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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召唤黑脸祭司

‘嘭’还未看几下,一个黑色的东西遮在了他的眼睛。

“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浴桶里!”祈无疆扯下脸上的衣物质问着,看清了是那个男人的黑袍。

男人已然腾出了浴桶,他拿着架子上的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水珠,看似方寸不乱,好像刚刚闯进浴桶的不是他一样。

祈无疆盯着他的面容,黑袍现在在他手上,此时他已经全然露出了面容,他有着一头海藻般的卷发,上面佩戴着简单的银饰,耳尖露出一角绯红。

“以后,不要在不合时宜的地方揣测或是呼唤我。”他最后阴沉地盯着浴桶中慌乱的男人,将手中的帕子扔在了一旁。

他的手套都湿了,这样擦不是欲盖弥彰吗?

祈无疆被他堵住了嘴,这一切都来的太快了。

那语气就跟他的人一样低沉深邃。

合着是他的错了?明明是他突然闯进来!

“他怎么先发制人!吃亏的是我好嘛!”祈无疆气不打一处来,盯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拳锤在了水里,受着窝囊气。

他是不是还得谢谢他最后关门。

祈无疆出了浴桶换上他们的衣物,他梳着头看着镜中的人。

他,不叫祈无疆,也不属于这个世界。

他的原名叫——祈年。

那天意外的点进一本BL小说——《无疆》,他本来是苟长的,但是因为太无聊了,他没想到看着看着他穿书了……

这是他活了二十多年遇到的最无语的事情。

穿就好了,他穿的这个小说只写了前三章……

男主穿越,刚出生,村被屠。

作者用了一章半描述了一个多么美好的村庄,一章半描述了受出生到村子被屠杀。

现在的他完全不知道后续,回想起这个作者的文案,都是噱头,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看书从不记人名,连男主是谁都不知道。

他实在是苦不堪言。

现在是他在书里,他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会被他的选择而改变走向。

此时他现在又在这个什么鬼山寨,他不会要被人绑去压寨吧?

天杀的!

他脑海中想起今夜阿丕努突然在浴桶出现的场景,以及他所说的话。

契约……

只有契约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所以,是因为他跟他结契,所以才不能离开?

不行,他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咕嘟”

他的肚子饿了。

为了追那角妖,他连午饭都没有吃,更别说熬到现在了。

反正,他们现在结契了,身体共感,他动不了自己。

他推开门,胆大妄为地走到了栏杆处喊了一下。

“喂!我肚子饿了,有没有人管我呀!”

在那棵榕树上方,有个人也感受到了相同的感觉。

“大祭司,是否是没吃饱,属下这就给你备菜?”手下听到了一丝动静,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连忙出声关心他的身体。

阿丕努握着权杖转过身盯着眼前的男人,“不是我,是他。”

“去给他备菜吧。”阿丕努嘱咐了下去。

手下心里泛起了嘀咕,方才他还看到大祭司在这里呆得好好的,一眨眼的功夫,大祭司竟湿漉漉地从外面回来了,现在又开始关心起那个男人的安危了。

他们大祭司太怪了……

见人都下去了,阿丕努低头皱起了眉头。

原来饿肚子是这样的感觉。

历代的大祭司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与神力,每一任祭司都要与疆王结契,那是为了保障疆王的余生安全,同样祭司的寿命也会更长。

从来没出现例外,直到今天。

他抬起头看向整个榕树的树心处,那一处似是一个球体,在缓慢的自转,周围发着绿光,有着最充足的灵气,放眼望去更像是整个星辰,这里是维系着整个黑深寨的命脉。

他攥了攥权杖,这把法器注入了历代祭司的灵力,是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祭司积淀下来的力量,每一寸都透露着天地之间的力量。

随着他轻轻一握,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

阿丕努松开手开始催动,眼眸中冒着绿光,嘴里在念念有词,似乎是在念什么符咒。

“占卜他。”

他轻念着,盯着最后看到了球体上显示的方位,已经了然一切。

大凶之人……

只不过,他的命数被人做的手脚。

阿丕努眉心一拧,不管怎么样那个男人是祸害。

不远处,有一个东西轻轻地动了一下。

他眼眸中的绿光消失,平静地看了过去,那一处不着痕迹地恢复了原样。

与此同时,另一处。

“啊秋!”祈无疆吃得正香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他行走在江湖上,除了妖孽见到他要骂他,还没有人讨厌他的,那个家伙还说让他别揣测他,现在看来是那家伙在遐想自己吧。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算了一卦,果真算到是那家伙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哼,黑脸老鼠!”

要换做是以前,他可不信什么玄学的,直到他穿书后,遇到了他的师父,见识到了这个光怪陆离的角罗大陆。

不信也得信了。

他的师父是个道士,人称南极道翁——仲博。

可是那个老头,有一天语重心长地对他说他出师了,他没什么可教了,便出去云游了。

这老头完全就是想一出是一出,完全不管他了。

……

入夜,他躺在了陌生的地方,睡在陌生的床上,却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

也许是他翻来覆去的声音太大了。

思绪尤为地浮躁。

就像是山猪吃不来细糠,习惯了山野间安营扎寨的生活,突然高枕无忧,竟是那么不自在。

突然听闻窗边响起了清幽绵长的笛声,一舒一缓地传到耳畔,让辗转反侧的人觉得格外舒心。

榕树上的山间精灵在夜光下忽闪着,与天上的星空互相照应,又如同地上的萤火虫,绕过枝繁叶茂的枝头,一个穿着长衣的俊美男子在窗边轻吹着一支短笛。

他在跟那个男人感同身受,能体会到他现在的情绪是多么不安稳

那个男人同样也吵得他睡不着。

他所吹奏的是黑深寨家喻户晓的摇篮曲,轻柔绵长,最适合对付不听话的小孩了。

一曲毕,祈无疆也陷入了深度睡眠。

可半夜,却再一次梦见了村庄被屠杀的一幕。

那个时候原主只是个四五岁孩童,思想还未开蒙,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村子里危机四伏。

可他是穿书而来,有独立思考的能力。

二十多岁的灵魂住进了孩童的躯壳中,他被家人藏在了稻草中,刚穿过来就见到了面前的爹娘被残害的一幕。

上辈子他什么坏事都没有干过,偏偏让他目睹了如此可怕的一幕,把他吓傻了。

“啊,不要,不要。”这个梦境困扰了他十多年了,每一次梦到都让他感到恐惧。

这是一场残忍的杀戮。

突然,房中闪出一道光。

有个人在床边驻足,看着他困扰在梦魇中的模样,鬓角已经被汗水打湿,这个梦魇会侵蚀他的神智。

那人在他身上轻轻施咒,紧皱的眉宇轻轻舒展,这样可以让他睡得安稳一点。

随即,光束散去,房中已无他人。

翌日,祈无疆睁开了眼睛,他按了按脖颈,似乎不太舒服,应该是是落枕了。

几时了。

他看到窗外的天已经那么亮堂了。

赶紧下床,却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块起眼的煤球。

“符婴?你怎么跑出来了?”祈无疆过来看到了自己的灵宠不知道从哪溜了出来了。

符婴变出实体,指着他骂了一顿,把他说得跟个抛妻弃子的人渣一样。

骂着骂着,这泼猴竟蹬鼻子上脸大哭了起来,这哭声就好比是婴孩的哭声,吵得人心烦意乱不说,还怪瘆人的。

祈无疆回忆起他们俩的初遇,也是这般的啼哭声,当时月黑风高的林间发出婴儿的哭声,任谁都觉得背后一凉。

“好了好了,又不是我抛弃你的。”祈无疆赶紧哄着他,然后想起自己的包袱还在他们手中,他赶紧问他:“看到包袱了吧,在哪呢?”

符婴指着窗外,祈无疆明白了,他指的是那棵大榕树。

他揉了揉小泼猴的脑袋服软,拿出昨天晚餐收的鱼干给他,灵宠见好就收,原本皱起来的脸上,竟一滴眼泪都没有。

“好,我们今晚就下手!”他跟小泼猴轻轻击掌达成共识。

祈无疆洗漱完,看着镜子的异域服饰。

这种少数民族的服饰,让他很确定了作者造出这个地方根据现代的地理,不难看出是湘西苗疆。

突然听到了屋外有嘈杂的脚步声。

“谁呀?”他睨眼看过去唤了一声,刚过去便有人撞开了他的房门。

那么凶?他们气势汹汹地是要做什么?

“你们要做什么?”祈无疆警惕地盯着他们。

昨天那个听得懂中原话的男人上前一步:“你把我们大祭司的发饰拿哪去了?”

祈无疆想了一下,又是那个混球干的好事,黑就算了,还总喜欢这些亮闪闪的东西,这不是望梅止渴嘛。

偷是肯定偷了,但是又不是他干的,只要不承认就好了。

“我什么时候拿的?大祭司你可不要污蔑好人呀!”祈无疆上下打量着站在后面的男人,此时的他又穿起了黑袍,遮住了他本来的面貌。

他想起了昨晚他潜入自己浴桶的那一幕,突然冷笑一声:“大祭司,莫不是昨天晚上做贼心虚,嗯哼?”

“也不知道是谁,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我都还没计较呢!”

阿丕努盯着那个挑衅他的男人,并未还嘴,他招了招手让人别再说了。

然后那双鹰隼的眼睛盯向了他,“你要跟我来一趟。”

“死耗子!真没礼貌。”盯着他转身的背影,祈无疆嘀咕着,然后转身拿了个东西。

他出门将黑袍扔在了大祭司的身上,“来就来,怕你不成!”

手腕处清脆的铃声响起。

见到这一幕的手下们纷纷皱起眉头,这是对大祭司的不敬,纷纷拔出弯刀对着祈无疆。

祈无疆顿住步伐盯着戒备的他们。

被砸了一身的阿丕努脸色一黑,拿稳手中的衣物交给手下,最后瞪了瞪他。

“张嘴。”

“什……?”他皱起眉头,话还未说完,就突然见他猛地一抬手,将什么东西直接送到了他的嘴里。

祈无疆一惊,他的速度太快了,根本就避之不及,也没料到他会使诈:“唔!!你干什么?”

“哼,在教不乖的小孩听话。”阿丕努盯着他冷笑一声。

这个人,太阴险了,真想上去咬他一口!

死耗子!死耗子!

“走。”

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话,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往他的方向走去,这个人对他做了什么?

祈无疆催动体内想把东西逼出来,可是好像没什么效果。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在后面骂骂咧咧地跟着他。

他拄着权杖,头也未回,云淡风轻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蛊虫而已。”

什么?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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