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倩有幸,见到了太阳和月亮,她两样都晒,开始凭借自己的力量混着,从最底层的抢东西开始,一步一步刷新着自己的下限。
开始刷新了,才知道自己的底线原来如此高,在他们眼里和圣母没什么两样。
木相的底层还不如河海,河海建立避难城,成立维安队,最大程度上维持着避难城的和平,不至于到木相的地步,木相更离谱,已经到了非死即伤的地步。
好在文倩有一定特勤训练经历和野外生存经历,不至于饿死,她再一次感谢特勤的训练经历,让她能在刀山火海之中爬上来。
在一次的护卫过程中,文倩被木相的护卫队看中,护卫队队长是这么评价文倩的,“你刚刚真的很像一只护食的猎犬。”
脏兮兮又浑身带伤的文倩住进了护卫队专门的寝室,全身洗干净后,文倩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伤这么多,好在自己是真抗揍,居然到现在还没死。
进入护卫队后,队长给了文倩两天时间休息,并给了药让文倩自己动手,还有能吃两天的食物。
喇叭没有真正的在天上飞,刑讯队在用文倩威胁乌有的时候,乌有已经穿上厚衣服北上,见到了今年初雪,也见到了隐藏在初雪背后的危险。
河海的人通过脚印,找到了乌有,乌有见到雪的高兴顿时无了,周阳不常下雪,周阳的气温低,水汽和云却少,每到冬日,地上的草黄了,漫天扬起的黄沙直往人肺里灌,走在路上不止不舒服,长个嘴感觉肺里都是沙子,每走一步肺就摩擦一下,甚至发出声音。
乌有看向文语,“这就是你说的能带我躲过?”
文语解释道:“失误失误。”
乌有没理文语,微笑着看着面前的人,“朱沙,我们又见面了。”
朱沙持木仓冷脸,“是啊,快过去半年了,我们居然才见上面。”
“你不是干文职吗?怎么开始干这种活了?”乌有悄悄的扫视四周,发现朱沙所带领的是一队新面孔,荷木仓实弹的新面孔。
“你都不是特勤的人了,关注那么多做什么?”
乌有笑了,没有反驳,朱沙抬手,“既然找不到组长和他们,那就杀了你替他们报仇。”
乌有的笑容消失了,之前能躲想躲,是因为对方只是想要秘密,没想要自己的命,没想到这人疯了,真的疯了。
“你们要违背行动局局长的命令吗?他可没让你们杀了我。”
新面孔中的一个对着朱沙说:“组长,她说得对,局长的命令是活捉。”
“我才是你们组长。”
乌有看着面前情势,愈发有恃无恐,“呀!朱沙你升官了?”
朱沙没再搭理乌有,回应乌有的是一声声木仓声,乌有堪堪躲过,等朱沙换弹匣的时候,却没看到乌有身影。
“她人呢?”
“消失了……”
朱沙暴怒,自言自语道:“组长说了,乌有是一只能隐身的蛾子,将这里围起来,用火烧,一直蚂蚁也不能放出去。”
“可是刚下雪……”
朱沙将地方团团围起,汽油加干柴,将雪映的发红,乌有却在另外一个山头,拉着文语的胳膊,看着面前的闹剧。
“文语,你撒谎了。”刚刚乌有压根没有隐身,是文语的力量让她消失在那些人眼中,而现在,她在另外一个山头,她却丝毫没感受到自己跑过的事实。
只是眼前一黑,再睁眼,就来到了另一个山头。
“你的力量,远超我的想象。”这是乌有的真心话,她以为自己的排斥会引来文语的冷脸,没想到文语拉着她的手说:“要不要再感受一下?”
乌有挣扎不过,又不给拒绝的机会,就这样眼前一黑,乌有来到了一座山上,乌有记得,自己来过这座山,在南下的路上。
月亮升起来了,雪被暂停,文语在月亮下对乌有说:“这就是我真正的力量。”眼神中都是诚恳,可是乌有不会信,她演戏的时候还能满眼都是不喑世事的纯真。
她想对文语说:这么强的力量,干脆把她直接送到周阳好了,也免得路途劳累,她也好早点见到文倩。
可是她扬起笑脸,有些害羞的说:“真的没有其他能力了吗?”
文语伸手,轻轻刮了下乌有的鼻子,“傻瓜,这就是我真正的能力了,没有其他。”
乌有挣脱文语的手,“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感觉你像一个天神,什么都可以,我没办法把我的信任全部给你,文语,”乌有深情的凝视文语的眼睛,“你真的不是天神吗?拥有那么好的厨艺,还拥有能够保鲜的空间,能够撕裂空间的能力,文语,你真的不是吗?”
文语牵住乌有的手,对她说:“或许在你眼里,我是天神,但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真正的女神,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乌有摇摇头,文语说:“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或者说,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地方,我对你一见钟情,于是决定跟随你,请原谅我的隐瞒,我知道你不喜欢有人跟踪,但是我的心没有办法,我跟自己说,离开你,可是它很痛,我强迫自己不出现在你面前,可是我忍不住,我看不得你受苦,看不得你求而不得,这都是我的错。”
“我还为了你,特地修炼了厨艺。”文语伸出手,摘下手套,手上都是伤口,乌有看着文语的手,满眼都是心疼,她将文语的手放在自己两手之间,“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山头上的她和文倩,都是一身野人的样,这还能一见钟情?那文语的审美取向大概是山上的猴子、树上的猩猩、未开化的原始人。
乌有心里想着,面上轻轻吹过,文语还是卖惨,“吹过了,还是疼,怎么办?”
乌有在文语的手背上亲了一下,低头看脚,“这样还疼吗?”
文语抚上乌有的脸,轻轻摇头,“不疼了,我有女神赐予的吻,我不会再疼了。”
乌有羞涩低头,“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人表白,你不能骗我,其实我也喜欢你,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你不知道你有多好看,像一座玉雕的神像!不然不会跟你说那么多话,我很喜欢你,文语,”乌有对文语说:“我要带你去见我的父母,他们在北边的一座小城,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文语给乌有的手背亲了一下,“我的荣幸。”
乌有跟文语说,“你等我一下。”
乌有跑到一边,开始在怀里掏东西,掏着掏着,她拿出了一根簪子,她拿给文语看,“这就是那些人追杀我的真正目的,放在我这里太危险,还是放在你那里好了。”
乌有没给文语拒绝的机会,直接将东西塞到文语的怀里,然后捏起一个雪球,和文语开始打雪仗。
乌有一面兴高采烈的回击,心里却在冷笑,希望那根棍子能发挥它的作用,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舍不得银棍套不到文语。
如果一个人将他隐瞒且珍藏的东西在所谓的定情之夜给到自己,乌有都要感动的掉下眼泪,只是为难自己,要变成一个实打实的恋爱脑。
打完雪仗,乌有躺到文语怀里,拉着文语的衣角撒娇,“天神!快变成一只毛绒猫猫,我要枕着猫猫入睡,一定很舒服!”
文语故作为难,“可是我变不成猫猫,怎么办呀?”
乌有难过到瘪嘴,“那你就不是我的天神了,”乌有从文语怀里起身,“坏蛋!”
文语宠溺一笑,“怎么这么爱撒娇?之前也不这样。”
“这就嫌弃了?我告诉你吧,我从小到大都很爱撒娇,小时候我很会耍脾气,我爸爸妈妈都会来哄我,后来我还会对着同学和同事撒娇,她们都拿我当妹妹看,如果你这就嫌弃,那干脆分手好了。”
乌有将手摊开,“东西还我!”
文语将自己的脸放上去,对着乌有甜甜一笑,“还你啦!”
乌有脸通红,故意背身,“我不要。”
文语凑到乌有跟前,“要嘛要嘛,你不要的话我就只能一个人了。”
乌有勉为其难的收下,下巴扬的老高,俨然一个热恋期的女人,满眼都是自己亲爱的男朋友。
文语也没想到自己安排的一场英雄救美加坦白局能有这么大用处,不愧是百年君子常用计,这不就把两人之间的窗户纸戳破了?
他起先也犹疑,可是乌有将簪子交给他了。
他想了想,觉得按照自己的攻势,不沦陷才奇怪,这些天的一举一动,都是精心计划、提前演算,他自己都快爱上自己了。
从第一次乌有因为寂寞,主动和他说话开始,就注定会有这么一天。
文语看着天上的月亮,渐渐出神,希望他不辜负神的期盼,完成神对他的期许,神对在果市的他说:“我的孩子,向北走,等在去黑今的必经之路上,你将获得你想要的一切。”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神发话了,他等了,颇有成效。
再有防备又怎样?还不是一个刚出社会的小姑娘?况且他还有神的帮助,拿捏这么一个小姑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
尤其是在了解乌有后,他更加坚信,如果乌有不是真的喜欢,她做不到这种程度,做不到一个小女人的模样,将头往他肩膀上靠,更别谈撒娇和嗔怒了。
就是喜欢,还说什么分手,怎么可能分手,神说了,跟着乌有可以得到他想得到的一切,怎么可能分手?
乌有给出的簪子让他觉得力量充沛,他相信,这不是亏本的买卖。
乌有看着文语的侧脸,这人老是看着月亮,就像文倩那天看完月亮的神情一样,文语和月亮,绝对有更深的关系,还总把气氛弄的暧昧,还搞那些十多年前的套路,简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她就这么陪他做场戏又如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突破口。
乌有和文语一路前进,越往北风雪越大,乌有跟文语撒娇,“语语~我们直接过去好不好?直接到周阳就不用冰天雪地的挨冻了,好不好呀~答应我嘛~真的好冷呀~”
文语仔细想了,算计过盈亏,他也想早点抵达周阳,完成神嘱咐的事,又是眼睛一黑,乌有看到了熟悉的街景,上次坐着甘渭合的车时就来过这里,停留在这,一眨眼,已经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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