斩昀,你的底线是什么?”

霍斩昀深邃的眼眸在昏暗中泛着微光,像藏着一片沉寂的海。他没说话,只静静等着她的下文。

“我这人向来识趣得很。” 斯黛拉别开视线,指尖抠着被褥边缘,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疏离,“目前你对我的杀心消退不少,我们能相安无事地躺在一张床上,就算是暂时同床共枕的夫妻。”

“但我永远不会对你付诸全部信任,在你不动手前我愿维持彼此和平,所以你先把底线说清楚,我保证不碰,省得哪天死在你手里都不知道。”

她以为霍斩昀会说出一大堆话来,毕竟在她眼里,这个男人可多事儿了。可等了几秒,却只听见他用极轻的声音,吐出一个字:“你。”

“什么?”斯黛拉没明白,眼里满是错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霍斩昀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没有波澜,一字一句重复:“我的底线,是你。”

这句话像石子突然砸进斯黛拉的心湖,溅起圈圈层层的涟漪。斯黛拉被这话噎的不知该作何反应,突然有点燥的慌,她张了张嘴,竟不知该怎么反驳,只觉得脸颊莫名发烫,连呼吸都乱了半拍。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不屑,负气道:“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我信你就有鬼了。”

说完,她不等霍斩昀回应,猛地转过身,把脑袋埋进柔软的被褥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气味,心跳却越来越快。

身后的人沉默了几秒,突然伸出手,轻轻将她从被褥里捞了出来。他的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轻轻托着她的后颈,让她不得不抬头看向自己。

“你怕我?” 霍斩昀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凝视着她的双眸:“为什么?”

斯黛拉被他看得不自在,别开眼,扯了扯嘴角,语气带着几分嘲讽:“你都派人围杀我了,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可怕的人?”

霍斩昀的指尖微微一顿,随即松开了她,身体往后退了退,拉开一点距离,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淡:“倘若我真想杀一个人,是不会放任他活过一个时辰。对付你,犯不着用那些弯弯绕绕,你别太看得起自己。”

他这话听着刺耳,斯黛拉嘴上依旧不饶人:“解释再多,也抹不掉你派人杀我的事实。说实话,我宁愿你是真的想杀我,也不想猜你这些模棱两可的心思。”

她顿了顿,抬眼看向霍斩昀,眼神里带着几分刻意的凶狠,“如果你的底线真的是我,那你就完了。我这人睚眦必报,之前的账,早晚要算。不把你扒层皮脱层骨,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霍斩昀看着她故作凶狠的模样,眼底染上笑意,低沉的笑声在夜里格外清晰。他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蹭过她的发顶,动作温柔得不像话:“睡吧,白眼狼。”

斯黛拉拍开他的手,却没真用力,语气里的火气也弱了几分:“你才白眼狼。”

霍斩昀随即俯身,在她耳边用极低的声音道:“我是饿狼。”

他的气息带着温热的触感,拂过她的耳尖,“如果你还是没睡意,那我今晚,或许没必要手下留情了。”

斯黛拉的身体瞬间僵住,耳尖唰地红透,她太清楚这句话的意思了。

温存片段还在记忆里发烫,她立刻闭上眼睛,把脑袋往被褥里缩了缩,很没胆气地装死,连呼吸都放轻了。

身后的人看着她僵硬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他伸出手轻轻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让她的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手臂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睡吧。”

斯黛拉在他温热的怀抱里,那根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她突然觉得,今日夜色好像是暖色调的。

——

斯黛拉还在睡梦的混沌中,后颈就突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扣住,紧接着,带着熟悉雪松气息的吻便蛮横地覆了上来。

她瞬间清醒,刚要抬手推拒,却发现手腕早已被领带牢牢捆住,粗糙的布料磨得皮肤发疼。

昨夜她以为能侥幸逃过,却没料到这个男人天刚亮就按捺不住了,连让她缓口气的余地都不留,开始霸王|硬|上弓。

——

“嘭!”

大清早的房门骤然被人踹开,门撞在墙上又反弹回来,震得门框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

斯黛拉满腔怒火憋在胸口,像团随时要炸开的火,无处发泄,恰好有人不知死活地撞上枪口。

斯黛拉抬眼,目光像淬了冰的刀,想当场刀了那群身着制服的人,声音冷得发颤:“有屁快放,别上赶着找死。”

谭煜快步走进来,视线在她被捆住的手腕上顿了半秒,又很快移开,脸上挂着公式化的歉意:“抱歉,下边的人不懂规矩,没个轻重的,叨扰了斯黛拉小姐。”

“但根据基地指令,你涉嫌包庇并协助双 A 级罪犯逃脱,现在需要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

“双 A 级罪犯?” 斯黛拉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目光不自觉飘向靠坐在案桌前的霍斩昀。

他正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领,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慵懒,显然对眼前的闹剧毫不在意,更没打算替她解围。斯黛拉故意提高声音,带着几分挑衅:“你们说的,是霍斩昀?”

霍斩昀闻言靠坐在案桌前,大早上的,他倒是餍足开心了,丝毫没跟她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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