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夫和现男友打起来
*第十章和阿斯罕平行时空里的后续,老福特一位老师想看的(我也想看哈哈哈)
*但是我写的好像还是不够打起来
我和阿斯罕订了婚,他每天都来我家,帮家里干活,帮爸爸放牧。曾经和他打过架的邻居家的黑狗,如今变成他的好朋友,每天不是喂它点吃的,就是在院子里骑着它。
我在屋子里给他缝着破了洞的毡帽,实在不知道他的毡帽是如何破的,搞的这么凄惨。听到他在院里子喊我后,我拿着毡帽出来,一眼看到阿斯罕像骑马一样骑在大黑狗背上,只不过没有全身压在黑狗上,还是收了很多的力。
他的样子滑稽又搞笑,只是可怜了这只黑狗,被比它还要“狗”的阿斯罕欺负!
我将刚刚缝好的毡帽戴在他头上,叮嘱他,“下次别再弄破了,不然我不会再给你缝。”
他乖乖点着头,扶了扶头上的帽子,又开心地在院子里继续欺负大黑狗,一人一狗绕着我转圈圈,哄我开心。
然而不到几天,他帮爸爸放牧,一身灰扑扑的回来,丧着张脸,不知道谁惹他不高兴了。
我查看他脸上的伤,不是很严重,就是头上的毡帽又破了,衣服也搞得皱皱巴巴的。
我取了碘伏为他擦着伤,他像只刚打完架还没打赢的可怜小狗,含着泪噘着嘴巴要我抱抱他。
我拍拍他的背,小心问他,“跟谁打架了?”
“跟……”他不愿说名字,反而骄傲地跟我说,“我打赢了的。”
我笑笑,“好,你打赢了,破了的帽子谁来补?”
“我来!”他捏着毡帽,取来针线,学着我从前补衣服的样子笨拙地缝起线来。
一个多月,每次阿斯罕放牧回来都把自己的衣服搞的皱巴巴的,一身灰头土脸的,然而不等我去查看伤势,他自己就熟练地找出针线缝起衣服,或者缝着帽子,一个月的时间他还多学会一项缝衣服的技能。
他脸上的伤好了又添,我问起他怎么回事时,他低着头不说话,但过不久又噘着嘴巴抱我,跟我说他打架打赢了的,没有输,对方的衣服和脸也都破了。
我附和着他,好好,你打架打赢了。
不过几天,邻居焦急地来到我家把我喊了出去,她说:“你男朋友和你前夫打起来了!”
“阿斯罕和巴太?”
她边向我说着情况,边拉着我去放牧的草地上找他们,“阿斯罕没跟你说吗,他们就为了争块好的草皮。”
“互相让一让不好吗?”
“谁都觉得自己有理,谁都不想让。”她拉着我快速跑着,喘着气,但仍坚持跟我说明情况,“之前的一块草皮都是巴太家放羊用的,有次阿斯罕放牧过去,看到草皮不错,也占了那块草皮,巴太来后看到阿斯罕在他的草皮上放着羊,两人都不愿退一步,这不就,打起来了。后来两人无论去哪放羊,都能看到对方,两个小伙子总是争着同一块草皮,为这打了不少回。”
怪不得最近阿斯罕放牧回来总是灰头土脸的,原来是跟巴太打架去了。打了一个多月还没分出胜负,还没和好!
说着,我和邻居看到远处草地上的一团什么东西扭动着,邻居喊着,“是他们了!还在打着呢!”
周围陆陆续续围观了一群人,他们劝说着别打了,但草地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丝毫没有听进去,甚至这回打架比之前都要严重。
巴太只顾着打阿斯罕的脸,用拳头把他的脸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阿斯罕知道巴太家里没有女人,一定没人给他补衣服,所以阿斯罕不仅打巴太的脸,还想着法子弄破巴太的衣服,让他以后穿着破破烂烂的一身出门。
“阿斯罕!”我跑上前去,制止他们,“住手!”
阿斯罕听到我的声音,朝我这望过来,巴太趁他不注意,又是一拳打在他嘴边。阿斯罕也不让着巴太,继续和巴太打在一起。
我知道光靠自己喊是制止不了,只能强制让这场硝烟结束。我一把握住悬在半空快要落在阿斯罕身上的拳头,他的拳头很硬,指关节撞进我的手掌,令我感到手心麻木而疼痛。
巴太挥出的拳被我握住,他抬头望着我,眼里生起一丝诧异,很快转为心疼,渐渐地,我感觉到自己手心里的拳头变软了。
“我让你住手,你没听到吗,巴合提别克!”
阿斯罕如今是我的订婚对象,是我未来的丈夫,况且我看到的是巴太先发制人,一拳一拳地打在阿斯罕脸上,我更偏袒阿斯罕。
巴太眼底闪过落寞,收了拳。阿斯罕见状也松了手,两人拍打着身上的尘土站起来,周围看热闹的人仍然很多,连我娘家全家人都来了。
我急忙查看阿斯罕脸上的伤,他的脸现在像青苹果似的。
我担忧地问他,“疼不疼?有没有事?”
他只能睁着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都肿了。但他仍然扯着裂开的嘴角朝我笑,安慰我说,“别担心,过几天就好了,等我们结婚那天,我一定能帅回来。”
旁边的巴太听到后白他一眼,拳头再次落在他脸上。
“你!”阿斯罕本想再和他打一架,但被我拦住。
我挡在阿斯罕身前,和从前那个于我而言高大、淡漠的人面对着面,这次我并没有在他跟前变得自卑,而是厉声质问他,“为什么要打阿斯罕!”
他没有回话,目光温柔看着我,眼里多了份深情。
阿斯罕小声在我身后说着:“因为他嫉妒我。”
巴太不是耳聋,自然能听到,他没有看向阿斯罕,视线仍然持久地落到我身上。
阿斯罕不想让巴太一直盯着我看,挡在我和巴太中间,拉着我回家。
巴太望着远去的一对伉俪,想起村子里的人都说,阿依扎提和阿斯罕谈恋爱后变得活泼自信起来了,不像以前畏畏缩缩的了。
他今天亲眼见到她,的确和传言一样,她变了。她变成他从前没有见过的、不认识的样子,她自信、坦诚、爱憎分明,她丢掉了怯懦,只留下一身的勇敢,他在她面前才是那个胆小鬼。
阿依别克村长把阿斯罕和巴太唤到一块,解决了放牧的问题,而后让两人握手言和。
然而悬在半空的两只手握的很紧,双方都在手上使着劲,谁也不肯让着谁。
“放手!两个大小伙子跟小孩儿似的,小孩都比你们听话。”阿依别克说着。
“你先放。”阿斯罕弯起眼眉跟巴太说。
“你先。”巴太也不想先退一步。
随后就是两个持久地,在手上继续斗争,最后两人的脸都憋的通红。
我在旁边撑着下巴也不管他们打成什么样子,和村长的老婆磕瓜子,吃花生,聊聊天,很舒服。
吃好后,我看到饭点了,于是拍拍手跟阿依别克还有他的爱人告别,走时不忘叮嘱阿斯罕,“回家路过小卖部帮我买包盐。”刚转身,想起什么,又坐在他身边嘱咐:“记得打架的时候护好脸,下周还要结婚。”
阿斯罕连忙答应,但他突然感到手上某人的力气突然变得更大,弄得他生疼。
“巴合提别克,你要杀人啊!”
巴太看一眼我离开的背影,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他笑着说,“下周就要结婚了?请柬怎么没发我。”
“我能让你去吗,你去了不就要拐走我老婆。”
“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把她留在你身边。”
两人火力十足,阿依别克在屋子里踱着步,“打架能不能别在我家打啊,我和我老伴想要安安静静坐会儿。”
“快走快走,给我们老人家留点清静。”阿依别克斥责着两个正较劲的年轻小伙子,恨铁不成钢地怒瞪他们一眼,然后把兜里摘下的小花送给老伴,眼里柔情似水,笑意浓浓,“别理他们,我们干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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