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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四国备兵攻雪山 雪狼八抬大轿做媒人

(一)

迦境国一世二十年,正过夏至,天气炎热,背靠雪山还是抵不过炎炎夏日,王室仪仗正要出发避暑山庄,便收到西域使者来信。

西域派使者朝见,说是朝见,不过礼数罢了。天下四国并立,分居东西南北,迦境实力属最强,迦境王一直有兼并天下之意。

不过,这雪山立于四国之中,将天下分为四个板块,只要雪狼主一日存在,兼并天下之意就难以实现。

雪狼主一人可敌千军万马,西域与其争战有数年,如何也围剿不下,这回来此,便是商讨围剿雪狼之策。

国宴,在太和殿,迦境王上座,帝王面南,臣下面北,西域使者面东,两位皇子西向侍坐。

小殿下来得迟,大皇子李择同父皇迎客,宾客左右相觑,想来迦境二位皇子,怕是一点也不争这帝位。

侍从给帝王斟了酒,敬西域使者,问“使者来此所为何事?”

使者也不含糊,道“传闻雪山上雪狼上百头,骁勇善战,雪狼主更是有勇有谋......”

试探,又是试探,全他妈是试探,试探你是否为了统一天下,屈尊就卑同雪狼主合作。

“雪狼主之事不是一朝一夕便能解决,本王派兵围剿多回,未曾料想这雪狼主竟是个怂狗,来无影去无踪,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容。”

“与他对战的上千百士兵也都尸骨未寒......”

雪山上百头狼战斗力非常,一匹狼可抵3位装甲士兵,街坊传闻,雪狼主更是一人可抵千军万马,像狐狸般狡猾得很。

“雪狼同狼主必须得杀,以解后顾之忧。”

“父王,儿臣愿一试...”李择起身叉手,道。

西域使者一听来了劲儿,道“皆说大皇子李择戍边多年,带兵打仗无人能及,若您出兵,定能打个雪狼主措手不及!”

小殿下蹙了眉,望向兄长欲言又止。

(二)

四国要围剿雪狼,小殿下不许,打心底的不认同。既拦不下兵马,他便要穿上盔甲,上雪山,助雪狼主。

可茂才在一侧低语,道“小殿下,您这身子弱,武力如何也斗不过千军万马的呀,这可不是纸上谈兵,哪能瞎胡闹!”

李南宫管不了,他既已下决心,就要去做,穿了外衫,披了袄,转身就道,“茂才,你可记得,当初我们于狼口脱险,便是雪狼主......”

“殿下,您别说,我是不愿听的。”茂才拱手拒了,又连忙摆手,很是抗拒。李南宫便也不说了。

生死之事,茂才讳忌,是不愿再听,也不愿再想的,当初被这山上的狼差点下丢了魂,怕是传出去都会被人笑话。

可小殿下心大,也不会把这件事放心上,他晓得雪狼主在群狼中放他走,便是救了他,必是要报恩,他也是不愿欠人情。

李南宫从后院溜出了宫,四国还在备兵买马,要与雪狼主雪山一战。听说这雪狼主善战,四国算是举国之力出兵,誓要把雪山夷为平地。迦境国实属大国,仓廪、府库、苑囿之富且大,出的兵力也是,乃是四国里最为强盛。藩属国不乐意,怕出兵少了被分了羹,背地里不断加兵,要多分一份肉。

马厩里牵来马,黑色汗血宝马,前些日子才训来的千里马,小殿下上了马,回头对茂才,道“你别跟来了,我去去就回,若是天黑还未回来,父王母后那边帮我瞒一下,就说我夜里有些想法,关于学术的,去找夫子讨教些问题,夫子那边,也定会帮我瞒着,过后再说,莫要担心我。”

“......”茂才见主子扬马而去,直奔雪山,头也不回,“十八般武艺,属您这武功,最多就能骑个马....还去唉,估计回来都得换个人。”

(三)

小殿下要上雪山,往北借道,从小路绕道皇后陵,百里加急,策马奔腾。李南宫想着,雪狼主一介姑娘,怕是无法抵过千军万马的攻击,他也是生怕有贼人偷摸上雪山,打她个措手不及。

若是这样,雪狼主遭遇伏击,是如何也无法求生逃亡。

城里的百姓还在欢腾,宫门将密信闭了,外人无法洞知。酒楼新开张,友人踏青游湖,唱戏听曲,各看个的热闹,上面的人在做事,哪里是小民能管的。围剿雪狼主的事,就算查了又如何,帝王要向百姓千金悬赏雪狼主人头吗?又或是让百姓供奉,求个雪狼主浪子回头?

申时,宫内晚饭还未到,膳房准备了吃食,可小殿下一人轻装偷溜出宫,面见雪狼主。眼见快到山脚了,李南宫放慢了速度,穿过树林,拉着缰绳上山。海棠花被风卷着下来,打在他脸上,李南宫总觉得他要加快步伐,山上有人在等着。

可这雪山这么大,他要去哪寻呢?那个要寻的人在哪呢?他不知。

马匹在半山腰停了步,如何拽也不愿走,像是怕极了这雪山的妖兽。小殿下也畏了,可他既已来了,便不可退,不能退。

话说大隐隐于市,说书的讲了白泽,最爱雪狼主的,每日与雪狼主相伴,将如同随身玉佩般从未离开过。街头巷尾的人道是说,雪狼主素日里下山,也是带着这白泽。

可说书的扇子一拍,怕是觉得这话怪好笑的,“你不要乱讲,你怕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误会什么了?说书的自是话点到为止,闭了嘴不谈,好似说了白泽要降世取他命般。

“雪狼主就喜好拿这海棠花来同商贩换取所需之物,平日里也多是窝在雪山那一亩三分地里,饮酒取乐,日日训练狼兵。”百姓就喜好听雪狼主的事迹,听了还要,好似从未听过如此有趣的话本子。日日来,说书的也从未讲腻过。

“那这雪狼主所需之物是何?”有人磕了瓜子打趣。

说书的密密叨叨,张了口又合,神色有些惊愕,摇着羽扇的手突地就停下,好似看到何惊恐之事,“小殿下上雪山了!”

山里雪大,李南宫握紧了缰绳,马匹在山间却步,早就停了。这风雪盖住了天光,是怎么也看不清这天了。小殿下毫无准备,望着雪久了,眼神也开始模糊起来。

素袍被风吹得紧,在他腰身一笔笔勾勒,好似一个绝笔画家,偏要勾出这动人姿色。

他举着手用袖口遮住迎面来的雪,可寒风还是敌过他的倔强,毫无遮拦的从衣领钻入。顷刻间,马匹也受了惊,躁动不安驮着他乱跑。

不会是,雪狼来了?

冰天冻地,马蹄未踩实滑了,他从马背上摔下来,滚了个几尺地,撞在巨石上。

小殿下呜咽两声,风雪太大,四周的声音全被屏蔽了,他竖着冻得发紫的耳朵,依稀才听出来有巨物在往自己靠近,始料未及,走得太急,他竟忘了这山上凶狠的雪狼。

万一这次没见着雪狼主,自己先送了命,那该如何是好。

李南宫皱着眉头起身,他能听到四周有声音,眼睛被风雪抹了一层雾气,是什么也看不到。他试探的往前伸长了手要去寻,很小心的唤一声,“雪狼主,是你吗?”

无人回应,四周却又热意传来,好似巨兽的喘息,一呼一吸间将热量传到他的手心,他真是不懂了,怪自己笨先碰着雪狼了。

“你是白泽吗?”

小殿下开口问,好愚蠢。雪狼都觉着怪好笑的,朝他脸上喷了两口气,扑面而来的热意,确让李南宫打了寒颤。

还未等到回答,一旁的雪狼冲上前将少年的衣襟咬住,往雪山深处拖去,毫不留情。

李南宫陷入了昏厥。

雪狼主发生了意外,也是让群狼心惊肉跳,从悬崖边寻来一个少年,给狼主发候,操碎了心。

今日下山采买,雪狼主找认识的和尚买了几副疗伤的药,和尚早知道她这几日便会到,提前备了药,道,“我都给你备好了。我可跟你讲,早前郑老爷家夫人来抓稳胎药,差点给她拿成了滑胎药,可把我吓的,阿弥陀佛。”

雪狼主拎了药袋,瞪大眼睛,听了他讲,又把药袋甩书案上,“你再细细检查一番,不会给我拿错了吧。”

和尚摇头双手合十,眯了眼道,“阿弥陀佛,施主,切莫乱讲。”

“少给我来幺蛾子,你若是抓错了,便给我家大白当球滚去。”狼主笑了笑,拎着药扬长而去。

李南宫被雪狼叼进屋子里,见着雪狼主正襟危坐的模样,也是没想到究竟发生了何事。

莫非,有人通风报信,说他是敌方派来的刺客,要深入虎穴抢虎子?李南宫不断后退,又被身后的雪狼用头顶了进去。

雪狼主抬眸,一瞬间懵了神,将瓷碗放在桌上,迅速起身,推开面前的人,将门很用力的关上,把他一人锁在屋子里。

人在外边作甚,小殿下听也听不到,风雪被隔在门外,他怎么知道雪狼主在训狼?

李南宫见她进来,也不啰嗦,直接道,“西域各国招兵买马...你作甚?”雪狼主也不理睬,掀起桌上的碗朝他走来,趁其不备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当朝殿下推倒床上,左手肘顶着胸口,虎口卡着下巴就给他灌药。

“你...”后面的话含糊不清,一碗药很快灌倒他的肚子,药灌得猛烈,一阵猛咳,咳得脸涨红。

“你!”震惊之余,他感受到身下的异样,才晓得这是“合欢散”?

整整一大碗,瞧着这浓度,也不用亲眼过目,便晓得这分量有多足,料想是猛兽也难以抵挡,他一下就起了感觉,浑身发热,小腹又滚又烫,下身更是胀得难受,瘫在床榻上不敢动弹。

雪狼主确是不同,跪在他身前,自己解了衣带,无半点言语,好似这件事情理所应当的要做。解了衣带,将外衣脱下,她便记起抬眸看眼前人神色。药效上来了,李南宫屈着身子,憋得面色通红,见她如此之举,便开口道,“你......你要作甚。”

声音极其沙哑,李南宫欲起身逃离,又被雪狼主压至身下,她很快的脱了外衣,同样哑声道,“你帮我一回,我必报答。”话尽,她脱了里层中衣,颈上的肌肤已经红透,胸部稍微隆起。

谁晓得这臭和尚又将她的疗伤药拿错成合欢散。她身上流着狼血本就兽性同常人不一般,再有药效加持,便是已经急不可耐。况且说从服药到此时,已有两个时辰,合欢散已达最猛烈的阶段,是如何也难以忍受。

要说这雪狼也通人性,私自下山给她寻“解药”。说来也好笑,这生于雪山的动物也晓得该如何解这当务之急。刚巧在半山腰逮着了上山的小殿下,雪狼便也当作这“媒人”,给他八抬大轿“请了”上来。

李南宫心头一震,眼底红了。不知究竟是药效上来,**也冲动不可抑制,又或是小殿下竟对眼前人生出了怜悯之情。他喘着气翻了个身,撑着身子欲起来。雪狼主此次并未阻止他,伸了手把他拉起,耐心等着他讲话。

他问雪狼主,发生了何事。若是真做了,怎么办?

两个人离得很近,喘息声入耳,落入心中如此的沉。素锦铺开于床榻上,他已是无法思考了,慢慢抬手,拉着她的手,一遍遍摸。

他是不知为何自己竟如此失态,但如今是如何也无法忍受。小殿下就算是从未入过这红尘,见了如此情景也不可能不知晓是何情况。

雪狼主咬着牙,又一次把他压至身下,双腿跪于他两侧,“你愿不愿?”

两人还在忍耐,已是汗流浃背了,身子还在这大雪里抖。

屋外的狼嗷声穿透山林,惊起了寒鸦,只剩萧萧落木随风飘落。天色渐暗,好似要换一片天,说尽这世间之事。

李南宫灵机一动,抬手捏着衣袖擦了雪狼主脸上落下的汗,表情是有些奇怪,又笑了,大抵是心里已经做了决策,伸手搂过她的腰,夹着她翻了个身,把她压至身下,占领了主动权,“我会负责的。”

山崖边的海棠花开了,一物错了天机,本该毫无瓜葛的两条红线,竟不明不白的交织。梦中人说,要一生,要千年,十万年,生生世世相伴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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