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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043

朝廷大规模清查宗藩的产业,清算宗室禄米发放情况,这才知道很多没有爵位的宗室过的比贫民还不如,他们的禄米被宗藩贪了大半,到手不到三分之一,可他们还自持身份,眼高手低,想法设法想要从朝廷拿好处。

办法都是一样的,生孩子,生很多很多孩子好拿朝廷发的禄米度日,其实不只是平常宗室这样做,就连有爵位的也是如此。

那些亲王郡王府中姬妾成群,当家人都不一定能认清所有子孙,反正又不要他们养,一个字生。

这也是为什么短短百年,宗室的数量就如此剧增的原因,这人数上来了,可惜质量没跟上。

这次朱然改革宗室,算是杀了头肥猪,户部都高兴死了,户部尚书陈大这几天还主动问他要不要翻修一下宫殿。

这要是搁以前朱然先提,他都要哭爹喊娘的撒泼打滚地哭穷了。

“我想着先把坤宁宫好好翻修一下,东宫就先不修了,等正儿大了再说。”

哦,对,他们儿子的名字总算是定下来了,朱正,普普通通,没有显示出文化底蕴。

这也是没办法,主要是他爹娘都没有取名字的才华,朱然把书都翻烂了,那些个朱欣(猪心)、朱芾(猪肺)、朱昶(猪大肠)的都被张寒英划掉了。

可真是把猪身上都取了个遍,总不能怪这个姓不好吧,只能怪不会取名字,最后就定了个正字。

这也算隐含了做父母的对他的祝福和期待。

那些朝臣也真是没事干,孩子才生下来几个月就开始投机所好的要请立太子了,这些日子张寒英也为这个忧心。

名份早定也有好处,可她看多了电视剧,有几个小太子能平安变成皇帝的。

她愁的快成个苦瓜了,朱然倒是为所谓,他也想再等等看,不过和她不一样的是,他不是忧心儿子守不住太子位,而是觉得儿子太小,真的封了东宫规矩就多了,不如让他多享受几年愉快的童年。

正哥儿嫡长子出身,除了谋反或是天生痴傻,没有谁能撼动他的位置,就是以后他和张寒英再生儿子,那也动不了。

古来储位之争都是因为当皇帝的心在摇摆,朱然心怎么会摇摆呢,这可是他和张寒英的第一个儿子,正因为有了正哥儿,他的心才定下来,不必日夜忧心张寒英会离开了。

“行了,你别逗他了,流了一脸的口水。”张寒英嫌弃似地擦了擦儿子的下巴,抬头问朱然:“你说他怎么这么话多。”

又不会说,见人就啊啊啊个不停,无齿之人口水倒是多,特别是朱然,老喜欢逗他,弄得儿子更兴奋了,手脚还动个不停。

“我儿子这是聪明,以后说话肯定很快。”朱然满心骄傲,觉得儿子什么都好,老父亲滤镜厚的哦。

张寒英都不稀得拆穿他,等以后大了调皮惹事他还记得这话就好,反正她要当个慈爱温柔的妈妈,白脸给他当。

“你也别忧心了,这些朝臣不过是揣摩圣心,过段时间他们就没时间关心正哥儿什么时候当太子了。”朱然脸上带着算计得逞的笑意。

张寒英明白,他这是要对那些豪门大户士族大家动手了。

“宗藩那边的事情已经完了吗?”

正哥儿有些累了,眼睛都开始睁不开了,朱然把他交给乳母抱下去。

转身给张寒英沏了杯花茶,自她坐月子后就没有饮过茶了,都改了这甜甜的花茶,如今出了月子,这习惯一时也没有改过来。

朱然喝了一口又满脸嫌弃,她就觉得好笑,明明喝不惯,还不死心的一次次尝试。

“宗藩那里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产业和田地都查了出来,隐田也还给百姓了。”

可若是不从根源上改变,还按照祖宗留下的规矩办,过个几十年怕又是大患,他索性彻底地改改。

朱然把藩王的永业田和田庄都做了规定,要是超出了这个部分那也是要交税的,为了给宗室人找些事情做,免得天天就惦记生孩子,他又改了宗法,允许沦为平民的宗室参与科考,也能做些生意,但也规定不能从事下九流行当。

嫡长子继承制,庶子降等袭爵,以前亲王庶子也是封郡王爵,如今朝廷规定庶子封赏再降一等,对王府妻妾人数也做了规定,亲王一妃二侧三妾室,郡王一妃一侧二妾室,其他宗室最多一妻一妾。

怕他们私纳民女,朝廷规定有爵位的宗室私生子,外室子朝廷不给予封赏。

就是一般宗室,朝廷发的禄米也是庶子减半,私生子、外室子不予。

就连以后朝廷给宗室的年节赏赐也不再是惯例了,总之一个字,宗室要学会自力更生了,朝廷不养了。

这变革简直是要了宗藩的老命,那里有那么快的,简王就是反对最激烈的那个,要知道他可是生了一堆儿孙,府中姬妾成群,这以后都要他自己养,加上他还被朝廷拿回了盐矿产业,田产也被清查了,更是一下子手头可不紧了么。

他也反应过来了,这什么当差,就是皇帝侄子的奸计,他是上套了,更何况他懒散惯了,户部他都没去过几次,又被皇帝侄子换去了清闲部门,这下只是丢了夫人又折兵,两头没落着好。

他跑去找太皇太后哭诉,老太太也因为迁宫的事情丢了脸,这下正好有了找茬的事情,天天把朱然叫去闹。

朱然那里能妥协,宗藩改制正在进行到关键时候,众多宗藩就看着他能不能对简王下手呢。

倒是献王这次倒是乖觉,有人来找他,他就装傻,只在宗人府好好当差,可能也因为他还没享受过封地的好日子吧,所以怎么改对他也无所谓。

不过嫡子继承法,他倒是有点想法,他府里如今只添了个庶子,他还得和王妃生个儿子出来,不然这亲王爵就得便郡王爵了。

宗藩说到底还是皇室一家,皇帝是大家长,改制都这么困难,如今要清查天下田地,那些豪强大族又岂是善罢甘休的。

这是必然要推出一个人来带头着,可朝中有这样能大义之人吗?

“还是让谢阁老出面?”张寒英问道

朱然也知道这人选很难,“试试吧,他是个办实事的人。”只是这次免不了会牵扯到他自身的利益,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顶住。

这次他要彻查江南税收,内阁中起码有一半的官员也都来自江南,就看他们怎么选了。

朱然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他想来是走一步想三步的。

“楚家案子我不是藏了些人吗?如今应该能派上用场了。”

朱然笑意未达眼底,她知道,要是江南清查不顺,他怕是要有大动作了,就不知道杀鸡儆猴,动的又是谁呢?

此次江南税收案她的堂叔张桐被委以重任,他是个清正之人,江南的士绅的百般拉拢与刁难都没有阻止他清查的步伐。

大家明白张桐的背后是皇后,而如今皇帝独宠皇后一人,他们知道要动张桐,就要降低这位生了嫡长子的皇后在皇上心中的份量。

朱然看着手中大家上书请求采选的条陈,不由地发笑。

这是柿子挑软的捏,难不成他们以为竟然把手伸到皇后的身上,他就不查江南的田地了?

爪子伸这么长,迟早有一日都给他们剁掉。

孙良玉见皇上脸色阴沉,便知道这些人怕是要倒霉了,这些人也是蠢,皇后刚刚生了嫡长子,你们就以子嗣的原由让皇上选秀。

他们不知道皇上就爱腻歪皇后吗?怎么?当皇上是那好色的昏君,见个美女就走不动道。

“把这些拿去烧了?”朱然把那些折子扔掉地上。

孙良玉也不敢打开,捡起亲自拿到铜盆里烧了。

虽然这事朱然让瞒着张寒英,但她还是知道了,无他,那些朝臣见奏折上去皇帝没有半点反应,那里不知道是什么怎么回事呢?

他们也是很敢,竟然在大朝堂时直接提出来了,当众让皇帝为子嗣计,当采选秀女充盈后宫。

朱然脸色铁青,勉强控制才没有让人把他们拖出去。

“先帝仙去不满周年,朕悲痛犹在,平民百姓尚要为父守制三年,你竟让朕这个时候选秀女进宫?况且朕的嫡长子刚满了百日,朕已后继有人,这次朕就不追究你了,退下!

朱然声音很淡,好似这件事无关紧要,只有孙良玉知道,皇上表现的越平淡,说明越生气,招惹他的人也会越惨。

果然,那人还在继续说道:“皇上乃天子,天子守孝以日代月,况皇上成婚三载,膝下只有皇长子一个,且还是婴孩,到底薄弱了些,皇上,为子嗣,为社稷也该充盈后宫,不可独宠一人啊!”

说的大义凛然,一副公忠体国的姿态,看的朱然火冒三丈。

“放肆!”朱然手重重的拍在椅子上,眼神冷的像冰。

朝臣跪了一地,这时谁都看的出来皇帝要杀人的表情了,刚刚还慷慨陈词的众人都像被掐了脖子的鸡,脸色苍白,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你是在咒朕早死,还是在咒太子?”朱然冷笑一声,看了看众人,“皇后是朕的妻子,怎么?你们就盼着朕夫妻失和是吗?”

这话说的众人头都不敢抬,只听朱然指着那人说道:“此人冒犯皇后,诅咒朕和太子,把他拖下去打三十杖,革除功名永不叙用。”

廷杖,这还是太祖是对官员用过,最近几朝天子已经不用了,让朝臣受廷杖,毕竟伤了这些官员的颜面,基本黜用了。

没想到如今竟又被用起来了,锦衣卫的手黑,被当庭打死了的都有。

“皇上息怒,此人虽然口出妄语,但绝不敢行此悖君之事,还请皇上饶他一次,从轻发落。”

朱然往下走了几步,在叶首辅跟前停下,“怎么?叶首辅也赞同他的话?”

“回皇上,臣想杜大人并没有冒犯皇上和大皇子的意思。”

而一旁吓成一滩软泥的杜大人也终于反应过来,拼命磕头求饶:“皇上明鉴,臣绝没有这个意思,臣也是为了社稷,一片好心啊。”

“把他嘴堵上。”朱然吩咐道,这好心可惜不是他想要的。

刚吩咐堵嘴,转过头又笑着让叶首辅继续说。

叶世向一肚子话被堵在嘴里,“还请皇上从轻发落,杜大人有句话也还是对的,陛下后宫空虚,子嗣不茂,皇长子日后也需要个兄弟帮衬才不孤单。皇上难道忘了当初的艰难,不可重蹈先帝的覆辙。”

先帝独宠贵妃,才让朱然幼时过的艰难,可丁贵妃怎么能和皇后相提并论,先帝事事顾虑最后被群臣掣肘,他可不是先帝。

朱然心中气急,神色却平静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首辅的意思我明白了,朝廷每日那么多大事,首辅不应该把眼光盯在朕的后宫中,朕还记得当初是你跟我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怎么你自己倒给忘了。”

见叶世向脸色僵硬,朱然不再跟他说什么,大家都明白是双方要做什么,选秀不过是他们用来拖住他查江南田地的手段,可他们不明白朱然的决心。

“别让他死了。”朱然经过那个杜大人时嫌恶地瞟了一眼吩咐道,随后就退朝了。

朝臣谏言选秀的事情传到了后宫,太皇太后喜的连忙让人去周家把杨姑娘又接进来。

而张寒英身边的人却都担心不已,毕竟没有那朝皇帝身边只有一个皇后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晚上,朱然寒着脸怒气冲冲地回了宫,张寒英挥手让大家都退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朱然转过头没好气质问她:“你没听到早朝时的风声吗?”

“什么风声?”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选妃。”朱然从齿缝中蹦出两个字。

她当然知道了,就连宫外的张家都知道了,张父还让米氏给她带了话,让她不要闹,要通情达理,贤惠。

看,张家多明事理。

所以,他为这事生气呢?从早朝到现在?气性可够大的。

“是吗?你准备选几个啊?”张寒英瞥了他一眼,心情忽然就不好了,倒的茶水转了弯自己喝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动作,朱然忽然气消了一些,他等了一整日,都没看到她来找他,还以为她不在意,也不吃醋,自己越想越生气,赌气这个时候才会宫。

“选什么选?我都快气死了你看不到!”

他看了一眼张寒英平静的神色,很是不忿道:“你怎么这么平静,他们要我娶小老婆你都不生气。”

张寒英乜了他一眼,“怎么,想看我哭啊?”

朱然脸上讪讪,“那倒不是,就是你没点反应我觉得你一点不在意我。”

什么歪理?

“那是因为我有脑子,知道被人逼着的事情你一定不会同意,我何必生这个不存在的闷气。”

朱然心里很高兴,她还是了解他的,可偏偏犯贱又要多嘴一句:“那我要是真想选秀呢?”

张寒英愣了一会儿,好似真在想要是到了那一步会怎么办?其实她已经想过无数次了,她能怎么办呢?

就算在她那个世代,妻子都无法阻止老公出轨,何况这是古代,皇帝有三宫六院还是合法合规的。

她能做什么呢?好像什么都做不了,连翻脸都不能更何况离婚,她会做什么?不知道,也许会当个过客看着孩子长大,也许想尽办法尝试回去吧。

她的神情让朱然不由地恐慌,他下意识地去打断她的沉思,口中急慌慌地解释道:“我就是开个玩笑,不是说真的,你别以为我在试探你。”

朱然握紧她的手,这样好像才能让他心安,刚刚有一刻,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失去她,那感觉无比真切。

“宫中的争斗算计我厌恶透了,我们的孩子再也不用跟我小时候一样,我们一家人就这么过,好吗?”他拉了拉张寒英的手,好像要她给一个答案才可以。

他的眼神深处藏着小心翼翼与祈求,看的张寒英心里沉甸甸又酸涩,是啊,他不一样的,她要相信他的。

她回握住他的手,眼角都是笑意,故意瞪着眼道:“自然,有我在你别想打那些花花肠子的主意。”

朱然看着她手上的红绳,心里的巨兽好像被安抚道了:“不敢不敢。”

他就喜欢她这么管他一辈子,最好是连他身边的宫女都容不下。

他不允许任何人去破坏她的这份在意与霸道,所以他去了仁寿宫,告诉老太太,若是她再不安分,他就要去修一修皇祖父的陵墓,顺便把那被堵住的墓道通一通。

当然,这话说的委婉,但足够老太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朱然走后,仁寿宫又碎了一地瓷器。

仁寿宫的动静自然被有心人留意到了,特别是太皇太后从娘家接了一个人入宫,可立马又打发了出来。

叶世向叹了口气,把纸条点向烛火烧了。

“大人,林大人他们来了。”书房外仆人禀报道。

“带他过来吧。”

林大人来的很快,甚至等不及仆人回禀自己就推了门进去。

“大人。”

“恩师 ”

“坐吧。”叶世安好似没看见他们急眼,慢条斯理吩咐人上茶。

等仆人上完茶退出去,急性子的林大人先开口道:“老大人可知道,被太皇太后接进宫的姑娘又出宫了。”

叶世向慢悠悠品了口茶,这才点头道:“知道了,这事也没什么奇怪的,宫中本也不应当留外人。”

“老大人,你还真稳得住。”林大人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

这姑娘又不是真去做客的,这是周家要塞进后宫的女人,他们也是想借此看看皇帝的态度,哪怕选秀不行,可只要有女人进了后宫,皇后必然会和皇上离心,那么张桐那里也能做做文章了。

没想到皇上还真是眼里只有皇后一人,那样的美人就赶出来了。

见叶世向还八风不动的样子,林大人实在不能忍:“老大人,那张桐可就要到淳安了。”

淳安是叶世向的老家,别看叶世安在京中过的清贫,可他家在淳安有田地不下千顷,是当地有名的大户,淳安一半都姓叶。

要是皇帝真的施行新政,重新丈量土地,叶家损失可不少,等叶世安致仕后,叶家其他子侄还未到高位,恐怕就要败落了。

叶世向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也知道这个林大人在激他,可他已经尽力了,今日回家后他一直在想皇上最后跟他说的话。

恐怕皇上还有后招,他能为叶家族人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他也无能为力,今日皇上说的那句话何尝不是在臊他的脸。

他操劳了大半生,年轻时也是一腔热血,要革除弊端,为天下百姓谋福祉,兢兢业业不敢懈怠,可没想到临老临老竟也有了私心。

“儿孙只有儿孙福吧,该做的我们也做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那选秀的事情就不提了?倒是可惜了杜大人。”温大人是叶世向的得意门生,一向都很听老师的。

“选秀的世就算了吧,皇上他不是先帝,杜大人那边你们也多送些东西过去。”毕竟是为了他们才挨了这顿廷杖,没想到功名都被革了,可见皇上的怒气。

他曾做过皇上的老师,对他的性情也有些了解,就连他都没想到皇上竟然会如此下重手,何况其他人。

“老大人,就这么算了,就算选秀这条路子走不通,就不想想其他办法?”皇上这是要割他们的肉,难道就这么任人宰割了,林大人不甘心。

叶世向叹了口气,怕他冲动行事惹来更大事端,只好点拨道:“我这些日子细细思量过皇上的行事,他怕是还有后手。”

皇上当太子时就是个隐忍性子,走一步能算三步,何况如今,要不是他们这次因为采选拉扯上了皇后,恐怕皇上还不会如此发怒,若是消无声息下手,就如对宗室一样,借力打力,一击即中。

“恐怕从宗藩改制时皇上就立志要清查田地了。”他对宗藩是何等手段,叶世安既欣喜也惶恐。

欣喜于他教导出了一个明君,可也后怕自己不知不觉走到皇帝对立面,成了他的拦路石。

“和礼,传信给老家的人吧,让他们都收敛收敛,皇上也不是真要把人逼死,贪心太过也不是什么好事。”

“老师,我知道了。”温和礼道。

林大人狠狠砸了一下手,他不是很赞同老大人这种认命的态度,就算皇上有千般手段万般厉害,可皇上也不能真把他们当案板上的鱼肉,狗急了还咬人呢。

他就不信了,要是张家也牵扯进来,皇上是不是也要秉公办理。

叶世向这里说不通,林大人准备另找人商量,看着他的背影,叶世向脸色有些差。

“和礼,这些日子你就别到我家来了,这些事你也别管了,皇上还要用人,就不会把所有人一网打尽,你不过是被连累了。”

温和礼大惊失色,“恩师,这是何意,您可是皇上的老师,难道……”

叶世向是真欣赏这个门生,他有才学又有能力,不敢被自己耽搁,温和礼是寒门出身,家中贫寒,由寡嫂抚养长大,这次江南查地本来不应该扯到他头上,都是自己连累了他。

“你别担心,这个林之振让我忧心啊,他太沉不住心了,就怕他慌不择路做出些糊涂事来。”

温和礼担心道:“那恩师趁早也他切割开吧。”

叶世向缓缓摇了摇头,太晚了,在皇帝严重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门人。

“你记住我的话,就算我出了什么事,你也别胡来,先保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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