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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陈醋

女人尖利的声音划破寂静粘稠的空气,“外公!”

凝滞的空气重新流动,仙姑的眸中闪过一瞬的错愕,表情顷刻扭曲。最新款手机的红色按键显目,仙姑的手指僵硬的钉在手机屏幕上,随后转到左边的绿色取消键上。

跪在地上的壮汉说:“仙姑!要来不及了!组织...”

这话还没说完,就被仙姑一脚踹到地上,他催了一口唾沫,骂说:“货都没转移!损失谁来担!”而后头也不回的走到门外,拉住杜倩倩的手往外边走。

杜倩倩眼眶红着,更委屈了,本以为外公看到自己这副委屈的模样,一定会像哄小孩一样哄她,谁成想外公一脸阴沉,反而在责怪她来的不是时候。

杜倩倩甩开仙姑的手,赌气说:“外公!有人欺负我!”

仙姑却没理,又一次拉住杜倩倩的手,这一次更紧,态度更强硬,语气更严厉,“回家!这不是小孩来的地方!”

杜倩倩委屈极了,一边甩着手想要挣脱开,一边嘴里不留阴德的说:“都是杜馨雅那个贱人!她联合杜海平算计我!把不要的渣男塞给我!好让她去攀高富帅!凭什么!我哪里比不上她了!机会要是给我,我一定混的比她好!”

“她就是个贱人!贱人!当初就应该多找几个人把她给qj了!看还有哪个男的要她!在这里耍威风!”

杜倩倩的嘴巴就像上个世纪的公共茅厕,挖个大坑,横起来两条木板,再盖一个茅草屋顶,任谁都能来方便一下,便利极了,就是全年散发臭气。

她这边还在叭叭叭的骂个不停,心里还在抱怨仙姑不和她一起骂,觉得不痛快。

另一边大半夜被绑到私人飞机上,连飞到青县的江景然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口语翻译机器,一边无差别完美复述,一边在心里重复的骂着“蠢货!”

江景清一想到,自己的美好周末是被这么个脑袋被驴踢到南极洲的蠢货破坏掉的,就下意识的脑补了许多扎小人的画面。据她所知,沈知年是个超级无敌死变态,笑的越温和越凶狠,怒到极致的时候,你会看到一部十八禁恐怖片。

而这位徐枕念小姐姐,就是深受其害的可怜人之一,沈知年最近迷上的新玩具。

江景清作为沈知年的发小兼陌生人,很负责任的瞥了眼沈知年,血液霎时冻结。她没有在沈知年的神情里看到一丝淡漠,也不是怒火,不是为了打发时间的消遣,是一种令人觉得恶心极了的感情。

沈知年在心疼。

江景清一脸无语,明明几天前还把徐枕念当洋娃娃摆弄。果然够变态,可怕。

一双粉白清透的手攀上沈知年的胸腔,渐渐锁紧,攫住,失去控制的心脏渐渐平复,沈知年眼里的雾霾渐渐散去,虽然仍旧晦暗,却缓和许多,他死死盯着覆盖在他的手背上的手。

一双小小的,粉白粉白的,很漂亮很可爱的手。

沈知年微微抬眸,注视着徐枕念的侧脸,那张脸上没有愤怒,没有害怕,隐隐能看出兴奋。

甚至毫不掩饰的嘴角微扬,像恶劣的猫,在狩猎。

沈知年有些不甘心,徐枕念应该盯着他才对,温言说:“念念。”

徐枕念没回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而后更为专注的盯着老男人将一个妙龄少女塞进车里,她微歪头笑说:“知年,资料上不是写了,有一个摄影师吗,一个男摄影师。常年游走于灰产寻找所谓的艺术,实际上迷恋幼女。”

子弹穿风的声音混和着杂音于乐音同响。

“那是个老男人,喜欢漂亮衣服的男人,想当女人的男人,却依旧是男人。那个男摄,你猜,是怎么死的?”

沈知年不语,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徐枕念的脖子,白皙修长,粉白清透,又漂亮又可爱。

只有江景清浑身起鸡皮疙瘩,她忽然觉得徐枕念也有点变态的潜质,徐枕念甚至笃定那个男摄一定死于...画面太美,不敢想。

子弹穿风,射入仙姑腐烂的肉里,黑红色的血液喷涌而出,喷溅在杜倩倩的脸上,杜倩倩眼里的错愕只有一瞬,反应过来后立刻推开仙姑关上车门,一脚油门驶离游乐场。

徐枕念红唇微启:“女性只是一个处境。”

山顶凉亭被布置的精致,薄纱帷幔随风轻舞,紫砂茶壶冒着热气,眼里闪烁着异光的徐枕念满意的放下手里的望远镜。

这场无聊透顶的戏,也到了尾声,杜馨雅的复仇结束了。

一股劲儿散去,困意上涌,徐枕念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眼里泛起泪花。

沈知年喉结滚动,莫名问:“如果我不愿呢?”

徐枕念正懒懒的捡了块巧克力糖,舔了口嫌弃太甜,给搁置了,她没察觉到沈知年的状态不对,淡说:“如果你不来,也只是麻烦点,费事点,耗时点,两年?不,”她轻摇头,“只要一年,我可以把青县的烂根拔起。”

“虽然危险,却也有趣。毕竟我本来也觉得无聊。”

帷幔被解下,凉亭里不知何时只剩下俩人,沈知年的眸子随徐枕念的手移动,从他的手上到巧克力糖上,又回到她自己的脸上。那副神情,那双眼睛,永远那么有恃无恐。

沈知年忽然问:“你爱过我吗?”

徐枕念愣住,空气霎时凝固,她眉头微皱,终于察觉不对,轻生笑出,而后缓缓侧过头凝视白玉一样的男人。

红唇轻启:“你本来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杜馨雅送到警察局的,对吧?”

“尽管杜馨雅并没有杀人,尽管她才是受害者,尽管她这次回来只是想带走她的母亲。却惨遭毒手。”

“你知道吗?”徐枕念笑的妩媚,像高歌的海妖,她倾身向前,停在沈知年的耳畔,低语:“我前两天发觉,我还是个处。真是无语极了,哥哥。我以为你在玩纯情,现在才发觉。”

“或许,如果你我精神都正常。”徐枕念无比笃定的凝视沈知年,“沈知年。你想要什么?”

她的脸霎时冷下来,端正笔直的坐着,像合作伙伴似的注视着沈知年:“你在找回去的方式?”

沈知年的心脏猛烈跳动,他是开心的,可是同时他的心口在疼,徐枕念或许压根不喜欢他,更别提爱。他忽然不想与她相认,笑答:“我想要的,你不是一直都明白。至于回去?你想去哪儿?去山里吗?”

山?山里?徐枕念从沈知年的眼里看不出一丝欺骗。

忽然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才会认为世界上真有这么巧的事,原世界的沈知年恰好也穿了过来。可是根本不可能,原世界的沈知年喜欢张楠,早就是老夫老妻,情意深厚,不会对她流露出那样热烈的感情。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沈知年确实在搞纯爱。那么爱过吗?她问自己,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她或许爱过,可这份感情并不属于平行世界的沈知年,而平行世界的沈知年的这份感情或许也并不属于原世界的她。

心口有丝酸涩,还带着阵痛,莫名其妙的,与她的记忆所不符的疼痛。

她与他之间,应该没有这样深厚,可她从前只要触碰到关于他的事,总是会疼,很疼很疼,像整颗心被挖走,全身的神经都在叫嚣着完蛋,风无情的穿过她的空心发出嘲讽的声音。

从胸腔蔓延到指尖,蔓延到头发丝,又苦又冷。

不过也许,她可以试着通过和平行世界的沈知年玩感情游戏,来寻找答案。

爱的答案,痛的答案,以及...忘不掉的答案。她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或者更严重的,她或许忘了什么。忘记了这份意难平刻苦铭心的原因,只有潜意识会做出应激反应。

徐枕念快速的调整好情绪,长呼口气说:“人不是我杀的,杜海平那个蠢姘头假怀孕,眼看着月份越来越大,要瞒不住,打算学电视剧摔一跤流产,又想嫁祸到我身上,就拿我妈妈的工作威胁我见面,结果那个蠢货脚滑,自己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我到的时候只见到一个摔的四仰八叉的人。”

徐枕念心虚的偷偷看了一眼沈知年,心想不知道自己拙劣的转移话题的手段,有没有用。见到沈知年若有所思的点头,她才松了口气,笑说:“时间不早了,后面的事警察会管。要不?先去吃饭?”

沈知年:“可以加餐。虽然半小时前刚吃过,不过既然你又饿了,当然没问题。”

徐枕念:...所以又在阴阳是吧,死渣男!

与此同时,景城国际机场,身材修长,风格温柔的漂亮女人神色坚定的注视着出口。

女人边上的男人有些不开心,拎着行李箱走在她的身后,抱怨着:“张楠姐,这么多年了,恐怕沈哥早有新欢了,你干嘛一定要回来?有意思吗?”

张楠的笑容很标准,是最适合她这张脸的笑容,豆沙色的唇一张一合,“我知道,他边上的女人不会少,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这不重要,只要一直有我,心里的那个人一直是我,就好。”

小江瘪嘴:“我可听我姐说了,沈哥迷上了一个木头一样的女人,和你有点像。”

张楠:“江景思,好啊,你说我像块木头!”

小江:“不敢不敢,我哪里说了!我就是...就是觉得不值,沈哥是好,但是姐你也很好啊!干嘛一定要喜欢沈哥。”

江景清此时浑身寒战,心里骂了一句:江景思这个狗崽子,是不是又在卖他姐呢!没钱途的舔狗!

徐枕念莫名的打了个喷嚏,浑身恶寒,下意识去揪沈知年的衣角,身体却被阴影覆盖,回过神的时候耳根不自觉泛红。沈知年的衣服在她的身上,手背覆盖在她的额头上。

他的额头覆盖在他的手掌上,双眸温柔的注视着她,像能掐出水。柔软的头发扫在她的皮肤上,整的她晕乎乎的。

徐枕念:怎么?你的手能导热吗?非凑这么近...

沈知年纯真无邪的笑说:“或许,我一直在玩?是这个字吗?玩?纯爱。呢?”

徐枕念的喉结不自主滚动,燥热上涌,眼睫不自觉轻颤,那荒唐的画面又涌入脑海,领带,幼稚的蝴蝶结,和亲昵的声声“念念”。

她脑内的小恶魔不争气的鼓励她及时行乐,仅存的良知在鼓动她有便宜不占不是人。

于是在对着这一张好看极了的脸蛋时,徐枕念像小鸡啄米一样浅尝辄止,而后利落的往后跳开。

满脸,这次我可学聪明了的表情。颇为得意的快速离开战场。

沈知年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渣男玩弄的纯情少女,被徐枕念用完就丢,心里很不是滋味的跟在脚步轻快,看着心情好极了的徐枕念身后。

沈知年:耳朵红透了,老婆的嘴好浑

徐枕念:不听不听,死装念经

江景思:我姐说...

江景清:gun,我何时说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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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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