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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

直到第一学年结束,朱晓鳞也没有来问她要书。

初初没有自作主张再去主动找过朱晓鳞,连他高考结束后,都没去问一下对方考得怎样。

暑假。

“叮铃铃……”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初初母亲接起电话,笑着道:“晓鳞啊!好久没联系了,高考考得怎么样啊?过几天就要出结果了吧?你高三忙,阿姨也没有主动联系,现在放假了,到阿姨家来吃饭吧,叫上你表哥也一起过来……”

初初正在客厅里啃苹果吃,听到母亲的话,一激动,一口苹果卡在喉咙里,猛咳了一阵。

母亲白了她一眼,有些嫌弃。

她自从知道谢磊军和朱晓鳞的关系后,就十分高兴,感觉他们一大家子都是初初的福星,一直想着哪天要请他俩一起来家里吃饭,现在总算逮住了机会,这会儿正捧着电话筒高兴地合不拢嘴呢。

初初看着母亲一副欢天喜地的模样,有些冒酸水。她倒也不反对他俩过来吃饭,只是看母亲对他们比对自己都好的样子,觉着有些刺眼。

母亲挂了电话,笑容却还依然停留在嘴角。

“他同意了?”初初淡淡问。

母亲一脸兴奋,“嗯,同意了!他说马上给他哥打电话,后天一起过来。”她的声音高亢,透着欢愉。随后,又开始自言自语地用指头掰扯:“带鱼、基围虾、大排、小排、草鸡……”一边念叨,一边往里走。

看着母亲走远,初初又一次感觉自己的母亲被人坑走了。

现在他打电话都不提自己了吗?

“坏朱晓鳞……”初初在心里默念,“都不让我接电话。”

隔了两天,母亲果然一大早就出去采买,等初初发现的时候,都已经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妈妈,您买这么多,确定他俩会来吗?”初初酸溜溜地问。

“怎么不来?晓鳞昨天都给我打电话了。”

“我怎么不知道?”

母亲戏谑道:“要你知道干吗?你是帮忙买菜了、还是烧菜了?你么,烧好了只管吃就好嘞!”她将手一甩,做了个潇洒的姿势。

初初闷闷的,竟有些接不上话,她被怼得一噎。

于是,初初开始自我安慰:“镇定、镇定,不和老阿姨较劲。”

母亲听到她嘴里窸哩窣啰的,不知道在念叨什么,就问:“你在说啥呀?”

初初唬了一跳,以为被发现了,随后咧开嘴讨好地嘻嘻一笑,“没什么,您快去烧吧。”说完,便转头回房间去了。

过了一小时不到,她听到母亲在门外喊:“初初!妈妈忘记买八角了,你帮妈妈去超市里买一包!”然后过来给了初初二十元钱,嘱咐她,余下的钱可以买些喜欢的零食。

初初二话不说,骑上自行车,便出发了。

对于这些小事,她还是很乐意帮忙的。这个暑假,她略显清闲。

来到超市,她问过店员,便直接到了买调味品的专区,搜寻着货架,很快找到了八角,现在还不流行在货架上贴价格标签,而是直接把标签贴在商品上,初初翻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标签,看着包装上印的小小的“八角”俩字,还挺像价格的,她狐疑了一阵,脑子却还没转过弯来,想着应该就是八毛钱吧。

拿好八角,她便去买零食,在货架上选了一包大包装的乐事薯片,十一元九角,想着二十元足够了,还能有找零,便直接来到了收银台,正当她开心地等着找零时,收银员却告知她还差了两毛钱,初初“啊!”了一声,脑袋里嗡嗡的,“不是八角吗?”她脱口而出。

收银员像看傻子似地瞟了她一眼,见还是个学生模样,便耐心解释道:“八角是八元三角,薯片十一元九角,总共二十元两角。”

初初有些囧,身上没钱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呆立在那儿,感觉脸上的温度在急剧升高。

收银员又瞥了她一眼,放平了声音,“两毛钱算了。”一边利索地将东西装到塑料袋里,递给初初。

初初忐忑地接过东西,觉得甚是窘迫,眼睛不敢看对方,轻轻说了声谢谢,便拔腿跑了。

她骑上自行车,就好像后面有小狗在追似的——速度飞快,直到进了小区大门,车速才减慢了些。

现在她的脑子渐渐清醒,开始有能力思考刚刚的一幕,但思考的结果却不太好,得出唯一的结论就是自己蠢得幼稚,感觉像个白痴,她摆烂地想:自己要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就好了——这样她的行为就可以被很好地解释了。

可转念一想,如果真是这样,逻辑上也是不通的:幼儿园小朋友怎么会认识字呢?又怎么可能独自去超市买东西?

她被自己的假设逗笑了,觉得自己又开始犯傻了。

回到家,她也不好意思说这件事,将东西在母亲面前随意展示了一下,扯了个小谎——“都花完了。”

“正正好好吗?”母亲笑看着她。

前一句还能勉强在心里解释得通——因为的确花完了,“只是还不够”这句她没说,现在母亲问得细致,初初就真的要扯谎了。

她含糊不清地轻轻“嗯”了一声,便遁开了,担心母亲再细问。

还好对方并没有怀疑,转身去厨房忙了。

大概到了十一点的时候,家里的门被敲响了。初初开了门,看到两张熟悉的脸——朱晓鳞和谢磊军。两兄弟身高接近,几乎一样高,初初只能抬头看着他俩。

他们勾肩搭背的,脸上挂着笑。

“快进来吧。”初初忍不住在谢磊军白皙帅气的脸蛋上多停留了两秒,“我妈烧了好多菜,今天你们可有口福了。”说话时,她带着笑意。

“是么?丫头”谢磊军顺势拍了拍初初脑袋,她没有躲闪。朱晓鳞跟在后头,眼神晃了晃,有些不自然。

初初让开位置,迎俩人进去。

今天父亲不在家,母亲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看到他们来了,开心得像个孩子,“晓鳞、磊军来啦!快坐吧,先在客厅里看会儿电视,还有两个菜,马上就好了,对了,你们要喝什么饮料吗?让初初出去买,看阿姨忙得都糊涂了,把饮料都给忘了。”

朱晓鳞急忙道:“不用了,阿姨,我们就直接吃饭好了,不喝饮料了。对吧?哥。”

谢磊军也赞同道:“是的,阿姨,随便吃点好了,我们也不喜欢喝饮料,都是糖,喝了对身体也不好。”

初初母亲有些着急,“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呢?你们俩难得到我家来,磊军还是第一次来吃饭!怎么能不喝饮料呢?初初,你快点去买点可乐、雪碧啥的。”她转而看向俩人,“你们喜欢喝什么,和初初说,别客气。还是想喝橙汁?”说着,转身从包里拿了一百元,将钱塞到初初手里。

初初有些不太情愿,想着超市的收银员一定还在,待会又要过去付钱,初初有些抗拒。她皱着眉,有些勉强,“妈,要不就喝点水好了,饮料喝多了的确不好。”

母亲白了她一眼,责备道:“说什么傻话呢?哪有喝水的,这怎么像样啊!快去,不要啰嗦,小孩子家腿脚快,多跑一趟有啥呀!”

初初被母亲从沙发上拽起,她捏着钱,撅着嘴,耸拉着眉毛,很不情愿。

“阿姨,我和初初一起去吧。”谢磊军也站了起来,“让晓鳞陪您说说话,好吗?”同时又看向初初,后者默默地点了点头。

朱晓鳞想拒绝,却找不到反对的理由。

初初母亲抢先开了口,“也好,那辛苦你了,一起去也好,喜欢喝什么,自己挑一挑,初初一个人带东西骑车也不安全,你陪着去,阿姨也放心点。”

谢磊军恭敬地点了点头,转而交代朱晓鳞:“晓鳞,那我走了,你陪阿姨说说话,要喝什么饮料?”

朱晓鳞蔫蔫的,无奈地看了他哥一眼,有气无力道:“都行。”

谢磊军拍了拍弟弟,道:“好,那我们走了!”他带上初初,再次和阿姨道了别。

门轻轻地关上了,但由于惯性,还是发出了“砰”的一声,朱晓鳞被这声音提醒,整了整表情,重新打起了精神,和初初母亲寒暄道:“阿姨,我来帮忙吧!您家厨房,我熟。”他语调俏皮,嘿嘿一笑,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初初母亲被他娇嗔的模样逗笑了,也不客气了,道:“那好,继续帮阿姨挑虾线吧,上次你挑得可真好。”她由衷地感叹。

另一边,谢磊军骑着初初的自行车,初初坐在后座上,俩人向北出发。没一会儿功夫,便来到了初初先前来过的距离小区最近的超市,谢磊军将车停好,初初迫不及待道:“别锁了,我不进去了,哥,你买好后,叫一声,我到门口来接。”

谢磊军不依她,还是将车锁上了,拽上她,径直走上台阶往里走,“来都来了,待外面干嘛?里面有空调,凉快,喜欢吃什么自己进去挑。”也不容许初初辩解,便自顾自地行动了。

初初挣脱不开,只能被拽着踏上台阶。

到了门口,眼看拒绝无望,恐怕要招来旁人注目,初初索性加快了步速,一溜烟往里蹿,过了一方大大的货台后,她才敢回头往收银台处望去,却发现刚刚那个收银员并没有注意到他们,此时,她正忙着给顾客找零,初初不禁松了口气。

谢磊军狐疑,带着笑意好奇地盯着初初怪异的举动,拍了拍她肩膀,调侃道:“后面有老虎追啊?”

初初扭回头,拍开他的手,生气道:“你才被老虎追呢!”露出大半截眼白瞪他,说完,也不等对方,直接又一口气往里走去。谢磊军无奈地跟上。

初初到了放饮料的货架前停下,一口气拿了好几瓶,拿完,还不忘往谢磊军手里塞了两瓶,走形式般地假意问对方:“怎么不拿?要喝什么自便,我妈交代了,哥哥您可别客气!”

谢磊军好笑,宠溺地看着她,道:“这不,都被你拿完了,还有我什么事儿?是不是?初初大小姐?”最后几个字咬得很重,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初初脸热,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就好像大人对刚哭好的三岁小孩说——“哎呦!外面刚刚下大雨了呀,好大好大,你看见了没?”小孩如果真的回答,答案不管是还是否,都会引来对方一阵好笑,初初现在就陷入了这种情况。她抿紧唇不说话,故意不搭理他,始终不接茬。

谢磊军也不逼她,继续默默地跟在身后,以不变应万变。

初初赌着气又从货架上拿了两瓶椰奶,塞进谢磊军手里,谢磊军也不反对,而是耐着性子将所有饮料一股脑地搂在怀里,好似东西没分量似的,表情轻松。

初初见这一招无用,便不再从货架上拿东西,转而开始漫无目的地瞎溜达,反正她手里空空的,并不累。

几乎将整个超市都逛了一遍,初初才往出口方向走去,到了出口处的那方货台边,她又停下了脚步,故意落到谢磊军后头,紧贴着他的后背挪动。谢磊军感觉奇怪,睨了眼门口,除了收银员没换,顾客显然和刚才进门时不是同一批人,小丫头定然不是在躲他们,“那么是在躲收银员?”

他故意挪动了一下身子,让初初暴露在收银员的视线中,果然,初初往另一个方向也跟着挪动,谢磊军现在可以百分百肯定自己的猜测。

初初有些不满谢磊军的试探,在背后用力扯了扯他衣服,压着声嚷嚷,“干嘛呀?好好走!”

谢磊军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不置可否地继续往前,到了收银台边,还没等他将东西全数在台面放好,初初便从身后溜了出去。

谢磊军知道她的意图,但还是被她的这波操作给弄闷了。

他只好往自己裤兜里摸钱,却摸出一张折得**的、对折过两次的一百元——显然,这不是他的,这丫头什么时候把钱塞到自己裤兜里了?他竟毫无知觉。

顿了一秒后,他还是把这张一百元递了出去,接过找零后,又将零钱放在另一个空着的裤兜里。

谢磊军拎着一堆饮料,出了超市大门,便看到小丫头等在自行车旁,正张着脑袋往里瞧,见他出来,忙讨好地迎上来,帮忙接过手里的东西,亲切地叫着他“哥哥”。

“我来拿吧!哥哥,你骑车,放车头太重了。”

谢磊军也不和她客气,弯腰开了锁,换了个话题,“待在外面等着不热吗?什么时候把钱放我兜里的?”

初初看他,嘿嘿一笑,“就刚才,快到收银台的时候,我不是在你后面嘛?”她麻利地将屁股蹭到后座椅上。谢磊军长腿一蹬,便一溜烟地穿过马路,往南而去。

一路上,谢磊军都没问她,为什么要躲收银员。小姑娘脸皮薄,应该是不想让人知道原因。

回到家,菜都已经全部烧好了,摆在餐桌上,冒出阵阵香味和热气,袅袅亭亭。

“回来啦!快洗手吃饭吧!排骨汤刚盛出来的。”母亲接过饮料,热情地招呼。

朱晓鳞在家,面上和阿姨聊着天,心里却一直焦急地数着时间,不停腹诽俩人怎么还不回来?现下见了初初,急于表现,忙给她碗里盛了些汤,待初初洗了手坐下,晒得既热又渴,看见面前的汤,也没多想,便一口吞了下去,但随即就被烫得跳了起来,张着嘴猛喘气,眼泪都憋出来了。

朱晓鳞急忙跟着站起,守着初初,他着急忙慌,不知道该干些什么;谢磊军则火速冲到冰箱前,从里头取了牛奶,倒在自己的空碗里给初初喝。

初初难受,只听到母亲在一旁干着急,用手帮她扇着风,嘴里唠叨:“喝慢点啊!怎么喝这么快,刚盛出来的……”,也急得满头是汗。

初初乖顺得接过谢磊军递过来的碗,将里头的牛奶一饮而尽,喉咙里的炙热灼烧减弱了不少,身上的燥热似乎也消散了许多,她终于有能力说话了,“好多了——谢谢。”一边揩着眼角的泪水。

朱晓鳞不禁松了口气,但同时心里也有些失落——“又是哥哥!”他有些懊恼,为何他没想到给初初喝牛奶?

谢磊军又倒了些牛奶,往厨房里兑了些开水,将一碗温热的牛奶递给了初初,“再喝点吧,喝温的更好些。”

初初乖顺地接过牛奶,用感激的眼神略带崇拜地瞅着对方,放到嘴边,小酌。朱晓鳞不停地在边上向初初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初初,好些了没?”

初初边喝,一边安慰他,“没事,现在好多了,是我自己喝得太急了,没试温度就一下子咽了下去,和你没关系。”

初初本意是安慰,但听在朱晓鳞耳里,却更难受了。

初初母亲也在一旁宽慰,“没事了,一会儿就好,晓鳞,你也别着急,快吃菜吧,让初初再多喝点。磊军,你也吃吧,叫你弟弟一块儿,都别围着初初了,你们都吃饭吧。”一面,她拉着俩人坐好。

谢磊军答应,解释道:“嗯,应该没事了,烫伤后,马上喝温牛奶,在口腔和肠胃里会形成一层保护膜,可以有效地阻隔对肠壁的伤害,初初刚刚马上就喝了牛奶,应该没事了。”他看了看另外俩人,似在说明,又似在安慰。

母亲夸赞,“你懂得可真多,阿姨都不知道,不愧是大学生,懂的就是多。”

初初看到谢磊军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扯出一抹笑,谦卑道:“没有,我正好听我姐说过,她是医生。”

朱晓鳞想起之前参加他哥的升学宴,同桌的阿姨是磊军哥的姑妈,当时和母亲聊天,好像就提到她女儿是实习医生来着,当时没觉得什么,现在却开始有些羡慕他哥了——能有个当医生的姐姐。

他不禁在心里遐想,做着在烫伤事件中和他哥角色互换的假设。若真是那样,该多好!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邪恶,应该祈祷避免这件事才对,这样对初初才是最好的,但想到可以在初初母女面前表现一番,他就忍不住在心中期待这事发生,并且照着他所设想的那样发展,这样,初初便会用崇拜依赖的眼神看着自己了,那该多好呀!

这么想着,他同时感到了一股罪恶感在心中蔓延,忍不住暗暗唾弃自己内心的卑劣。

初初母亲完全不知道朱晓鳞内心的真实想法,还在一旁劝菜,安慰着他。

“多吃点,晓鳞,跟自己家一样。”声音亲切,笑容和煦。

朱晓鳞一阵汗颜,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可耻、憎恶。他低下头,默默地吃菜,以掩饰自己的心虚,但嘴里的美味似乎失去了味道,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嚼些什么,只是机械式地开合着下巴,仿佛它真的是一台机器一样。

这顿饭,反而是一向比较活跃的朱晓鳞话最少,初初母亲还以为因为哥哥在,做弟弟的放不开,她不停地给晓鳞夹菜,让他多吃点。

“晓鳞,多吃点虾,刚刚挑了这么久虾线,自己要多吃点啊。”

“嗯,谢谢阿姨。”朱晓鳞递过碗,接住初初妈妈夹过来的油爆虾。

吃完饭后,初初看到,谢磊军将他其中一个裤兜里的钱都掏了出来,放在餐厅南侧墙上的壁龛里。他见初初在看自己,便用眼神示意对方找零的位置。

初初冲他点了点头,跟着他往客厅走。

朱晓鳞瞥到俩人的互动,觉得有些扎眼。

初初母亲将碗筷收拾进厨房,看着扭头往餐厅看的晓鳞,笑道:“你也出去吧,和初初他们一起,到客厅看会儿电视、吃点水果吧。别弄了,今天阿姨来洗,难得你们三个在一块儿,多聊聊天,也给初初出出主意,以后考什么学校。”说着,拿过他手里的碗勺。

朱晓鳞见手中东西空了,又看到阿姨真诚地看着他,便不再推托,客气道:“好的,阿姨,那我也出去了。”

“哈哈哈,去吧去吧。”

来到客厅,他也跟着坐到了沙发上,就坐在初初旁边。

谢磊军则坐在初初另一边。俩人正说着话,初初侧头看着他。

“我爸妈说让我学金融、会计什么的,工作好找还稳定,但是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现在我学的课每一门课都比较平均,没有特别喜欢和讨厌的,不偏文也不偏理,要说觉得最轻松擅长的,倒是有——地理,但学地理好像不知道以后做什么,会不会跑到那种山沟沟里去测地质。”说到这儿,初初忍不住笑意,嘴角上扬。

谢磊军笑道,“也不会,可以做天气预报啥的,也挺好的,佘山天文台就需要学地理的,以后在那儿上班多好呀!”

“是吗?应该会很难进吧?”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如果真想进,我帮你问问我们老师,大学老师应该会知道点,特别是就业办的老师,南大专业还挺多的,也有地质类的。”

朱晓鳞有些恼,他才刚高考完,关于就业的问题他也是门外汉,只能尴尬地坐在边上听他哥说话。

“对了,晓鳞哥,还没问你高考志愿填了什么呢?”初初转过脑袋,好奇地打量着他。

“奥,这个啊——,比较简单——”朱晓鳞一时反应不及,没想到初初会忽然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按照学校排名依次填了四个,第一志愿填了浙大,服从调剂,第二志愿同济,建筑学,服从调剂,第三志愿外贸大学,第四志愿商大。”

“过几天就出结果了,到时候告诉我,以后去西湖边找你玩啊!”初初笑眯眯道。

“你这么笃定我能考上浙大啊?”

“那是,我对你有信心,对不对,磊军哥哥?”

“是,是。”谢磊军笑着看初初,点点头。“你以后想去哪座城市上大学啊?”

朱晓鳞紧张地盯着初初,竖着耳朵,不知道接下来小姑娘会说什么。

初初歪着头,认真想了想,“我也挺想去浙大的,西湖边上,风景好,城市也好……”

朱晓鳞心中不由一喜,却听她继续道:“厦大也好,依山傍海,可以经常吃海鲜、逛海滩了,北京也好,首都。”顿了顿,又道,“就在上海也挺好的,离家近。周末可以回家。”

谢磊军好笑,调侃道:“你是选旅游目的地吗?”

朱晓鳞也“噗嗤”一声,没忍住笑意。

初初转头白了他一眼,又冲谢磊军道:“学习、生活相结合,有什么不对吗?林徽因说‘因为一座城,爱上一个人。’,而我因为一座城,爱上一所大学不行么?”说罢,赌气似的撅起嘴。

“行、行、行……”

旁边的俩人异口同声,气氛一下子活络开了。初初的嘴角也不由地绽出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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