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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审问

门一开,外面走来五六个男人,几人迅速围在桌前吃起来,谁也没在意绑在那儿的高大壮。

众人吃得香,很快一桌菜就扫了个精光。

高大壮又饿又累,口水都不知道吞了多少口,肚子也不知道叫了多少回,愣是一个字没吭。

林文文不想耽误功夫,见敲锣人犹豫不决,再次开口。

“你不是左鸢的人吧,左鸢可用不起你这种赌徒。”

“哈哈哈谁要做他的狗,那种道貌岸然的人也配。”

“你功夫不错,看着不像是寻常门派。”江湖中的武功绝学林文文从小就钻研过,从没见过他这诡谲的身法,幸亏是学得不精纯,看着潦草,否则真打起来自己未必能全身而退。

“自然不是那些个无聊门派的无聊功夫。”敲锣人语气不屑。

“你什么有用的都不说,那我也不浪费你时间了。”说着林文文就静静靠近敲锣人,面色沉静又温和,好像平日里待客一样。

敲锣人却惊吓起来:“你要干什么?”

“到了我的地盘儿你觉得呢?”林文文重新蒙住他的眼睛:“你这么忠诚,你身后之人未必在意,想想自由的潇洒日子吧,一会儿可是连想也不能了。”

“你不怕那两位小娘子毒发身亡哈哈哈刚好和我作伴!”

林文文轻笑一声没再说话,只不过转瞬敲锣人脸上就留下了几团青紫,位置和林若脸上的几乎一致,只是力道重数倍。

敲锣人又痛又懵,嘴里的牙齿已经七零八落摇摇欲坠,甚至连脑子都出现嗡嗡的鸣叫声。

“你总是说不出我想听的话,那就不用再留着这张嘴了。”林文文依然轻松站在一旁,只是眼底隐隐透着张狂。

这个人一直在说和不说的边缘试探,要么有把柄要么背后的势力很庞大,即使逃过这里也未必逃得过那边。

林文文看着眼前被自己揍到变形的男人开口道:“进来吧。”

门被打开,进来两个人,恭敬地站在林文文身侧。

“把身上的东西都扒干净,人放了。”

两人领命上前,林文文转身出了房间。

隔壁间在听到敲锣人惨叫的时候就出奇安静,只有高大壮冷汗直流,能听见汗滴落在木地板上的声音。

“你别怕,他其实不太喜欢这些过于暴力的事情。”瘦削的黑衣人安慰着。

“我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高大壮有点语无伦次。

“你说出你知道的,就能离开。”

咚咚咚——

门口传来敲门声。

“是他,看来隔壁解决了。”瘦削男人准备起身开门。

“我我我我说!”高大壮扭着身子,把椅子弄得吱呀吱呀响,一脸惊惧。

“我、我就是求财,跟着他干过几回地下赌场,那个人只是让我们绑了人藏起来,没说要让她俩进场子的,这全是他的主意,他说女人打架新鲜能赚一波,就私自放进去……”

高大壮说得很急促,生怕林文文进来。

瘦削男人听完坐回原位:“你不是说不出卖兄弟吗?”

“他、他都死了,隔着阴阳还有什么兄弟…”高大壮哆哆嗦嗦。

林文文在门口听得很清楚。让人互殴是敲锣人的主意。

“那这药是什么情况?”瘦削男人继续问。

“这药我也不知道,是敲锣人让替换的,给我们下任务的人给的药还在我这儿呢。”说完扭着身子似要伸手去掏。

瘦削男人顺着高大壮的提示从他怀中摸出一个纸包。

打开一闻,是普通的蒙汗药。

“还有别的吗?全都交代清楚,就不会像隔壁一样。”

“我知道的都说了,我本来就是一城外村里种地的,前几年进城在地下赌场小赌了几回,欠了债,他见我又高又壮,就留下来替他办事还债。他对我倒也算大方,很快我就还清了钱,后来就一直跟着他干到现在……”高大壮一股脑将这些经历说出来。

“这会儿你倒是干脆,刚才是还想着隔壁那人能逃过这劫?看来你这’兄弟’很有能耐啊,解决过不少棘手问题吧。”

高大壮嘿嘿憨笑,不答话。

“继续说嘛,他是个啥样的人,有过什么经历,说完了你不就能吃饭了嘛。”

高大壮瞥了眼桌上的剩菜剩饭,瘦削黑衣男人顺着他目光一扫:“放心,都给你重新上菜。”

高大壮舔舔嘴唇:“说起来,我和他并不时常在一起,他经常消失,但每回回来都会带来大单子,地下赌场那个互殴项目就是他搞起来的。”

又说了些零碎的东西,门里门外的人都觉得差不多就这些了,高大壮被松了绑,高兴地站起来,林文文正准备离开,就听到高大壮的声音。

“我想起来,我这里还有包那药的纸,上面应该还有点粉末。”说着从衣袖里摸出一纸团。

“你竟然还留着。”瘦削男人接过来,林文文也停下脚步。

“当时下药在房间里不敢乱扔,怕被发现嘛嘿嘿。”高大壮一脸讨好地笑容。

“去吃吧。”瘦削男人用眼神点了点桌子。

高大壮诶了声,兴高采烈地坐到桌边。

瘦削男人和林文文站在屋檐下,此刻雨声正大,远处羽楼的灯光朦朦胧胧。

“敲锣那个已经放走了,此刻已安排了人暗中跟着。”

“骆宁,这余下的药粉想办法送到羽楼给秦宿。要快。”

叫骆宁的瘦削男子没应声只是闲散地挠了挠头,随后整个人就极快地隐没在雨中。

林文文边往阿实房间走边回忆,刚刚仔细看过林若,并没有中毒迹象。这敲锣的人对这药守口如瓶,嘴里的话半真半假,怕死也不说重点,那就先打个半死放了追着看看。

进了阿实房间,翠翠在这里守着。

“怎么样?”林文文问。

“睡着了,刚刚还和我说话呢。”

“可有中毒迹象?”

“没有,都很正常。”

林文文仔细查看阿实脸上的伤痕,这些都是二人互殴留下的,又问过翠翠伤口是否有异常,得到的也是寻常伤痕的结论。

林文文又回到林若房间,此刻左鸢肯定在到处找自己这一行人,他这么谨慎,挑到这个契机来两面围剿,肯定是做了万全准备,他今日若是两头没成,肯定还有什么后招。

林文文暂时琢磨不出,一切都以保全众人安危为重。

秦宿的宴请让羽楼的热闹更上一层,在客人们不知道的暗处隐藏着奇然安排的高手,他们在等也在防。

杜武去了左鸢书房,跪着谢罪:“什么都没找到,秦宫那位在宴请什么汤羹,间间屋子都是贵客,根本伸不开手脚搜查,费劲安插进去的小厮们每个房间大致瞧了瞧,没发现林文若二人。”

左鸢坐在书桌后面,面色阴沉得像这外面的大雨,林文若没找出来,林若和林文文不知所踪,如果这几个人不除掉,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将会被戳穿,化为废墟。

真是群废物,赌场那两个没用的,事成之后要多少钱就能有多少钱,偏要违背命令被林文文抓了个现行。

左鸢后悔,本为了撇清关系没用亲信,如今这局面也只能自己人上了。

“你刚刚说什么?秦宿宴请?”左鸢突然回过神来。

“是啊,整个酒楼都坐满了。”

秦宿什么时候搞过这么大阵仗的聚会,左鸢眼睛一眯感觉不对。

“他说今早在您这儿喝了汤,觉得滋味甚美,才邀请了客人到羽楼共品。”

这汤有这么神?连秦宿那种名满天下的名医都为之倾倒?左鸢略略一想,冷哼一声:“秦宿能是为了这汤?那是为了人。”秦宿的立场很暧昧,明面上和自己有来有往,暗地里又帮了林家那几个好几回,哼,这里面说不准真有点什么,不知是多大的利益能让他入局,秦宿这借口好啊,明面上毫无破绽,依然还是那个不参活不站队的样子。左鸢越想越觉得暗潮汹涌,自己的位置岌岌可危。

这些个脑子不清楚的人,左鸢狠狠瞪了眼地上跪着的杜武。

“你的脸已经暴露,去找林文文那三人,我不要活的,要死的。”

杜武连忙叩头追林文文去了。

左鸢唤来心腹成损:“成损啊,如今局势可谓成王败寇,你我皆要万分小心啊。”

成损点点头,面色平静如水。此人长着一张斯文的脸,看起来人畜无害,文文弱弱的,但只有接触过的人才知道,他和左鸢可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我们这就去羽楼。”左鸢一甩袖子,带着成损坐了马车去往羽楼。

被秦宿请来的无一不是高兴又受宠若惊,说起这秦宫主,除非有疑难疾病,甚少能被请出来,更别提这种聚餐,除了秦宫相关的事务,秦宿向来派宫中德高望重的使者参与。因而听到自己被邀来喝汤,都纷纷盛装,甚至自己喝一碗还要外带一碗。

很快这汤羹就售罄,秦宿招呼众人可自行散去也可留在这里继续享用其他美食。

安排好后,秦宿回到雅间,奇然已经在里面了。

“目前都还安全,那可疑的男人已经离开。”奇然有了门把手上遗留药物的事儿之后,变得更加谨慎,恨不得每样安排检查个五六七八遍。

秦宿见她很是不安,便邀请她坐下来,为她倒了杯茶:“奇然姑娘且安心,这附近的安排已经非常完善,况且有我在,我既有功夫又能使毒,可不太好对付。”

奇然听他从容地夸赞自己,心情稍稍放松了些,其他男人这样自夸奇然可是忍不住要翻白眼的,但秦宿他说的都是事实。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秦宿瞬间警觉,此人来的很突然,且没有发出脚步声。

奇然见秦宿如此,心都提到嗓子眼:不是吧,说来就来?

秦宿开口:“谁?”

门外传来懒散的男声:“是我,店小二啊,我来送点心。”

奇然和秦宿谁都没要点心,秦宿示意奇然躲进屏风之后,自己则正要起身,就听外面的男人继续说:“这胡萝卜糕可是刚出炉的,可得快点趁热吃呢。”

奇然听了觉得哪里怪怪的,什么胡萝卜糕,羽楼根本没有这道菜,但隐约觉得这胡萝卜糕很是熟悉,还没想起,门缝里就被塞进一片东西,秦宿立马捂住口鼻,顺手用袖子遮住了奇然的。

还以为是毒烟,定睛一看,是一块木片。

秦宿上前一看,一块胡萝卜形状的木牌,秦宿不是很理解,奇然凑过去一看,在木牌底端看见一个熟悉的符号,一个小圆圈,里面有几道横线。

奇然捡起来大喜:“这是林若刻的牌子!”说完就要开门。

秦宿拦住她:“等等,怎么个说法?”

“林若最爱刻些木头,而这里这个圈是她的标识,表示芝麻饼。”奇然语速很快地解释。

“你怎么知道是她的,万一是模仿的呢?”秦宿很冷静地问。

听了这话,奇然又仔细翻看了木牌,这个位置和形状,和在笔架上见到的一样,再三和记忆中比对,奇然抬头看向秦宿:“确实是她刻的,我见过很多次,和我自己那块上面的图案一致。”

秦宿点点头,袖中已经做好准备:“既然如此,就开门见见。先请姑娘往后站站,我来开门。”

奇然往后挪了几步,秦宿开了门。门外的男人看起来瘦瘦弱弱,穿着一身粗布衣裳,作小厮打扮,见门开了,正在挠头的手放了下来,对着秦宿咧嘴一笑。

“我来送这萝卜糕。”

没有杀气,甚至人也一副站不直的模样,整个人透出一股懒散的疲惫。来人是骆宁。

秦宿让了让,骆宁端着盘子进来,反手关好了门。

将萝卜糕放到桌上,随即很自来熟地往椅子上一坐,伸手揭开食盘的盖子,露出里面的几块糕点,将糕点挪开,盘中剩下一个小纸包。

骆宁冲着奇然笑了笑:“那个牌子可以还我吗,走的时候从他身上摸下来的,一会儿还得还回去。”

奇然一愣,虽然不知道现在状况是什么,但还是忍不住按照他说的,将牌子递了过去。

骆宁拿了牌子,指了指盘子:“林姑娘和阿实姑娘被绑架,现在已经救回,这是从凶手身上拿到的,你给看看,她们是否中了什么怪毒。”

这个“你”自然指的是秦宿。奇然听了他的叙述心情跌宕起伏,几度想开口询问,却还是忍住,带着焦急的目光落在秦宿身上。

秦宿抬眼扫了骆宁一眼,没开口,拿起盘中的小纸包,利落地打开,仔细查看了片刻才出声询问:“这药可让人狂性大发,功力越高,药效越强。”

奇然心里一惊:“那她们现在怎么样?”

“给人绑了喂了这药圈起来打架,此刻都躺床上呢。”骆宁语气平板地陈述细节。

奇然又惊又气,秦宿皱眉:“这药的手法和之前的相似,怕是出自同一个地方。”说着将纸包重新折叠回去:“不过,这药发作一次就自行解了。”

“也就是她们俩没事?”奇然连忙确认。

秦宿点点头:“睡个几天就没事了。”

骆宁听了站起身:“如此,我就先回去了,那人正急得上蹿下跳。”

说完也没等二人告别就挠着头出了房门。

被描述为急得上蹿下跳的正主,也的确在上蹿下跳,因为他发现自己挂在腰侧的胡萝卜木牌不见了。

在床边陪着林若的林文文下意识伸手去摸木牌,结果发现腰间空落落,惊得差点跳起来,仔细回忆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按着刚才走过的地方仔细搜寻。

骆宁从风雨中回来就看见那人忙忙碌碌的身影。

他没开口,慢悠悠地找了个视野好的桌子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擦了擦身上脸上的雨水,一边瞧着林文文在楼梯上下摸索,嘴里还念念有词,可谓忙的不亦乐乎。

骆宁看了片刻才吱声:“我回来了。”

林文文这才抬头发现他,立刻问:“怎么样,毒性如何?”

“没毒,睡几天就好。”

林文文听了松了口气:“那就好。”

正要继续找牌子,发现骆宁坐在原位没动弹。

“怎么?还有事要说?”

骆宁站起来走近他,拍了拍他的肩,很快就消失不见。

林文文一头雾水,愣怔了几秒接着要找来着,低头一看,牌子正在腰间好好挂着。

这才反应过来,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林文文心中在咆哮。

楼道传来笑声:“这回又被老骆耍了?”是翠翠,正端着手臂靠在墙边嘎嘎乐。

“你都看到了?”林文文无奈。

“可不是,从他坐下看你找半天,我就差拿包瓜子嗑着看好戏了。”

林文文扶了扶额,从楼梯上走下来:“我真是庆幸,幸好老骆是友不是敌。”

“也有你会怕的?”翠翠打趣。

“我可太怕了,真想抱紧自己,不想再被老骆悄无声息摸走东西了。”林文文趴在桌上装作很柔弱的样子。

翠翠哈哈大乐,但她心里清楚,林文文绝不是打不过,只是真的很信任骆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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